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深宫偏宠,疯批殿下是醋精》最新章节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深宫偏宠,疯批殿下是醋精

小说:宫斗宅斗

作者:白糖藕丝

角色:

简介:太子怒了,当他正情谊拳拳,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时候,东宫里那个小太监,却落跑了。放着锦绣荣华与他不要,跑到庙里拐了个和尚,还惹得人动了凡情,欢欢喜喜的准备嫁作别人的小娘子。可因果终有报,等到她被抓回来,身份秘密暴露,那个温煦清野的少年却凶狠的将她堵死在榻间,处以私刑。就在清喜以为她要被咬死的时候,那人却红着眼,瘪着嘴,瓮声于她颈间低语,“你再敢看别人,我就叫你生不如死……”“清喜,看看我,求你了……

深宫偏宠,疯批殿下是醋精

《深宫偏宠,疯批殿下是醋精》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免费阅读

秋夜,树影婆娑,冷月当空。

清喜跟着宫人穿过冗长的宫廊,入目的殿宇却是有些陌生。

原是青鸾朱湛的蓝瓦红门,如今却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清。

门檐上的红漆还有些剥落了,石阶拱石之上皆是浮尘。

宫人拿了锁匙开了门,甫一推开,院内便吹来一阵萧索的寒风。

院中还是那颗青楸树,只是树下皆是零落的枯叶,全然没了往昔那般生气勃勃的情容。

可这到底是当今皇帝即位前所居的东宫,又怎会落得如此孤寂衰败,直如冷宫一般。

清喜有些愣神,脚步刚一迈入,宫人却兀自从门外关上了殿门。

她有些不安,心中惴惴,却也只能一个人走了进去。

此去经年,她从没想过还会回来,更没想过,会是如今这般情形。

清喜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寻得了以前的寝室,好在门没有上锁,她便拾步走了进去。

方桌上有一盏油灯,侧面的长柜上还放着原来的火折子,清喜点了灯,惶然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视线从桌角的瓷杯一路延伸到里间,清喜走过去,抬手打开了衣柜的木门。

那里面整齐叠放着冬季厚厚的棉衫,清喜眉头微蹙,如是看见了角落里放着的木盒。

她走的时候特意放在了显眼的地方,如今却是连位置都没有动过。

清喜伸手取了出来,‘嗒’的一声翻开了盖子,青玉碧色的莹光闪烁,润泽柔亮,她心中却陡然一突,莫名的发慌。

她走了这许多年,原来这间屋子,再没有人用过了么?

清喜垂首沉吟片刻,门外却突然传来几声轻扣,她本就心慌意乱,险些被这动静惊掉了手中的木盒。

匆忙把盒子放回原处,清喜几步走到门前,刚要开门,却下意识的低头检查了一番。

本来被带离甫宁之前,她已有了些预料,当时也幸得她穿着男装,林都尉见着她时虽是有些不敢置信,却也似没有发现她的秘密。

临走前她寻了借口避着人收拾了一番,捡了个棉巾密密实实的缠了几层,现下叫这宽大的宫衫遮着,也是看不出什么。

大抵是发育的时候长期被缚着,胸前这几两肉本就长的不太好,只要不是切实的触上去,应该也是不会被瞧出什么。

清喜捋了捋前襟,又吞了口气,终是将门打开了。

门外依旧是一片昏暗,只门前的人手中拎着盏褚红灯笼,清喜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开口。

“七喜,陛下传召。”

清喜一凛,忙连声应了。

只是瞧着面前的人,却是无法与记忆中那个机灵活泼,朝气蓬勃的小太监对上。

那个往日里最为亲熟的小顺子,如今也蜕变成了一位沉稳内敛的管事公公,而自己,却愈发不中用了。

清喜收了心思,亦步亦趋的跟着小顺子往主屋寝殿走,廊外的秋风簌簌,卷着落叶袭上廊阁,便将那灯笼带的微微晃动。

清喜兜着手看着,不消片刻,便行至了主屋前。

可里面漆黑一片,连盏灯都未点,清喜看着眼前停下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小……顺公公,这儿么?”

小顺子颔首,侧身立在一边,清喜也没有奢望过他能像以前那样能给自己一些示意,躬身掬了一礼,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主屋的寝室很大,清喜只能借着月色走到桌案前,她回过头,殿门没关,小顺子的衣角还在,她压了压心思,便捡了火折子准备把灯点上。

可忽的有阵风从外面吹进来,拂过了月门缘边的轻纱,清喜整个人一怔,浑身的汗毛便竖了起来。

她本以为庄邺还没来,可方才那一瞬,里屋的栾色拔步床上,分明是坐着一个人。

清喜僵硬的转过身,便立时瞧清了那个身影,他无声无息的隐在幽暗里,姿长高大,势态冷栗,直如野兽一般窥视着自己。

清喜一慌,竟咬破了舌尖,她慌忙跪拜在地,俯身行礼,“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回应她的只有自己鼻尖压抑的呼吸,清喜额头贴紧交叠的手背,紧张的动也不敢动。

这种诡秘骇人的气氛凝住了时间,良久之后,才从里面传来一声极低的唤叹,“七喜。”

清喜无暇去探究他的语气,只绷紧了身子应道,“奴才在。”

“过来。”

清喜咬着牙,偏头去看门口,敞开的殿门似乎给了她一丝勇气,清喜顿了片刻,才就着跪俯的姿势,手脚并用挪到了月门前。

内室有间窗牗半开着,皦白的月光透光缝隙洒进来,恰好落在她跪着的月门边,浮尘因她的动作扬起,于方寸的光影里沉浮,清喜敛了鼻息,却又听得座上之人说,“抬头。”

这是一种极缓慢的折磨,似钝刀割肉,清喜僵硬的抬起头,视线落在他身上一瞬,又忙低眸避开了去。

自己蓄意的逃跑仿佛成了扼制住她的理由,清喜没有勇气去直面庄邺,无论他是否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

最后那段时光在眼前闪回,少年温煦柔情的眉眼历历在目,可她却孑然抽身而去,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刻。

“呵,七喜长大了。”

清喜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他的声音与之前很是不同,带着极为冷漠与沉郁的意味,可清喜还是抓住了他语调末梢的熟稔,那是庄邺发作前惯常下沉的尾音。

清喜禁不住又趴下去,可外间陡然一亮,竟是小顺子上前点了油灯。

室门吱呀一声被带上,清喜攥紧了手,却是一分也不敢动。她的脑中不停的再过那些准备好的过程,如果庄邺问起来,她该怎样说才是最妥帖的。

可预想中的盘问没有来,庄邺只是叫她站起身。

清喜强压着心中慌乱,缓缓的站起来,避无可避,总不能一直缩着头,她思及此,便站直了,浅浅的抬眼去看座上之人。

他的身形高了许多,外间的火光只能照及他半身,隐在黑暗里的面庞虚浮,只能觑见一抹冷硬的轮廓。记忆中那个沧澜玉姿的少年渐渐模糊,清喜屏住鼻息,才发觉自己竟然紧张到发抖。

可座上之人却是在刻意享受她的惶恐,竟然施施然低声笑了出来。

只是那笑声有些阴郁,森然冷冽,一点未达心底。清喜瞳仁微晃,几将要避开之时,却见他悠悠自暗影中探出首来。

飞扬的鬓角,挺立的鼻尖,眼梢含情眸光却甚是清冷,他销薄的唇瓣含着艳丽的殷朱,浅浅勾着即是极致的风流绮色,可偏生颚角轮廓太过冷硬,冲淡了眉眼的昳丽,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他似是与那个清野张扬的少年完全成了两个人,可眉峰唇缘,又皆是熟悉的弧度,清喜直在他凌厉的眼神中动弹不得,油盏里的烛火一晃,她的身子也跟着晃了几分。

“离这么远做什么?”庄邺语调微扬,唇边的笑意却渐渐冷去,他盯着清喜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癫狂,火光下透着红光。“是了,你总是这般,避孤如洪水猛兽。可你以为,你能躲得了谁?”

清喜桎住,不知该做个反应,嘴唇轻启,却发不出声音。

庄邺这般说,便是知道了她是蓄谋已久的脱逃,虽然心中早已有了预料,准备的解释却终是无法轻易开口说出来。

那般彷徨无措的样子落在庄邺眼里便像是点燃了某种情绪,他慢慢扬起下巴,抬手放在纁黄的立领之上,‘哒’的一声,便解开了盘扣。

庄邺坐在上位,此刻扬起脸便只拿眼底觑她,清喜脚下发软,却又见他长腿舒展,大喇喇的敞开,支着上身朝她森然一笑,露出削尖的牙白。

“来,近身侍候罢。”

身后的火光驱散了清冷的月,清喜却觉得耳边轰然作响,她睁着双圆眼似要从庄邺眼中看出一分戏谑,可没有,他张狂的姿态势在必得,决然没有开玩笑的意味。

“这不是七喜公公惯常做的事儿么?怎么?忘了?”他说的极为恶劣,清喜制不住地轻颤,往昔诸种情形便皆涌入脑中,少年绯红的脸,情动的声线……

“殿……陛下,陛下恕罪……”

“公公何罪之有?”他如是说,却凝着清喜半点不放松,胸腔里的一颗心剧烈的跳动,裹着滚烫的血液四散,实在太久了,久到他连站在崖边都觉不出一丝悸动,可仅仅是看她一眼,便连指尖都在抑不住的轻颤。

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只有灯捻在悄然间燃烧的细微响动。

清喜跪俯在地,静默不语,一张脸白的吓人,唇边却皆是齿印。

少年变了太多,眉宇之间的阴鸷与冷漠尽是陌生,只是两句讥讽就已叫她溃不成军。清喜心中惶恐,却又听见庄邺的声音于不远处传来。

“孤叫你过来!”他陡然发作,骇得清喜浑身一凛,却也并未动弹。

庄邺怒极,筠雾般的眸子冷若寒星,手肘撑在腿上倾下背脊,盯着清喜一动不动,“走了这许多年,胆子倒是大了许多。”

他冷然开口,言语之间也皆是嘲弄,话峰却突地一转,说了旁的,“可你那破落院中的女子,就不如你了。”

清喜微怔,猛然想起前日里去城里赶集的月禾,她慌忙向前跪行几步,抬头迎向庄邺,“她只是奴才的女婢,陛下饶了她吧。”

“你走的这些年,便是与她一起?”庄邺却并未回她的话,木然的掀起嘴角问道,清喜瞧不清他眼里的喜怒,堂皇的应了,可又不知是触及了什么禁秘,引得庄邺森然冷笑。

接着便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已是叫他给箍住了手臂。

庄邺猛地将她拖至身前,清喜趔趄几步,膝盖磕在木阶之上便是钻心的疼。

熟悉的楠木沉香带着龙涎凌冽的甘味,她的下巴倏地叫人钳住,带着薄茧的指腹紧紧卡在颊边,清喜吃痛,复被端着扬起,对上庄邺鹰隼锋利的眼,“孤倒是忘了,公公是个多情种,即使不是个健全的男人,也是不妨碍与女子朝朝暮暮。”

清喜怎么也没料到他会有这种想法,可颊边的力道似要捏碎她的下颌,分神乏术,她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抚。

圆润的杏眼因疼痛泛起里雾波,为这素净的小脸平添了一抹艳色,庄邺眼睫微眯,藏住了眸底深处的猩红,拇指无意识的挨蹭过腮边,粗粝的摩挲起那一片朱唇。

“你碰过她么?”

清喜抖得厉害,连连摇头,可下巴上的手若石铸,竟是半分也无法动弹,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庄邺,瞳仁晃得厉害,可他却浑然不觉。

清喜再禁不住去掰他的手,眼睛一闭,眼泪便落下来,他们离得如此近,呼吸也在方寸间。

“孤恶不洁,杀了她可好?”

脸上的桎梏陡然撤去,清喜抬头,便见庄邺松散了眉眼,半眯着觑她。

他沉郁的眼光诡艳,贪欲并现,清喜怔忪出神,庄邺却兀自向后一撤,半撑着手肘歪在塌间。

“你想叫她怎么死?剥皮拆骨?还是剃肉抽筋?”

蛇打七寸,庄邺轻而易举便又将她拿捏在手里,清喜想着月禾稚嫩的小脸,惶惶不可善终,她颓然的肩角似再提不出半分力气,已全然放弃了抵抗,极为僵硬的垂下眸。

眼前逾渐模糊,清喜听见男人闷闷的笑出声,只那语调仿佛盛着世间再难寻得的艳骨,夺魄摄魂。

                       
上一篇 2022年1月1日 am8:24
下一篇 2022年1月1日 am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