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三次婉拒未来丞相)余妱顾衡_重生后,三次婉拒未来丞相全章节阅读

小说《重生后,三次婉拒未来丞相》,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主角是余妱顾衡,是著名作者“仪姜”打造的,故事梗概:【双重生+追妻火葬场】
余妱是南楚昭元帝和淳熙元后遗女,前世皇叔余纪继位后,她的婚姻被拿来当做巩固皇权的筹码,而她那个夫君顾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从落魄世家翻身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楚丞相,君主的手段他心知肚明,因而对她很是冷淡
君主猜忌,至亲厮杀,她落了君主的圈套惨死于含元殿前
然而一朝再睁开眼,她回到了年幼之时,彼时疼爱她的人都还在,她还是那个有人疼有人爱的长宁公主余妱
但这一次,她不愿被命运束缚,如同前世那般凄惨她暗中筹谋,本以为此生不会与那人再有任何瓜葛,却不曾想内临城偶遇,少年青涩温润,芝兰玉树,不似前世那般淡漠疏离,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让她无所适从
她被这个温润的少年再一次撬开了心扉,却蓦然发现这个少年与她一样,都是前世之人
前世种种苦涩浮上心头,她不知如何说服心中那个前世孤独前行的自己,于是她固步自封,不肯再往前迈出一步
然而这一次,他拉着她的手,言语温柔诚恳:“没事的令仪,这一次换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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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长成

王老爷死了,顾衡倒是没有多大意外。

这王老爷仗着自己是县令的老丈人,在这五华县为非作歹,强抢民女之事时常发生,有人要他的命并不奇怪。

反倒是婠婠这副表情,倒是让他有些奇怪。

“王老爷死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害怕。”顾衡皱眉道。

顾婠婠赶紧抹了抹眼睛,摇了摇头,小声道:“不是,我是害怕这事儿会追究到阿兄你头上,毕竟他来我们家隔天就死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放心好了,陈县令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王老爷平日里做得那些事儿他都知道,但是碍于老丈人的面子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王老爷去世,陈县令高兴还来不及。”顾衡坐下来,从手边拿了一本书翻开,淡淡道。

顾婠婠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这一层。

顾衡坐下后就开始看起书来,也不曾再搭理她了,顾婠婠心中有些失望。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几天前,堂兄就整个人变得冷漠了许多,每日在书房看书,有时提笔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总感觉与他们这些弟弟妹妹之间也不是很亲厚了,以前堂兄对他们虽然说不上很好很好,但是每日还是会和他们一起用膳,对她也是温言温语的,不似现在这般说不到一两句就闭口不言把人晾在这儿,总感觉在敷衍了事一般。

顾婠婠垂下眸低头出了书房,还给贴心地帮顾衡把门给关好了。

顾婠婠走后,顾衡从书中抬头。他扔下手中的笔合上书,神情有些迷茫。

他查阅了许多书籍,都没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明明他已经服毒自尽了,可为什么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回到了自己十二岁那年,还在五华县那一年。

他从不信鬼神,可如今却不得不信,除了鬼神之说也没有任何办法能解释这一切。

顾衡把一旁刚刚收起来的画作展开,眉眼舒展,温柔了不少。

至少现在不是个坏事,回到了过去,这就说明令仪还是好好的,好好的在京城等着他,按照前世的轨迹最多还有八年他便可以进京见到令仪了。

令仪令仪,这一世我一定好好爱你护你,让你依旧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长宁公主。

七年后,安州公主府

“公主?公主你在哪儿?盛京来信了!”琼脂手里拿着信,找遍了每个屋子都不见自家主子。

她垂头丧气地站在公主府后院的香樟树下,闷闷不乐。

“公主真是的,每次……啊!”

一个身影从树上掉了下来,摔在了琼脂面前的地上,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琼脂定睛一看,吓得赶紧去扶那人,急切道:“公主可是伤着了?怎的爬上了树,这多危险呀!”

摔在地上的人便是当朝在安州沛喜养病的长宁公主余妱。

此时的余妱已经不似幼时,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不少,鹅蛋脸柳叶眉,朱唇皓齿,肤如凝脂,还未及笄就已经是个美人儿胚子了。

可惜这美人儿不是仪静体闲,却是动如脱兔,让人好生不省心。

至少在琼脂看来就是这样,上树打鸟下河摸鱼,这些他们的公主都没少干。

余妱揉着自己的屁股爬了起来,却笑吟吟地指着树上自己做的鸟窝。

“你看,这些鸟儿都住我做的鸟窝里了!”

琼脂无奈地替自己的主子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是是是,它们都喜欢您,可是您讨这些鸟儿喜欢的时候能不能小心着点儿,您上个月追着那黄鼠狼跑刚好的脚伤别再弄复发了……”

余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有理会琼脂的话。琼脂也不指望她们的公主能听进去,把怀里的信递给了余妱。

“盛京城来信,好像要催您回京。”

余妱的注意力这才放回琼脂身上,她蹙眉接过信,拆开信封展开信,极快地看了一眼,随后把信揉成团给扔了。

她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百般无聊:“催催催,我又不能立刻飞回去,这回去路上也要花时间啊,她皇后生辰与我有何干系,又不是我阿娘过生辰。”

琼脂却道:“您也应该回去了,这在安州已经七年了,丞相大人和夫人对您也是思念得紧。”

余妱动作一顿,放下举起的胳膊,仰头抬手遮住半张脸看向高挂在天空的太阳。

春日的太阳很是温暖,只可惜这般温暖的阳光怕是到盛京便也就不能常常能看得到了。

“行吧,收拾收拾,明日我们回京,去给咱们皇后娘娘过、生、辰!”余妱咬着后三个字,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琼脂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但眉眼也凝重了几分。

盛京啊……他们终于回去了,可这也意味着他们这次面对的不是梁王,而是南楚的主君了。

西秦,周府

周府今日异常热闹,来来往往宾客不绝,提着礼上门祝贺周宴双喜临门。就连宫里的主君都送来了不少贺礼。

这些年在北峡郡与北诏军对峙,周宴功不可没,昨日被封为武安侯,手里握着半块虎符,如今连丞相都要礼让他三分,他们自然也不敢怠慢这位武安侯。

只可惜进了周府,他们谁也没见到周宴。今日是周小姐的满月宴,一个月前周夫人诞下武安侯嫡女,取名为周姝,武安侯这也是第一次在周府如此操办,宴邀了朝中许多大臣,可见武安侯对这孩子的喜爱。

而周宴的确也是高兴,这是他和了了的第一个孩子,是他期盼已久的女儿,一个将来和了了长得很是相似的女儿。

周宴在后院抱着怀里的女儿不胜欣喜,怀里的女儿吮吸着她那小小的指头,甚是可爱,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了了小时候这般模样。

“哇——”

周宴一愣,看着怀里突然哭闹起来的女儿,在战场上临危不乱一招定胜的武安侯此刻内心却有些慌乱甚至是无措,他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刚刚还是很乖的躺在他怀里的。

一旁床纱轻动,披着发穿着寝衣的女人从他怀里抱过了孩子回到了床榻上。

周宴怀里一空,看着床榻上轻纱朦胧的身影,他的心仿佛也是空荡荡的。

刚刚的喜悦与充实此刻尽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腔诉说不尽的委屈和愤怒。

他起身走到床榻边,揭开床纱,里面的女人衣衫半解,怀中的女儿吮吸着甘甜,没有一个注意到他需要他。

周了知被这么看着很是烦躁,她皱着眉抬头:“没事就把纱帘拉上,屋里的门你没关,你是要别人瞧见吗?”

周宴闻言一顿,他的了了这副样子确实不能被人看见。

周宴去把门关上,掀开床纱,坐在榻边就这么看着周了知哺乳,一言不发。

说实话他有些嫉妒,他也很喜欢女儿,是因为这是他和了了的女儿。可为什么了了对着女儿就这么温柔耐心,轻言细语,对他从来都是牙尖嘴利,恨不得拒之门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会软软糯糯地叫他“阿兄”,特别是小时候最喜欢粘着他跑,睡觉前都要他陪着的。

周了知被他这么盯着有些不舒坦,她烦躁地叹了一声气。自从女儿出生的这一个月,周宴总喜欢盯着她们母女俩,一盯能盯一个时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孩子的到来她也是措手不及的,若不是那晚与他争执间摔倒在地见了红,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他们没有避孕,周宴也不许她避孕,她不明白兄妹成婚为夫妻已经是没了人伦道德,怎么还能生下这个孩子呢?

本打算喝打胎药打掉这个孩子,却没曾想在得知她怀孕的那一天周宴就安排了眼线在她身边,无时无刻都不在盯着她。

这孩子自然是没打成,那天周宴十分恐怖,红眼赤足,恨不得要了她的命,还拿着钱亦方的性命威胁于她,她不得已只好答应留下这个孩子,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周宴对她的看管越发严厉,甚至连周府大门都不让出了。

怀胎十月,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一日一日长大,她对这个孩子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她鬼门关走一遭才换来的。

她心中也不知道生下这个女儿到底是错是对。但是既然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她就会尽好责任抚养好她长大,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过几日,我要去南楚一趟。”

原本一直沉默的周宴突然开了口。

周了知没有说话,周宴面色一沉,声音略高了几分,“我去南楚,你乖乖呆在周府不要乱跑,否则……”

“否则什么?又拿子方的性命来要挟我?你能不能换个说法?七年来你不腻吗?”周了知讥诮道

周宴亦是冷笑:“生个孩子倒是把胆子练大了不少。总之,在周府你照顾好嫣儿就好,别想着动别的心思,到时候别说是钱亦方,钱家剩下的那些人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话落周宴拂袖而去。

嫣儿安安静静地躺在母亲怀里,蓦然她的小脸上砸落下一滴水,梦里的她不安地抓住了母亲胸前的衣裳。

刚满月的婴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殊不知此刻她的阿娘已是泪如雨水,满目哀戚。

南楚,临州内临

虽说是隔天一早就准备回盛京,但是余妱一路吃吃喝喝,完全不是要赶路的样子,反倒是来游山玩水一样。

琼脂这时提着各种漆盒和包裹跟在自家公主身后在内临的街市上,而他们的好公主还在买买买。

琼脂提了一下手上的东西,追着赶上了余妱,她苦口婆心道:“公主,我们还是早点赶路吧,不然赶不上皇后的生辰了。”

余妱却是无所谓,“赶不上便就赶不上,我也懒得见她。”

前世余纪的这个刁蛮造作的妻子就给她使过不少绊子,要不是小姨进宫敲打了她几句,云叔又在余纪面前若有若无地提点,这皇后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她呢,给这德不配位的皇后过生辰祝贺她千岁,她才不乐意!

她回盛京只是因为小姨和云叔,不是余纪那令人窒息的一家子。

琼脂噎了一下,只得认命了。

“闲人速速避让!”

马蹄声由远及近,余妱拉了一把琼脂,琼脂险些撞上那疾驰而过的骏马。

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琼脂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东西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她今日这么狼狈……

“琼脂,别管那些东西了,我们去郡守府!”

蹲在地上的琼脂被拽了起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自家公主一脸凝重,神色严肃。

公主很少有这般模样,自打公主远离了盛京纷争,来到了安州,公主每天都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就仿佛还是那个被昭元帝放在手心里宠爱的长宁公主,任性可爱。

可现在有什么事能让公主如此凝重?

琼脂很是不解,“我们为什么要去郡守府?”

“刚刚那匹马的额饰是临州边境驻军标识,突然出现在内临恐怕临州边境有变,我们去郡守府问问。”

余妱动作利落地上了马车,车夫驾驭着马车赶往内临郡守府。

然而郡守府此时却是一片慌乱,内临郡郡守程康此时焦急地在府内踱步,刚刚边境来信,说是丰州会阳造反,都已经打到临州边境来了,怎的丰州一点消息都没有流出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会阳郡王焕造反,丰州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难不成丰州州牧和王焕同流合污了?如果真是这样,边境防线一破便就是内临郡遭殃啊,他如何能守得住?!

“大人,大人!”外面的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有屁快放,还有什么坏消息全都一并砸给本官吧!”程康破罐子破摔,都有些自我放弃了。

“长、长宁公主来了!”

程康一惊,拎起那侍卫的领口,难以置信:“你说谁?长宁公主?!”

那侍卫咽了一下口水,结巴道:“是,是长宁公主,千真万确!”

“我的个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这不是要我的命嘛!!”程康欲哭无泪。

这下完了,长宁公主也在内临,要是他护不好公主殿下,就算侥幸从王焕手里活了下来,这丞相大人和主君也都得要了他的狗命,这天杀的王焕怎么今天打了过来,这让他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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