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猪般的嚎叫声中,石虎被打的皮开肉绽。
“记住了,冯公子是我家公子的结拜大哥,今天饶了你们,还不快滚。”
张彪说完,双目圆翻!
“等等!”
冯宝说完,来到石虎身后那帮公子哥身旁,指着一位身穿绸缎的胖子,说道:
“陆公子,你之前,不是让我钻过你的裤裆吗?你出来!”
冯宝说的不错,在他的精魄还没恢复以前,这个陆公子多次欺负过他。
曾让他在大街上钻过自己的裤裆。
胯下之辱。
陆公子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冯……冯公子,我之前……”
“跪下!”
冯宝大喝一声。
陆公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给我磕十个头,再抽自己三十个耳光。”
陆公子抬头看看冼挺和冼磊,又看看冼老夫人。
眼神,是恶狠狠的。
这陆公子,姓陆名少虎。
陆少虎,是高州四大家族之一,陆家的二少爷。
提起陆家,那可是不得了。
陆家的生意,是官办盐号,整个高州城的食盐生意,都是陆家的。
而且,大少爷陆少龙还是京城的一名军官。
冼家算什么?
冼家最多只是地方上少数民族的首领而已,和朝廷命官比起来,简直就是土鳖。
冼家一看,有点急了。
“贤婿啊,陆公子之前不懂事,今天,就算了。”
冼老太太实在是不敢得罪陆家,连忙说道。
陆少虎得意的站了起来。
“跪下!”
冯宝断喝。
张彪手中的钢刀,举了起来。
陆少虎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
等这帮天子军走了,我让你们冼家彻底破产。
咚咚咚,磕起头来。
然后,啪啪啪,抽起自己的耳光来。
平时,这陆少虎也经常欺负冼磊。
但是,陆家富可敌国,还有陆少龙这个靠山,冼磊只能忍气吞声。
今天,冼磊一看这货在自己姐夫面前这么怂,感到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姐夫,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听到冼磊第一次叫自己姐夫,冯宝心里美滋滋的。
“小舅子,他和你也有仇吗?”
“有,平时没少欺负我。”
“那好,你随便出气吧,弄死他都行。”
一旁的紫衣少年龚玉点点头。
后面的冼家人一看,差点吓得集体断气。
这是乱上添乱啊。
这个冼磊,也太不自量力了。
那陆家,是冼家惹得起的吗?
冼老太太刚想阻拦,可是已经晚了。
冼磊已经抡起巴掌,开始抽陆少虎的耳光。
连续抽了十几个耳光,然后,又把靴子伸到陆少虎面前。
“给老子舔干净!”
哗哗哗,在场的人,全部惊愕。
别说冼家,就是刚才挨打的县令儿子石虎,也不敢这样得罪陆家啊。
完了,冼家这是作死啊。
“我……你们冼家有种……你们等着吧……”
“少废话,给我小舅子舔干净。”
冯宝冷冷的看向偏将张彪。
张彪把手中的钢刀一抬,对准了陆少虎的脖颈。
陆少虎吓得连忙低下头,闭上眼睛,把嘴放在冼磊的靴子上,舔了起来。
“哈哈,陆少虎,你也有今天?”
“别弄脏了我的靴子,你给我滚!”
仗着姐夫冯宝的撑腰,冼磊得意起来。
抬起一脚,把陆少虎踢出十几米。
冼家人一看,包括冼老太太,顿时昏厥过去十几个人。
“小舅子,威武霸气帅!”
看来,我这小舅子,暴击值比我这位虎帅还高啊。
值得培养。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培养成自己的一员虎将。
“姐夫,爽啊,对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姐夫了!”
说完,看了看大姐冼英在比较远一点的地方,又低声对冯宝说道:
“姐夫,我知道你们还没有远圆房。”
“等他们走了,我给你一包蒙汗药,给我大姐喝下,今晚,大姐就是你的人啦。”
冯宝:“……”
张彪断喝:“你们还不快滚蛋?”
石虎和陆少虎一听,连忙带着手下的蟹兵蟹将,一溜烟的跑了。
一边跑,一边骂。
敢把我们岭南二虎打成这样,你们冼家,算是完了。
到时候,要杀光你们冼家的男人,再把你们冼家的女人,全部强暴了。
那个老太太也不放过……
……
好不容易,晕倒的冼家人,算是一个一个清醒了。
没办法,既然祸事已经惹下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啦。
眼前还有一位京城兵部侍郎的公子要招待。
杀鸡宰羊,沽酒做菜,招待完龚玉等人,已经是傍晚了。
在龚玉和张彪带领的天子军走后,冼老太太开了一个家族会议。
开这个家族会议,有两个目的。
一是用家法惩罚惹下祸事的冼磊。
二是,宣布不再撵走冯宝。
“冼磊,跪下!”
冼老太太怒喝!
知道自己惹了祸的冼磊,扑通一声,跪在了祖宗的牌位前。
“冼磊,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家法了吗?”
“我……不该惹陆少龙。”
“你好,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减轻处罚。”
“来人,拿鞭子!”
大孙子冼挺,递过来一根鞭子。
“住手!”
冯宝断喝一声。
老太太手中举起的鞭子,没有落下来。
“奶奶,你不能打小弟,他没有错,是我的错。”
冼磊一听,姐夫竟然替自己求情,心里一阵感动。
其他人也是一愣。
“冯宝,不要以为你认识兵部侍郎的公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家法,不是公堂,他兵部侍郎管不着!”
冼挺骂道。
冯宝并未理会,冰冷冷的眼神看了看冼英,又看了看岳母林氏,然后说道:
“再说,奶奶,你是想让冼家绝后吗?”
啊?什么意思?
按照祖制,只有获得家族长的那一脉,才算是冼家的主人。
冼挺的父亲早逝,家族长,自然是冼磊这一脉。
冼老夫人:“冯宝,你说清楚,我怎么让冼家绝后啊?”
“你看看你手中的鞭子!”
“鞭子?鞭子怎么了?这惩治家法的鞭子,是祖传的,刚才,还是挺儿拿过来的。”
“奶奶,你仔细看看,那上面有毒刺!”
“啊……”
怎么可能,这可是放在自己卧室,刚刚让冼挺拿过来的啊。
怎么可能有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