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千金,不是重千金啊)重心楼子瑾_重心楼子瑾全文阅读

古代言情小说《是重千金,不是重千金啊》是作者“无非颠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重心楼子瑾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考了三次研究生,没有上榜的重心,心灰意冷在家摆烂了一个月,下楼扔垃圾,有些低血糖的重心被拥堵争抢一个矿泉水瓶子的大妈,大爷挤到了坑里,等重心恍过神来,就有人哭天喊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重心对天大喊“啊,我是重千金,不是重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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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法华寺的蹊跷(下)

一排房舍坐落在离法华寺山脚不远处,经久未修的房门,显得有些破烂,墙壁上爬满新长得野草,打破冬日万物沉浸轮回,枯黄中带些新绿,更显得此处破落不堪。

“扣扣扣,扣 扣扣 扣 扣 扣”一段富有节奏的扣门声,打破了沉默,两人来到门前,其中一人站在门前焦急等待,不停整理身上不小心缠上的草叶,显得格外注意外表。

半晌“扣,扣,扣,扣”三长一短扣门声

“返迷归极,度生无我,还望来者原路返回,且莫迷途”门内走出一人,背着铁罗锅,佝偻着身子,声音沙哑如铁,就像被大火熏过得嗓子,干哑,粗糙,令人不适应。

“于众生浑噩,谁解山绕之川,还望早等极乐。不知主家可否解惑”门内外对答如流,很显然来者比较熟悉这里的情况,见暗号已符,里面人不再犹豫,打开大门,只见一身着青白绣有绒花常服,腰间挂着金白鸳鸯玉佩,一身褐色敞毛大衣倾斜披着,玉面俊秀脸上一副悠然自得样子这不正是天元朝探花郎柳相卯,旁边穿着灰色衣裳,一身仆役打扮,双手正勉强抱着几匹高于脸的锦绣华布,在这深冬,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可见这仆役抱得吃力。

“带我去娇娘”柳相卯正眼也不给开门人一眼,打着哈欠斜眼看开门之人:“下次,动作利索点,外面站半天”。

只见开门之人脚步轻滑,瞬间来到往看不清楚脸的仆役面前,手成鹰爪,往仆役脸上攻去。

随从来不及反应,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绸缎滚落一地,露出仆役那布满疤痕的脸,眼睛中还带有未散去地惊恐正对着那双停止在只差分毫就**眼睛那只手。

只见随从对上那双阴翳双眼哆嗦道“少,少爷,救,救命”

柳相卯双手抚摸着腰间玉佩,眼见这人在自己面前动自己随从,脸上表情丝毫不动:“怕什么,试探一下而已,谁叫你长得丑,吓着人家了”

那开门之人打量了下随从,见试探未有异样,收回双手,又佝偻着身子,沙哑着声音说道:“多有得罪”

那随从双脚颤颤巍巍,冷汗淋漓,在那开门之人阴翳一路注视目光下,双手哆嗦着把掉落的香绸捡起来,后怕不已得往后退了几步。

弹弹身上不曾沾染灰尘,柳相卯一脸不耐烦“可以了吧!”

本来就直不起来身子越加佝偻,以至于遮挡住了脸庞,看不清神色,只有沙哑如铁声音回道“是,请跟奴才来”

在穿过破旧的主堂来到一个客卧墙壁处,屋内依旧是破烂不堪,那佝偻之人在一个生锈烛台上轻轻一扭,只见墙壁从内部打开一扇门,露出了一道暗道。

“公子,请”那佝偻的仆人站在暗道处止步,对柳相卯幽幽说道。

“又变了”柳相卯喃喃道“怎么每次都变”见这佝偻的仆人还盯着自己这随从,有不放他进去之意“我这江南香绸可是千金难上次答应买来送给娇娘,怎么,不准他进去难道要我亲自抱着进去不成?”

“不敢”仆人犹豫了一下,在柳相卯不耐烦斜眼瞅他时,还是退后一步,让出身来,留二人通过。

随从紧紧跟着柳相卯,生怕晚上一步,就要被留在这儿和这个阴森鬼魅之人呆在一块儿,被他杀掉。

两人就在这仆人阴暗不定注视下慢慢消失在逐渐的地道中。

地道很窄,只能一次通过一人,且只有每隔两米壁上的蜡烛燃烧照亮着地道,“啪,啪,”蜡烛芯的燃烧声音在这昏昏暗暗地道中显得格外有有力。两人就在这无声之地一往向前,不过多时,就来到一块被堵得十分严实石门,石门中间留有一个孔印。柳相卯取下腰间玉佩放在孔印之间,只听到机关开启声,原本紧闭着石门,缓缓开启,出现在两人面前更是另有乾坤。

灯火通明照亮了着整个视线,中间硕大地鼓台拔地而起,衣着轻薄**更是在靡靡之音下大跳艳舞,底楼观客众人纷纷沉醉其中,二楼虽是云雾缭绕,珠帘卷布,纱幔低垂,但投影之间可见男男女女勾杯换盏,卿卿我我,富丽堂皇,灯火璀璨更是堪比京都最大消遣之地萃锦园,头顶檀木雕栏,脚踏白玉雾石,不似人间更是神仙之所,让众人留恋往返,不知归路。

“万国笙歌醉太平,倚天楼殿月分明,云中乱拍禄山舞,风过重峦下笑声”柳相卯一脸沉醉,眼中更是对眼前奢靡之景大有向往之意,不由得笑到“君子好(三声)求,君子好(四声)求”

“阿嘁,阿嘁”连着两个喷嚏打断了柳相卯的诗意,那随侍被这里香味呛得难受,大量香粉在涌入鼻间,一时间让这高大却有些萎缩肩膀,满脸疤痕的仆役憋得难受,实在是受不了。颇有些窘迫接受着自家公子谴责的眼神:“公子,好香”

柳相卯更是气到“什么,公子好香,我哪里香了,不会说话就闭嘴。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呵呵”缓缓走近之人,听到这主仆对话,早早注意到这两个访客,只是没想到还会听到这有趣的对话。一只白嫩修长染着红色豆蔻,纤纤玉手抚过香绸那触感柔软,纹理细腻,花色更是一等一。捂唇轻语“这江南香绸可是不多见,不知是哪位姑娘让公子如此倾心,倒叫玉宓羡慕。”

自称玉宓之人,柳眉清轻扬,眼波流转,一副柔情蜜意之态,让旁边得男人看得身体都**了。

仆役一副脸红耳赤,把手中香绸捧得更高了,不敢正眼看人样子让柳相卯好笑,对着玉宓摊手:“都说美人如花隔云端,我看是那些人没见过这玉宓美人,不仅人美心还善。”

好听话谁不爱听,何况是一个长相谈吐都不俗之人,玉宓被夸得花枝乱颤,娇声道“这小嘴可是抹了蜜,怎么这么甜,有道是说,男人越花,嘴越甜”

柳相卯笑意不减,一脸真诚,“不,不,在下所说均发自内腑,美人可不要误解,”

美人嗔了他一眼“说吧,找那位红袖添香之人啊,我给你引荐引荐。”

柳相卯拜谢“美人之恩,简直无以为报,他日当重礼以报”

“哦,那如你所说,我最近缺点料子做衣裳,我看这香绸不错,送我几匹可行,”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旁紧张跟个木头似得随从“这随从虽然丑了点,但好歹身子健壮,要不做个添头,也一并送了我,做些个力气活儿。”

好家伙,这随从、香绸这一张口就全部要了。

“不行”柳相卯一口拒绝,连想都没想

美人蹙眉,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怎么,公子既不愿,那又何必说上那一番话,徒惹奴家空欢喜一场。”

“美人的东西只能从开始就属于你,而不是把别人的半途转赠于你,这样显得很没有诚意,至于这随从嘛,这丑八怪在美人身边,两个字,碍眼,等改个日子,挑一个勉强入眼奴才和精心挑选礼物再送给美人,岂不美哉。”

一番巧舌让美人眉眼带笑,也不再执着刁难于他,“罢了罢了,我是说不过你了,不愧是我朝探花郎,不仅文彩出众,这口才更是了不得”

听到面前之人点名自己身份,柳相卯也只是微微一笑,神情并无不同,端得是不以为然。这泰然处之态度让一旁警惕在暗处的人也放下一些戒心。

“还请玉宓美人见谅,能否带我去见娇娘”

话音刚落,玉宓原本还笑言吟吟此刻更是收敛住神色,正经打量了两人,见柳相卯挂在腰间的玉佩,眼神玩味:“娇娘,你们倒是有些意思,来人啊”

“是”不知从哪里蹿出两个黑影,

玉宓纤纤玉指指着两人“带他们去见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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