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月白术《秋月唯白》完整版阅读_《秋月唯白》完结版免费阅读

古代言情小说《秋月唯白》,由网络作家“vilen”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安秋月白术,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架空玄幻,驭兽女主×美强王爷】
宁国大户人家的女子都言,嫁人不嫁麒麟王
偏偏安秋月就嫁了,还嫁得兴高采烈
麒麟王白术,天生心有痼疾无权无势,又有侍奉多年的爱妾伴身
本以为自己即将走向吃喝不愁高枕无忧的人生巅峰,却发现这个王爷并不按套路出牌
爱妾他不要了,清冷也没有了
为了护她,向来不爱出风头的他,也开始争权夺势了
直到一场意外的大火,烧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她逃了很久,也逃了很远,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余生无他时,她收到一枚小小的信笺
火光忽明忽暗
那张信纸的字却是明明白白:
麒麟王妃的位子,你若想,为你留着;若不想,便为你空着

沉浮一生,他从未透露半字欢喜
回眸一望,他是来处,也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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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时白月光

国师府的大女儿安春雨,也就是六皇子白澈的生母仁妃。

禁闭一结束,她就恳求皇上允许她回家省亲。皇上刚处罚过六皇子,觉得心里有愧,便应允了。

照理来说,仁妃省亲是国师府的大事,安秋月本该起个大早赶去的。

但是玉佩一事闹得她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便起晚了。

“王妃。王妃!”

酌儿斗胆晃了晃安秋月,她才终于有了反应。

“啊?到了?”见酌儿点头,她道,“那就扶我下去吧。”

国师府素来有“第二皇家围猎场”的称号,究其原因,是府上养着国师府的人能驭的所有野兽。豹子、孔雀、燕子和狼,养的还不是一两只。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不认识安秋月的原因——他们不敢进门。

一看见这些动物们,安秋月的心情明朗了些。

她向它们招手,还问它们最近过得可好。下人们都知国师府的三小姐没有驭兽之力,见她如此行径,权当她打肿脸充胖子。

安秋月不在乎,慢悠悠地穿过前院,来到正堂。

“民女见过仁妃娘娘。”

上座的安春雨本是笑意盈盈,一见她姗姗来迟,眉目之间多了些轻蔑。

“哟,三妹怎么一个人?”

这冷嘲热讽的语气听得她想骂人。

怎么,安春雨回家省亲,她还得带着王府上下的人来伺候不成?

安秋月一拧眉,安春雨就知道她得逞了,忙说:“三妹别误会。我只是见二妹夫宠二妹宠得紧,还特意陪她回家看我,就想起三妹也嫁了人。三妹在麒麟王府,是不是不得王爷疼爱,才独自回来的呀?”

安成岭不觉得大女儿是在挖苦小女儿,甚至认为她说的在理,向安秋月投去了担忧的视线。

国师府二小姐安夏夜则是听出了端倪,小声提醒道:“大姐别这么说……”

这要是放在平常,她可能拍拍屁股理都不理大姐一下。可偏偏有了玉佩一事,安春雨的话听得她万分扎心。

“大姐这话就有意思了。”国师府的小公子,安冬阳坐不住了,上前扶起了脸色难看的安秋月,道,“皇上那么疼爱大姐,也没有陪大姐回来省亲。姐姐一个人回来,怎么就成不得宠了呢?我倒觉得麒麟王不来,很有可能是怕坏了我们家人团聚的兴致。毕竟皇室的人身份要尊贵一些。是吧,姐姐?”

安春雨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起来。皇上若是真的疼爱她倒还好了!

安秋月对上弟弟清澈的眼,僵硬的脸上终是笑了笑。

她爹和这个弟弟,还有府上的这些飞禽走兽,是她还会回家的所有理由。曾经二姐安夏夜也是,只是后来……

她偷偷瞄了一眼二姐夫,将军府的公子,江枫。

江枫也刚好在看她。安秋月吓得立马望向了别处。

“对了,大姐刚刚还没说完。”安夏夜见气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突然想起回家了?”

安春雨沉默半晌,眼眶渐渐有泪水涌出。

安成岭最见不得女儿哭,赶忙拥她入怀,道:“别哭,你别哭。出什么事了,跟爹说,爹给你做主!”

“不,是我不好,没能给皇上教出个好儿子。全是我的错!”

安成岭不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春雨将最近白澈纳妾筑房,挨骂受罚的事情说了。说得痛彻心扉、声泪俱下。安成岭和安夏夜紧着安慰她,也不见她停下哭泣。

安秋月好一阵不耐烦,心想,大姐这哪是省亲,分明是来诉苦的。

最终安冬阳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道:“这是好事啊,大姐哭什么?”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安成岭凶道。

“爹,东夷战乱、国库空虚,就连丞相、将军还有我们国师府都在为朝廷节省开支。六殿下贵为皇子,却贪图享乐。皇上不顾父子之情罚他,不正说明皇上公正严明吗?我宁国有这样的皇帝,大姐不但不开心,反而哭哭啼啼的。这若是被皇上知道,大姐恐怕又要以冒犯皇上之名被关上半个月了。”

……

正堂内顿时跟结了冰似的。

安秋月知道弟弟肯定是在为刚才挖苦她的事情报仇。可是家里难得人齐,她不能让爹不开心。

“冬阳,你少说两句。”她杵了杵安冬阳的胳膊,小声提醒道。

安冬阳撇撇嘴,心有不甘。但是他的好姐姐都发话了,他便住了口。

江枫若有所思地看了安秋月一会,开口替安家的人解了围:“行了,仁妃娘娘难得回一次家,岳父,我们还是说点开心的吧。”

安夏夜感激地望了一眼丈夫,却发现他的眼睛始终在安秋月身上。

“近日兵部传来消息,多亏了仙绣阁,戍边战士的御寒衣物有了着落。我听云侍郎说,这里边还有妻妹的功劳。”

江枫是将军府的公子,自然和兵部交流频繁。自打得了这个消息,他就对国师府这个极易被忽略的安秋月起了兴趣。

女子很少有这样的家国情怀。而他身为宁国未来的大将军,对这种情怀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

冷不防被人点了名,还是被江枫点的,安秋月的小心脏跳得飞快。

这个云韦!不好好做他的兵部侍郎,就知道在外面大嘴巴!

安成岭则是喜上眉梢,道:“还有此事?这本是皇上的一块心病,还说若是没有商铺接下,就让宫里的织女来做。但是她们可不比外边的,只会做些纱衣、绸衣,哪里会做御寒的东西啊。秋月,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好啊,爹真是为你高兴啊!”

“是啊,秋月。你好厉害啊!”安夏夜也替三妹开心。

一旁的安春雨瞪着她不说话。

“就是不知,妻妹和仙绣阁,是个什么关系?”江枫温和地问道。

安秋月和安冬阳的表情可不是那么好看了。

她可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才是仙绣阁的老板了。她答应过娘,绝对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名号,否则很有可能是死路一条。

安冬阳则是替姐姐担心。

仙绣阁仙绣阁。怎么坏事全出在这?先是李为世、白术,然后又是江枫。还有完没完了?

对了,白术!

“这里哪有我什么功劳……我不过是听了王爷的命办点事而已。”安秋月握紧指尖,不敢看江枫。

江枫轻笑。见她畏首畏尾的样子,不再多问。

安秋月偷偷抬眼,对着他和煦的笑容恍了恍神。

曾经她就是沦陷在那样暖融融的笑意之中,直到她遇见了白术……

嗯?等等。

刚刚她,是不是又想起白术了?

后院池塘。

用过午膳后,安春雨说要小憩一下,一家人便散了。

安秋月特意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躲在那看池塘里大大小小的鱼。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她坐在娘的腿上看鱼排成各种各样的图案,娘就在一旁轻轻唱。

“绿草地,白鬃马。心上的人儿在天涯。红嫁衣,弯月牙,今日终与他成家……”

“这歌谣,”江枫好听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是从哪学来的?”

“我娘啊,她……”

不对,是江枫!

安秋月赶紧改了口,道:“我娘从二姐那听来的,觉得好听就教给了我。”

江枫挑了挑俊眉。

“可你二姐说,这歌谣是她从你娘那里听来的。”

……

安秋月的喉头动了动,有些心慌地低下头。

“许、许是那时我太小,记错了……”

江枫没有怀疑她,而是将眼神放远,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我第一次听到这歌谣,就是夏夜唱的。当时她也和你一样,坐在这池塘边上,唱着歌谣。不过她的肩膀停了一只燕子。唱完,她就特别认真地问那只燕子,说今后可能没法和你说话了,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我问她,燕子回答她了吗,回了什么。她说燕子说了——”

“每年春天,我会回来看你。”

安秋月望着池塘里缥缈的倒影,眉眼间尽是落寞的笑意。

江枫愣了愣,问:“你怎么知道?”

“啊?啊……二姐。是二姐跟我说的嘛!”

江枫笑了笑,说她们姐妹感情真好。

“从那时起,那个会和燕子说话的姑娘,就留在了我的心上。”

安秋月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使劲地揉了揉鼻子,揉得生疼,也没有揉去心头的阵阵苦涩。

“瞧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江枫礼貌地赔笑道,“我是趁着你二姐睡着,偷跑出来的。现在她差不多要醒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安秋月喉咙卡着鱼刺,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背对着江枫,使劲点点头。

江枫转了身,滞了半晌,又转了回来。

他的眼神落在池塘边的那个人儿身上,仿佛能看见一只燕子,停在她小巧的肩膀。

“池塘边寒凉。你可不要待久了啊,妻妹。”

……

妻妹二字一出,安秋月的泪险些要落下来。

“燕子说了,每年春天,我会回来看你。”

江枫好笑地望着她,道:“那这可真是一只有情有义的燕子。”

“那是!我的朋友,全都是有情有义的人!”

“哦?那我可有幸,做你的朋友?”

“你是?”

“我叫江枫,家父是将军府的大将军江无败。”

“哇,大将军哎!我要和大将军做朋友!”

江枫不开心地嘟嘴,道:“我、我也是……我是未来的大将军!”

小秋月眨了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好,那我要和你做朋友!”

江枫望着她圆嘟嘟的小脸蛋,笑了。

“可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秋月没有回答,傻乎乎地盯着江枫的脸,幽幽地说:“大将军,你笑起来……好好看啊。”

他垂眸,凝望着她明媚的双眼,眼角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

“小姐,小姐!小姐是不是又闯祸了?老爷气呼呼地叫您过去呢!”不远处,酌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坏了,难不成偷吃的事情被发现了……不行,酌儿,我不能去,我得躲起来!”

“哎,小姐!等等酌儿啊!”

……

江枫第二次来国师府的时候,叶知秋把安秋月扣在了院子里。

“娘,娘……”她不停地朝着叶知秋撒娇,道,“您就让我出去吧。江枫好不容易来一次,我想和他说说话……”

往常,叶知秋一定受不住她的撒娇,一边笑她幼稚,一边应了她的任性。

可今天她越是撒娇,叶知秋的脸色越难看。

“娘问你。”

安秋月听她的语气不对,悻悻地低下了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江枫是不是看见你跟燕子说话了?”

她点点头。

叶知秋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女儿委屈的样子,心底好苦。

“秋月,你不能喜欢江枫。”

“就因为他看见我跟燕子说话了吗?”

叶知秋牵过她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秋月,还记得娘跟你说过什么吗?你是娘的骄傲,也是国师府的荣耀。但是你的秘密一旦败露,关乎的是你周围所有人的性命。你想让江枫死吗?”

安秋月连忙摇了摇小脑袋。她还想看他成为大将军呢。

“那就听娘的话,别再和他玩了。”

她垂头丧气地走出屋子,在院门口站了很久,最终没有跑出去。

“秋月,秋月!你快帮我看看,我这身好不好看?”

是安夏夜。如今她十五岁,正是一个女子最美丽的时候。

安秋月扬起小脸蛋,但是最终没能挤出一个笑容。

安夏夜顿时收敛了笑意,凑近她,担心地问:“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跟姐姐说说。”

她摇了摇头。二姐素来对她不错,今日难得她这么开心,可不能破坏二姐的好心情。

“二姐,我没有不开心。”安秋月望着她,打趣道,“你穿得这么好看,是要出府幽会去吗?”

安夏夜点了点她的鼻尖,道:“你这是哪学来的粗鄙之语!”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并不觉得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妥。

“我……是要去见江公子的。”安夏夜羞涩地一笑,面颊绯红。

安秋月似乎明白了什么。

酸涩和无力犹如一场滔天的洪水。一颗稚嫩的心淹死在其中。

一向咋咋呼呼的主子一路上一言不发。

酌儿凝望着安秋月的侧脸,小心脏跟被火燎了似的,疼得紧。

从国师府出来的时候,太阳刚落。可王妃说不想回府,便命马车在城里来来回回绕了许久。

“王妃……天都黑了。咱们回去吧。”

安秋月不说话。

酌儿见她没有拒绝,就当做她是默许了,探头命马车送王妃回府。

主子本来不是这样的。

酌儿记得刚入府的时候,三小姐是个口直心快的人,从来藏不住心里的事。 她从小肠胃不好,老爷总不让她吃好吃的,她就去偷吃。结果第二天老爷随便几句,就能套出她的话来。她和小少爷一起闯了祸,老爷叫来两个人问罪,小少爷藏得可好了,说话一套一套的。反倒是她,一开口准暴露。

可是不知打什么时候开始,安秋月就什么都不说了。

开心的时候兴许能说说她为什么开心。可难过的时候,她绝口不提她为什么难过。

安秋月恍恍惚惚地踏进王府,恍恍惚惚地回到院子。

然后迎面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酌儿倒吸一口凉气:“王爷……”

她向清酒投去询问的眼神。清酒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白术锁眉,冷冰冰地问:“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安秋月默不作声地埋着头。

“酌儿。”他将眼神放到酌儿身上。

“回王爷,王妃只是叫马车在城里绕了几圈,说是想散散心。”

散心?

白术将晦暗不明的眼神重新放回到她的身上。

他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便又陷入了沉默。

酌儿怕安秋月心情更差,斗胆向王爷开了口:“王爷,王妃今天状态很不好。您若是要责备她,明日再……”

“胡说!王爷明明是——”

白术抬手,打断了清酒的话。

酌儿见王爷都不让清酒说话了,不敢再开口,只能担忧地望向王妃。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深邃的瞳仁里不知藏了些什么。

安秋月见白术不走,许是那责备必须今天说出口。

她轻轻一笑,带着苦涩,带着自嘲。

“白术。”

清酒和酌儿默契地抖了三抖。

王妃这是一心求死吗?居然敢直呼王爷的大名!

白术的眼神变了变。不过那双眼眸里,没有丝毫怒意。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笑话?”

他沉沉地望着她,不言不语。

“不过是个能力罢了。我却为此要舍弃心中的所思所想,处处小心、处处提防……这血脉根本不是我的荣耀,而是我的一坐牢。”安秋月睫毛轻颤,沾染了眼眶的泪花,“做安家的人,好累啊。”

酌儿瞧见了安秋月眼中的泪花,自己鼻子一酸,眼泪也溢了出来。

一旁的清酒吓了一跳,翻遍浑身上下也没找到手帕。

最终,他只是用手肘碰了碰她,压低了声音说:“又不是你受委屈,你哭个什么劲?”

“你懂什么!”酌儿抹抹眼泪,凶巴巴地说,“就因为驭兽之力,王妃从小到大受了多少非议,你知道吗?”

清酒不知道,也不懂。他一个遗孤,哪里懂得什么家族荣耀。

他不懂,但白术懂。不过一向沉默寡言的白术,半句安慰都说不出口。

安秋月的眼睛里是一片死寂,看得他心中烦闷。

嫁进来的时候,她本不是这样的。

白术翻遍了脑海里的文山书海,也没能找出只字片语,最终却只能亮出手里的王牌。

微光摇曳,反而更显得那玉佩通透明朗。

安秋月眼中的光重新凝聚,慢慢地落到了白术那张惊为天人的俊容上。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白家的人。”

说着,他握住她冰凉的指尖,将那枚只属于麒麟王妃的玉佩,轻轻地放在她的掌心。

“你的背后是皇族。这天下,没有你需要怕的东西。”

玉佩凉凉的,她的心却暖暖的。

她知道白术可能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不过没关系。

“谢王爷。这次我定会珍惜它的。”安秋月笑着将玉佩放在了心口。

白术见她惨白的小脸红润起来,晦暗不明的眼神便收住了。

“拿着王妃的东西,就做些王妃该做的事。”他淡淡道,“近几日我不在府中,泽宁殿的事就由你处理。”

嗯?

这王爷是给了颗糖再给一巴掌吗?怎么还给她安排起活儿来了?

“喂,别走啊!什么事啊?”

白术一步没停,径直走出了院门。

安秋月对着他消失的方向一阵拳打脚踢:“嘿!还不理人了?”

“王妃,王爷想在泽宁殿的院里建一所小亭,里面还要安躺椅和石桌。”清酒依然充当了一个补充说明的角色。

“泽宁殿不是王爷下榻的地方吗?”安秋月不解,问道,“他一向喜欢院子里光秃秃的,除了竹子什么都没有。怎么突然想起建亭子了?”

“回王妃,前些日子王爷见您在院子里放了躺椅,就去问……”

清酒猛地捂住了嘴巴。

安秋月眯了眯眼,追问道:“问什么了?”

“不,没问什么。王爷什么都没问的。”

“清酒,你说不说——”安秋月小脸一沉,阴森森地威胁道。

清酒吓得直冒冷汗,一边退一边摇头。

“王妃,您不要逼清酒了,清酒答应过王爷不乱说的……清酒要是说了,王爷非得把我的脑袋拧下来不可!”

到底是什么事,有必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安秋月还没继续问呢,清酒就已经溜出院子了。

“王妃,明日记得来泽宁殿监工啊!”只留下了他远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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