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长公主:柔弱驸马是个白切黑》姜芜 沈从良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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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心头“咯噔”一声,脸色发白,“那你找到了吗?”

沈从良猛然凑近她,漆黑的眼眸望进她的眼底,“你说我找到没有?长公主殿下。”

姜芜脑子里宛若有一道惊雷轰然炸开,她咽了口唾沫,张口结舌,“你……你早知道是我?!”

沈从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而不语。

“沈从良,你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娶我?”姜芜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对他的自称早就变了,沉吟片刻,疑惑地问。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绽开烟花,将整个黑夜照的亮如白昼。

沈从良站在那,宛若一副水墨画。姜芜痴痴地看着,一颗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因为我心悦长公主,从幼时第一面见到长公主,就心悦长公主。”

恍惚间,姜芜听见他语气温柔又坚定地说。

烟花仿若在她心间绽开,炸的她整个人晕晕乎乎,面若红霞。她手足无措,说出的话也是乱七八糟,“那你……你口味还挺重的,呵呵。”

他们初见,她可是一身男装!

沈从良哑然失笑,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宫中。”

姜芜捂着脑门,一脸疑惑,半晌也想不起来自己啥时候在宫里见过他。

不过……她眯起眼眸,揪住他的衣领,“那……那天是你故意的?你故意设计我?”

沈从良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拥在怀里,“你迟迟不肯选驸马,我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姜芜原该生气的,但是她这会儿一颗心都像是泡在蜜水里,压根气不起来。她磨了磨牙,想了一下,张嘴对着他肩膀咬去。

沈从良吃痛地皱眉,吓得她一下子松口。

“你要不要紧?”姜芜心中紧张。沈从良身子骨弱,她咬得这么重,千万别出事才好。

“无碍。”沈从良嘴上说没事,眉头却拧成死结。

姜芜哪里肯信,当即替他揉起来。沈从良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笑意。

不远处的沈父沈母瞧见这一幕,面面相觑。

先前他夫妇二人就被沈阁老叫过去,告诉他们这桩婚事是沈从良自己求来的。沈母原是不信的,现在哪还能不信!

沈阁老虽是三朝元老,但朝中依旧有对手。

故而第二日一大早,御史就上了折子,状告沈府无故燃放烟花,劳财伤民。姜肇看着领头的人,眸中寒光闪烁。

回喜收到他的眼神,立刻悄悄出宫。

御史站在大殿上说的吐沫横飞。

姜芜已经带着人闯进大殿,望向那状告的御史,冷声,“王御史,昨夜的烟花是本宫命人放的,关沈府什么事?你状告之前,连事情都不弄清楚吗?”

王御史被噎了一下,扭头看向她,“长公主,这烟花既然是您放的,那还请长公主给个解释?”

“皇上继位不过五载,国库空虚,一早便说过不许大肆铺张浪费。长公主此举,是否有忤逆皇上的意思?”

姜芜勾唇冷笑,“是又如何?”

王御史没想到她这般嚣张,气得胸口阵阵起伏,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年本宫出使戎狄,拼了命才扰乱戎狄,给我梁朝一个喘息之机。”姜芜朝回喜使了个眼色,回喜立刻搬了个凳子给她坐下,“皇上特许本宫自在逍遥,只是放个烟花,王大人何必这般小题大做?”

“何况是不是忤逆,皇上自有定夺。”姜芜轻笑,遥遥望向坐在龙椅上的姜肇,“皇上,若您觉得被冒犯,这便将本宫抓起来吧。”

“阿姐言重。”姜肇哑然失笑,“阿姐当初孤身入草原,立下赫赫战功,又平定内乱,保下摇摇欲坠的梁朝。如今不过是一点小事,朕怎么会生气?”

王御史脸色不住变幻。

姜肇咳嗽一声,“王爱卿,先帝弥留之际时,特赐封阿姐为凤仪长公主,便是想要她尊荣一世。朕继位,自然要遵从先帝意愿。”

见他二人一唱一和的,王御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儿的事是败了,他灰着脸归位。

姜芜目光冰冷地看他一眼,遂起身告退。看一众御史吃瘪,姜肇心情大好。

姜芜坐上马车后,直接传信给花月,让她派人仔细调查一下王御史。

沈从良看她神情阴郁,握住她冰凉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引开话题,“天气愈发凉了,回头去裁些布,让丫鬟们做件袄子,再做个暖手炉,给你出门带着,免得冻着。”

“好。”姜芜被转移了思绪,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沈从良笑眯眯,像只狐狸,拽下腰间挂着的祥云麒麟玉佩,戴在她腰间,“成亲这么久,还不曾予你定情信物。这个给你,你可得收好了。”

姜芜脸“刷”地一下红了,下意识地抓住玉佩。

“你给我做个荷包如何?”沈从良剥了颗瓜子喂到她嘴边,煞有介事地道,“定情信物,需得有来有往。”

腰间的玉佩突然就烫手起来。姜芜瞪他一眼,撇过头去,“谁要给你做!”

沈从良但笑不语,姜芜脸颊滚烫。她打小就爱舞刀弄枪,最不喜女红,练了多年,手上的针线活还是不能见人。沈从良这要求委实难为她!

姜芜磨了磨牙,余光瞥见他喜笑颜开的模样,哼了一声,捻着玉佩,默默思考给他做个什么样式的。

反正是他自个儿要的,到时候别嫌丑!

回府的时候,院子里守着个容貌清丽的丫鬟。沈从良看了眼,咬着姜芜的耳朵低语,“这就是那天晚上假扮你的人吧。”

姜芜诧异地回望他,“你怎么知道?”

清音低垂着脑袋,表面上毫不在意,实际上耳朵都竖了起来。

“她身上有一股子荷叶的香气。”沈从良轻笑,“你是最讨厌荷花的,怎么会在身上佩戴荷香?”

“不过……”沈从良话锋一转,瞥见她瞬间紧张起来的眼眸,幽幽地道,“你做事向来周密,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所以,这荷香想是一种迷幻药对么?”

姜芜这会儿才认识到他的聪颖,仅仅通过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全貌。

再高超的伪装都不可能没有丝毫破绽,故而每当清音假扮她时,都会随身揣上幻香。这样一来,就算有个别人发现不对劲,在迷幻香的作用下,也没法反应过来。

她叹了口气,“是,清音与我自幼一起长大,最是熟悉我的一言一行,只是她身量比我高了些。”

这也是变相地解释了为何要使用迷幻香的原因。

沈从良抱着她走进内室。姜芜来回奔波,这会儿肚子都饿瘪了,刚坐下,腹内就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姜芜脸红了一下,沈从良笑着吩咐清音准备午膳。

许是饿得厉害,姜芜一连用了两碗。沈从良身子虚,吃不了多少,就在一旁替她布菜。见她搁下筷子,忙拿过丫鬟手里的巾帕替她擦嘴。

姜芜还没被人这么精细地伺候过,刚想推拒,就见他面色苍白,捂着唇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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