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溢李一尘《烟雨江湖之鬼面书生》_《烟雨江湖之鬼面书生》全集阅读

陶渊溢李一尘是《烟雨江湖之鬼面书生》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藩篱”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家境贫寒的落第秀才陶渊溢,携妻赴京赶考,不料中途遇害,侥幸逃的性命的书生一路跟踪到仇家山门,却被死狗一样的打个半死
为报仇怨,立志功名的书生弃文习武,在寻找仇家的过程中,被无意卷入一场几十年前的江湖纷争
一时各路人物纷至沓来:
道士、刀客、杀手、僧人、剑客、道姑、捕快……
正是:
一卷道书,引出两个知己,三座仙山,汇聚四海英豪
天烛峰上,观奇脉五绝斗剑,阴阳洞口,看显宗六门动刀
七七长生不得遂,八八离卦说人傀,九九红枫铺满地,十里长亭诉别离
百年新封酒,且看书生行歌江湖!
(PS:游戏同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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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遇隐

却说那落魄书生陶渊溢,自出了落霞客栈后,便一路踉跄,向小兜山而去。他初时忆起那段往事,只觉的恨意胀满胸膛,偏偏又不得而出,怪只怪自己一介书生,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样,一边恨那姓段的恨得要死,一边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自怜自伤,只得一路落拓悲声。所幸晚间这条山道寂静无声,鲜有人迹,余那风声簌簌,呜呜咽咽间唱和相鸣,好不渗人。

行了里许,见那山遥遥在望,月色中,那处山体,就如天人落笔滴墨、又像是仙人星河撒网,自下而上曲曲圆圆融入一团。陶渊溢行到此处,心中悲戚之情渐趋缓和,踏步而上,经着一条山道往山上走去。

小兜山地处东南一角,前后遮迹,四下人家不多,只余山脚西边有着一处村落。在村口处,一个牵着牛车的汉子悻悻而回,在快要入村时,他忽然抬头,看向东方,那里有一座山,既是穷苦百姓靠山吃山的心安之地,也是愁心之地。

陶渊溢沿道而走,不多大一会儿就到了一处地方,山体平整开阔,前方不远处竟是隐约见有一座茅屋,四面篱笆院落围着两丈见方,月色下,但见颗颗青绿栽种其中,竟得难见的烟火气 。陶渊溢来到那处茅屋前坐下,书生身子单薄,如此夜行上山却不见多少疲累,只是眼角微红,依稀可见心绪不佳。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此静坐了半晌,陶渊溢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一处虬枝繁茂的大树下,书生摆开一个别扭的拳架,竟开始打拳。他长臂圈转,短靠合度,衔接处虽显滞涩,但时而弓背、时而横扫、时而双拳分和,徐徐间整肃有法,渐自隐约有一种军旅大马,横戈执戟的深然气象。

就这样,陶渊溢一路长拳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见月过中天,忽又斜斜下坠,书生将这三十二路拳法打完,堪堪收势,已是满头大汗的气喘光景。

陶渊溢抹了抹额头汗水,抬头看向天边的一轮圆月,瞧了好一会儿,又转头看向小兜山的深处,突然咧嘴笑道:“该死的畜生,就知道没事干嚎,有能耐的下来啊!”边说边展臂探出,左手横拳,右手直拳,双手齐扫,却是一记“双抄封天”的起手势。

他这一记本是极为寻常的武功招式,自以为气势满满,不自觉又挥了两下,正思绪间,头顶处突然传来一声人语,有人道:“猛虎伏于案,战阵列于前。太祖的拳法虽好,可也看什么人来用。你小子秀气有余,勇猛不足,怕是练不好啊!”

此时正值深夜,加上空山寂寂,陶渊溢偷偷在此已有月余,从无半个人影,不妨突然听到人语,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开口叫道:“谁?谁在说话?”语声中带着惶急,显然心有戚戚。那人听他声音有异,不觉笑道:“臭小子,你既然害怕,那为什么还独自一人大半夜的上山来啊,岂不是自讨苦吃?”.

陶渊溢听的分明,见来声中气十足,悄悄松了口气,怒道:“谁……谁害怕了?”那人道:“哦,不害怕么?那你向后退什么呀?”陶渊溢听得人声,却不见人影,细细静听,约莫猜测来人该是在树上,他抬头仰望头顶古槐,嘟囔道:“你这人无缘无故的夜半出声,吓了人还说风凉话,真是恼人。”

那人听他假意生气壮胆,嘿嘿一笑,“你道我无缘无故么?我自在树上睡觉,你半夜练杂耍扰人清梦,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了?”陶渊溢本就羞恼,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啐道:“树上也能睡觉,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那人啧啧道:“树上怎么就不能睡觉了,还有在绳子上睡觉的呢,你小子少见多怪,这也是读书该读出来的道理?”

陶渊溢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袭儒衫洗的泛白,知晓多半被人看穿了底细,心里不禁有些苦涩,反唇道:“我自在树下练拳,哪里晓得你在树上,再说了,旁边就是茅屋,你不去屋里睡觉,反倒说是在树上睡觉,岂不是少见。”

“我喜欢在树上睡觉,你管得着么?”那人听他振振有词,反而兴致更高,说道,“这屋子的主人不在家,我未得应允,岂能擅自开门?殊不知书中早有所言,‘非主令而不擅居、非故遗而不擅取’你十年寒窗,不曾读过么?”

陶渊溢哪里听过这句话,搜肠刮肚,饶是他想遍三坟五典也记不起半点。他性子本有股倔气,那人适才说他练拳是杂耍,他尚且可以忍耐,但此时说起学问,心里便颇为不服,疑道:“这怕不是你杜撰的吧,书里哪有这句话?”那人哈哈笑道:“不知道了么?也是,你这小子多半是个半吊子的读书人,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一个人跑来这深山中练什么劳什子的拳脚。”陶渊溢怒道:“要你多管闲事么?我是不是半吊子的读书人你也管不着,你既说是书中的原话,那有本事报个回目来,敢是不敢?”

那人却不答他这茬,顿了一下,感慨道:“是啊,都说‘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你学文不成,弃文习武,倒也是条路子,只是可惜呀,可惜……”

陶渊溢见他不答自己的问题,自顾说些臆测的话,虽有心不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惜什么?”那人像是看了他一眼,说道:“只是可惜你小子拳把式练的太差,怕是空有一腔报国的热情,到头来却是文不成武不就,殿前既做不了阁老,边关也成不了将军,白费了大好光阴,黄粱一场啊!”

听他将自己贬的一钱不值,陶渊溢心里更不是 滋味,想着就要再辩驳几句,可嘴里的话才出口,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竟是有些愣住。他此时正仰头答话,只见头顶古槐树高冠大,巨木参天,单是主干部分就足有几人合抱之粗,就更别说离地最近的那处枝干,估摸着至少也高三丈有余。

树下,身形略显单薄的书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问道:“你总说我练的拳法不好,难不成……难不成前辈也会武功?”

树上出声那人约莫是听他突然改了称呼,蓦然笑出声来,像是心怀大慰,“是啊,我不但会武功,还能看出你小子没什么根骨,你信不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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