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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女相又勾搭王爷了没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清河乐颐ぃ

角色:

简介:殷袅袅,大邺一代女相,为辅佐“心上人”殚精竭虑一辈子,终于将其推上了万人之上的至高之位,可最后却只落得了一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黎民百姓怨声载道。也让他百年忠烈的殷家声名狼藉。她自己也落得个迫害皇裔,残害忠良,坏事做尽的奸佞小人。断送大邺百年基业,她殷袅袅罪无可辩。天可怜见,她有幸重来一次,这一次,她必不会走前世的老路,她要手撕渣男扭转乾坤,更要偿还那个那个男人对她的两世深情。

重生:女相又勾搭王爷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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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已到。”袛庆元年秋日的菜市口,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厉声呵斥,便有穿着红布对襟褂的刽子手提着碗口粗的大刀走向了跪着的一排身着囚服的男丁。

一排身着囚衣的其中不乏有总角孩童,他们未经人事的双眸里闪烁着水光,也对,人对死亡,是有着可在本性里的畏惧的,哪怕而立之年的男子,也少有面对沾满血腥铡刀时面不改色之辈。

“爹爹,孩儿怕。”最小的孩子终是憋不住情绪,哭诉出声。

“裕儿莫怕,至此奸佞当道,死了也未尝不是解脱,一下就过去了,黄泉路上,爹爹叔父和兄长们都会陪着裕儿的。”跪在小孩旁边的蓄着胡须的中年男子侧身安抚着孩子,言辞中的无可奈何,闻者可感。

可又有什么办法?昏君上位,奸佞当道,他身为吏部尚书,无力扭转乾坤,直言谏言,直道苛政,却落得个满门抄斩,家眷发配的结局,自认问心无愧,唯有慷慨赴死,以自身鲜血但祭这浩荡青天了。

一声“斩立决”伴随着行刑官员“斩”字的木牌掷落,弹起菜市口独有的深褐色尘土,中年男子挺直了脊背,缓缓闭上了双眼……随着一排头颅的腾空而起,无数鲜血低落在了菜市口的地上,如此血腥骇人的场面,围观的百姓们却早已见怪不怪了。

与其说百姓是习惯了,倒不如说他们是早就麻木了。

毕竟,自从宣庆帝登基以来,这京城菜市口地上的血迹就没有干过。日复一日,这菜市口的土,都变成了深深的褐色。

而远在皇城之上,正有两人静静看着这一切。

“殷爱卿,你看,这群顽固到死还是这么的冥顽不灵啊。不过,他死了倒也确确实实了却了朕一桩心头大事。”身着五爪金龙袍的宣庆帝看毕菜市口的一切,面带笑意地对着身旁身着深紫色朝服的当朝女相殷袅袅道。

“陛下,如今朝中已然安定,微臣以为,是陛下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殷袅袅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忘记刚刚所见菜市口的情景,恍惚间,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半晌,才开口向宣庆帝出言道。

“哦?殷爱卿对现在的权利和地位有什么不满意吗?为朕守着这江山不好吗?为何非要扯着朕年少糊涂的承诺,非要做朕的皇后呢?”哪知道宣庆帝闻言却笑了,回头玩味的看着殷袅袅的眼睛。

“微臣只是觉得朝中琐事终究不是微臣一介女流能够左右的,更何况这十多年来,微臣这么多年为陛下做过的事情,恐怕不好让如今朝堂上的后辈们知晓。”殷袅袅回望宣庆帝,言语没有任何起伏。

“你在威胁朕?”宣庆帝看着殷袅袅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一片。已然是隐隐有着发怒的征兆。

“微臣不敢,只不过,为陛下殚精竭虑这么些年岁,微臣累了,现在只想着为陛下管协后宫,教养皇嗣,体验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殷袅袅微微颔首低头,错开了宣庆帝的目光,不卑不亢的答道。

“朕知晓了,倒是朕思虑不周,辜负袅袅的一片痴心了。待朕安排礼部仔细挑选个良辰吉日,就下旨迎娶袅袅为中宫之主。”哪知宣庆帝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轻笑出声,乐呵呵的允了殷袅袅的请求。

“袅袅多谢陛下垂爱。”殷袅袅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弯眉浅笑,对着宣庆帝行了个闺阁少女的福身礼。

“好了,既然殷爱卿累了,这几日便可不来上朝了,就在丞相府仔细着身子,等着朕的圣旨吧。”宣庆帝伸手扶起了行礼的殷袅袅,挥挥手让她回丞相府了。

只是眼中冰冷的神色和他温柔缱绻的语气显得有些相差万里,只不过,一心沉浸在夙愿达成的喜悦之中的殷袅袅并未发觉。

殷袅袅坐在回丞相府的官轿上,满心欢喜。就连从进府邸大门开始直到回到自己的卧房,脸上的浅笑就没消失过。

“大小姐可是有什么喜事?笑得这般好看,就连天上的太阳都要被我家大小姐比下去了呢。”殷袅袅一进门,就听见自己的贴身小丫鬟若浅调笑自己。

虽然这丞相府自从兄长殷文枭战死之后就一直由自己当家,可若浅是陪自己长大的贴身丫鬟,也就一直唤她大小姐了,她也是一向胆大,没少调笑殷袅袅,这次也不例外。

“自然是有喜事,我已经决定要把你个鬼灵精给嫁出去了,我这耳边,终于是能够清净些了。”殷袅袅闻言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对着旁边和鸟雀一般叽叽喳喳的若浅说道。

“啊,大小姐不要呀,若浅可是要一辈子伺候大小姐的,若浅才不要嫁人呢。”见殷袅袅将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若浅哀嚎一声,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着殷袅袅撒起了娇。

“哦?真的假的?既然若浅想一辈子伺候我,那我可就只放了我身边暗卫何九的卖身契,让他衣锦还乡去娶媳妇了哟。”殷袅袅挑眉看着拉着自己衣角摇晃撒娇的若浅,眼里的玩味是人可见。

“大小姐,奴婢再怎么说也伺候了您二十七年了,您可不兴欺负奴婢,拿奴婢寻开心呢。”若浅一听殷袅袅开始拿她的情郎说事,一下子就怕了。

“好了,估摸着,我也还就能在府里待个把月了,把你的终身大事定下来,我也好放心进宫。”殷袅袅一看若浅服了软,也没打算继续逗弄她,坐在了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慢酌饮着。

“可是,可是,大小姐,若浅舍不得您,若浅想跟着您一起进宫,继续伺候您。”若浅连忙跟过去,轻轻给殷袅袅打着团扇,小声跟殷袅袅打着商量。

“不行,进了宫,你可就一辈子都交代那里了,你如今年岁就不小了,也有了情定一生之人,你我主仆一场,我怎人心你还跟着我白白蹉跎光阴。只有把你嫁出去,我才安心。”殷袅袅十分严肃的看着若浅。

“诺,奴婢省得了。”若浅闻言,也只好听从安排。殷袅袅闻言,放下来手里的茶杯,起身到自己梳妆台前,在自己收敛着首饰的匣子里翻找出了一个成色上好的玉镯子和一支样式精致的金步摇,给身旁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若浅带上了。

“你且记着,日后嫁人了,可不能再像在我身边时一般任性了,这些是我娘留给我的,全当我这个主子给你留着的念想,你的嫁妆和小九的聘礼,我已经找账房安排好了。下月初八是个宜嫁娶的吉日,我正好看着你们成亲。”殷袅袅拉着若浅的手腕叮嘱,言毕,看着若浅温柔的浅笑着。若浅看着自家大小姐也无言的笑着,只不过两人笑着笑着便都红了眼眶。

就这样,殷袅袅在丞相府里重新穿回闺阁女子的装束,静静等待着下月初八的日子和宣庆帝宣她进宫的旨意。

可惜,她还没等到下个月初八把若浅嫁出去,也没等到宣庆帝迎娶她为中宫皇后的圣旨,却等到了宣庆帝给她罗列的十八庄罪名。这十八庄罪名就像十八把利剑一般,将殷袅袅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时风光无限的女相殷袅袅就这样被宣庆帝下了大狱,就像先前那些被她罗织罪名拉下马的朝廷命官一般,穿着囚服蓬头垢面的坐在大牢的稻草堆上,眼神空洞,不知何想,毫无体面可言。

她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沦落至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确实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可是,自己和宣庆帝不是自幼定情的关系吗?如今自己虽功高盖主,可自己已经功成隐退,放权还给宣庆帝了呀?为什么?自己还是沦落一个如此下场。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人的脚步声响由远及近缓缓传来。这声响听了十数年,殷袅袅即便不用抬头便也可知来人是谁。直到一双明黄色的云纹锦缎靴出现在了视线中,殷袅袅抬手理了理散落鬓边的碎发,抬起头自嘲的笑了笑,与来人对视。

“终是没料到,我殷袅袅混迹朝堂这么多年,为了陛下鞍前马后处理了无数朝廷命官才帮助陛下继承大统,如今竟也有沦落至此的结局。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诚不欺我啊。”殷袅袅并没有宣庆帝所预料的歇斯底里,语言平静,只有话音最后语气才有波动。

“殷爱卿,你力佐朕也有十几个年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原本想留你震慑朝堂的,只可惜,殷爱卿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总是肖想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事已至此,只怪你自己啊。”宣庆帝缓缓出言。

“不该属于我的?当年陛下自己的誓言都不记得吗?”殷袅袅声音不自觉抬高了些许。

“当年朕只许你权利,可没许你别的。”宣庆帝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不以为然道。

“陛下如今荣登至宝,却连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清了吗?袭月谷的种种于陛下而言都是黄粱一梦吗?”殷袅袅出言讽刺道。

“袭月谷吗?朕可从没去过京郊那片荒地,殷爱卿莫不是认错了人?”

“你说什么?”殷袅袅闻言,突然从地上窜起来,双手紧抓牢门,言语之间已然有了激动之意。

“朕说,朕从来没有去过什么袭月谷,不知殷爱卿把何人错认成了朕才有今日之错。”宣庆帝看殷袅袅渐渐有了失控的趋势,言语间有了笑意。

“你早就知道我认错了人是不是?你利用我?利用了十几年?”殷袅袅有些歇斯底里。

“殷爱卿向来聪慧异于常人,有些话想必朕也不用说的太明白。朕今日来是为了告知殷爱卿,昨日子时楚王发兵谋反,已经被朕的御林军镇压,他和他的几个亲信也被朕封城通缉,一旦发现,当众绞杀。”宣庆帝看着闻言已然彻底失控的殷袅袅,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不可能,楚王殿下早就上交虎符去了封地,怎么可能谋反?”殷袅袅看似稍稍冷静,可她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状态。

“对,他是交了虎符,可我的好哥哥一听你出了事,动用了自己京郊养的私兵,楚王可不是这么没有谋略的莽夫,朕可真没想到,我那一代旷世奇才的好哥哥竟然为了救殷爱卿做出如此以卵击石的蠢事,倒是真让朕有几分佩服殷爱卿的魅力。”

殷袅袅听宣庆帝如此说,早已瘫坐在地。

“真没想到,殷爱卿至此都能为朕排忧解难,朕甚感欣慰。朕承殷爱卿的情,便想着留给爱卿最后的体面,亲自来送殷爱卿一程,有你做伴,相信朕那好哥哥在黄泉路上也会感激朕的。”说罢,宣庆帝将一个做工精巧的小瓷瓶抛到了殷袅袅怀里,头也不回的离去。

可只有关祁骏自己知晓,这一刻他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可此刻早就不能回头,为了牢牢控制住自己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他为今之计只有利用殷袅袅彻底铲除楚王及其旧部才能永绝后患。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又渐渐远去,殷袅袅还是瘫坐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王殿下究竟是为什么?自己何德何能值得他搭上自己?自己这么些年为了如今的宣庆帝当年的五皇子能荣登大统可是对他百般打压,最后也是自己篡改了先帝遗诏夺取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就连他手上的虎符也是被自己处心积虑设计收回的。

而如今,也只有他会为了落魄至此的自己舍命至此了。

其实,关祁禹的心意殷袅袅早就明白,只不过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事已至此,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倒不如像关祁骏所言,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也就当最后与楚王殿下搭个伴吧。

思及此,殷袅袅便伸手拿起了关祁禹留下的小瓷瓶。闭了闭眼,本打算揭开瓶口封盖一饮而尽,却不曾想不知被从何而来的石子打落在地,里面装着的毒药散落一地。

“殷相爷可还欠本王一条人命。”殷袅袅闻言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黑衣男子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落在殷袅袅面前,他也没废话,手脚干脆利落的打开了牢门,一把拉起了地上呆坐着看着这一切的殷袅袅。

“殷相爷还能自己走吗?”来人本来打算直接打横抱起殷袅袅的,可动作刚刚开了个头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生生停住。此番动作落在殷袅袅眼里十分刺眼,她这么多年的种种作为,到底还是寒了他的心了。

“关祁禹,我脚疼。”殷袅袅想,自己强硬了一辈子,最后了便也服一回软吧。便向关祁禹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都知晓了。”关祁禹看殷袅袅动作,喃喃出声,但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可以浪费时间互诉衷肠的档口,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抱起殷袅袅便飞身向牢门口掠去。他们出了大狱便有几个身着黑衣的暗卫飞身围过来护着两人。

这么大的阵势已然惊动了城中负责搜捕他们的羽林禁军。

关祁禹带着殷袅袅一路逃去京郊,眼看已然到了袭月谷,身边护着他们的楚王暗卫也越来越少,可身后的追兵却一路穷追不舍。

此刻殷袅袅与关祁禹共乘一骑,被他牢牢地护在身前。直到最后一个暗卫倒下,他们也被逼至悬崖,两人下马,漠然看着眼前围上的追兵。

关祁禹无奈苦笑出声。“可惜我没本事,到头来终究还是护不住你。”

“楚王殿下能让袅袅多活这几个时辰,袅袅已经是感激不尽。事已至此,倒是我连累你了,无法,黄泉路上也倒是有个伴,只愿来世,我能早些认出殿下,偿还殿下恩情了。”殷袅袅抬起玉手抚了抚关祁禹的侧脸。

“不过也好,本王还记得你的功夫并不在文枭之下,至此,不如最后并肩作战一次?”关祁禹朗笑出声,一把抽出随身的佩剑递给了殷袅袅,自己扯过死去暗卫的剑横在身前。

“正有此意。”殷袅袅接过宝剑轻笑,精致娇俏的眉眼里带着一抹倨傲,虽说自从兄长殷文枭战死至今已是十年有余自己也未曾再次执剑引戈。可今日境地,与其自戕,倒不如和关祁禹最后潇洒一次,死在这群禁卫手下也算快意。思罢抬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两个人,两把剑,面对眼前的三千禁卫,何其可笑?又何其悲壮?

殷袅袅与关祁禹一同冲进追兵队伍里,闪过一片刀光剑影。

殷袅袅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更何况她的功夫早已荒废十多年,面对这些训练有素的精锐禁军,自然讨不到丝毫好处,就算有关祁禹护着她,身上也还是免不了渐渐带上了伤痕。

反观关祁禹,本就是从听说殷袅袅出事后就马不停蹄地从离京百余里的封地连夜赶来,未曾有过片刻休息,此时还要顾及殷袅袅的安危,再加上宣庆帝关祁骏本就是要对他下杀手以绝后患,他身上的伤此刻不知比殷袅袅惨烈了多少倍。眼看再难支撑,恍惚间回头望向殷袅袅最后一眼,见一个禁卫抬刀砍向殷袅袅后背,目眦欲裂,他原本油尽灯枯的身体不知如何催动起最后一股内力,纵身一跃,替她挡住了最后一刀。

围困他们的羽林禁军眼见楚王已死,殷袅袅一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便也放松了警惕。只见双目早已赤红一片的殷袅袅弃了宝剑,回身接过了关祁禹倒下的身子,跪坐在地。

禁军见此,围成一个圈,也没有人上前,反而后退开来为来人让开一条道路。

“殷爱卿,楚王已死,过往种种朕都可以既往不咎,你还是大邺的相国,殷府依旧可以昌荣百年。”来人正是宣庆帝关祁骏,其实当他听闻楚王关祁禹将殷袅袅救走,他是松了一口气的,哪怕他们如今已然撕破了各自的伪装,只剩下了血淋淋的真相,殷袅袅活下去只会和他和整个大邺不死不休,但他也仍旧不想让她死,从他留下毒药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如今威胁自己皇位的楚王已死,她活着也好,哪怕她恨他。

“陛下可以不究过往,可我殷袅袅只是一个女子,没有陛下如此度量,您与我之间权位相谋的十数年光阴过往,此间种种又怎可一笔勾销?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此后百世,殷袅袅都不愿再遇陛下,您的厚爱,殷袅袅承受不起。”说罢,趁着悬崖边的守卫不备,用尽全力抱着关祁禹的尸身几步冲向悬崖边,纵身一跃而下。

倒不是殷袅袅最后关头赌命,这袭月谷之所以得名袭月。便是其山势险峻,拔地而起三千余丈,崖上可徒手摘星袭月才由此得名,这一跃,便再无一丝一毫的生还可能。

只不过关祁禹从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他就算死,也不该落入关祁骏这般小人之手。殷袅袅如是想着,伴着耳边呼呼而过的凛冽寒风,她紧了紧抱着关祁禹的双臂,缓缓闭上了双眼。

关祁禹,若有来生继世,只要你还愿意,我殷袅袅必然不会再辜负你一世深情。

殷袅袅的世界在一阵剧烈疼痛中陡然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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