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女相又勾搭王爷了没》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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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些是非不是你我二人该议论的,说到底,你今日来大营是干嘛的?”殷文枭看着自己妹妹眼中的算计,出声打断。

其实在他的心里,若是殷袅袅愿意多管闲事彻查当年真相,其实倒也正中他们的下怀。她这妹妹自幼就比他聪明的多,在外学艺的九年,也比他更有江湖人脉。倘若这丫头真的愿意辅佐三皇子殿下,倒也未尝不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助力。

不过能得他这个宝贝妹妹的青睐,但也算是关祁禹那个臭小子的福气了。

“来给众将士践行啊。”殷袅袅回答的不以为意。

“你少来,这一看就是骗人的幌子,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你来军营到底是什么事?”殷文枭毫不客气地戳破自己妹妹殷袅袅那无可挑剔的借口。

“大哥,你倒真是不客气,喏,我此行来是给你送东西的,顺便来看一下我那个非比寻常的故人。”殷袅袅见自己的兄长丝毫不给自己留面子,也就没废话,抬手将收在袖口里的锦盒递给了殷文枭。

“这是何物?”殷文枭不以为意地把玩着手的华丽精美的锦盒,随口问道。

“凝息丹。我师傅给我的,虽说做不到什么活死人肉白骨,但是解百毒,关键时刻保命,还是有用的。”殷袅袅如实回答。

“这般贵重的东西,你给我干什么?”殷文枭听罢只觉得手上的锦盒有千斤重。他妹妹的师傅,可是一个避世高人,不过据说那老头脾气怪异的紧,若是他看不上你,那你说出天花来也是油盐不进,若是有幸得他青睐,便把命给他都无妨,这样的家伙给他妹妹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俗物。

“这东西你用不上最好,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你这一出征,可就是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了,备着些救命的药,总归是错不了的。而且大哥已经决议站队,总归是要保护好自己,才能有机会辅佐别人上位,东西我带了两颗,危急时刻也代我照顾好他。”因袅袅看着自己兄长,那一瞬间僵住了上下抛玩着锦盒的动作,心下觉得有些好笑。

“小妹的叮嘱,大哥知道了,这场天家的上位之争本就不是你我二人能够左右的。大哥和那小子不在京城的日子里,你行事也要多加小心,往事可查就查,倘若有人从中作梗,切记不要强求,待我们回京再从长计议。”殷文枭不由得严肃起来,叮嘱殷袅袅。

“好了,这些弯弯绕绕,我比你们两个懂得多,东西我送到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就不耽误大哥练兵的时间了,待你凯旋归来,小妹在跟你接风洗尘。眼下我要去会会我那非比寻常的故人了。”殷袅袅对着自己的兄长倩然一笑,便头也不回的向着校场中央走去。

还未走到,殷袅袅便就已然迎面遇见了那个心心念念之人。

“三皇子殿下万安。”殷袅袅对着来人俯身行礼。

“殷丞相客气了,你我只是经年未见,竟也疏远成这般模样?”关祁禹皱皱眉头,显然,对于殷袅袅此番作为不是很满意。

“礼不可废,纵然你我关系再好,您是殿下,我只是臣子,更何况您不也喊我殷相爷?礼尚往来罢了。”殷袅袅一时间还是改不过来前世那老成的样子,不过话语最后,倒也微微抬首面向关祁禹,与他对视,还俏皮的眨眨眼。

“好一个礼尚往来,袅袅,一别数年,身子可还无恙?”关祁禹向前一步,紧紧盯着殷袅袅那泛着点点波光的眼眸。

“有劳阿禹挂怀,如今已然全好了,倒是阿禹你,一别经年,如今倒是比想象中的更加英俊挺拔,与当年和我一起胡闹的皮猴子判若两人呀。”如今殷袅袅已然下定决心,这一世要好好待他,自然不会吝惜自己的笑容。如今的她,20岁都不到,自然对于自己的相貌有着自信,她殷袅袅,从始至终都是京城有名的美人。

“彼时你一走就是九年,难得你未曾把我忘的一干二净。”看着自己数年来一直放在心上的女孩子,终于不再是一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关祁禹这个阳光的大男孩不由扬起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其形象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看起来属实有些不太聪明。

“你当别人都和你一样么?不算大的脑子里,除了舞刀弄枪之外,什么都装不下。”殷袅袅看着眼前对自己傻笑的关祁禹,一时间有些恍惚,觉得眼前的这个面冠如玉的俊朗青年,渐渐和记忆里那个跟屁虫重合,眼眶突然就有些热了。

“谁和你说的我脑子里除了舞刀弄枪之外,就没有别的了?这不是还有你么?”关祁禹看着眼前浅笑嫣然的心上人,不知怎的,一句突兀的好似表白般的话语便脱口而出。还好他最后一句声音够小,殷袅袅不曾听清。

“你方才说什么?你的脑子里还有什么?”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呢喃出声,不过因为两人离得并不远再加上注意力集中,殷袅袅还是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不过她还是再问了一遍。

“我说我的脑子里除了舞刀弄枪之外,还有边疆国土,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关祁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将那番近似表白的话语再讲一次,便改口说了一堆官话。不过他从小受到的圣贤礼教,也确实教他这么做。

“倒也不错,看来我不在京城里带着你惹祸,你这么些年的圣贤书也没白读。”殷袅袅看他红着半张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下了然,这个家伙,果然在多年之前就对自己心怀不轨了。也好,既然他对自己有意,她的这一辈子,也就许给他好了。

“那是自然,袅袅不在京城的这些年里,我还学会了许多新的东西,只可惜眼下出征其西北在即,待我凯旋而归,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可能喜欢向心上人卖弄自己强项是每一个男孩子的通病,关祁禹当然不能免俗。

“那好,我在京师等着阿禹凯旋归来,再与阿禹共叙当年。”殷袅袅笑眯眯的伸出了自己握着拳头的右手。

“一言为定?”关祁禹也自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一言为定。”那一刻,两人的拳头相碰,好似又回到了亲密无间的少年光阴……

收回了与关祁禹相碰的手,殷袅袅突然就生出了一种亲近这人的想法。

“自从回到京城,总还想再去城郊之外放肆的跑一场马,却一直未曾寻到机会,不知今日阿禹可愿意赏光陪我跑一场?”殷袅袅突然就想和这个隔世的故人多待一会。

“求之不得。”关祁禹说着便十分自然的牵起了殷袅袅垂在身侧的纤纤玉臂,向着大营里的马场走去。只不过那微微发红不的耳朵尖好像出卖了此时看起来稳的一批的三皇子殿下。

殷袅袅看着那只故作强硬地拉着自己手腕,却还微微颤抖着的手,笑着摇摇头,没挣扎也没反驳,举步跟上了关祁禹的步伐。

两人也没惊动旁人,悄悄牵了两匹骏马就一同出了城北大营,直奔京城西郊而去。

两人两骑,一人黑马红衣,一人白马黄袍,并驾齐驱倒也有着说不出的般配。

出京城向西郊行三十里便是袭月谷,两人跑跑停停,说说笑笑地倒也没用两个时辰便跑完了这三十里路。明明很短的一段路,前世却也是他们两人断送性命的黄泉路。

两人又再一次行至了同一个山崖,殷袅袅率先下马而行,看着关祁禹紧随其后便自顾自走到了崖边向下张望,入目所及的只有陡峭的崖壁和看不见的谷底。

“阿禹,你可知这袭月谷的悬崖有多高?”她故作不经意的回过头看着关祁禹问道。

“据军营里的兄弟们说,京郊袭月谷拔地三千丈,传闻其深不可见的谷底有一池弱水寒潭,轻羽皆不可浮于其上,不知是真是假。”关祁禹只当她好奇,便很随意的回答了殷袅袅。

“还有人说,若饮了那寒潭水,便可回到过去,扭转乾坤。不过这也太假了,袅袅你说是吧?”关祁禹突然想起这么一个趣闻,对着殷袅袅吐槽道。

“确实……有些耸人听闻。”殷袅袅闻言神情一愣,却在一瞬间恢复正常。

“哈哈,很荒唐吧,可我小时候信过,总认为我要是能到这袭月谷底畅饮寒泉之水,便能救回我的皇兄和母后。你不在的那九年里,就是这个荒唐的传闻支撑我一直努力习武。”哪知关祁禹突然轻笑出声,好似在笑多年之前那个弱小无知的自己。

可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的殷袅袅可没心思这么想,莫非这弱水寒潭并非是民间的传言,是真的有此奇效?不管她又很快否决了自己,当初关祁禹也同自己一起,不也只有自己有此奇遇。自己此番,估计也是作孽做到让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吧。

“哪里荒唐了?你不是还没有畅饮过那寒泉之水吗?传言也不尽是虚假吧,待到来日……”

“好了,袅袅,过了今年我就该及冠了,母后和皇兄的事情都过去十年了,我早就看清了,哪有什么逆转乾坤之力,不过是斯人自欺欺人的一个安慰罢了,生时不珍惜,莫说弱水寒潭,就是忘川彼岸的孟婆汤水也无法弥补。”关祁禹没等殷袅袅安慰的话语说完便打断了她,他早就明白,他的身边自从十年之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阿禹言之有理,可世人活着总归要有个念想吧?”关祁禹的一番话将快要陷入前世梦魇的殷袅袅拉了回来。

“袅袅,你可知你一直都是我的念想啊。”关祁禹拉了殷袅袅的一下,让她回过头看着自己。

“我到不知自己有什么好的,可以让阿禹记挂我这么多年。”殷袅袅看出关祁禹那双眼睛流转的深深情谊和那几分掩盖不住的忐忑,控制不住地微微颔首轻笑出声。

“在我心里,袅袅自然是哪里都好。你别不信我。”关祁禹见殷袅袅移开了视线,言语间的丝丝羞涩全都变成了焦急,想拉住殷袅袅却又不敢,两只手举起又放下,干巴巴的解释生怕殷袅袅不信他的剖白。

“我又没说不信,你这家伙急什么?”殷袅袅看他真的急得手足无措,倒也收起来那逗弄他的小心思。

“我……”关祁禹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纠结半天好不容易开口的话却被侧脸之上突然出现的温柔触感堵在了嘴里……

他属实是想不到,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竟然也对他有意,还亲了他,虽然只是脸颊之上一触即分的轻啄,却也足够他自己荡漾一会的了。

“袅袅……你……刚才……”关祁禹已经兴奋的语无伦次了。

“咳……得了便宜你就别卖乖了,能不能把你的傻笑收起来?别让我后悔自己的决定。”看着眼前激动的恨不得飞起来的关祁禹,殷袅袅也不禁有些害羞自己刚才那情不自禁的鲁莽行径,两朵红晕悄悄的飞上了她的双颊,倒也衬得她娇俏可人。

“可是……我……你……”听了殷袅袅的娇嗔关祁禹也有些冷静下来,但是这说话语无伦次一时半会还是改不过来。

殷袅袅见此,也只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兴奋得有些过了头关祁禹,离开崖边向着一旁百无聊赖地甩着蹄子的黑色骏马走去。

关祁禹也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殷袅袅害羞了,此时他多说就是多错,所以他很明智的牵着小白马跟在殷袅袅身边,始终慢她半个身位的跟着她慢慢走着。

被关祁禹牵着的小白贱兮兮的蹭着身前走着的小黑,小黑被蹭的烦了,便用尾巴给了小白一下。冷不丁地被前面小黑柔顺的尾巴抽了一下,一瞬间就愣住了,小黑怎么会这么对它,它在营里时明明还将自己最爱的胡萝卜让给小黑吃的说,那副蠢样子就和它那个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傻主人一模一样,让殷袅袅看的忍俊不禁。

天色渐晚,一轮落日掩映在袭月谷的山崖边,将那无言同行二人的影子渐渐拉长,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可他们两个却都知道有些情谊在这一刻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就好似他们两个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而已……

眼见着天色渐黑,他们也并未多留,两人翻身上马,抬手扬起马鞭,便又向着城北大营而去,至于着来时和去时有何不同,也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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