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溢李一尘《烟雨江湖之鬼面书生》_《烟雨江湖之鬼面书生》全集阅读

陶渊溢李一尘是《烟雨江湖之鬼面书生》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藩篱”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家境贫寒的落第秀才陶渊溢,携妻赴京赶考,不料中途遇害,侥幸逃的性命的书生一路跟踪到仇家山门,却被死狗一样的打个半死
为报仇怨,立志功名的书生弃文习武,在寻找仇家的过程中,被无意卷入一场几十年前的江湖纷争
一时各路人物纷至沓来:
道士、刀客、杀手、僧人、剑客、道姑、捕快……
正是:
一卷道书,引出两个知己,三座仙山,汇聚四海英豪
天烛峰上,观奇脉五绝斗剑,阴阳洞口,看显宗六门动刀
七七长生不得遂,八八离卦说人傀,九九红枫铺满地,十里长亭诉别离
百年新封酒,且看书生行歌江湖!
(PS:游戏同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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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

经此一闹,那说书的老先生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赶巧今日的故事也说到了尾声,便止了胡琴,对着客栈内的众人道:“今日的故事到此为止,小老儿上了年岁,却是有些乏了,对不住各位。”说着,又对众人拂了一礼,转下台去。

白天的时候,客栈的掌柜早已与他谈妥,客房先就备下了,这老先生下了高堂,径直回了房间。

没了故事可听,众人也不逗留,各自打过招呼,付过银钱后,尽皆散去。

不大一会儿,满室的酒客就走的七七八八,只留那打人的赵虎一个。说来也不奇怪,这人本就是个赌鬼,平日里有人愿意与他打招呼,也不过是些人以类聚的赌客,八成都是冲着他兜里的银钱去的,今日大伙都知道他清洁溜溜,哪里又有人去理会得他。

这赵虎见没了凑趣,冷哼一声,也只好灰溜溜的去了。

此时的客栈内,不多不少,恰好余得三人,掌柜的和姓楚的对坐一桌,那店小二忙着收拾。

或许是年岁已毕,这些千帆过尽的老男人最见不得如此光景,就像是会当凌绝顶的无敌高手看无赖斗殴,除了觉得是稚童嬉闹无甚乐趣外,更多的还是无奈和叹息。

这老掌柜瞧了瞧正收拾满地狼藉的店小二,又转眼向店外看去,不由的重重叹息一声。

姓楚的喝了口酒,放下杯子,突然道:“老哥,那陶书生的内人是怎么死的?”

掌柜的像是有些吃惊,看着姓楚的,半晌才道:“楚老弟如何知道这事?”

从进门以来,就一直给人闲趣感觉的中年男子并未说话,只是拿起酒壶,给老掌柜的倒了满满一杯。

已是经年酒友的两个老男人也算心有灵犀,姓楚的不说,老掌柜的也不多问,在想了想后,老掌柜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在好不容易压下冲到喉咙的酒气后,这才徐徐说道:“真要说起来就话长喽!”

姓楚的一脸平静,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大意是说,“左右无事,老哥您慢慢说就是。”

掌柜的朝窗外那边点了点,开口道:“这书生啊,叫陶渊溢,是隔壁老陶家的独子。老陶夫妇是地地道道的本分农民,老来得子后对这个儿子自然格外的怜惜,从出生开始,便是倾尽所有,无微不至。说来也巧,或许是老天爷开了眼,终于不再愚弄穷人,这陶小子自长成后,偏就在读书一事上显出无比的执拗来。”

姓楚的呵呵一笑,淡淡道:“正应了那句老话,不都说‘穷学文富学武’么,这孩子既有此童趣,也算天恩叨庇。”

掌柜的喟叹一声道:“真要是这样就好了。”正要接着说下去,不想旁边的店小二却冷哼一声,只听他道:“狗屁的天恩,我看这老天爷最喜欢的就是捉弄穷人,不也有句老话说么,‘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我看这才是实话,把天大的道理都说尽了。”

古人留下的俗语,大抵不过都是些自省的劳心话,掌柜的不知这店小二为何突然说起这些,却也知道约莫又是冲着面前的男人去的,赶忙挥手道:“去去去,凑趣个什么。”

店小二知道自家掌柜的脾气,也不搭理,只把一双眼睛瞧着姓楚的。

身穿素衣的中年男子见那店小二望来,像是恍然大悟,于是摸着短须,点了点头,然后又“嗯”了一声,对店小二道:“小二哥说的在理,倒是姓楚的没见识了。”

这店小二是个精明的,如何不知姓楚的是在敷衍自己,撇过头去,重重冷哼了一声。

掌柜的叹道:“这陶小子啊也算争气,一举登科了做了秀才,本想过了乡试,就可以去赴京赶考会试了,哪知天不遂人愿,在那年的秋闱,老陶没能挺到儿子乡试,就撒手西去,后来没多久妇人也去了,只留下陶小子一人,后因孝期未过,便也没了乡试的资格。”

姓楚的听的认真,倒是那店小二,听自家掌柜唠叨了半天,偏又没说到点子上,好不憋闷,忍不住在旁啐道:“掌柜的就知道做烂好人,要是知道这浑小子是如今的模样,当时就不该忙里忙外的帮着处理丧事,我看就干脆任由陶小子自生自灭才是。”

掌柜的不妨这家伙又从旁搅扰,伸手欲打,偏这小二精乖,说完离得远远的,不给机会。老掌柜的无奈道:“至于这陶小子的内人么,听说就是在守孝期间认识的,至于如何相识,旁人就无从得知了,不过老朽却是晓得,那女子不但是个至情的,还是个大户人家的闺女。”

店小二听到这里,像是又想说点什么,见自家掌柜的看过来,只好忍住,老掌柜的又说:“后来只听说是那女子身边的丫鬟说漏了嘴,被其父母知道后便被禁足在家,不许她与陶小子见面。捱倒孝期一过,陶小子便登门求亲,可这大户人家的门第是如何的高,哪是他这个家徒四壁的穷小子可以高攀的,没能见到那女子面,就被打了出来。”

“陶小子走后,那女子得了消息,又哭又闹,后来干脆绝食。她父母没了法子,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这桩亲事。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媒妁之言,没有八抬大轿,更没有高头大马,这女子就这么随陶小子回了家。她父母本以为自家闺女自小锦衣玉食,没多久就会因受不了清贫回来,哪知真情实意的相知相识,就好比是蜜里调油,一对小夫妻倒像活成了相知相守的老夫老妻,苦难的清贫日子非但没能淡了这份情愫,却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变成了个勤俭持家的婉约妇人。”

姓楚的原本小口小口的抿着酒水,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一口饮尽杯中酒,问道:“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陶小子有这福气也该算苦尽甘来,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老掌柜说了半天,像是有些口渴,那店小二见此,赶忙从旁的桌子上拎来一壶茶水,殷勤的给掌柜倒了一杯。老人家终究还是喝不过年轻人,喝了口茶水后,就听这店小二接着说道:“陶小子可算是走了运,听说当官的因他孝期已满,免了他的乡试,这小子便能以秀才的身份去京城里参加会试。估摸着是怕自己这一走,家里的娘子会遭附近的无赖纠缠,也或许是怕自己娘子一个人在家受苦,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最后,这陶小子就是携着妻子一起去了京城,本想着一举成名天下知,哪知道春闱一过,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只是陶小子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店小二嘴皮子利索,一口气说完,老掌柜的才堪堪放下茶杯,见楚老弟向着自己看来,不由叹道:“陶小子被人发现的时候,衣衫褴褛,活像个乞丐,倒在了草丛里,我听说这事,就安排人将他送去了回春堂,一番调养,这陶小子命算是捡回来了,魂却丢了。”

姓楚的不知何意,这店小二却抢着说道:“我就说掌柜的是个烂好人,花了大把精力救了他,这浑小子非但不感恩,醒来后连句话都没说,却是独自一人跑去天刀门那边,不发一言的就跪在那里,只说是要学武。这天刀门岂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这一跪就跪了足两个多月。”

姓楚的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掌柜的说道:“得亏的楚老弟你这段时日刚好不在,不然都不用我说,你要是上我这来喝上一壶酒,保准听的仔细。陶小子先是在那跪了一段时日,先后也被那天刀门的值守弟子打过几次,可这浑小子执拗的很,硬是撑了过来,倒是这身子骨瞧着不但没轻减,却一日壮实一日,也算咄咄怪事。”

“后来啊,约莫也知道自己是没了机会,不去天刀门那边跪了,却……”

掌柜的话没说完,旁边的店小二忙着接口道:“却成了整**醉的酒鬼。要我说,这件事可怪不得陶小子,真要说起来,还是掌柜的不是。”

老掌柜的有些讶然,刚想问,姓楚的却先开了口,“小二哥,这话从何说起啊?”

这店小二先是看了眼自家掌柜的,然后大有深意的盯着面前姓楚的,意有所指的徐徐道:“怪就怪掌柜的人也忒好了些,你想啊,这陶小子都这样了,哪来的银子喝酒,要不是掌柜的心善,不收他酒钱,这浑小子如何成得了酒鬼?所以说归根结底还是掌柜的不是,至于那些喝酒从不给钱的,我看也都是浑……”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老掌柜劈手止住,这店小二刚闪到一边,老掌柜就连忙说道:“楚老弟你可别听这家伙的浑话,他呀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姓楚的哈哈一笑:“老哥您说的哪里话,我是个脸皮厚的,凭他说去,今日这酒钱呐,我还是没有。”

这店小二怒眼圆睁,随即就啐了一口,“这都白喝多少年了……”他这话说的不大不小,姓楚的却是当着他的面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

老掌柜的瞧见这一幕,却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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