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千金,不是重千金啊)重心楼子瑾_重心楼子瑾全文阅读

古代言情小说《是重千金,不是重千金啊》是作者“无非颠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重心楼子瑾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考了三次研究生,没有上榜的重心,心灰意冷在家摆烂了一个月,下楼扔垃圾,有些低血糖的重心被拥堵争抢一个矿泉水瓶子的大妈,大爷挤到了坑里,等重心恍过神来,就有人哭天喊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重心对天大喊“啊,我是重千金,不是重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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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隐藏的秘密(上)

两人蒙着眼睛,被人指引着,手上的香绸也不知道被谁接过,双手被一条绳子牵着不知道转了几个圈,过了几道门,一路穿过喧闹,路过人群,最终解开手被推到一间屋子里。

柳相卯倒是无妨,那人推自己的力气可是没有很大,想必还是下手有分寸的,只是跟着自己的随从就没有那么好运,听随从几纵交织杂乱,就知道是慌乱中才站稳脚步的。

差点被推得一个跟头的仆役还得亏平衡较好,几个错步才站稳,扯下蒙着眼睛的黑布,发现屋内房间里一丝光线也没有,整个被封住,一片昏暗。凭着感觉摸索到人的方向,站在少爷后面,战战兢兢地问道“少爷,你怎么样,这些人太无理了,怎么把我们扔到这儿,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问你了吗?”柳相卯语气颇有些不悦道“到时候和娇娘说一声,让她处置了就是”一副斩钉截铁模样,好似和口中之人熟悉已久。

“这是什么”随从瞧见眼前有什么东西飞到眼前,顺手一挡,感觉手中触感光滑,有些许熟悉,只听到“嘭”一声,那物掉落在地,发生一声轻响。

一股熟悉的浅浅香味飘散,“少爷,这是我们的江南香绸,刚才被那些人拿过去的,怎么会在这儿”随从神色紧张地问道。

被扔出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送出去的礼物不被人喜欢,或者是更甚者被厌恶了。不过既然有东西扔过来,那就表示这里有人在暗处一直观察着自己,想到这点柳相卯倒是不急,环顾四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既然礼物主人不喜欢,相必是在下得错,没有找到主人喜爱之物,也是在下之错,这错上加错,还请娇娘千万不要原谅”

…………

…………

屋内除了回荡着柳相卯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回答

倒是随从越发害怕,东张西望发现什么也看不见,忍不住说道“少,少爷,你在和谁说话”

柳相卯不疾不徐道“自然是我心心念念貌美如花的娇娘啊。”一个侧身轻转,躲过了来扔过来的茶杯,在看不见的地方,那可怜地茶杯砸在了墙壁上,碎得不成样,还冒着热气的水铺满整个墙壁,烫着墙上画卷都有些卷起了。

“娇娘,既然来了,就不要隐藏在后面,这样让我们怎么谈呢?”被砸得柳相卯也不生气,温和地笑道“谈事情,就要好好谈,别偷偷摸摸,你在明,我在暗”收敛起笑意,直言不讳道“不想谈生意,那就可以不谈,不是吗?”话说到后面,就颇有些不悦之意。

话音刚落,一道气劲从暗处弹出,点燃了房间里的烛盏,微弱灯光亮起,屋内空旷异常,只有陈列在两方还未点燃的长排烛盏,和一把放在画卷下的黑椅,靠近座椅那盏亮起的烛盏。一道人影从暗处转到明处,坐在了黑椅上,模糊中只能看得出大概模样。

“天元六年探花柳相卯,年十九,父亲为工部右侍郎,母亲一族为书香世家,生性不羁,因顶撞上司被罚在家闭门思过,……”黑椅之上,把柳相卯身世一一娓娓道来,就像如数家珍一样,方方面面,样样具到。

自己背景被人调查的一清二楚,看来自己一举一动也有人监视着,不简单啊,不简单,把醉生梦死楼开到这里,短短几年时间能把规模如此庞大,必定需要大量时间及其金钱,最重要是能够网络各种达官贵人及巨绅富商,其背景之深恐怕牵扯极其广茂。

“不知这位是何人,如此神通广大,柳某身家底细倒是知道一清二楚,”

“哦,你不知道我,你不是口口声声一直号称与我相熟,还特地送江南香绸前来吗?怎么,不认识了?”

柳相卯内心吃惊道“男子”但并未出声,虽然烛光昏暗模糊,看不清楚这人具体模样,这躯体大小和雄厚声音再怎么耳背也能听得出是一个成年男子,谁能想到这醉生梦死楼的楼主娇娘不是一个娇滴滴女郎竟然是一个成年男子。

“所以,你我未曾谋面,也不曾相识何以一直打着我的旗号,到处搜集关于我的事情,你欲何所为”。

“娇娘不是女的?”一旁随从愕然出声,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安静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引得两人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不过一道目光是探究,另一道是提醒。

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嚯嚯嚯”娇娘幽冷的笑声传来,知道自己失言的随从顿时哑然,默默准备向自家少爷后面挪了两步,刚踏起脚,只见原本还在黑椅上的娇娘手中一道寒光随他手指翻转向他射来,速度极快眼看就要直冲命门,此时一旁之人,脚步轻挪,用掌风推开随从,将地上那匹乡绸踢在了上方,恰好挡住了射过来的冷器,只见那匹被射中的香绸瞬间四分五裂开来,足见下手之人心狠手辣,势必要将人当场斩杀。

“**”鼓掌声响起“好武功,在下佩服,佩服,楼~大~人”最后三个字被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被发现了,在动手那刻,柳相卯,不,应该是楼子瑾就知道一旦动手就无可挽回,这人心思如此缜密,果然不简单,随从,不,应该是真正的柳相卯只是出声简单几个字,就判断出自己不是本人,看来这人城府之深,不可小觑。

“躲过我的冷器,还能在冷器之下救人,这样反应、速度及以功力,如果真正的柳相卯只是一介书生怎么能做到,而模仿柳相卯如此之真,骗过我下属,并非简单易事,非得长年相处之人才能做到,那作为多年好友的楼大人应该可以,我说是吧!”

既然被看穿,楼子瑾也不再掩饰,原本身上还有些书生气息浪荡子模样现在随着楼子瑾不在压抑自己本来样子,虽然还是顶着楼相卯那张脸,但是整个人变得冷冽起来,身上散发着一股迫人气压。就算只是原地站立也能给人一种冷情孤傲又不怒自威的感觉,只见楼子瑾手心向上轻轻一推,气力直达燃烧着烛火,借着掌风使烛火往后微微一晃,一缕星火腾越而起,将罗列在两旁的烛火一一点燃,打破整个黑暗,使得整个房间瞬间亮了起来,椅桌座之人相貌也显示出来,可谓名不符实,只见这位名叫娇娘之人,实乃真正男子之身,苍白虚弱之气萦绕在可称俊秀脸上,白色丧服赫然在身。

“丧服?”楼子瑾皱了皱眉,缓缓收回掌,掩下心中疑惑,骤然抬起深邃眸子如含冷冰直视着椅座之人,缓缓道“既然光明已至,那么楼主就不要藏头露尾。”

自己就这么曝光在两人面前,这楼子瑾如此作派,楼主眸中闪过一丝压抑愤怒,阴翳之眼紧盯着楼子瑾“不知,两位大人此次前来,到底有何目地”

“一桩命案”

楼主听到命案连一点意外也没有,只是平静说道。“醉生梦死楼,只做小本生意,从未有过命案”

差点就被杀的柳相卯愤愤不平道“你这是小本生意,娇娘你未必也太谦虚了,你这醉生梦死楼比京都萃锦园都搓搓有余”柳相卯也看出来这人不喜别人叫他娇娘,不喜欢是吧,偏要叫你。

果不其然,那人被称呼娇娘,立刻瞪过来,眼神狠戾,阴冷如匍匐在草丛里的蛇。

柳相卯立马躲在楼子瑾身后,这猪队友不作就不会死。

“九月初一,京都城一茶商女儿于家中上吊自杀,九月二十三日,前来投奔亲戚贾府孤女于贾府自溺身亡,十月十五日京都一客栈掌柜女儿于家中投进身亡,短短两月,竟有三位女子自尽身亡,”这些事情发生后,死者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忙着掩盖,谎称因病去世匆匆就掩埋了。没有引起重视,但每个死者都要去县府报备死亡,注销户籍,要不是楼子瑾在查阅京都户籍时有心留意,不然任谁也发现不了。

“那这与我醉生梦死楼又有何干,来我这儿消遣的都是男人”

楼子瑾当然知道这儿出入都是男人,“可是,死者家中均有这个”漫不经心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楼子瑾晃动着玉佩,上面刻着一只被锁着的玉蝉,流动中隐约看见里面有红丝流动。“楼主可熟悉?”

醉生梦死楼里发出的玉佩,作为楼主怎么不熟悉。

不等回答,楼子瑾继续道“据我所调查所得信息,出入醉生梦死楼人之中有两种玉佩,一为玉蝉多为巨绅商户,二为鸳鸯戏水为达官贵人,不过据我猜测,应该还有一种,只是这种玉佩很少见到,应该不到十枚,先是巨绅商户,后是达官贵人,最后”

本来还不甚在意,但随着楼子瑾越说越多,楼主心中惊疑,脱口道“最后什么?”

楼子瑾黑眸微眯,凉凉勾唇意味深长从口中发出“宫”一字。

“炽”靠近楼主的蜡烛顿时灭了几盏。

本来只是推测但见到面前之人如此惊慌失措,楼子瑾面色凝重,知晓自己可能推测到了一件潜伏在暗处的阴谋,没想到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京都,底下掩藏着惊涛骇浪。

“锁玉蝉和鸳鸯玉佩确实是我楼中之物,至于第三种一切只是楼大人猜测,”神色充满戒备,恐再多说一个字,就将信息泄露给楼子瑾引起更大的怀疑。

“是吗?”楼子瑾看着眼前这位楼主从容道:“确实一切只是自己猜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根据玉佩推出一种可能而已,楼主也不必惊慌,毕竟此次冒然前来不是为了这个,只为命案一事”

“事实无常,这些妙龄少女怎么如此早就看破红尘,我也替他们可惜,”见楼子瑾不再深究玉佩,其实楼主心里也暂时松一口气。

“哦,楼主,我并未说明这些女子为妙龄,不知你,是如何得知这其中呢?”楼子瑾宛如潜伏在一旁的猎兽,趁猎物放松警惕之时,一口咬住猎物见了血就不松口。

好可怕的人,楼主此时全身绷紧,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掉以轻心,面前之人心细如发,自己刚才只是稍微松懈就被抓住机会,自己面对的是张张开无形的网,就等自己这个饵自投罗网。

“楼大人,醉生梦死楼的确没有做出杀人恶事,既然你已经怀疑,大可派兵来查”

楼子瑾摆摆手道“楼主,我说了,死者是自杀,”猎兽又咬住了一口猎物,不肯松口。

被逼走投无路的楼主咬牙切齿道“楼大人,你到底有何目的”

一旁的柳相卯也为这位楼主娇娘捏一把汗,短暂同情他一下,要知道这位楼子瑾可是从小就心思深沉,智慧过人,长大后更是不能以常人之智来衡量,以前凡事与他对上之人,不是自我怀疑就是自我了结。作为一个从小被坑苦主,柳相卯有点堵得慌。

就在柳相卯腹诽楼子瑾时候,楼子瑾似有所感微微侧头斜了一眼他。

被发现了的柳相卯苦脸,不是吧,这样也行。

男人转过头低哑的声音响起,在他人听来就像催命符“醉生梦死楼,天元四年所建,往来皆富贵之人,拥有玉佩之人才能进出,我想要借你们所有往来进出人员的名册”

“痴人说梦”楼主愤然而起,名册为醉生梦死楼多年立本根基,如果被楼子瑾拿去,不等于把命脉交给朝廷。“不要以为你是朝廷中人,就能够随意乱用朝廷权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今天易装而来,没有通过朝廷,而是是私下前来吧,我这醉生梦死楼可不是任人可欺。”言语中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楼子瑾不由失笑道:“楼主是在威胁?”捡起脚下一块被撕得四分五裂开来的江南香绸,从容说道“大理寺最近驯养了几只猎犬,嗅觉灵敏,特别是对这江南香绸味道,柳相卯把京都几匹江南香绸都买了,想来应该是人尽皆知了。”

难怪当时买这江南香绸时,楼子瑾要自己全部买掉,不留一匹,要知道江南香绸不仅仅是贵,更是因为香绸自带香气,引得京都女子人人为之追捧,好容易出来几匹,确被自己全部买走,不知引得多少女子气愤,既然女子知道了,那女子家中之人肯定也知道,这样一来,人传人,都知道江南香绸在柳相卯手上。

妙啊,妙啊,柳相卯再一次被楼子瑾异于常人聪慧所折服,由衷感慨他这个朋友心胸沟壑,心计之深,让人头皮发麻。

楼主也是想到这一点,厉声说道“先以柳相卯相熟于我,在醉生梦死楼客人之间流传,引我注意,再以香绸为礼实则为探,为朝廷引路,接着两人互换身份让我猜穿,实着让我掉以轻心,再有名号来激怒于我探究我武功底细,最后再以半真半假推测试探醉生梦死楼,好一个楼子瑾,心机深沉,手段毒辣。”

每走一步,都在楼子瑾算计之中,算无遗漏,精于心计,能让诱饵自己往圈套里走出想要的每一步,实乃恐怖如斯。

“就算你包围了醉生梦死楼,那名册只有我知道在哪里,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如此激动话脱口而出。

楼子瑾脸色不变,依然有条不紊道“楼主且勿着急,鱼死网破,非我所求,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楼主只要回答我上面几个问题,在下立即回京都,不让大理寺叨扰醉生梦死楼”说着从怀中掏出早已经备好信纸,上面早已经誊写好想要知道的问题。

楼主有些错愕,没想到这楼子瑾连自己最后发怒都算计到了。

…………

…………

在楼子瑾得到想要的答案离开的时候,醉生梦死楼楼主望着鲛人两人远去背影,咬牙切齿道“楼子瑾,我们来日方长”

直到离开醉生梦死楼时,身上已经感觉不到那楼主阴狠目光,心中憋了好久柳相卯道“大理寺什么时候养了猎犬啊,我怎么不知道”

“假的”楼子瑾

“那你刚才信誓言旦旦,就不怕被发现”

“人都有趋利避害之心,一但认定某种伤害,那么就会顺着心里猜疑,就算我说没有,他也不会相信。”

“就这么放过他,不是这醉生梦死楼还有不可说得阴谋吗?”

“饭一口一口吃,没有证据,就算抓了他也于事无补,反而打草惊蛇,只要这醉生梦死楼在,那么终有一日定会再见,在顺义我只是让大理寺不去主动追查,何时承诺让京都府官兵不管”楼子瑾眸中闪过狡黠

柳相卯惊呆了,空手套白狼不说,临走还咬别人一口“心黑”

“嗯?什么。”楼子瑾挑眉

“啊,没什么,我是说好好的一个男子叫什么娇娘,那什么,香绸我当初和喻老板承诺是借用几日,如今已被那娇娘全部毁掉,怎么让我交代,你知道我束脩也没了,父亲也断了我府中束银,你看这?”

“众人皆知是柳相卯买的江南香绸,与我何甘”

“额,黑心狐狸,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诶,我说,你慢一点,你去哪儿?”

“此桩命案与发华寺脱不了干系,今晚怕有意外发生,你先去大理寺报案,然后我们到法华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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