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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恶果》第二章第二节

《失忆的恶果》第二章 无月之夜 第二节

我怔怔地呆着,足足有一分多钟。如何也想不明白,在我坠崖的地方,怎么会有一把带血的匕首,而我身上,也满是血迹呢?

如果说匕首是我的,上面有血迹,而我的身上,也是血迹斑斑,那么这是谁的血,怎么会弄到我身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这太容易联想了。

一定是在我失忆的情况下,由于某种原因,干了什么愚蠢的事。在本能的驱使下,我连夜逃窜,慌不择路,导致跌落悬崖。我确信情况就是这样。

在我设想事情发生经过时,背后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吓得我打了一个寒战。声音是从双肩包里发出的。连忙拿过双肩包,伸手在里面摸索。震动还在继续,我顺着震源摸去,很快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掏出一看,原来是一部手机。

原来是手机的叫醒振铃,时间是上午八点半。再看手机的液晶屏,上面显示的日期是:十月十一号。

假设手机是我的,我上班的时间应该是上午九点,因为振铃是设在八点半。另外我还可推断出,我的家离单位不远,醒来后一般用五分钟洗漱,十分钟吃早饭,那么另外十五分钟就是用在路途上的时间了。

看到手机,我不知是喜还是忧。倘若没有看见那把带血的匕首,也没有看见自己身上的血迹,我会果断地报警求援。可是现在,我不敢,因为无法解释匕首上的血是怎么来的,更无法解释我身上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遗失的方面。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钱包里为什么只有钱、银行卡、名片,怎么没有身份证哪?一般情况下,这些重要证件应该放在一起的。这些东西都在,唯独缺失了身份证。

再次检查双肩包,里面只有一串钥匙,还是没有找到身份证。我想,这么重要的证件,一定会随身携带。我习惯性地把手摸向前胸,摸到一个像卡片一样的东西。拿出打开一看,是一个叫耿擎柱的人的驾照。

不用细想我就明白了,我就是耿擎柱,耿擎柱就是我。而那串钥匙,其中一把必定是我家门上的。

我不敢报警求援,只能观察地形,选择一处平坦处,等到天黑以后作为下山的通道。

趁着记忆还没有完全消失,我必须把自己的处境认真考虑考虑。

昨晚有人呼唤阿柱。现在知道,那个人是在叫我。也就是说,我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又干了什么,那个人一定知道。还有,找我的人不止一个,因为另外一个人还说了一句:走,到东北边看看!

由此我确信,找我的人最起码是两个,也可能是三四个。我昨晚真的干了什么傻事,这些人全都知道。想到此,心里不由一阵颤栗。

正想着,悬崖上忽然传来脚步声,连忙趴在草丛中。我周围全是一米多高的杂草,山上的人根本不会发现我。

“天已经亮了,不知他醒来没有?”这是一个嗓音沙哑又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不好说。不过,东北面的田地里有一串新鲜的脚印,很像他留下的。”一个年轻的声音飘下悬崖。“昨天我记得,没有这串脚印。”

“不会是他留下的——他一定还在下面。要不,你悄悄下去看看?”

“不行,”年轻人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小,“要是他醒来看到,我们的计划不就黄了?”

“这个方案开始我就不同意。现在可好,也不知道会不会像我们预想的那样。”

“我倒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即便他不像预想的那样出现在现场,可是他身边的物证可以说明他和这个案子有关。他喝饮料了吗?”听年轻人的口气有质问的意思。

“当然喝了——是我亲眼看着喝的。他睡着以后我才离开。哎,先不说这个。我怎么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异常,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苍老的声音吧嗒吧嗒嘴,我似乎能看见他一脸的忧虑。

“什么意外?”

“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

“你是说用药过量,她再也醒不过来了——不会,她是还没醒。根据药量判断,她到中午前后才会醒过来。只是······”

“你是担心,我们的主角没有到现场去吧?我也有这种顾虑。不过你说得对,即便他的脚印没有出现在现场,仅凭他身边的物证,也能证明躺在壕沟中的女人和他有关联。可是你刚才说有一串新鲜的脚印,很像他留下的?”

“这我可说不准。”

听到此我猜测,上面说话的是一对父子。我正想听听下面说些什么,年轻人拾起一个石子抛下悬崖,啪地一声落在我身旁。我一惊,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带动身边的杂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两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停顿有三五秒钟,猛然提高了嗓门。

“东北面不远的壕沟里,好像死了一个女人。“

“死了一个女人?不会吧?”

“就在东北面不远······”声音忽然中断,像是很胆怯的样子。

“你没有走近看吧?”苍老的声音显得忧心忡忡。

“好奇,去看了看,是个女的。”

“糊涂!愚蠢!”苍老的声音勃然起色,不客气地训斥道,“你就没想过,那会留下脚印。**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笨,他们会顺着脚印查下去。”

不知为什么,年轻人忽然笑了起来。

“我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笨。我是脱了鞋,才过去看的。**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发现脚印是我的。再说,那个女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也不行。”之后苍老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仿佛对年轻人的做法还有几分欣赏。大约过了有一两分钟,这个声音才又响起。“对了,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女人的?”

“让人费解。昨晚来的时候,当走到东北面一百多米的田埂边,手电一照,看到许多发亮的东西。又往北走了十几步,看见田边的沟里好像躺着一个人。手电一照,发现头发很长,没敢细看。刚才来时,又看了看,才知道是个女的。不过······”

“不过什么?”

“那些发亮的东西不见了——真是令人费解。”

“噢?”苍老的声音显然对此表示怀疑。

“要不是照见那些发亮的东西,我根本不会过去,也就不会发现那里有一具女尸。可是刚才又去,发亮的东西没了——是不是有点诡异?那些东西很像会反光的铝箔。”

苍老的声音没有接年轻人的话,像是他说得十分荒唐。过了有两三分钟,他才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别说了,也许是被风吹走了。走吧!”说罢,脚步声向西匆匆离去。

“被风吹走了?”年轻人没走,站在原地犹豫着。“昨晚没刮多大的风,怎么会不见了?”说完,他也向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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