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月白术《秋月唯白》完整版阅读_《秋月唯白》完结版免费阅读

古代言情小说《秋月唯白》,由网络作家“vilen”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安秋月白术,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架空玄幻,驭兽女主×美强王爷】
宁国大户人家的女子都言,嫁人不嫁麒麟王
偏偏安秋月就嫁了,还嫁得兴高采烈
麒麟王白术,天生心有痼疾无权无势,又有侍奉多年的爱妾伴身
本以为自己即将走向吃喝不愁高枕无忧的人生巅峰,却发现这个王爷并不按套路出牌
爱妾他不要了,清冷也没有了
为了护她,向来不爱出风头的他,也开始争权夺势了
直到一场意外的大火,烧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她逃了很久,也逃了很远,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余生无他时,她收到一枚小小的信笺
火光忽明忽暗
那张信纸的字却是明明白白:
麒麟王妃的位子,你若想,为你留着;若不想,便为你空着

沉浮一生,他从未透露半字欢喜
回眸一望,他是来处,也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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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秋月唯白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vilen

主角:安秋月白术

秋月唯白

《秋月唯白》在线阅读

第一章 芙蓉楼与仙绣阁

安秋月还是不愿从正门出入。谁让她爹总是说,女孩子家抛头露面不太好,大张旗鼓地出门容易落下话柄。

好吧,那就钻狗洞吧。反正想让她不出门是不可能的。

“玉露,我来了!”安秋月捻起纱裙,迈步入了仙绣阁的大门。

仙绣阁,是京城中名镇一方的绸庄,织的布做的衣裳都是可以与南蛮媲美的。 南蛮最出名的便是锦绣绸缎。来自南蛮的织女到了京城做工,谁家都得花大价钱才能请得动。偏偏仙绣阁的织女,全是来自南蛮。如此一来,便没有名号大过仙绣阁的绸庄了。

“呀,秋月,你来了啊!”仙绣阁的掌柜玉露,闻声跑了过来,“如今你嫁了人,出入不那么方便了。我还担心你今日来不了,正要和云大人说呢。”

“天大的事都没有云大人这边的事要紧,我岂能不来?小二,把后院的货搬来。玉露,唤云大人过来清点一下,然后便签单吧。”

“好嘞!”

说完,玉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没一会,货齐了。兵部侍郎云韦,也带着几名官员来到了大厅。

“兵部侍郎云韦,见过王……”

“哎,云大人。咱们不是说好的。不必行礼,不必行礼哈。”安秋月朝云韦挤眉弄眼。

云韦立**意,直起了腰,道:“咳。老板,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做出这么多御寒衣物,实属不易。云某先谢过老板了。”

“先别急着谢我。云大人清点一下数目,看看哪里有问题。若是满意,便签了单子,速速送至边疆吧。”

“是。”说着,云韦便与同行的几名官员一起清点起货物来。

玉露叫小二招呼着店里的客人,凑到安秋月身边。

“秋月。咱的织女为了赶这赶货,累得不行。这笔生意又不挣银子,我拿什么给她们付工钱啊?”

安秋月挑了挑眉,似乎一点都不为这件事操心。

她四下看了看,指向一名穿金戴银的客人,小声道:“那个,你看见那个人了没?一看就是出手阔绰的,你跟他多要些价,工钱不就有了吗?”

玉露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绽出了一个笑容。

“可真有你的!”玉露杵了杵她的腰肢,赶紧跑去挣工钱去了。

又过了一会,云韦上前作揖,道:“老板,衣裳都没问题,我这就派发到边疆去。就是不知价格几何?我明日就差人如数送来。”

安秋月报了个数,比原先商量好的还要低上几分。

“这……不行,老板愿意接下这笔生意,云某已是感激不尽,不能再让老板亏了。价格就按原先说好的……”

话音未落,仙绣阁内“啪”地一声,精致的茶壶被摔了个粉碎。

“好你个仙绣阁,生意居然这样做。你也不怕得罪了大客户,吃不了兜着走?”

安秋月侧目,说话的人正是她刚刚看见的那个穿金戴银的东西。

丞相李然唯一的公子,李为世。

玉露跟大厅内的其他客人道了歉,不紧不慢地转向李为世,道:“这位公子,我们仙绣阁做生意向来诚信。不知您的不满从何而来?”

“呵。同样都是仙绣阁的衣裳,卖给云大人的价格低廉,卖给我的怎么就要上天价了?说来听听吧,你们究竟骗了多少顾客的钱?”

一听这话,仙绣阁内的客人们议论纷纷,有的甚至转身出了大门。

玉露顿时慌了,指着李为世的鼻子:“你血口喷人!”

“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就敢指着我的鼻子说话?”李为世起身,潇洒地摆摆手,“来人,掌嘴!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妄!”

两名小厮应声上前,擒住了玉露。李为世的贴身丫鬟作势就要扇。

安秋月冷笑,喊道:“仙绣阁的人呢?把乱咬人的狗给我扔出去!”

语毕,十几名壮汉从后院冲出,三下五除二就把李为世本尊和他的人都抓了个遍,齐刷刷地扔了出去。

仙绣阁内全是南蛮的人。南蛮,南蛮。南蛮的男子,就是一个蛮。

安秋月先是嘱咐云大人从后院把货搬走,别误了时辰,随即拉着玉露跨出大门,居高临下地望着横在街上的李为世。

李为世一边捂着屁股起身,一边骂咧咧地说:“下贱的东西,居然敢把我扔出来?我可是相府的公子!得罪了我,你们仙绣阁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哎哟,相府的公子还会当着众人的面破口大骂?那丞相大人的老脸,岂不是要被儿子丢尽了?”安秋月挽着玉露的手,笑道,“公子,生意本就是你愿买,我愿卖的事。你不愿买,还闹事,我就只好把你请出仙绣阁了。”

李为世咬咬牙,看着周围老百姓对他指指点点,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是你们仙绣阁价格不公道!看我风度翩翩、身份尊贵,就要高价,讹我的钱。大家伙可都看着呢。有本事,你就把刚刚那几箱衣物的价格亮出来,让在座各位评评理!”

什么?她没听错吧?风度翩翩?

要不是现在正吵着架呢,她都要笑场了。

“秋月,怎么办?”玉露见她还悠然自得着,不禁有些着急,“要是真的公布了价格,这小子给我们安的罪名,不就坐实了吗?”

安秋月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你说的那批货,可是兵部侍郎云韦云大人所置办的那批?哎哟,那这朝廷的事,我们商人不好沾。还是请云大人跟你解释解释吧。”

云韦刚好搬完货,从仙绣阁正门走了出来。

他先是毕恭毕敬地朝李为世行了个礼,道:“云某见过李公子。”

这一行礼不要紧。李为世说他是丞相李然的公子,大家伙是不信的。偏偏身穿官服的云韦朝他行了礼,又唤做李公子……

众人议论的声音四起。

“天啊,真的是相府的公子?”

“言辞粗鄙,一点都不像丞相的儿子。反倒像个混混。”

……

李为世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在心里暗骂这群该死的草民!

不过他看了看云韦顺从的样子,又舒心地笑了笑。

“云大人,你身为朝廷要员,居然和商人勾结牟利。你不怕我上报丞相,让皇上革了你的职吗?”

云韦从容地回道:“李公子误会了。待云某解释一番。”

李为世一听他这不紧不慢的官腔,顿时心里有些没底。

“诸位皆知,如今寒冬将至,正是置办戍边战士过冬物资的时候。可近日东夷战乱,兵部的大部分预算均花费在战争之上,用于置办物资的银两所剩无几。

“京城大小绸庄都认为这是笔亏本的营生,拒绝了兵部的请求。只有仙绣阁的老板,为了戍边战士不计成本,短短一月之内便赶制好了御寒的衣物,催我派人赶紧送去,免得苦了那群士兵。

“仙绣阁卖的乃是南蛮的手艺,要价高一些也未尝不可。只是事关国家与百姓安康,老板才二话不说地为兵部降了价。李公子,老板虽为商人,但这颗为国为民的心,可比一些凡夫俗子要高尚得多啊。”

……

周围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听闻,议论很快变成了声讨。

“老板做的是好事,不能污蔑她!”

“对,是这个人的错!”

“是这个人的错!”

一众百姓齐刷刷地呼喊着是他的错,喊得李为世心里慌得紧。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忘狠狠地瞪了安秋月一眼。

安秋月毫无畏惧地对上李为世的视线,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

她笑得他脊背一凉,便不敢再留,连忙拉着丫鬟和随从连滚带爬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云韦见时候不早,便要走了。安秋月目送他上了马车。

“对了,王妃。”周围没有别人,云韦就换回了应叫的称呼,“相府的公子素来喜欢惹是生非,恐怕这件事情还没完。王妃可要小心一些啊。”

安秋月颔首,道:“谢云大人提醒。”

送走云韦,她犯了愁。

云大人所言极是,李为世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的背后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恐怕拆了她一个仙绣阁也不是什么难事。

哎哟!早知道就直接叫云大人来解释一下就好了,何必把他扔出去呢?

玉露不懂这些,兴高采烈地挽住她的手臂,说:“秋月,天色不早了。你也要走了吗?”

安秋月看了看日头,从这走回王府,怕是天都要擦黑了。

“是啊,得走了。”

玉露依依不舍地嘟嘴。

“你嫁了人可真不方便,都没法跟我们住了。”

她哭笑不得,回道:“我不嫁人跟你们住,爹会说我,还未出嫁怎么能夜不归宿?我嫁了人跟你们住,爹又要说我,嫁了人怎么还夜不归宿?我看我,真是里外都不是人。”

“才不是!”玉露凶巴巴地反驳道,“自从你救下了我们这一堆来自南蛮的难民,我就知道,你是这宁国上下最好的人,他皇帝也比不了!”

安秋月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小姑奶奶,这话是要掉脑袋的!”

玉露撇撇嘴,不甘不愿地噤了声。

“对了,玉露。”安秋月从腰间取下了麒麟王妃的玉佩,塞到玉露手里,嘱咐道,“仙绣阁惹了李为世,指不定要遭什么殃。你抽空去打点一下衙门的人,叫他们帮忙看着点,别叫不三不四的人又进来砸场子。”

玉露皱了眉,把玉佩塞回安秋月手里。

“这太贵重了。打点他们用银子就行了。”

安秋月硬生生把玉佩塞进玉露领口。

“王爷的身份可比银子好用得多。再说了,这玉佩又不是要送给他们,记得还给我。”

王府的狗洞位置偏僻,需要走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

往常安秋月走这条路走得安心,是因为这是麒麟王府的方向,无人敢擅自靠近。可今天,她却走得心里发慌。

安秋月抬头,望了望空中的鸟雀。

停顿片刻,她脸色大变,撒腿就跑!

一迈腿,这条无人的小巷里便传出了杂乱的脚步声。

“她要跑了!”

“抓住她!快,抓住她!”

安秋月提着裙子,哪里跑得过两个男人。

一个手刀落下,恍惚之中她只看到了相府的腰牌,便飘飘忽忽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安秋月浑浑噩噩地睁开了眼睛。

“哟,姑娘醒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醒了,就赶紧学着点。”

她的视线这才开始慢慢对焦,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等等……

她的衣服呢?怎么除了最贴身的衣物,全没了?!

“别愣着了,快跟其他姑娘一起练吧!”老鸨把她推到了一群和她一样几乎一丝不挂的姑娘之中。

安秋月四下看了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果然,这些姑娘练的,都是些讨好的功夫……这里,是妓院!

“大妈……啊,不,阿姨。我是被人绑来的,不是卖身的。”

老鸨扇着扇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纸卖身契。

“我可不管你是怎么来的。手印你是印过的。打今儿起,你就是我芙蓉楼的人了。”老鸨用手里的扇子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快去,和姑娘们学着点。你若是不听话,今晚就叫你去伺候!”

安秋月咬咬后槽牙。她爹都没打过她的屁股!

“我说,我可是麒麟王的王妃,有腰佩……”她一摸腰,才想起自己是光着的。就算穿着衣服,她的腰佩,也借给玉露了!

姑娘们笑了,跟串银铃似的。

“哟呵,姑娘还做上梦了?”老鸨用扇子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倒是确实比这些姑娘们迷人。也好,既然你那么想做梦……过些时候芙蓉楼就会来一位贵客,不如今晚,就让他给你极乐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老鸨可听不得这个,打发人来要带她去打扮。

安秋月挣扎着,几个姑娘都没能把她拖出这间屋子。

房檐,两个黑衣人正守在那,望着这一片春色。

不过这么多身材姣好的姑娘们,两个人似乎并不为所动。

“王爷,王妃……”

话音未落,一只手就拽着他的领口,把他从房顶扔了下去。

金风武功高强,蹬了一下墙面便又跃回了王爷身边,心里委屈得很。

他哪敢觊觎王妃。他只是想问问王妃现在这样,他要不要去救。

一分神的功夫,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阵阵姑娘的惊呼。

两人连忙朝屋内看去,只见里面乱做了一锅粥,纷纷叫嚷着说是有老鼠。

安秋月坏坏地一笑,随手扯下床帘,裹着身子趁乱跑了出去。

“引她去清酒那。”

“是。”

话音未落,白术已经消失在了房顶,融进了一片夜色之中。

芙蓉楼,居然敢把她送进芙蓉楼?

丞相的儿子又怎样,她非得让李为世吃不了兜着走!

安秋月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悄悄地穿过二楼大厅,拐进一条安静的走廊。

现在要想办法回王府……然后再搞死李为世!

可是她又没进过芙蓉楼,除了大门之外,不知道别的出口。

这里到处都是登徒子,她这个样子想从大门走,估计会死得更惨……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像刚刚那样……

不行。女人怕老鼠,男人可就不一定了。大厅造不出那样的乱子。

“这位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呀?”

安秋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裹成这样?是不是太冷了?来小爷怀里,小爷让你暖和一下呀!”

“滚远点!”

谁知那男人笑得更张扬了,道:“好啊。你想滚多远,就滚多远。我叫老鸨准备一张大点的床就是了。”

???

“你——别过来!”安秋月见他靠近,不禁慌了些。

她定是打不过男人的,她得跑!

“哎,别跑啊姑娘!”

安秋月跑得越快,后面的男人跟得越紧。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

她一边想办法,一边拐进另一条走廊。却没想到迎面而来一个人影,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还等什么,换路啊!

没过一会,又是一条走廊。

安秋月想骂人了。这到底是妓院还是迷宫,怎么路还没完没了了?

身后的脚步声好不容易远了一些,迎面又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她没敢多想,再次换了一条路。

身后的脚步声总算是不见了,反倒是眼前时不时冒出同一个人来。

兜兜转转半晌,安秋月终是停了下来。前无人,后无人,总算是能安心喘一口气了。

忽的,裹着身子的床帘被人抓住,随即耳畔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我抓到你啦!”

她心跳都停了,僵硬地转过小脸蛋。

正是最开始想和她滚床单的那个男人!

生平第一次,她害怕得动弹不得,连灵魂都在颤抖。

“来,让我亲亲——”说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床帘。

她还是死命裹住自己,却感觉床帘在一寸一寸往下掉。

“不要,不要!放开我!”安秋月哭喊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挣扎了半晌,最终,床帘从她的手中脱落。

安秋月绝望地合了眼。

耳边幽幽地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一阵草药香。

一件宽大的披风盖在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人都遮了起来。然后有一只手搂过了她颤抖的肩膀,这个人的怀里带着令人安心的体温。

芙蓉楼本都是登徒子。可她一点也不排斥这个胸膛。

“你是什么东西,敢踹老子?”

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不想看见。可一听这个声音,她还是抖了一下。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凉凉的声音响起:“金风,交给你了。”

“属下遵命。”

……

安秋月神情恍惚地坐在包厢的床上,心情复杂。

她的夫君,救了她。好像在情理之中。可是她的夫君,在芙蓉楼救下了她,就显得有点奇怪了。

她的眼神落到白术身上。他还在悠闲地喝着茶。

安秋月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那个……王爷。谢谢你救了我。只要您能再给我找身衣服,我立马就走,不耽误您的好事,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您来过芙蓉楼的!”

清酒在一旁憋笑憋得难受。

白术轻轻地扫了一眼,清酒的笑立马被吓了回去。

“我看这帘子挺适合你,就穿着回去吧。”他抿一口清茶,淡淡地说。

安秋月的小脸扭曲了。

“王爷这是在取笑我吗?”

白术看了她一眼:“嗯。”

……

“王爷既是来了芙蓉楼,不寻欢作乐,反倒来取笑我,未免也太浪费了吧?”安秋月撇撇嘴。

他若是再得寸进尺,她就要搬出他不能人事的事实说事了!

“不浪费。”白术起了身,踱到床边,俯视着她吓得还没回血色的小脸蛋,“最起码知道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

安秋月隐隐约约觉得白术话里有话。

坏了!他不会是误会了吧!

“不是啊,王爷。我是被人绑了才来的,我不是自愿进来的!衣服也不是我愿脱的,不信……不信你去问芙蓉楼的老鸨!我是清白的,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我不聪明,但我有原则啊!就算你不能人事,我也绝对不会找别……”

安秋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包厢内一片死寂,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白术到底是个男人,一听别人说自己不能人事,还是事实,铁定心里不爽。

“清酒。”

白术一开口,安秋月悲壮地闭上了眼眸。

算了!被打死,也总比被肮脏的男人碰了要强一些!

她安秋月,死也要死得壮烈,死得干净!

“跟我回府。”

说完,白术便顺着窗子,纵身跃下。

喂,不是吧。她只是说了一句,不至于跳楼吧?

安秋月连忙跑到窗边,低头一看,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王妃,王爷为您备的男装,就放在柜里。”清酒临走前,解释道,“府上众人不知王爷出了府,王爷得赶紧回去,以免有人生疑。王爷的身份,也不方便从正门出入。就委屈王妃您独自回府了。不过您不必忧心,有人会护您安全的。”

语毕,清酒也顺着窗子飞身出了包厢,留下安秋月独自凌乱。

不对啊。白术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君来着。

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来芙蓉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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