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柳鸢鸢顾景昇的小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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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关于美男医生爱翻窗这档子事

柳鸢鸢心里一沉,虽然她一直心里明白那绿湖不是个省油的灯,却也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就跑去告发,只怕她现在不是在大夫人那就是去了相爷那里了。

“翠屏,绿湖也是与你一样跟着我从万春楼出来的吗?”

翠屏脸色难看,沉着脸说:“是啊,怎么不是,我却没想到这贱蹄子竟半分不护主!夫人您待她不薄,她怎得如此!本当她是自己人才说话半分不瞒着,她却如此待您!”

“那绿湖不知道我与那什么石榴郎的关系吗?”

翠屏摇摇头,“这事只有夫人与奴婢知道,现在夫人也忘了,便只有奴婢记得了……”

“不行,咱们不能坐以待毙,”翠屏思来想去,眼眶又红了,她飞快的奔去柜中翻出个布包,囫囵往里塞进些金银细软和衣物后飞快的打包好提到了床边。

“现在去追她只怕也已经迟了,不如这样,夫人您快翻墙离开吧!您出门左拐走到头后右拐走两个街口,到林府找林十六郎一起离开,这样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十六郎必然会用心找大夫医治好您的!”

柳鸢鸢脸色惨白,忍不住紧皱眉头抓紧了包裹,她眼眶也发烫起来,“翠屏,那你呢?”

翠屏含着一汪泪握住了柳鸢鸢的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奴婢得留下,这样相爷发现您不见了,奴婢也能在相爷面前周旋一阵。”

“不行,要走我们一起走!”柳鸢鸢回握住翠屏的手,“绿湖与相爷说了我与十六郎的旧私,我再去找他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况且你若留下相爷又岂能容你?只怕会把你活生生打死的!”

虽然两人相处不过几日,可翠屏天真纯善,对她尽心尽力,柳鸢鸢已经把他当作了家人,又怎么能让翠屏在这留下受苦呢?

翠屏显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搀着柳鸢鸢坐起身来穿上鞋袜,“但以夫人如今身份,只有十六郎肯不惜一切代价保您了,而且就是因为相爷不能容我,又需要从我身上得知夫人下落,必然会耗时在我身上查问夫人下落,夫人就趁此机会离开吧,出城去,能走多远走多远。”

柳鸢鸢在翠屏服侍下草草穿了衣服到了墙边,握着翠屏手不舍得放开,“我们一起走吧,那十六郎我如今早就不记得了,又怎么能跟他一起走?我只想与你一起走!”

翠屏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笑了笑,扶着她向墙头爬去,“即便如此,林十六郎在林家极为受宠,若是与他一起走,方能保住夫人一命,即便为了十六郎林家也会保下夫人的。”

柳鸢鸢紧皱着眉头被翠屏扶着爬上了墙边,她心里隐隐作痛,忍不住落下一滴泪。

还没等忽然她一口气喘匀,胸口竟忽然真的感到一阵强烈的坠痛,头晕眼花之下,竟然从墙边跌了下去。

一阵失重感过后,柳鸢鸢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她强打起精神睁眼一看,面前是一片暗紫色,绣着银色云纹的布料,布料后的胸膛正轻轻起伏。

柳鸢鸢头昏眼花,脑子里跟糊了一团浆糊似的,耳边传来一阵热风,那是一个男性的声音,那声音好听极了,如丝绸流动般醇厚低沉,让人心旌动摇,“你是谁,怎么从墙头掉下来了?”

柳鸢鸢很想回应,但她此刻像是忽然病情迅速加重似的,很快便浑身乏力,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一片黑暗中,柳鸢鸢像只没有方向的鸟,四处奔逃,她没有目标,奔逃之路也没有尽头。

忽然,这片黑暗中出现了一道光,一个人影缓缓从光中走出。

“你这几天怎么样,小妾的日子过的还适应吗?”柳鸢鸢隐约看见了孟姝佳那张甜美的漂亮脸蛋。

她与平常的模样截然不同,上身穿着一件粉橘色的薄纱制窄袖短襦,套了一件齐胸的水红色和藕粉色相间的间裙,外披一件朱红色的描金绣花大氅,头发绾了个高髻,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镶珍珠鎏金步摇和各色花朵形状的小发钗,耳上挂着浅金色的珍珠耳坠,尽态极妍,竟然显得有些雍容。

柳鸢鸢已经不在意她的打扮是什么样,一看到她就委屈的想扑过去大哭,“呜呜呜佳佳!一点都不好!我想回家呜呜呜!”

可她不管怎么动,孟姝佳仿佛都和她离的老远,似乎她们之间的距离永远不会拉近一般,柳鸢鸢心慌极了,拼命的朝她奔去。

孟姝佳露出了柳鸢鸢最后一次看见她时她那无奈的笑容,“鸢鸢,你现在还不能回去,等你能真正的在这样的世道中立住脚跟,成为你跟我说的那样,不同的人,也许你就能回来了。”

“可是,可是我能做到吗?”柳鸢鸢咬唇,心里忐忑不安,“我真的可以做到吗?”

孟姝佳盈盈一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唔,头好痛……”不知过了多久,柳鸢鸢忽然从一片黑暗的梦中惊醒,揉了揉仿佛宿醉初醒般剧痛的头。“这里是……”

上了清漆的木制家具,层层叠叠的纱帐,满室梨花的淡淡清香,这熟悉的场景,赫然是她暂住了几天的秋塘别院的卧房。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柳鸢鸢揉着头坐了起来,她还记得她失去意识前,翠屏正在和她倾诉衷肠,还说了什么石榴郎的事。这些事被门外偷听的绿湖听去了,想偷偷上报给大夫人或相爷,翠屏便让她翻墙逃走。

之后发生了什么?柳鸢鸢仔细回想,隐约回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了,她当时刚爬上墙头,便忽然心口剧痛,整个人便从墙头直接坠了下去。但她的记忆中却并没有从墙头跌落在地的疼痛,而是……

柳鸢鸢一拍脑袋,她被一个陌生男人接住了,而且在人家怀里失去了意识。

可她怎么又回到了相府呢?

柳鸢鸢越想越害怕,难道是这个男人见她从相府逃出来的,又给她送了回来?她头都来不及揉了,急匆匆下地把鞋穿上,单套着一身雪白的中衫便跑了出去。

“翠屏?翠屏?!”柳鸢鸢边喊边在这个陌生的院落里试图找到翠屏,院中有许多洒扫的丫鬟婆子,见了她这幅披头散发不着外衣的模样都是哎呦一声低头不敢再看。

柳鸢鸢找不到翠屏,忍不住有些哆嗦,虽然这里是架空的一个陌生国家,并非全然的古代,但也依然是个极其封建的地界,如果她出逃又被送了回来,那即使翠屏不是唆使她逃走的,那作为她的贴身婢女只怕也免不了责罚。

她没有办法,便随手拽起一旁的一个低头不语的婆子,“您可见到翠屏了?”

那婆子被她一拽吓的心胆俱裂,连忙跪倒在了地上,“三夫人恕罪,三夫人恕罪!小人,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只是个在此扫地的婆子!”

柳鸢鸢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的不轻,心道是她的举动太过鲁莽,只怕这婆子以为自己要惩罚她了。

她曾经见到这样的场面也都是在电视里,此时忽然真的被跪心里也是十分不痛快,便连忙把她拉了起来,缓和了语气给她赔礼道歉,“您快起来,对不住,是我举止太轻狂了吓着您,膝盖可还好?千万别跪伤了,一会去敷点药吧。”

柳鸢鸢懊恼极了,伸手给这婆子拍了拍脏了的衣物,又缓和地问:“您可见过我的贴身婢女翠屏姑娘?”

那婆子茫然的看着她,眼泪要掉不掉,尴尬的悬在眼眶里,“这……三夫人您太抬举奴婢了,不过奴婢确实不知道翠屏姑娘在哪,要不……要不奴婢帮您问一问?”

婆子顿了顿,忽然转头提高音量在院中喊,“可有人见了夫人房中贴身伺候的翠屏姑娘?”

不多时,几个低着头的丫鬟中有一个抬起头来回话了,“翠屏姑娘方才出府去抓药去了,想是没料到夫人忽然醒了。”

能出府?看来应该是没有大碍,柳鸢鸢这才舒了一口气,她点点头,“多谢了,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了。”说罢,她便慢吞吞揉着太阳穴回屋。

她并不知道,秋塘别院的丫鬟婆子们对在相府专宠许久的三夫人柳嫣嫣的看法,在短短几天内便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了。

柳鸢鸢进了屋,虽然没见到翠屏,但绿湖也不在屋里,反倒让她觉得十分清静,除了窗外鸟叫,便只有悉悉索索的洒扫声阵阵。她的头痛渐渐缓解了些,百无聊赖,便坐到梳妆台前看原主留下的那些首饰和胭脂。

她从前看视频,总说古代制作化妆品的技艺不够精湛,常用各种重金属化妆,现在看着这满台子摆的胭脂水粉,竟然有几分不敢下手。

柳鸢鸢总觉得那个梦并非简单的梦,一定是佳佳想告诉她的,只有她真的像她曾经夸下的海口一样,做一个与众不同的,有风骨的妾室,也许才能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去。

但她没有原主的记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宠妾。

一来,她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不可能就真的亲身上阵去陪寝博得宠爱,二来,她也实在不知道原主到底是靠什么技能让相爷宠爱的,总不可能真的就顶着张顶天漂亮的脸就指望相爷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真的是太难了,现在大夫人大着肚子,而且是个性格暴躁,一点就炸的,看那天随便就踹飞了门的架势,便知道是这么做惯了,浑然不在意的,况且相爷看似宠爱原主,却并不会因此对大夫人多加斥责,而是熟练把她带行李搬到了最角落的院子。

柳鸢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大夫人是正室,是大将军嫡女,受全家宠爱,即便面子上再过不去,受宠怀孕也肯定是必然。而她还记得那天翠屏跟她说,二夫人生的少爷已经两岁了。

而原主明明是整个相府里最受宠的夫人,可却偏偏只有她一无所出。

这太奇怪了,除非每次侍寝过后她便喝了避孕药,又或者身体有异,不然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咔啦。

安静的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突兀的木头轻响,抓着胭脂发呆的柳鸢鸢一楞,放下手里精致的彩瓷胭脂盒子转头看向门口,可门扉严丝合缝,并未被推动。

柳鸢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随手摸过一根鎏金镶翡翠银簪握在手里,警惕的朝着屋里四下看去,只见屋子另一边面朝屋后的窗子敞开了一条缝。

“谁?现在外面可是有很多人的,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喊人了!”柳鸢鸢压低声音朝那边走去,忍不住拼命的吞着口水,压下她随时尖叫出声的冲动。

她这话刚一出口,窗子旁的窗帘轻轻浮动了起来,柳鸢鸢心跳的飞快,大气都不敢喘了,握紧手中的簪子直直的对着那个角落。

“你在找我吗?”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柳鸢鸢肩头,柳鸢鸢连忙回头握着簪子要扎过去,可这只手却忽然一转攻势,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竟然一把将她两只纤细的腕子一起握住了。

柳鸢鸢脑子一懵,她被人就这么轻易的制服了?虽然还在懵逼,但柳鸢鸢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头向前一拱,张嘴死死咬住了那只捂住她嘴的手。

那个男人被她咬住了掌心嫩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松开手,反而是低下头尽量温和的小声跟她说:“你误会我了,快松口,我是来给你治病的大夫!”

柳鸢鸢有些不信,她还是死死咬着他掌心凸起的那处嫩肉,眼光在他身上迅速扫视了一圈。

只见他身穿了件暗紫色方锦长袍,腰间系着条本白涡纹角带,一头墨发一半系成个简单的发髻,另一半就肆意的披散下来,只随意的簪了根白玉簪,浓密潇洒的眉下是一双狭长的凤眼,本该显得冷峻正气,他眼角眉梢却偏带着点风流的邪气,唇珠圆润嘴唇却很薄,与他这人一般显得有些薄情,身形完美,俨然是个翩翩佳公子。

这是大夫?柳鸢鸢心里是一万个不信,她宁可相信这是原主的那个小情郎,林家的石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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