两人完成工作，拿着艾丽丝塞给两人的贵宾票，坐在舞台第一排。
“阿凉，你小子会做加速器我怎么不知道，”廖广富歪头靠近李羽凉，“帮你老板弄一个。”
“科长，弄一个倒是可以，不过调用算力相当大。万一系统紊乱，得了系统症，沦为斥人，或者嗝屁了，可别怪我。
而且，你都快入土的人了，还想高升吗？我帮你每个月做几单外快，不是简单稳健。”
“倒也是。”廖广富转着眼珠思量半天，“不过你太不会说话。”
刚才休息室里的光头男子坐在李羽凉身边，支着头若有所思。
终于临近12点，艾丽丝的表现果然超过所有人预料，都被她高超的唱功折服，掌声不绝，山呼海啸。
艾丽丝骄傲地张开双臂，沉醉地迎接满堂喝彩。时间刚刚好。
光头男子凑近李羽凉：“小兄弟，借一步说话。”
光头带着李羽凉来到刚才的休息室。
“圣父永在。”
“圣父永在。”
“我叫马羿，是艾丽丝的朋友。”
李羽凉一边和他握手，一边习惯性地检查他的系统。
【格斗系统，S3级】
没什么新鲜的。
李羽凉在以前就接触了不少带有格斗系统的人，自己的子系统里也拷贝了不少格斗技能。
两人落座。
“我开门见山，”光头男说道，“今天你的技术让我大开眼界。”
说着摊开双手，从系统空间里调出一把长刀。
“这是把R级武器，刀名：饮血。”
李羽凉接过刀看了看，一股寒光凛冽。
赶紧把刀放在茶几上。
男子又拿出一本素描的刀谱，李羽凉随便翻了几页。
“需要我做什么？”
“我花了几十万G才弄到这把刀和刀谱，我想在明年武者大会上，挑战大宗师。”
“挑战大宗师？”
这人疯了。
就李羽凉所知，具有SSR级大宗师系统的人，只有两位。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露面。
而如今，环球联合公司已经不再给任何人植入SSR级系统了。
要想练到SSR级，七八十年都不一定够用。
从S级跨越R级和SR级，越三级挑战SSR级大宗师。
一年时间！这人病得不轻。
“但是我进步太慢，我怕时间来不及练到最后的绝杀‘四象斩’，所以，想请你帮忙。必有重谢。”男人诚恳殷切。
“抱歉。不是钱的事。”李羽凉起身，“这系统我没办法，能力不济。你可以找系统管理局的人问问。”
没等男人再说什么，李羽凉直接起身走出房间。
帮他，相当于加速送他去死。
自己的加速器再牛B，也不能一年从S级升到SSR级呀！
而且自己对SSR级系统完全一无所知，这种罕见的系统是人写出来的？
圣父还有可能，毕竟圣父是源系统的创造者。
这人脑子瓦特了，保持现状也许能让他知难而退吧。
演唱会已经结束，艾丽丝和其他明星正在给粉丝签名合影。
李羽凉骑着自己的野马摩托送廖广富回家。
自己骑车来到D城下九区。
这里和自己工作生活所在的上九区相比，简直天地之差。
环境脏乱，治安恶劣。住的都是居民等级最低的T5T6级，还有一大半是无籍人员，流民以及逃犯等等。
这里是法外之地。
但李羽凉却并不陌生，甚至喜欢。
他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就是在上下九区交界的地方。
和上九区冰冷的金属建筑相比，这里有烟火气。
每次到这，他总要美美吃上一顿烤串，喝点啤酒。
看着男人打架，女人对骂，猫跳狗追。
再到黑市买点禁止的书刊和难以淘到的用品。
他骑的这辆野马摩托，就是去年在黑市买的走私货，又在黑市改装，花了6000G。
李羽凉把摩托停到一处喧闹街边的杂货店门口，几个小混混被拉风的大野马吸引了过来。
车身上反射着灯光的 “PSMD”四个字母，立即让他们的好奇心消退。
李羽凉走进自己经常买书的杂货店。
从新元纪年开始，环球联合公司已经基本不再印刷纸张书刊，全部用电子版。
所以这些书刊要么是新元纪年以前的古董书，要么是非法印刷的走私书籍。
李羽凉翻了半天，拿了三本《大宗师和他的精神病老婆们》，《圣父和源系统秘闻》，《女精神病历史研究》，刷了150G。
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正经书，但是总比看编程手册好吧。
将书存入【薅羊毛系统】空间，这样自己那帮程序员同事也发现不了。
和店主随便聊了一会，李羽凉出门跨上摩托，想着是不是去另一条街吃点烤串。
野马摩托陡然一沉。
李羽凉回头，一个20几岁，头发疯乱的女人，肩上扛着一个女孩，坐上了自己后座。
“快开车！快！”
疯女人叫着，紧紧搂住李羽凉的腰。
“喂，大姐，我认识你吗？”
李羽凉正说着，身后一阵哄乱，几十个帮派成员，举着各种刀具武器，大呼小叫向他们跑来。
“霉花运。”李羽凉咬咬牙，发动车，把头盔回手给女人套上，“抓稳。”
野马引擎嘶吼着，双轮在地上划出浓烟。
一阵烟尘过后，几十个帮派成员根本找不到摩托车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