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备局审讯室。
白色的房间，李羽凉站在正中的椅子前，面前站了一排人。
SID探员，警备局军官，SMD系统程序员。
“圣父永在。”大家见礼坐下。
系统程序员仔细盯着他。
李羽凉知道，这是在检查他的系统和系统空间里的物品。
自己的主系统空间一向很干净，【薅羊毛系统】的空间，他们应该看不到。
那里面违禁品可是不少。
“李羽凉，17岁。”SID探员读着面前的资料，“8岁前住在D城孤儿院。15岁提前三年毕业进入PSMD个人系统维护科，目前H3级程序员系统。你这系统升级要求怎么回事？”
“这我应该问你们啊！”李羽凉撇嘴。
SMD的程序员侧耳和SID探员交谈了几句，探员点点头。
“昨天晚上，在大剧场表演馆。T2级公民马羿被杀。你们见过吗？”SID探员举起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光头中年男人的正装照。
“是他。”李羽凉点头，“见过。昨晚是第一面。”
“把你昨天的行程，还有和他见面的经过，详细说一下。我提醒你，你的上级廖广富，也在接受质询。”
“我能喝杯水吗？”李羽凉举了举铐起来的双手。
探员上前给他打开手铐，递上一杯水。
李羽凉盯着水杯，记忆翻到昨天。
……
昨天。PSMD办公室。
“叮叮叮，叮叮叮，顶叮顶叮叮”
个性化系统提示音惊醒了李羽凉。
6人间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在各自忙着。
【薅羊毛系统提示：全网各商城奖励任务完成。免费资源搜集完毕。】
李羽凉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系统提示，
【全网商城任务奖励：】
【方便面 X 10袋】
【牛肉干 X 4袋】
【军用罐头 X 4听】
……
【电量兑换券 X 2张】
【用水兑换券 X 2张】
【物资兑换券 X 4张】
【水果兑换券 X 2张】
【消费点奖励：52G】
【全网游戏自动代打任务完成。签到任务完成。商城浏览打卡任务完成。任务奖励已自动兑换消费点……总计46G】
【今日总收入：98G】
没什么特殊的收获。
【系统提示音：OFF】
李羽凉关闭了系统提示音，免得自己睡觉时总被弄醒。
搓了搓脸，总算清醒过来。
靠门座位的胡子葱突然跳起来，“我的程序员系统终于从H3升到S1级啦！”
“葱哥，那不是有机会晋升系统程序员啦，系统管理局在向你招手啊，人生巅峰啊！”
“葱哥，当上系统程序员，不是T3级别居民资格啦，请客呀！”
办公室里几人七嘴八舌，各种羡慕嫉妒恨。
办公室的门打开，科长廖广富那颗圆胖的地中海脑袋探进来。
“你们高级程序员要像个样子，不要大呼小叫的，否则大厅里的几十号人都学你们，我怎么管？”
“科长，葱哥升S级了。”一个嘴快的同事说道。
“嗯，不错。”科长走到胡子葱面前，“以后如果去到系统管理局要记得我对你的辛勤培育和照顾，知道吗！”
沉浸在幸福中的胡子葱笑着不停点头。
“阿凉，跟我过来。”科长冷冷丢下一句话，出门。
……
“你个王八蛋，成天上班就知道睡觉，打游戏，追番，画小姐姐素描，工作一点不积极主动，划水倒是很专业多样化，你不要觉得你年龄小我就不骂你……”
科长的咆哮暴骂从他办公室传出来。
外面走过的人赶紧躲远，以免祸及池鱼。
李羽凉坐在科长的靠背椅上，看着科长站在门口，指着门破口大骂。
“阿凉，我是不是骂得太重了？”廖广富转过身，拢了拢自己的几根头发，堆起笑脸。
“没事。说吧，什么活？”李羽凉不以为意。
“T1级大明星，贡献值肯定少不了。”廖广富搓着手凑近，推了推厚厚的眼镜。
“贡献值我没兴趣。”李羽凉向后靠去，“这种非法的业务，你找别人吧。”
“阿凉，不要这样。”40多岁的廖广富嘿嘿赔着笑，“我是关照你，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之前没少干。”
“我都是被迫的。出事第一个把你供出来。”
“你能不能要点脸。”廖广富气得瞪眼，“我要不关照你赚点外快，你难道还想靠经验值升级啊！这次客户是R级系统啊，整个D城也没几个。”
李羽凉来了兴趣，勉为其难地一摊手：“老规矩，钱少不干。”
“出事全算我的，贡献值归我，消费点归你，少于2000G我补。”廖广富赶快识趣地补充。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