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成恶奴后,我成了祸国妖后》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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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棋?左小跳心中一动,她记得这个名字……呃……萧安世的小厮。

在原著中,贺兰霜成为恶毒太后,在之后的腥风血雨中,萧安世夫妇被诬陷谋反,武林人士将他们救走。

其中有个为了表现主仆大义的桥段,车棋主动和甘青阳的一个丫鬟,好像叫闵珠,乔装打败,留在死牢,让不怎么尽心的狱卒晚发现了两天,给萧安世和甘青阳的跑路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这小子……后来应该是被处死了。

不会这么巧吧,男主角来医馆看病,正好遇上大反派……打引号的大反派,然后……左小跳脑中YY了无数惨不忍睹的场景。

左小跳心虚的想撞墙,总觉得这不是好兆头,男主该不会也穿越了,专门来“代表月亮”消灭她?

她正胡思乱想,青年公子,也就是萧安世,已经伸出手,将手腕落在脉枕上,让大夫把脉。

他真的是来看病的?

等等等等……时间线!

现在是武帝二十三年,一年前大夏国战败,大周国库方始充盈,但转瞬间又都投入了西北与国内的战事。

大周总是喜欢举国之力支持战争,尤其喜欢剥夺有天下粮仓之称的南方大省,赋税徭役之高令人咋舌。

银钱过手,最易滋生腐败,即便是为了支持国战,吏治也会逐渐烂掉,何况天高皇帝远的南方,就更是雪上加霜。

就在与大夏国交战之时,南疆已有零星叛军高呼起义,所幸未成气候。但大夏国战败之后就捂不住了,几乎顷刻之间就成了燎原之势。

西北战事频繁,国库见底,朝廷难以同时支持两线同时开战,武帝的决策是,攘外必先安内,于是资金借调,都给了去南疆平叛的萧安世。

这也是甘青阳父兄战死的一大主导因素。

所以,伟光正男主萧安世,现在不是应该在南疆平叛吗?

他收了叛军之后回京城,鸟枪换炮,从三品军衔的骠骑大将军,跳升为二品官职的兵部尚书,并开始搅合夺嫡。

而甘青阳现在……左小跳脑子里一片混乱。

男主在他的时间节点没在该在的位置,南边都燎原了嘿!

而她,还没爬床,还没遇到太子,还没被萧安世看出她的野心,以及匹配她野心的手段能力,怎么就先遇上……

不对不对,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下意识做了个很不礼貌的动作,双手抱头,用力一挠,抓开了两个馒头似的发髻。

车棋惊讶的看着她,嗫喏道:“公、公子,这丫头疯了!”

萧安世抬头,也露出了同款惊讶。

老胡抬头,附送一个同款惊讶。

“贺兰,你……”胡大夫的手有些哆嗦,“你头皮痒痒啊?”

左小跳却浑然不觉,这也难怪,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每次遇到解不出的习题,就习惯性的双肘撑着桌子,双手在头上乱挠一阵,直到把自己的脑袋弄成个鸡窝,才会灵感迸发。

她一下想起来自己有个很破的习惯,立刻抱住头,尖叫一声,跑了。

萧安世皱起眉头,看着胡大夫尴尬的笑容,解围道:“看来大夫收了个有趣的徒弟。”

老胡呵呵傻笑,心想“我不尴尬,尴尬的是那个丫头”,继续把脉。

大概五分钟工夫,左小跳换了个简单抓髻,用筷子别着,就这么“整整齐齐”的走了出来,仿佛前事皆忘,规规矩矩的站到了老胡身后,听着他给萧安世讲“病情”。

这头发根本没梳过好吗,还是鸡窝啊!车棋再一次惊了,他觉得今天自己不是陪公子来的医馆,而是来了马戏团。

左小跳自动忽略车棋的目光,她才不在乎这小子想什么,现在是面对男主啊,谁还在乎配角演什么戏。

老胡诊了半天,也没诊出萧安世有什么大病,就是打仗时候落下的五劳七伤,身体空虚,兼有些贫血,但他年轻,身体素质又好,只要按时调理,就不会影响寿命。

哪知萧安世听到这些却很失望,他看向左小跳,忽然提议道:“既然是大夫的高徒,不如让她来试试。”

胡大夫瞪大了眼睛:“啊?你、你确定?”

一般病人看到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不是躲还来不及吗,这位公子莫不是……老胡看了一眼左小跳,心想,坏了,忘了给这姑娘带上面纱了。

萧安世并不多言,很是期待的看着左小跳,弄得老胡没办法拒绝,呵呵笑道:“徒弟啊,不如你来试试,摸到什么说什么,不许胡说八道!”

左小跳已经平静下来了,想不通的事情就放在一边,说不定很快就忘了,她甚至还有心情打量男主角的颜值。

听到男主角主动让她把脉,顿时喜形于色,一把拽起老胡,自己坐到椅子里,伸手就按在萧安世手腕上。

车棋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此跳脱的女子,他今天算是见识了。

左小跳的诊脉能力虽然不及老胡,但她家传的中医比老胡积累雄厚,加上她学西医,看过的案例多,又在急诊轮过班,就比老胡多看出了一点东西。

她又开始疯狂回忆原著的内容,萧安世和甘青阳有孩子吗?

“狗作者”似乎写的是Happy ending,子孙满堂,什么时候有的孩子,肯定不是贺兰霜成为太后前,如果如此,那就不是萧氏夫妇获罪,而是萧氏一家或者一族获罪,但谋反也是诛九族的罪。

从故事脉络来看,前期甘青阳的确一直没有怀孕。

原来问题在这儿,看来萧家也不太平,到哪儿都缺不了宅斗的戏码。

她看了师父一眼,老胡立刻会意,笑道:“贺兰,你还未出师,摸不准脉不算丢入,这个……这位公子也说只是让你试试。”

左小跳讪讪一笑,赶紧站起来,请师父坐下,斟茶递水,虚心说道:“徒弟孟浪了,我也只看得出这位公子有些旧伤牵涉筋脉受损,需要调养,别的……再看不出了。”

萧安世却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半晌都不说话,盯得这师徒俩冷汗直冒。

车棋对左小跳蔑视一哼:“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原来只是班门弄斧!”

左小跳扭过头去,不看车棋,看着药堂中人来人往,有几个病人被师兄安排在门口的长凳上等待师父,她毫不客气的说道:“这位病人,你若是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给下一位病人让个座位。”

车棋怒道:“赶病人?有你这样的大夫吗,哦~还不是大夫,就是个狗腿子!”

左小跳被气笑了:“是啊是啊,我是狗腿子,你是什么,跟在身后的摇啊摇,狗尾巴?”

胡大夫一拍桌子,怒道:“放肆!贺兰霜,你给老夫去后堂反省反省!”

贺兰霜立刻得了恩旨般逃去了后堂。

萧安世倒像是个好相与的,什么也没说,只是照方抓药,带着车棋就这么走了。

过了一会儿,老胡看完上午的病人,走进后堂,见小妮子坐在暖炉边发呆,笑道:“你这丫头,究竟看出什么来了,吓得这样。”

左小跳正出神,脑子里构建着原著中许多细节的症由所在,想着萧安世一开始不愿迎娶甘青阳,原来是这么个因由,不由暗道好笑。

忽然被师父打断,还有点儿余味未尽的意思。

她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我瞧他是被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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