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栀玉给门口守卫的士兵陪着笑:
“这位小哥!我找任申午!”
听说找教头,士兵打量了她一下,立即明白了她是谁。
“您是将军夫人?”
这几天,任教头可是天天都在炫耀从将军夫人处得来的斧头。
“是!”
“稍等,小的立即去通报!”
士兵飞快地跑了进去,没一会儿,任申午便出来了。
“夫人!”
“你好!小任!”
将军夫人找上门来,任申午以为云宅出了什么事,见廖栀玉满脸堆笑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夫人请里面坐!”
廖栀玉摇摇手:“不了,就是来问问,你这斧头用的可还行?”
任申午举起斧头挥舞了几下。
“十分中意!”
廖栀玉挠了挠头,任申午颀长的身材,一声英气,配一把宝剑不好吗?非要扛把斧头!
“喜欢就好!那个~~
那天你是说要买这把斧头对吧?”
“对!”
“可是,你没付钱哪?”
任申午看看手里的斧头:
“我不是派人给你护院,也帮你做了担保吗?这还不够?”
廖栀玉厚着脸皮:
“你不是没掏钱吗?”
任申午咽了口口水:“那~~还要多少钱?”
“别紧张,我不贪心,再给十两银子就行!”
以廖栀玉看电视剧得来的经验,十两银子不少了。
任申午明显松了口气:
“十两我有!”
他取下身上的钱袋,给了廖栀玉。
“里面有三两碎银和几个铜板,夫人先拿着,剩下的,过几天给夫人送去。”
廖栀玉掂了掂钱袋,收了起来。
“多谢!告辞!”
有了钱,廖栀玉就有了逛街的兴致。
泉州城的热闹繁华不仅仅在晚上。
它地处东源国东南方,面积不大却是这一地区的中心城市。
因远离京都,少了许多束缚,各种自由贸易茂盛。
城里有来自各国各地,各行各业的商人。
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程度,彻底打破了廖栀玉对这个小城的印象。
她在人群中穿梭,对街道两边的小摊店铺都充满了好奇,这个看看那个瞧瞧,
没一会儿,廖栀玉就抱着叫花鸡,啃上了大猪蹄。
引得路人侧目:哪儿来的乡巴佬?
廖氏集团的继承人从小躺在奢侈品堆里,吃着高级讲究的餐点,这些寻常人家吃的东西,她确实没见过。
逛吃逛吃的廖栀玉可没忘了自己的正事,搞事业!
可是到哪儿去弄一家饭店呢?
路过每一家酒楼饭庄,她都要停下来看看。
地段好生意好的酒楼,老板赚钱赚钱赚到飞起来,肯定不会转让。
偏僻的小破酒楼她又看不上。
转了好几条街,廖栀玉终于看中一家老四酒楼。
地段差了点,但是装修和规模都不差,客人嘛,稀稀拉拉没几个!
廖栀玉也不急,有了任申午的十两银子还能坚持个几天。
记住酒楼的位置后就回了云宅,路上买了点菜。
两日后,她走进了酒楼,要了两个菜尝了尝味道,菜品的卖相和味道都很中她的意,店里的装修也是雅致,就连小二都看着很顺眼。
她让小二请了掌柜的来,掌柜的以为是菜出了什么问题,跑到廖栀玉跟前。
“这位客官找我可有什么事?”
廖栀云看了眼掌柜的,个子不高,憨憨的脸上堆着笑,眼里没有生意人的精明。
“掌柜的贵姓啊?”
“姓郑!”
廖栀玉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厅。
“这酒楼生意惨淡啊!”
似乎是说中了他的心事,掌柜的摇头叹气:
“贪图租金便宜,把酒楼开在这儿,周边环境嘈杂,贵客们都不愿过来。”
这两天,廖栀玉已经观察过这附近的环境了,情况确实如同掌柜所言。
“实不相瞒,我是云家的将军夫人廖栀玉!”
掌柜的一听,连忙躬身行礼:
“原来是将军夫人,久仰久仰!”
“掌柜的不必客气,我今日来是想跟掌柜的商量件事!”
掌柜忙让小二撤了碗筷奉上茶,自己也坐了下来。
“夫人请讲!”
“我想与掌柜的合作开这酒楼!”
掌柜疑惑:
“我这酒楼都快要关门了,夫人如何与我合作?”
廖栀玉道:“横竖都是要关门,掌柜的不如直接把酒楼给我经营,酒楼的利润你三我七。”
“利润?”掌柜的觉得这个将军夫人未免太轻狂:“夫人何来信心这酒楼会盈利?”
廖栀玉目光笃定地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无需担心,本夫人就是有这个自信!”
这事来得太过突然,掌控的拿不准主意。
“容我回去跟内人商议,两日后到府上回话!”
廖栀玉想想自己钱袋里的钱不多了,等不了两日。
“一日!”
“一日便一日!”
廖栀玉回到云宅,兰琪就告诉她,州府来人请她过去一趟。
云家人被带去州府也有十多天了,想来是要审云若风的案子,州府找她去应该是当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