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夏侯玉儿叙言之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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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追查凶手

秋辞说的话,傅怀香入了耳,却未入心。

他恨了慕长笙那么多年,怎会因秋辞的寥寥几句就轻信了?

他们之间横着熙阳王府的百余口尸首,让他如何能两两相抵了?

他也曾爱慕过那个一身红装同他策马奔腾,齐肩沙场的慕长笙啊,只是无人知晓,他也没告诉过任何人。

“公主用过的汤碗何在?”夏侯玉儿突然上前,说了一句。

一屋子的人,皆是各怀心事,独自伤感。

夏侯玉儿作为“逝者”实有些看不下去,现在的重点……不是她到底是如何死的么?

傅怀香说他没有下毒,既没有下毒她怎得就死了?

这些都是疑点!

要查啊!

这秋辞心疼自己,她自然知道,但她先前一厢情愿做的那些事如今这样被暴露在众人耳边,实在是丢尽了她长公主的脸面。

好似这一刻,屋子里的人才发现,叙言之身旁还杵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但她的话,却点醒了众人。

“汤呢?”傅怀香侧身冲着送汤药的崇影道。

崇影从地上起身,“公主出事时,屋子里来来往往的人颇多,属下没留意。”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不留意?我瞅着你往日里不是挺精明的?”夏侯玉儿脱口而出。

崇影一愣,“我……我同姑娘见过吗?”

夏侯玉儿抬手一巴掌拍了拍这老是忘记身份的脑袋,“我的意思是,你瞧着……往日里应是顶顶精明的人。”

“姑娘谬赞了。”

“……”

叙言之盯着夏侯玉儿许久,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去找!掘地三尺也要将公主饮过的碗给找出来!”傅怀香厉声道,他也想知道……为何慕长笙一碗落胎药下了肚就险些没了性命。

就算不是为了慕长笙,便是为了自己能脱罪,也要将事情查清楚。

“是。”崇影领命,手一挥,从屋子里带走了一半的人。

一整夜,众人都守着榻上之人。

唯有夏侯玉儿,坐在一旁的红木香椅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可不要守尸,还是守自己尸……

她做慕长笙的时候有多难捱,如今就多想没心没肺,乐得自在。

然天还未大亮,崇影便攥着一丫鬟从屋外冲了进来。

夏侯玉儿被那丫鬟的哭闹声惊醒,定睛一看,才发觉那丫鬟是柳霜若屋里的丫鬟。

柳霜若……便就是秋辞口中提到过的那个“贱婢”了。

她本是罪臣之女,其父被下令斩首后,她就被拉到了营中充当营妓。

原也是瞧着她可怜,加上同为女子,她实见不得这等事,就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营帐下让她做了个杂洗的婢女。

那时傅怀香已然恨了自己,她不想让他在伤重时还要费力地同自己置气,遂将傅怀香从西凉救回来后,就命了柳霜若在伺候。

她倒好,徒领了旁人的功劳。

而傅怀香也是个不长脑子的,竟没想明白,他眼中柔弱如水的女子,是存了什么能耐,能凭着那细胳膊细腿将他带回来。

他认错了人,她也不想解释。

反正他恨她,多一分少一分,无甚太大的区别。

后来,他同傅怀香成婚不到月余,他便告诉她,他要纳妾。

傅怀香是不愿碰自己的,也不能真绝了他们熙阳王府的香火,她也就同意了。

于是柳霜若便成了他的妾室,但柳霜若许是用尽了气数,傅怀香日夜留在柳霜若屋里,那肚子都没有过动静。

她偶尔还有几次揣摩过,是不是傅怀香那方面不太行……

直至他有次醉酒,闯入梨苑,荒唐了一夜后,她有了身孕,她才知……不行的是那柳霜若。

“属下带人在府上寻碗的时候,发现彩夕姑娘一直在远处张望,属下觉得奇怪,本想上前询问,彩夕姑娘却见着属下便跑了,追逐中……有一碗从彩夕姑娘手中掉了下来,属下已经看过,是公主用过的碗。”

崇影将手中已经摔碎的碗用帕子裹着呈给傅怀香。

但他口中的话却有真有假。

他并不是无意瞧见彩夕,实在是他回想起那日给梨苑送药的途中曾撞上过彩夕。

所以长公主出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心有疑虑了。

但因柳霜若是自家主子心尖儿上的人,而彩夕又是柳霜若的婢女,他也未将话说得太明白,只将彩夕捉了,也算是交差。

傅怀香神色凝重得盯了彩夕片刻,复将手中瓷片转交给了胡太医。

胡太医几番闻过验过后,也没看出什么好歹来,“这……这碗……应是已经清洗过了,不仅无毒,连应有的落胎药残留也没了。”

“既无毒,又为何要清洗?这不正是印证了她的歹心!”秋辞怒道。

彩夕哭喊着扑在地上狡辩道:“不干奴婢的事啊,是奴婢听闻有人要毒害公主,证据许就在那盛过汤药的碗中,奴婢便想着一同去寻了,这……这才在那后山的池子里看到了这汤碗,太医说的清洗过……应是这碗本就是奴婢在池子里捞出来的。”

“既然你捞出来的,为何不直接上交,反倒鬼鬼祟祟慌慌张张躲在暗处看?”夏侯玉儿冷笑一声,倒实没将自己当做外人。

叙言之没计较,便也就无旁人计较了。

“奴婢是想上交的,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上交……就……就被捉了。”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一直在屋子里许久没说话的叙言之终开了口。

他声音不大,但不知怎得落在耳中就觉得骇人得紧。

“奴婢此时说的……就是实话。”

“是真是假都没关系。”叙言之一字一句说的缓慢,“我叙言之办事从来不需要证据,只要我想,你和你家小姐就会是谋害公主的罪人,谋害公主是什么罪名本将军自是不用同你解释了,况且……长公主威名在外,手中红甲军也歇在上京,等你和你家小姐死了,你家里人会不会被寻仇,会落得如何下场,有什么有趣没趣的死法,本将军就没工夫管了。”

听了叙言之的话,彩夕的身子轰然瘫软在地,再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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