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李羽凉喝着盐汽水，看着两个病人被抬走。
“吴哥，他们系统症发作什么表现？”
“那个‘好人缘’还行，没有攻击性和异能表现。
那个‘挨揍变强’就很有攻击性，故意挑衅，两三个人才控制住。”
“还好他算力比平常人低一级，”李羽凉点点头，“如果是正常人的京级，你们就好看了。他们会被标记为‘斥人’吧？”
“是啊。系统错误和功能失常导致的系统症一旦发作，被打上‘斥人’标签，就完蛋了。”吴小忧搭上他肩膀，“对了阿凉，你的系统上面还没给你修复？”
“哼。”
李羽凉摇摇头。
自从进入PSMD，凭借自己的编程天赋和努力，一年之间系统就从N1升到H3。马上就可以升到S1级了。
却卡在了H3级。
别人升级：
【经验值：9999/9999】
而自己的现状却是：
【经验值：2510/9999999】
这还升个锤子。
难道是自己一年内升级太快了？
N1, N2, N3, H1, H2, H3。是有点快。
他们PSMD的任务就是专门修复个人植入系统的各种问题和异常，但是自己的系统问题就是无法修复。
这一整年都在向系统管理局（SMD）提交异常申请，SMD也多次派系统程序员来检查过，甚至SMD源系统工程师也来看过，但就是找不出原因和解决办法。
最后不了了之。
认命。被迫躺平。
所幸自己还有一个【薅羊毛系统】
主系统升级是别想了，但是靠副系统，可以自动完成各个商城，游戏系统的各种奖励任务。
刷消费点券和其他福利，也让自己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任职PSMD程序员在公务员里已算是不错，每个月4000G的工资和福利，相比普通人，已经很让人羡慕了。
不过自己这额外的系统，尤其是系统拷贝融合能力，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我要升大队长了。”
吴小忧看李羽凉表情暗淡，叉开话题，“任命已经下来了，我正在招组员。”
“恭喜了，升T3级公民福利？”李羽凉问。
“是，也就比你高一级。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我需要一个像你一样优秀的程序员。”
“每天24小时待命，累得像狗一样，专门和危险系统分子还有系统症候群患者打交道，工资就多了4000G？”
李羽凉翻着白眼看了看屋顶，“这么好的工作，没兴趣。”
“阿凉，还在幻想你的系统升级吗？已经一整年了，系统管理局如果能修复早就给你修复了。
你难道想一辈子就在PSMD混吃等死？”
“有什么不好？”李羽凉叼着吸管，“T4公民福利够养活我自己的了。”
何况，还有【薅羊毛系统】，每天怎么也能薅个几十G消费点，安安稳稳地混日子不好吗。
李羽凉天真无邪地眨眨眼，没有说出内心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梦想是进系统管理局，成为源系统程序员。”吴小忧叹了口气。
“我放弃了。梦想什么的，不太值钱。”李羽凉语气平静。
“好吧，你考虑一下，我先走了。”吴小忧拍拍他离开。
“对了，”吴小忧走出几步回过头，不放心地嘱咐到道，“要是SID那帮家伙拉拢你，别去！先考虑我们斥人局，知道吗。”
李羽凉笑笑，成为系统情报局SID的探员，怎么可能。
在和他们接触的过程中，自己最讨厌那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冰冷嘴脸，成天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搞得自己很有神秘感。
Tui~
而且成天一身黑西服黑墨镜，像参加葬礼似的。
虽然SID和斥人局RTD平级，但是自己更喜欢斥人局多一些，至少更有人情味。
“放心啦，哥哥才17，在PSMD再混几十年还是很有希望的。”李羽凉一甩手，打发他快走。
吴小忧还没走出几步，走廊迎面走来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身后跟着四名荷枪实弹的警备军。
几人径直走到李羽凉面前，“李羽凉？”
“是。”李羽凉看着几人，面前两个黑西服正是SID探员。
“圣父永在。”大家互相见礼。
“你涉嫌于昨晚谋杀T2级公民，和我们去警备局。”
“什么？”吴小忧走回来，“怎么回事？”
SID探员没有理他，直接铐住李羽凉。
“怎么了怎么了？”PSMD科长廖广富跑了过来，拢着自己地中海发型的几根头发。
“我是李羽凉的直属上级，你们要干嘛？”
“系统情报局和警备局联合办案。他涉嫌昨晚谋杀。”
“什么？昨晚我和他在一起！”廖广富叫道。
“那你也和我们走一趟。”
廖广富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