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凶巴巴的瞪着他,像极了炸了毛的小狼崽在划分领地。
可就这么点儿力道,只需要他微微用力就可以挣开,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
“我傅司战想要做的,就没人敢说不!”
说着,他便抬起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女儿的额头上。
虽然她头上缠着纱布,但头顶还是麻了一下,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机灵。
傅司战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避开了她的伤口,顺毛捋了几下。
嗯,很乖!
指腹扫过坚挺的鼻梁、睫毛……弄得她痒痒的,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楚绯烟睁着眼睛,目光跟着他的手指不断游移,没有一丝挣扎。
她屏息凝神的凝视着那根不知死活的手指,只待他将指腹碰到她唇上的时候,楚绯烟忽然张开了嘴巴。
咬你个遭瘟的贼!
“唔!”
楚绯烟刚将小嘴儿张开,傅司战就一个反手捏住了她的嘴唇。
“呵!”
专家说她智商低?可他怎么看她精着呢?
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有趣儿的人了,傅司战瞬间来了兴趣。
人都说他生性凉薄,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但实则不然。
他只是厌卷了虚伪的皮囊,喜欢有趣灵魂罢了。
喝最烈的酒,撸最凶的狗……驯服,会让他有种成就感。
“不许咬我,知道?”
只要楚绯烟点个头,他就会立即把手松开。
可楚绯烟并没有,反而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也是,这丫头把自己想象成了女王,那他自然就是……乱臣贼子了?
专家说她的心智只有五岁,而小孩子恰恰是最记仇的。
傅司战想了一下,松开手道:“我们以后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你不可以凶我,记住我的名字,傅司战!”
“傅司战?”楚绯烟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可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你为什么连姓都不要了?你至少应该叫苟司战才对吧?”
傅司战:……
“我姓傅,生下来就姓这个,跟狗没关系!”
“可你的声音和眼神都很像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关系没有吧?”
“像谁?”
“苟富贵之子!”
我怀疑你借疯骂我,可我没有证据!
“医生说你摔坏了脑子,应该多休息。”
见傅司战站起了身,楚绯烟立刻问道:“你要去哪里?”
“回公司。”
“不许走!”
楚绯烟命令道:“你得留下来陪我!”
这里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如果傅司战也离开了,她心里就更没底了。
“怎么?你是想登基,身边缺个太监么?”
“我们那边没有太监。”楚绯烟一本正经的说:“只有姑姑和宫女。”
“哦,那还挺好的。”傅司战很配合的回应着,忽然对哄孩子多了几分耐心。
“苟……傅司战,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个世界的事情?”
第一次当葡萄糖人,很多事情都不懂。
“我今天有事,等你好了,让管家陪你玩!”
傅司战轻然笑了一下,临走前伸手捏了一下她白皙的小脸。
楚绯烟:若在秀罗,朕必将你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