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跟我吹!又跟我吹!”叶子伸手过来掐我的脸。
“我没吹啊!”我赶紧躲闪。
我很想说,吹彩虹屁的,不一直都是你吗?
“好吧,算你狠!”她理了理打闹时弄乱的头发,然后又理了理胸襟,突然又问,“刚才摸人家胸,手感怎么样?”
“呃……这个……隔着衣服,说不准。”
“哟!你还想不隔着衣服啊,想得挺美的哈……你说要是我真爱上你了,你打算怎么养我?”
“随便打个工呗。”
“随便打个工?你知不知道饿死的都是打工的?我没来茶楼的时候工资可比这儿高得多,就为了这点股份,我才答应了花容。”
“明月茶楼的大老板?”
“是啊。我们从小就是棋友。她可比我漂亮多了,想不想去摸摸她的胸?我带你去。”
“别,双手难敌四球。”
“啊哈哈哈哈……”叶子大笑起来,“给你脸了还!花老板要见你,走吧!”
她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
车子开在江烟城的马路上,道路两旁时不时能看到由九段棋手秦川代言的广告——这是从江烟城走出的一位九段棋手。江烟城棋风之盛也由此可见。
这些广告往往是放上一张秦川的大幅照片,手里拿着一瓶运动饮料或者是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再加一句他的惯用广告语——“我是秦川,指点江山!”
霸气无比。
如果当年我爸放弃从商,而走上职业棋手的道路。那么他就不会死,而现在广告牌上出现的,也应该是他的巨幅照片。
他叫吴天,他的广告词应该就是——“我是吴天,无法无天!”
靠!这个听着有点不象话!
算了,还是过几年换上我自己的照片,广告词写上——“我是平凡,真踏马平凡!”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已经停在了天华大酒店的大门口。
下车后叶子把车钥匙丢给门前服务生,让他帮忙泊好车,转头对我说:
“别再胡思乱想了哈,可不是带你去开房……这酒店是花家的资产。”
我已经慢慢习惯了叶子的说话风格,淡淡地回答:“没关系,以后开。”
“切!”
这是家五星级酒店,装修的金碧辉煌。
叶子看来经常来找花容,好几个服务生和领班跟她打着招呼。
走进电梯,她按下了8楼。
那两排按键上的数字,直接跳过了6楼和7楼。
“怎么没有6、7楼?”
“6、7楼嘛,你还是别去了,”她望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那两层有另一部专用电梯。”
我大致明白了,没再多问。
到了8楼,叶子带着我走进一间很宽敞的大房间。
房间中央交错排列了两排桌子,每张桌子上摆着一方棋盘和两篓棋子,每张桌子旁边都站着一位棋手。
每张桌子后面都横着一个拉伸式围栏带,挡住了我向前的去路。
房间的另一头,一个穿着短裙,戴着棒球帽的女生,正一手拿着个棒球玩着,一手朝叶子挥舞。
“叶子,你从边上走过来。”
叶子从墙边绕了过去,走到了女生边上。
那女生又转脸望着我,笑着说:“别担心,玩个游戏而已。这里有六道死活题,要求你用黑棋杀死白棋,每解开一道题,你可以往前进一步。看看你能不能走到我身边来。如果没有走过来,也没关系,就学六声狗叫就行了。”
她拉着叶子,两人咯咯地笑起来。
学狗叫?!哎,小女生的玩意儿。
不过我也没那么好打发。
“那如果我走过去了怎么办?”
那女生一愣,显然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种富二代女生,当然是只想着自己怎么玩,至于别人,是不会考虑的。
“你想怎么着?”
“这样吧,”我想将她一军,“我每解开一题,你脱件衣服。”
茶叶铺附近有家街机房,我在里面玩过一台麻将机,上面的奖励就是这样的,我只是照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