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阳月莫妮卡K热门小说_《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完结版免费阅读

小说《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阳月莫妮卡K,也是实力派作者“莫妮卡K”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战火纷飞,国事动乱
原本强盛的国家──大国,在二十年前由于某些因素,导致国土、从属国、人民、军事力量、商业经济等失去近半
大兴二十年,皇帝李暮辰下旨纳妃,金陵阳家择出不在京城的女子阳月作为入宫人选
阳月为一商人义女,身处雁洄,她接到了进宫为妾的圣旨,却也得知以前入宫的阳家嫡系女子接二连三死亡的传闻
因此,阳月联系了与自己交好的五毒宗主花琼瑶,以及致力惩奸除恶的昆仑宗主楚服,为了避免自己遭受同样的命运,决定抗旨逃婚
可躲避官府追兵途中,却从各地蛛丝马迹中明白了这个国家藏匿起的大事,无论是门派、官员抑或兵士,心中各有所藏
随着得知愈来愈多,自己一行愈闯愈深,最后终是脱不了身
战火纷至沓来,撕裂和平假象
朝廷扑朔迷离,维持虚伪平衡
门派相继出世,踏入尘间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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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怪异黑衣人

却道昨夜观奇石、见三者,为不令阳花二人担心过多,楚服只回房内更衣后,又守了下半夜,未与两人提及此事。

直至卯时三刻,两女方醒觉,楚服取了一盆清水予供两人清洗。

阳月看向楚服一夜未眠,却丝毫无倦怠之色,赞叹道:“名门正派,果然厉害!”

“却也不过是些静心的基本功夫。”楚服道:“我派不以内功见长,如越宗空明澄澈、五毒内息调动等,自叹不如。”

一旁花琼瑶咯咯轻笑两声,连道是楚服过誉了。

待洗漱、绘妆毕,三人一齐来到食堂。

这时堂内尚有诸多船客尚在酣睡,环顾四周,见吴远、蔡伦二人于角落席地而坐、吃茶饮酒。

“吴君、蔡卿。”

阳月领头走来,向两人打招呼:”昨日……”

“三位,不再歇会儿?”

吴远打断阳月,饮了口茶又道:“用过早膳否?这吃食小贩还需稍待,只能先以茶酒填填肚子。”

朝阳月举杯道:“自道离雁非道阳,却识巾帼不识郎。”

“难言之隐人人皆有,可别这样就坏了出游雅兴。”

阳月一愣,随即听明白了这是吴远予自己道明他已知晓此事,可自己不说,他便不会戳破。

连忙拱手道:“多谢吴君好意。”

又是看向蔡伦,其不发一语,周遭满是酒坛,于吴远旁靠着墙默默饮酒。

“蔡……”

却见蔡伦拿起一旁酒坛,双眼盯着阳月:“干了。”

“咦?”阳月疑惑,嘴里不自觉地发出疑惑之声。

蔡伦昂起头颅,为阳月倒了满满一碗烈酒,起身塞给阳月道:“难道我看起来像小肚鸡肠之人?”

“纵使缘由千万,可我也知道几个姑娘家隐姓埋名出走,动机暂且不论,这份心性犹是令下走敬佩。”蔡伦又道:“吃酒!只要喝了酒,咱们就是友!”

“后面两位也别藏着掖着,若是不嫌弃我蔡伦的二锅头,可一同坐下饮上一回?”

却是吴蔡二人分别以暗语明说,表示自己不介意这回事。

可正巧撞上了阳月打算自曝身份,两人现今倒可说是多此一举。

“我本姓阳,单字月,称我阳月便是。”阳月拱手曲身,因身着男装故依旧行男礼,道:“……昨日隐瞒一事,恳请见恕,我身后两位则为昆仑、五毒两派宗主,楚服楚宗主、花琼瑶花宗主。”

楚花两女一行男礼、一示女礼,一齐出声道:“见过两位。”

“阳月?”蔡伦显然也明白这名字如今所代表含意,他复而坐下,拍拍地板说道:“昨夜也知晓我俩名姓,便不赘述,三位快快请坐。”

可蔡伦对阳月不应于此之缘由看上去却是不管不顾,又是取出两个酒碗递给楚花二女,自个饮过一碗后喊道:“自当先干为敬!吃酒吃酒!”

“……琼瑶不善酒。”花琼瑶见着又是酒,想婉拒却不擅应付如此热情之人,闻着这烈酒气味后又有些头昏脑胀,只得吞吞吐吐道:“不胜酒力,望蔡卿见谅。”

蔡伦挑眉,一字一句道:“哦……不胜酒力。”

话锋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酒水塞入花琼瑶口中,笑道:“那便是吃!酒喝多了,酒力就高了!”

“呜呜呜!”花琼瑶嘴巴被堵,只可无助喊叫。

眼看阳月自个喝去,楚服又默默挪离自己身边,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吴远。

吴远歉然一笑,将另一个酒碗推过去,眼神似在说着:“您好自为之。”

花琼瑶双眼一翻,竟欲昏厥。

“呵,不管这酒鬼了。”视线自蔡花二人转移,吴远给楚服倒了杯茶水,又给阳月添了一碗酒,道:”这又说回来,你们是要去哪?”

“武阳一带。”阳月道:“既然逃都逃了,那便往北方先看看。”

“哦?那可要去瞧瞧武阳、武安两城间的义武双渡了。”

吴远饮茶后道:“此外,武阳城外满是麦田,现今正好是熟成之时,去看看无妨。”

“而那武安邻近雁武丘陵,西面满是植茶梯田,更深入郊外有一坡名为十里坡,有道是:“芳花异草,方圆十里”,昨夜蔡伦所说有妖魔之处便是该地。”

“或许能去一趟,琼瑶宗主对那异草可能感兴趣,我对那妖魔倒也深感好奇。”饮下碗中酒水,阳月问:“楚宗主你呢?”

楚服道:“若其危害乡里,方除。”

此时船似乎停下了,吴远看着食堂内十之三四船客,将近半者陆续离开,道:“现今到了魏郡,两位可有去过魏郡?”

见两人连连摇头,又道:“这魏郡呢,位于永济渠下游,乃连通南北的险地,却有近半数船客在此下船。”

“此些船客中又以昨夜与咱们一齐喝酒聊天一众居多,阳月,你可知为何?”

看两女又是摇头,吴远指了指阳月的酒碗道:“酒啊。”

阳月闭眼寻思片刻,复而睁眨眨眼,纤长睫毛随着动作颤动,问道:“难不成是井栏酒?”

“正是,这儿有一类酒,以淘汰下来的井字栏杆压住酒桶埋入泥底,故得名“井栏酒,香味芝麻清香,味道纯和细腻、温远悠长。”

看着一边喝着酒与茶、一边听自己说故事的阳楚二女,吴远道:“魏郡人大多喜咸甜或酸甜,而城内名家仙馋楼所制之糖醋鱼与井栏酒相辅相成,更是极好。”

“先喝一口,七酸三甜,吃完糖醋鱼后再喝,味道变为四酸六甜,芝麻香更浓三分,实乃一道绝品。”

又道:“此井栏酒闻名遐迩,除慕名前往,也有买了酒后,运至各地贩卖者。”

阳月惊叹道:“吴君你可懂得真多!”

“哪里哪里。”吴远摆摆手道:“这也是前几天那些人跟我道的。”

二、三个时辰过去,阳楚二人就这样听吴远道大国各地之传闻,这人也是说得一嘴好口才,笑容、口吻现在看来,倒给人亲切实感。

难怪先前看吴君,这人身边总是有许多人跟着,与这类人打交道,无关既定立场或交情,皆是开心得多。

阳月想着,嘴里又是一碗饮毕。

楚服倒是未曾细想,只是专心听着,默默饮茶,却感肩头突然一重,转头一看,是阳月整个身子靠在楚服身上。

“阳月……”楚服本想提醒阳月不可无礼,但瞧阳月微微闭目,其呼吸缓和,竟是睡过去后,楚服便不再言。

吴远褪下外衫,给醉倒的阳月盖上,对楚服笑道:“回房去吧,昨夜紧张,今日稍微听听故事放松下也好。”

点点头,楚服拱手道:“多谢。”

“花……”楚服一回头,想让花琼瑶一同来扶阳月,却不见花琼瑶踪影。

但闻四周人声渐多,应是从魏郡又上来了一些人,周顾四方,瞥着花琼瑶与蔡伦不知何时勾肩搭背起来,竟是跑到食堂**与其他人一同作饮。

“喝啊!吃啊!咱们不至天明不方休!哇哈哈哈哈!”

“……”

好说歹说,楚服一肩搭着阳月,一手拖着花琼瑶,终于回到下方客房,把两人安置好,却看房内无水也无杯,便复又出门寻水去了。

自伙夫口中得知,船舱尾部还可再往下,最下方便是船内仓库,里头就有水杯。

为免两女在房内又生变故,楚服加紧步伐速速向下,走过廊道、穿过梯道,推开最下方的木门。

却见不远处两人身着青黑衣物,一人和自己差不多身长,样貌雌雄莫辨,深灰长发束了个高马尾,淡灰眼瞳中神色木然,腰间挂一黑木令牌,可舱中阴暗,同脸部一般看不甚清。

另一人则高约五尺二寸,体态娇小、黑发褐瞳,低马尾辫头披在肩上,容貌平平,脸上似有雀斑。

此二人却有一怪异之点,衣角皆正漏着水滴。

“……寻……到……”高者不知与矮者低声说予些什么,待楚服欲更向前窃听时,却发现言语戛然而止。

抬头一看,却是那两人四目正盯着楚服看。

“……我……拿水杯,知道、在哪吗?”楚服因自幼遵从昆仑门规行事,自己从未言谎,初次随口胡诌两句,不仅说得面色潮红,更是疙疙瘩瘩。

“醉女,由得她去。”矮者道:“不知,你自个去找吧。”

听这声调,应是女子无疑。

“多、多谢。”楚服心中侥幸,连忙是拿了两水杯后转身离开,至于仓库内两者,是再也不看,头也不回地回到客房。

装了水打开房门,见阳月已然起身,正在梳洗,而花琼瑶躺于纲床上,虽不致头晕目眩,但也是一时间起不了身。

楚服进门后将手中茶水递给阳月,又协助花琼瑶起身。

“方才仓库内有两浑身湿透,也不知其欲为何。”楚服说道。

“应是不慎注意将衣服弄**?”阳月瞟了下楚服昨夜湿润衣物,笑道:“楚宗主你不也是么。”

楚服心忖那两人身形与昨夜所见三人大不相同,想必未有关联,就算有,那与现今自己该做之事也毫无相干。

寻思此处,楚服点头道:“嗯,也是。”

哈地一声,懒散地伸直胳膊,花琼瑶站起身将床被抚平,提议道:“楚宗主你辛苦了,如今睡过,精神是好得多,今晚就让我来守夜吧。”

楚服道:“可,若是卯时后,可由我接替,到时花宗主还可小憩片刻。”

花琼瑶对着楚服轻轻微笑,漂亮眉毛又是弯成月牙状,淡笑道:“那这里琼瑶先谢过楚宗主啦。”

可过了半日过去,却是再无一事发生,令楚服终是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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