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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空间《灵维》,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杨平岑佩尔,是作者“北洋九”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宇宙如此之大,为何至今没有发现地外文明?”——费米悖论杨平本是普通人,机缘巧合下获知了十二个古寓言,在与国际神秘组织灵维协会的斗智斗勇中揭开了费米悖论的神秘面纱——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将以虚拟技术为基础,脱离宇宙的束缚,存在于一个未知的维度概念里,所以宇宙中不再有高等文明的身影本书大胆预测以后数十年的社会发展,以隐喻和虚构揪捏作者的未来观未来的世界,远比你想像的精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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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元君观画

三天后杨平来到了西京,做完入境检查后打车到达了小T安排的酒店。西京的火车站往南有好多人力市场和外来人员聚集区,地铁2号线正好贯穿,地铁尽头便是南郊职校。杨平不知道出于何种考虑,把小T定的酒店给退掉了,自己在火车站和南郊职校之间的人力市场附近入住了一家颇为干净的商务旅馆,这样每天可以坐着地铁来回瞎转,想去哪里都行。

就这样杨平并没急着去南郊职校找严中飞,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在车站南部的城乡结合部呆了几天,之所以不着急找严中飞估计杨平主要是怕被别人带了节奏,而这是杨平最讨厌的,所以还是先侧面从外围打听一下严中飞的信息。他去过几次南郊职校,发现是个规模不大但是建校较早的一所职业技校,后门的门卫兼职烧锅炉,杨平通过几天的观察发现了这个老门卫身上有突破点,因为杨平看到有个妇女经常过来看这个门卫,应该是姘头之类的,而且每次都和杨平做一趟地铁在车站南的人力市场下车,这颇有点意思。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杨平终于开始行动了,这天杨平照例看着那个妇女从门卫那里出来,跟着她坐上了地铁,下车后一直跟到她租住的地方看着她进屋,杨平也不着急,看着附近的这条小巷坏坏的笑了起来,抽了支烟后回到了自己的旅店,微微眯了一会一直到晚上。到了晚上,杨平又回到了那个巷子,这时巷子附近热闹,表达特殊信息的小粉灯也亮了起来,这一片本来就是鱼龙混杂,城乡结合乱象丛生。

杨平找到白天的那个门,看到那个妇女在门外巷口朝他招手,杨平走了过去随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一起走了进门里。刚进门她就打趣道“小哥儿这样的俊后生还花钱玩呀,这小模样去大街上走一圈不得好几个跟你走哇”。嬉闹了一阵轮到杨平开口了,杨平先拿出三张百元大钞,随后对妇女说道“我这人有个怪癖”,说着坏坏的瞥向妇女,妇女也是爽快人,随口说到“你也能看出,平时这一片都不到百元,既然你都这么坦诚了,玩的多花我都奉陪”。

杨平哈哈大笑“你这也豁的出去了,我不玩那个,我想听故事,你的故事,刺激点的”。妇女作恍然大悟状言道“原来是个玩文艺的呀,你是记者还是**,我进去也不止一次了,遇到这事我还真的不怕”。说完嘻嘻笑笑要脱衣服,杨平赶忙制止着说“我真的要听故事写材料的”,妇女一愣神问“谈多久呀”。随后杨平又拿出五百元递给妇女笑道“包夜”。妇女咯咯咯的收起钱,表示杨平如此爽快,只要不报她真名,她能全部实话实说,随后开始了讲述。

妇女名叫雪玲,老家在北边,自幼丧母,后来和老父亲在老家务农,十九岁时嫁给了同村的小伙,没几年父亲也去世了,一连几年在北边的山沟沟里生活。后来因为好几年没有孩子而被公婆刁难,丈夫陪着去了城里检查发现是男方不育。雪玲一想到这几年的委屈直接和丈夫在城里离了婚,并留在县城打工,后来和作坊的小老板好上了,为他流了几个孩子,再后来小老板丧了良心,为了不被老婆发现把雪玲卖到了胡同里,给人作践,有一次胡同里的老鸨被**抓了,雪玲虽然也被拘留但是算是自由了,出来后没有一技之长索性自己给自己排了活,成为一名站街女。

这几年整治肃风生意不好,再加上自己都四十好几了,就在前几年遇到了前夫,他现在是个学校的门卫,这几年也是兜兜转转没娶上媳妇,看着雪玲的遭遇他很愧疚,雪玲倒是也很后悔,不过俩人默契的在一起了,雪岭打算再干几年攒点钱盘个门头做小买卖,和这个前夫门卫一起养老。

听完这些事,杨平也颇多感悟,但是还是打断问道,哪个学校的。雪玲回到是南郊职校的,杨平接着问听说过严中飞严老师吗,雪玲喃喃道“听我家老张说过,哦,门卫姓张,我前夫。他说严老师是个可怜人,跟我讲过不少他的事,有些事还只有他这个老职工才知道的。对了,你认识严老师吗”。杨平回道“我以前跟他学习过,受过他的恩惠,所以想知道他的近况”。雪玲一拍勾了丝的网袜大腿说到“你还真的问对人了,俺家老张在学校当门卫好多年了,有的事还真的只有他知道”,说着一掰二郎腿,就和杨平细细的说起严中飞的事情了。

原来严老师今年快七十了,现在被学校返聘当个花瓶,他是当年的知青上的大学,是正经的科班出身,后来在研究院和西京大学任教过,后来犯了错误被开除,再后来被当年相识的南郊职校副校长返聘过来算是增加点收入。他很需要钱,他的女儿生病了,特别需要钱,然而这个副校长不是好东西,大家私下里没少骂他,个中缘由是这样的。当年严老师由知青到大学生可谓是鲤鱼跃龙门,可是他有个农村的相好,这个相好很现实,起先为了进城睡遍了知清点的小领导,后来看到严老师考上大学才跟着进的城,进城后跟现在的副校长好上了。

副校长当时是高干子弟比严老师和严老师相好都小好几岁,摆明了是玩玩,可严老师的相好当真了,就上赶着用身子伺候副校长,后来副校长为了保险让相好和严老师结婚,说是喜欢**,那相好就嫁给了严老师,但一直不跟严老师住一块,直到副校长攀了高枝娶了领导的女儿那个相好也没死心,隔三岔五就陪副校长快活。严老师就算委屈也对相好特别好,可是人家心不在他这,后来相好给副校长生了个闺女交给严老师养着,本来日子就这么乱七八糟的过着,直到有次副校长和相好两人玩大了,好像是往相好那里吹气,结果人没有送到医院就没了,相好临死时一口咬定是严老师的责任与副校长不认识,严老师因此被判了三年并且被开除。出来后闺女因为之前没人照顾发生意外瘫痪了,这几年病情加重更需要钱了。

后来副校长找到严老师表示可以合作,钱都归严老师但是名誉归副校长,严老师为了女儿一口答应,就一直跟着副校长到现在,因为学术突出,所以副校长一直升到现在的职务,但是真的出去研访和学术研究总掉链子,实际的学识根本没有。严老师研究的都是理论性的什么空间维度之类的,所以俩人的合作坎坎坷坷的持续到现在。杨平听完感觉到,虽然雪玲描述表达的不甚有逻辑性,但却实实在在说出了杨平想要知道的一些东西,杨平还是很满意的。随后还是贱贱的拧了一下雪玲的大腿,说了点骚话就转身离开了,杨平回到旅店,想了很多也感叹了很多,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杨平清晨早早的洗刷好了,把卡片机拿出来发了个短信:打我卡里十万,可以从我工资和任务金里扣。不一会收到回复就俩字——好的。随后手机短信响了,杨平低头一看,先是工资卡里几万块直接清零,随后到账十万。杨平嘴里挤出一个“干”字,又用卡片机发了个短信写道:十一万。那边马上回复道——好的。随后手机短信提示又到账十一万。杨平直接要骂娘了,但还是恨恨的出了门。在门口小卖部买了个大的文件袋,去大点的银行取了十万现金,坐地铁来到了南郊职校后自称以前严老师的学生打听到严中飞所在教职住宅区的位置,便匆匆去了那里。

来到严老师家里,杨平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老的戴眼镜老头,杨平热情道“严老师您好,我是受故人所托来看看您”,严中飞倒也不怎么设防,先是邀请杨平进去,请杨平坐下后上了热水,屋里传来病人常年卧床的异味,但杨平眉头没有皱一下,随后开口说“严老师您好,我是受我的老师慕求索的嘱托特地来看看您”,看到严老师疑惑的表情,杨平当下了然,随即又道“他年轻时受您点拨,在维度方面所获颇多,去世前嘱咐我一定要看看您”。

这当然是杨平的谎言,他是想看看慕老师和严中飞到底有没有联系,结果不出所料,严中飞确实除了学术不接触外界,那些名利都被那所谓的副校长拿了去了吧。这时杨平也不多说,随手把纸袋里的十万现金给了严中飞,严中飞下意识的接过,但手停在半空有些愣住的说道“我记不起慕先生了,这钱我怎么好收受”。杨平也不故作客套,直接塞给严中飞说道“严老师的情况我也看到了,这钱对于您来说很重要,我们学术圈的人都不喜欢绕圈子,我来的目的一个是完成故人所托,还有就是有所请教”,严中飞抿着嘴纠结了半天还是把钱收了下来,随即对杨平说“谢谢了,今日有什么请教我老头子无所不说,绝不夹带私藏”。

“好”杨平爽快的回道,说着抿着嘴喝了口水便开口问“严老师的维度空间研究怎么样了,现在有什么新的理论吗”。严中飞答“还是老生常谈,至于一点发现也是边边角角,都给了别人锦上添花了,维度理论还是滞怠不前呀。维度理论不同于其他,如果说物质和能量能够统一,那我的目标是把空间和时间也统一起来,当前的某些理论认为物质是能量的集中表现,那么空间是否是时间的无线分割呢,时间达到最小时是否有空间的影子,这些都是我目前研究达到的瓶颈。还有多维理论的概念,都说它是一个复杂的纯理论,不适合大范围的实验验证,但是总的有逻辑吧,当理论物理达到一定高度,是否要刨除逻辑和思维,那不会成为空中楼阁吗”。

杨平喝了口水静静地听着,随后笑道“限固于逻辑和思维或许就是严老师的瓶颈,我目前对维度和多维的研究有自己的路子,严老师要不要听一听”。严中飞点了点头,杨平继续说到“维度投影简称维影,维度穿梭叫维动,不需要能量驱动,维度互动的方式和突破点叫维匙,在我们维度可以了解二维一维的概念称作维感。目前我们的维感是思维。通过维匙来维动,维感出维影。这些都是瓶颈外的东西,还有一个故事,望严老师指正。说着杨平拿出了在酒店要的纸和笔,边写边说到,故事的名字叫做《元君观画》”

宋元君召画史.君展图画于几示之史曰.子观其动乎.史对曰.何以见动.君曰.子之眼观于图画.心动于其境也.语罢静闻.二者焚香静固.不扰其烦外.久之.君于画中对史曰.此方天地.子欲何如.史大骇.复对曰.境内外何者为真.使之画中观外为幻为影.外之观画为影为幻.幻真非吾与君是之.君叹曰.天地方外处.可见吾与子观画.其亦为幻也.吾二者复为方外之人所观.亦为其画也.境外之外亦为境.其不与现世同受.夫之观画之道.不受广甚之制.不受天宇之固.是为本心昭显.方为善也.史受教.二者画境思杳.一时乐游.不甚悠哉.

严中飞听完思忖了许久,喃喃的自语道“唉,可能是我固执了,就像二维可以在三维中体现,三维其实也能在二维中体现,维度不是单纯的等级区别,是个复杂的理论。还有维度之外还有类似的空间概念,各维度有自己的物理法则,维外空间直接不会受物理法则的限制”。杨平接口说“元境与维度和维外空间以及我们概念的宇宙不相关,不属于一个平行的概念。探讨维度不要陷入空间和宇宙还有宏观与微观的陷阱,从纯理论来分析更能有进展”。

严中飞呆呆的看着纸上的文字,仿佛他像宋元君二人一般进入了纸里,无法出来。过了很久很久,还是屋里病人的咳嗽打破了平静,严中飞慌了一下神,惊醒了过来,看着杨平眼里尽是复杂的神情,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到底是谁,谁让你来的”。杨平保持着微笑说道“严老师,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是好人就行,把这张纸给那位副校长吧,这能给你带来一笔钱,你能用的着”。说完杨平很有礼貌的向严中飞鞠了一躬,默默的退出了房屋后就走了,留下严中飞在屋里在看着病床上的女儿,手里握紧了那张纸。

从严中飞那里出来后,杨平也没有马上回到住处,而是坐着地铁在附近瞎逛,坐了没一会杨平百无聊赖的随便下了车在附近兜兜转转,看到东边有个街市边过去逛了逛,其实和严中飞见面后他就有种莫名的失落感,这种感觉很不好,具体如何也是说不清道不明,总感觉丢了什么东西。方才离开严中飞家里的时候,杨平之所以可以留下纸条让他给副校长,一来是为了真的转送严中飞一笔钱,毕竟按照杨平的推论,岑佩尔早就掌握了具体情况,二来是恶心一下岑佩尔,报复一下副校长,当副校长拿到纸条,以他的敏锐性应该知道岑佩尔需要,再以他的性格推断,副校长势必会和岑佩尔有一番拉扯,最后的结果无意外的话应该是副校长想要敲诈点什么,岑佩尔被恶心的不行铤而走险,然后副校长心脏病突发去世。

纸条还是会落到了岑佩尔手里,以岑佩尔的性格应该不会**严中飞,严中飞还有价值,再有杨平绝对不会原谅岑佩尔对严中飞做些什么,想要剩下的寓言故事,就得按照杨平划下的道走,这叫有来有往,所谓棋局百变,规矩不变,杨平边想着边来到了东侧的一座规模不大的禅寺。杨平环顾四周没发现有多少人,看来这个寺庙还不是特别商业化,随步走到里面看到几个信徒志愿者在打扫院子,两个小和尚在整理供台,还有一位端坐在侧旁的老和尚在替人解惑指点,老和尚说的话没那没驺文,感觉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杨平一个人在挺清冷的庙里转悠了起来,看着古柏和墙角的蔷薇,这植物怕是也沾染了佛气吧,说到佛杨平想到了尼朗大师,以大师的性格断然不会像俗人一般迎附岑佩尔那样的人,所以被心脏病致死。而严中飞和高木教授那样的俗人不会对岑佩尔有阻碍,合适的话还应该是助力,那他们就有活下去的意义,至于慕老师,估计是岑佩尔的阻力了吧,在这种顺昌逆亡的游戏中大家都是棋子,哪怕是岑佩尔本人。

那个副校长想拿着一张破纸要挟岑佩尔无疑是击水破纸,浪费不了多少精力,哼,真是神奇的心脏病呀,这种毒药居然九局那帮人没有看破,是真的没有看破吗,杨平心里有些质疑。他甚至觉地自己的行程小T通过卡片机早就了如指掌,但是小T背后的王老在想什么,慕老师的敌在内部是指的老K、王老还是了解整个事件的某个幕后的人呢。杨平觉地目前为止好多事情早已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或许本来就没想过要做什么,事情到了跟前自然会有道路选择,自己之所以如此随意,除了不愿意被岑佩尔牵着鼻子走以外,还有就是想让卡片机背后的小T乱一下思路,不然自己去看小粉灯这样的事让小T还不知道怎么想,杨平讨厌没思路,但是更讨厌被人指路和监视。

想到这里脑子已经是一团糟,看到刚才的香客走了,整个院子只剩下杨平和寺庙的人,杨平也是以闹趣的心理坐到了老和尚对面,开口说到“大师,俗人我最近有件事一直烦心,望大师指点我”,老和尚只是静静的看着杨平,既不作声说话,也不划手招呼,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杨平,若是平时这样,杨平早就发毛了,可今天遇到这样被人盯着的样子却没有什么不适,杨平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俗人我最近总是因为自己无法掌握下一步该怎么走而困扰,若是按照正常的方式前进,那我岂不是按照某个人的计划在进行,如不按照正常方式走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前,希望大师指点我”。

老和尚微笑点头道“施主烦心的事不是该如何去,而是如何回来,回到你最初的本心,你可以想想最初是什么原因让你走到了这一步,又是什么原因让你继续要走下去,你说自己的每一步都踏在别人的预谋里,可别人真的可以绝对预谋你自己的人生吗?游戏玩的不好,被人处处算计,你可以掀了棋盘不玩了,你又不是棋子”。杨平铮然清醒,对呀!老子可以把这破棋盘掀不玩了,说着便向大师双手合十道谢,飞快地跑出寺庙。

当晚杨平就买了车票回了老家,电话里冲着老K大叫“老子不干了,这月工资别结了”,电话那头老K呵呵的笑着说“行吧,手续也不用办了,随你吧,有空来喝酒”。之后又用卡片机给小T发了短信:我不干了,欠的钱我赖了,有钱再还,别再烦我。不久小T回到俩字——好的。杨平连夜回了老家,一个北方小镇,他就自己一个人了,回到家里的小院子杨平闻到了久违的自由味道。当日杨平盖着布满灰尘的被子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把那卡片机往床头一扔,杨平锁好门,出了门去了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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