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阳月莫妮卡K热门小说_《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完结版免费阅读

小说《皇帝要娶我,我抗旨逃婚!》,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阳月莫妮卡K,也是实力派作者“莫妮卡K”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战火纷飞,国事动乱
原本强盛的国家──大国,在二十年前由于某些因素,导致国土、从属国、人民、军事力量、商业经济等失去近半
大兴二十年,皇帝李暮辰下旨纳妃,金陵阳家择出不在京城的女子阳月作为入宫人选
阳月为一商人义女,身处雁洄,她接到了进宫为妾的圣旨,却也得知以前入宫的阳家嫡系女子接二连三死亡的传闻
因此,阳月联系了与自己交好的五毒宗主花琼瑶,以及致力惩奸除恶的昆仑宗主楚服,为了避免自己遭受同样的命运,决定抗旨逃婚
可躲避官府追兵途中,却从各地蛛丝马迹中明白了这个国家藏匿起的大事,无论是门派、官员抑或兵士,心中各有所藏
随着得知愈来愈多,自己一行愈闯愈深,最后终是脱不了身
战火纷至沓来,撕裂和平假象
朝廷扑朔迷离,维持虚伪平衡
门派相继出世,踏入尘间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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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奏乐比试

说来楚服走出船外后,回忆方才之景,不由得暗暗想起山上家人来。

只见外头氛围,与山上大不相同……若是舅舅见了,又会如何?

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昆仑位于西北,实乃山岚垄罩、雾气朦胧之地,除却他派、民间送来修习者近千,在山内修行、学道之楚氏弟子千五有余,众人于山内严守家训、门规。

“以矩修性,以功修命”正是昆仑一脉修行之法。

除却有山下有事项需昆仑处理,才会派遣门徒下山,就连自己也因舅舅严苛教导缘故,甚少踏足门派以外事物,仅于派内刻苦修行。

此次独自出门远行,自己也与阳月亦同,是首次。

如今一弦弯月为云所遮,在江河粼粼中洒下一片碎银月景,好似大雪纷扬、又似山岚缭绕,变化万千,倒与昆仑云雾缥缈之景神似。

楚服怀着心思来到船舷,却是单站在边上,看他人三五成群、听旁人笑声朗朗,脸上却是淡然如水。

呆立许久,但见花琼瑶也自食堂走出,环视四处两、三次后,终是瞧到了楚服。

“楚宗主!”

花琼瑶挥着手跑来:“见你出来半刻还未回到厅内,我有些担心,便出来看看你。”

又道:“也是,船内杂闹,怕是让楚宗主小有不喜。”

“……算是。”楚服闷闷道。

可转个念头又想,这番吵闹也算不了大事,就是有些烦躁罢了,或道紧张?抑或是不适应?但总归不是以“算是”两字能解释。

想到此处,楚服悔意大起,自忖怎么又不慎重思索,便道出回应。

但言既已出,便不可再收回。

“常道:天下八宗,君子居末,穆穆皇皇,蓬莱昆仑。”在楚服旁左移右绕,时而捏起楚服衣角,时而看向那一成不变之面容,花琼瑶眯起眼,那双眼弯成两道细长月牙,又言:“自从上回清谈后,咱们就没见过了呢,先前在雁洄进城前巧遇,也未好好叙旧。”

至楚服旁,双手靠在船舷处的井栏上,看向大河翻涌,笑道:“虽说对不住阳姑娘,但能与两位一同行旅,我倒是挺欢喜的……啊,这可别告予阳月姑娘!楚宗主你也别念我啦!”

“……嗯。”楚服跟着转向河岸处,学着对方观那滚滚江水。

凉风轻轻拂过两人衣袖,初夏暑风尚带有春意,搭上岸边泥泞之气,虽味道略重,可习惯了倒也还好。

说到这门派,江湖野莽草聚成宗,以家为结谓之派、以武为重谓之门,故如昆仑楚氏、五毒花氏,及位处正北边上之岐山叶氏,皆可以“宗派”二字冠之。

如剑南越宗、东莱玄海、九曲华阴、南境逍遥等,则被称作“宗门”。

但一般群众对此也不甚熟悉,故通以门派、宗派称呼。

而这宗派清谈名面上说是使各门派宗主相互见见,实为让势力最大之八宗掌门决定江湖各事,上回乃三年前,举行于昆仑山。

虽说多数杂事皆是由自己舅舅,即为昆仑之大长老所置办,但自己某些正式场合还是要露面的,依稀记得自己年近二十,正要继承宗主之位时,便与同样未继承宗主位置的花琼瑶见过,就此结下一缘。

昆仑与五毒,前者地处西北银川之外,后者位于长江上游处,两派相距甚远,本不会有所交集,更因昆仑并无多过入世,五毒又以诡奇怪诞之风盛行,常人极少踏足。

两女能有所交集,也不过是因两人皆是宗主身份罢了。

这样一想,说来也是极巧,楚服心想。

“这样罢,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咱们来弹上一曲?”花琼瑶却无楚服那么多心思。她一边说着,一边取下琴来:“群派中也就你我二派素以琴艺称道江湖,不如来比上一比?”

“非善。”楚服略为皱眉道:“曲乐、五音本为教化之用,不可以比试之由擅自奏乐。”

“嗯,那如此,小女子愿向昆仑请教乐器、礼教之道。”面前之人眼若秋波、浅浅一笑,完全无收琴之意,就是打定今次要弹上这么一曲。

抱拳置于腰,曲身行礼,吟吟笑道:“请楚宗主指教!”

“……请花宗主指教。”楚服拱手轻叹,也取下琴来。

但古琴一道,也非自己所喜……

想到幼年时对自己在书法、琴艺等并无勤练,以致舅舅常叨叨地说教一一个时辰有余。

楚服在心里又是一叹,怎么这不过短短一刻,原是想散心,却是又低落数分。

两人相继弹奏,花琼瑶先是一曲开头,其明显不过想闹闹楚服,并无专心于弹奏上,楚服更是心有杂念,不光一首静心曲弹得错音连连,更是差点将弦崩断。

……

两人面面相觑,这不光称不上指教,说是弹琴更是笑掉他人大牙,一近乎灾难一场!

花琼瑶面容稍转红润,与楚服一齐默默收起琴来,哑然失笑道:“啊呵……这可丢大脸啦……”

“有贼!快来人啊!”俄顷间,食堂内却是传出有人惊叫之声。

要糟!

两人同时想道,连忙赶往声响源头。

进到食堂后,却见五名大汉脸上满是虬髯,手持单刀四处挥舞,愣是在食堂**清出一地空间,其中一人喊道:“这小郎君是哪门哪家的!还想此人活命,咱们也非穷凶极恶之徒,就是取个几贯钱给咱们糊糊口!”

花琼瑶暗叫不好,定睛一看,那贼所捉之人,不正是阳月么?

两女环顾四周,忽见一旁吴远蔡伦,花琼瑶拉着楚服悄悄至吴远身旁问道:“吴卿,这贼……”

“方才黎君去买点吃食,却不料遭贼人所擒。”吴远用身子暗暗遮住两女,不让人发现两人到来,低声道:“友人被擒,我等自当协助。”

又暗暗指向附近人群里几个携刀人士,示意他们皆是水贼同伙。

蔡伦则默然不作声,眼里带着不悦神色,与方才豪爽模样大不相同,他右手悄悄按住刀柄,待情况不对便拔刀救人.

暗忖救人并非自身所长,楚服细声向花琼瑶道:“花宗主,您可运行功法制住这几人?”

花琼瑶则道:“我派以音御虫之法尚需以器施展,但若如今动作稍大,怕是会被贼人所见。”

楚服心想花琼瑶身为五毒宗主,自己也是见过她实力,此时听她主动请缨倒也放心,楚服问道:“仅需片刻?”

花琼瑶点头,露出一抹自信笑容:“片刻即可,若琴在我手,咱们还不需如此紧张。”

这时蔡伦也开口细声道:“若情况不对我也不会留手,你们放心。”

两女听罢,皆是暗暗点头,思忖有蔡伦助己更是安心。

楚服点头道:“明白。”

待几人确认准备好后,楚服纵身一跃,竟是孤身跳至水贼前方七尺处。

“唉呦哟!这位娘子,来寻夫君啦?”贼伙中一人嘻笑道:“若是跟咱们处一晚,倒是能省你个一贯!”

他未持刀左手做出不雅手势,面容瞧去极其恶心。

楚服却是不言,板着脸迳自慢步向前。

看这女腰间有剑,又是不发一言,另一人却是心生疑惑:“称!停下!不准过来!”

“劣贼,休要无礼。“楚服沉声说道,双足却是不停。

“狗崽子说什么呢!还敢过来?”那人竖目以对,话音刚落,便与一旁同伙举刀砍向楚服,但见楚服右手银光一闪,竟是一剑格三刀,脚步半分未退,反倒是那三人被楚服劲力反震得连退数步。

只见自己不是对方一合之敌,却不愿声势落于他人下风,另一人指着楚服鼻子怒骂道:“老虔婆!等等有称好瞧地!”

而那挟持阳月贼人眼瞧似乎来了个硬骨头,又看楚服往自己走来,手上刀更近人质脖颈几分:“你做甚?停下……”

但见花琼瑶已在楚服出手之际取琴,轻拨数弦,琴音是说不出得优美,顷刻间紫虫自花琼瑶衣角迅即飞出,犹如轻烟般钻入贼人们体内,花琼瑶当然也没放过混于人群中几人,只听那人话还未毕,便与同伙一道戛然而止,彷若时分静止般。

当众人回过神来定目一看,却瞧那水贼一行僵直而立、呆站当场,欲逃不能、欲言不可。

蔡伦收起正欲拔出之刀,无论是楚服剑招,抑或花琼瑶御虫,皆无逃过他双目,他拍掌叫好:“两位好身手!”

“哼。”可花琼瑶还未出够气,这伙贼人行径已是惹恼了她,她嗔哼一声,没应蔡伦,又是连弹数音。

水贼们竟不由自主地抽搐,下一刻七孔出血,嘴角、肤外等处更是流出黑血来。

五人皆双眼一翻,竟以直立之态昏死过去。

“今日心情不错,倒是便宜了你们,就留个半条命吧。”

重新负琴,花琼瑶眉眼间尽是不满之意,却依旧不改那笑吟吟口吻:“这也得怪你们命不好,找谁不是,竟是寻上咱们,那便安心入吐吧。”

花琼瑶走向阳月身旁,后头跟着吴远,蔡伦面容在花琼瑶下狠手后稍有变化,位于最后。

“谢过二位。”阳月摇摇头走离水贼旁,摸着自己颈项,有些后悔地向楚花两人道:“这得怪我自己不注意,却是让贼人捉着了。”

暗忖这才刚出家门没多久便遇此劫难,其实说来还是自己仍视此趟如同出游娱乐般,如此心境实在不可取,往后应当更加留意周遭安危才是。

一旁花琼瑶看到阳月洁白脖颈上竟有道淡红伤痕,她收起方才狠戾,却不免关心则乱,着急问道:“阳月姑娘,脖颈之……”

又是一愣,回神瞪大双眼,搗着嘴失声道:“啊……”

那“阳月姑娘”虽不大声,但足以让一旁吴远听见。

三女此时颇有默契地看向吴远,且看他一手抱胸,一手托颊,极富趣意地看向阳月,吴远挑起单眉,轻轻笑了声道:“哦?阳月?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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