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不良校草VS偷心校花》徐志摩完整版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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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像黑蛋那种文人,“文人相轻”在他的价值观里深深扎根。即便我真是一个文字领域的新手,也确实是凭借梦茹的关系才能发表文章,但至少咱写的也是一些小资情调的抒情文,正切合了那些小女生的情感需求,能够在她们饥渴的时候带去一些共鸣,就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样。

可黑蛋呢?文如其名,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别说什么小资情调,不是下半身文学就不错了。

而黑蛋的文字里,常常透露着控诉,仿佛他生来就有一种使命,就是生不逢时,不如归去。

暂且不论好坏,是人都不敢给你发表。而且就算是发表了,也没人会去讨论。

而且,我长得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观众,而黑蛋呢?人长得黑,而且整个体形像个蛋一样。

也正是因为文章的因素,总会有一些陌生的号码借交流读后感的理由,和我聊短信。而我的确是个好人,凡是短信我都必回,故即便手机短信储存量为300条,也是每一周就要全面刷新一次,于是黑蛋就开始数落我。

“你妈的,你说你还是人吗?怎么能毫无羞耻地处处留情呢?”他很不屑地点燃一根烟。

“关你屁事,我处处留情碍着你什么了吗?”我头也不回地回答。

然后我们开始互相数落对方,义正词严地互相骂着。

说脏话在男人的群体里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通常将脏话作为引语词而且起着一种情调作用,仿佛一句话里少了一个脏词就有一些不完整。

梦茹听我说完这个理论后用着一种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并不相信这竟然会是现实,“李晴,你们平常都是这样讲话吗?一定要在说话前或者说完话后带几个脏词?”

“这是习惯使然,在特定的情境中就要使用特定的语言风格。”

“那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些脏话!”她皱着眉头,很不相信地看着我。

“你乐意我和你说话的时候说脏字呀,再说了,即使你乐意我还不敢呢?”我笑呵呵地说。

“算你有点良知,不过说脏话不好哦!你以后可以不要说脏话或者尽量少说吗?”

“不是吧!”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好的,遵命!不过呢,有没有什么奖励?”

“呦嗬,还跟我谈条件呢,我还没叫你给拜师费呢!”梦茹倒是很小气地拒绝着。

事实上后来我真的就尽力地去减少说脏话的频率,虽说多数时候是情境所至,走在鱼龙混杂的菜市场,不说脏话都难;而年轻的朋友相会时,脏话很多时候更是一种调侃的艺术了。当然,肯定不是那种动不动就问候母亲的脏话。

但无论如何,说脏话始终是不文明的。

写字的女子是寂寞的,如开在夜空中的烟花,如浮在水中的萤火。

梦茹是文学院公认的才女,她写得一手漂亮的散文,只是后来改行做新闻类的编辑,于是她的文章里多了一些思辨和现实的东西,散文的漂亮更多了一些思维的广度。

有时候我也会那样想,梦茹这么爱写字,那么她会寂寞吗?于是我就偷偷地从我和梦茹一直以来的交往的点滴中去寻找答案,在每一次交给她的文章中,暗暗地掩藏着一些对她的好奇,我想她肯定能够察觉到,毕竟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不过她从未有过任何表态。

我也不敢明着问她,每一个女孩都是梦的天使,我又岂能那么放肆地让她折翼?

2005年的圣诞节,梦茹和我偷偷地跑到运动场放烟花,看着她眼里那幸福的神情,有时觉得她就像个小孩子一般,总是有着一种让人怜惜的感觉。

我转过头,看着她那在花火下迷人的脸庞,“你有什么愿望吗?”

“你想听哪一个,我有好多愿望?”梦茹的眼里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

“你最想实现的那个!”

“我最想实现的呀……你有什么愿望?”她看了看我,又看着天空,很期待地问。

“我呀,我希望父母平平安安,我呢也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还有呢?”我似乎觉得她不应该就只有这么最想实现的愿望。

“还有什么,没有了!”梦茹耸耸肩,满足的摇摇头。

“我最大的愿望是你的愿望能够实现。”我低下头,不知道是对梦茹还是对自己说。

梦茹突然捉住我的手,似乎怕我会对她无理,“呵呵,你小子想贿赂我,是不是?”

“哇,你!懒得理你了!”我甩开她的手,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呵呵,开玩笑了啦!不会这么小气吧!”看到我真的生气了,梦茹的语气里略带着一丝害怕。似乎这句话让她不安,毕竟我从未说出那样的话。

我真的不希望我有一个犯毒的母亲一个精神分裂的父亲,父亲会精神分裂是因为我不是他的儿子,母亲会犯毒是因为父亲的精神分裂……开学那天,奶奶走了几里路送我去车站,将那些揉皱了的钞票塞给我,那是奶奶不分昼夜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

其实我并不缺钱,母亲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往我的卡了存上一比够我吃喝玩乐的钱,但奶奶那些揉皱的钞票,比任何一张钞票都沉重。

于是,我的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

“你不是吧,还哭呀,对不起啦!”梦茹真的是被吓坏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看你那傻样,真的好傻哦!”我用袖子擦去泪水,然后像是恶作剧般的笑着。

“你才傻呢!”梦茹看得清我到底是不是恶作剧,有些难过,接着又很快地转换话题,“李晴,我想写一个小说”

“嗯,那就写呀!”我在怀疑,她写小说很正常呀,干嘛要跟我说呢?

“但是我怕写不好,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写。”梦茹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鼓励与支持。

“有什么好怕的,想写就写呀!”我不假思索地说,末了又加了一句,“再说就凭你的实力,呵呵,未来的文学家哦!”

“你呀……没有去勾引小女孩?”梦茹对我淘气的话语异常无奈,只好又转换话题。

“什么叫勾引呀,读书人的勾引,能叫勾引么?”我反驳道。

梦茹轻蔑地说,“得瑟吧你!”

“一个传播学院的,改天给你介绍一下!”我很简单地笑着说。

梦茹听后,看了看手机,站起身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梦茹早已开始写她说过的小说,但她不愿意给我看,甚至连内容大意也不告诉我。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在写小说。不过,这是她的生活,我没有理由介入,总不能某天揪着她的衣领说:“你在写什么小说,快告诉我,你不说我杀了你?”不过,即使我不问她,我相信她写完的那一天也一定会让我当她的第一个读者的。

而我和晓韵的认识也颇有戏剧效果,据说,那是一个“伸手不见黑夜的五指”,晓韵常常这么描述第一次见面。她总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去上了那堂课,最不幸的是嘴贱会和坐在最后一排的我搭讪。

那是某个周三晚上,我按照惯例早早地就占了右后角的位置,至于为何要躲在右后角,相信上过大学有过逃课经验的人都知道,右后角有两大特点:其一,困了可以小憩,甚至大睡一场也无妨,当然如果你不打呼噜的话坐前排也行,因为按学校有关精神规定“上课不许打呼噜,违者以旷课处理”,虽说我从不在课堂上打呼噜,可睡着以后鬼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其二,如果老师讲的实在是好听,而我又睡不着,那方便直接撤到食堂。事实上,那个晚上我一没睡觉二没逃课,整和一个女生侃了两节课,甚至下课也不愿离去。

“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上课铃正在响起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

“如果你不坐的话就没人坐!”我没有抬头,安静地说道。

“呵呵,你是哪个系的?”估计是把东西都放好以后,她饶有兴趣地问我。

“这间教室今晚是上《现代生活方式与传统文化》吧?”我随便找了个问题敷衍过去。这是和梦茹学来的,超级的转换话题。

“对呀!你还没有说你是哪个系的呢?”她依旧穷追不舍的问着。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竟然是萍水相逢又何必在乎对方是谁呢?”我埋头只顾着玩手机游戏,随便地胡绉了一句。

“你是文学院的,对吧!”询问的句式,她却用了肯定的语调。

这会儿我才抬起头,好漂亮的一张脸蛋啊!

之所以一直没抬头,是因为玩游戏是我课前的必须工作,少则十分钟多则整堂课的游戏,即便是俄罗斯方块也玩得不亦乐乎。抬头的瞬间,才发现自己差些铸成了历史的大错,我一直都遵照着美女评分手则去评价一个女孩“一看身材二看脸,三看头发四看眼”没身材的女生是不敢看的,有身材没脸蛋的女生是不忍看的,满足前两条之后头发再来个披肩最好是带点酒红色(乌黑也不错),然后还有个迷人的眼神,这个女的一定是美女!这个是黑蛋说的。

我完全同意他这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观点,不过我还在后面加了一条,最好声音要好听,随便像个黄鹂什么的声音,千万别像胡鸭的声音,那简直是不忍耳闻。

“你该是传播学院的吧!”我按着她的方式猜测着。

“你怎么知道?”她很惊奇地看着我。

“因为我聪明呗,耶!”我也伸出两个手指,十分得意的笑着。

“少臭美了呀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传播学院的?”她依旧是不相信我怎么可以猜到她是哪个专业的。

“你叫什么?”说实话,我已经对她产生了好奇,便顺着问她的名字。

“那你又叫什么?”她大大的眼睛,溜溜地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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