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乔景逆《甜飒团宠她很作:景爷是个妻管严》完整版阅读_《甜飒团宠她很作:景爷是个妻管严》完结版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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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烧猫肉

卫殊将雪球抱起,一只手顺着雪球的毛:“雪球,姐姐又要走了,乖乖听话,下一次姐姐回来,把大黄给你吃。”

大黄是谁呢,啊,大黄是卫易养的狗,上一次咬伤了雪球的腿。

当时卫易瞧着卫殊,眼底恐惧。

卫殊走了过去,折了一枝花别在卫易的耳边,端详了一下,笑道:“太子弟弟可真配这支花,啊,人比花美。”

又蹲下顺了顺大黄的毛,夸赞道:“刚刚真的是威风极了。”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卫易拿下耳边的花,是一支菊。

可是太可惜了,雪球没机会吃大黄了。

因为还没等大黄回来,大黄就成了御犬

接下来的一个月,卫殊率兵接连夺回七座城池,湖城之战,卫殊身受重伤,不得已而弃城,待卫殊醒来时就收到了消息。

皇帝驾崩,太子继位。

卫殊当时愣了好长时间,才说:“没办法给雪球吃大黄了,真可惜。”

此后,北境接连传来捷报,不到一个月就大获全胜。班师回朝。

回去时,卫殊带了一个男人。

新皇为卫殊举办的接风宴上,卫殊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求赏——与姜问成婚,姜问是卫殊带回的男子,新皇恩允。

第二件事,为新皇送上登基礼,红色的匣子被赤红色的布锦遮住,新皇亲启,红色的匣子内是一只猫的尸体,一朵菊,和一把染了血的匕首。群臣皆惊。

台下的卫殊笑道:“臣瞧皇上的大黄似乎分外喜爱臣的雪球。特此奉上。”

新皇没有生气,将匣子合好,让人拿了下去:“皇姐果真很是关心朕,这怕是爱屋及乌啊。”

眼前的画面支离破碎,再次拼合时已是一片喜庆。

是长公主卫殊的大婚之日,皇宫内外皆是一片喜庆。

姜问与卫殊两者牵着绣线。踏进中和殿,殿上是皇上,太后。

司仪清了清嗓子,开口:“一条红丝绸,两人牵绣球。月老定三生,牵手到白头。”

接着又是拜堂。

卫易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瞧着姜问。唇间笑意难掩。

卫殊瞧着面前男人毫无笑意的脸,煞白,如此宏大的场面,眼前的男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跪拜之时,卫殊轻声说:“专心点,孤的驸马。”

姜问抬眼看见的就是朱红色的盖头下卫殊满含笑意的眼。

今日盛装打扮的卫殊比平日里更加娇艳动人,美得惊心。

姜问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高位上的皇帝,皇帝也正在含笑看着他。

下定决心一般手中的刀直接向面前的卫殊刺去。

卫殊站起了身,朱红色的盖头遮了她的眼,她像是早已知道的那般避开了刺来的匕首。若不躲开,那匕首正中心脏。

姜问大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眼前穿着嫁衣的女人抢过匕首,一脚踹倒在地。

卫殊半蹲下,贴近他的脸,眼中没有怒意,只有一点失望和无奈:“你可记得你曾对孤说过,永远永远不会背叛孤?”

姜问慌了神,急忙看向高台上的皇帝。

“乖乖的听孤的话多好。”

“你太令孤失望了,可惜了那么好看的手。”

没等姜问回话,手中的刀已经刺入了姜问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喷洒在鲜红色的嫁衣上,染红了卫殊的眼。

卫殊起了身,看向高位上的陈曦:“母后,儿臣愚钝。”

长公主的婚礼像一场笑话,一日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大黎。

前一日,卫殊去慈宁宫时,卫易也在。

卫殊在门口听见卫易问:“母后,若朕杀了皇姐,母后可会怪罪?”

卫殊听见陈曦说:“皇上的事,哀家从不干涉。”

陈易闻言大笑一声:“母后果真是对朕疼爱有加,可朕怎么会舍得杀您唯一的孩子呢?今日东启皇帝传来私信,想联姻借好,朕允了。”

一场闹剧结束,卫殊回了殿,在殿中坐了半夜,大红色的嫁衣还没有褪去。

丑时,卫殊提着剑出了沁阳殿。

此时的皇宫戒备最是松散,更别提不久前打了胜仗,没人看见穿着红色嫁衣的卫殊在夜幕里,提着剑在到处晃荡。

停在慈宁宫前,卫殊站了好一会儿面无表情,连往日的笑意都没有,好久好久以后,她离开了。

找了个地方翻了进去,站在陈曦的床前,看着熟睡中的陈曦,缓缓地提起剑,在陈曦身上比划了很多很多下。

睡梦中的人像是进了梦魇,嘴里在说胡话。

卫殊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耳朵贴过去,听了很久,忽的笑了,笑出泪来。

为陈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离开了。

又提着剑去了乾清宫,转了很多圈,找到了那条狗。

大黄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卫殊一剑就刺了下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

直到那黄色的毛发都染成了血红色,同嫁衣的颜色一模一样。

卫殊扔了剑,找了一个麻绳,拴住大黄的身子,拖着离开了,出了宫,一路出了城。

血迹拖了一路。

胥泗崖的定的风冷的过分,卫殊在这风里笑的招摇:“大黄,孤的母后骗孤说她爱孤,她不爱,她甚至恨孤,她利用孤,这都没关系,孤原谅她了。她方才说,糯糯,对不起。她喊孤糯糯,孤就原谅她了。她许久没有这么叫过孤了。”

眼里的泪花了脸上的妆。

卫殊向下看了看,深不见底。

“大黄,这悬崖下面是桃花谷,美的过分,姜问带孤去过。孤现在送你下去。”

卫殊将大黄吊在半空,松了绳子。

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林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她听见有人喊:“阿殊,阿殊——”

朱红色的嫁衣在黑暗中坠落,划过了来人的手心。

彻骨的痛意席卷全身,徐洛乔睁开眼,盯着纯白色的天花板想了好久,第一只猫儿呢,好好最后哪儿去了?

哦,被她炒了红烧猫肉,端给了卫易。

半晌,徐洛乔才恢复知觉。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碎了一般。

不过,还活着,挺好。

外面百里蓉的声音传来:“已经五天了,为什么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要一个交代。”

徐酒一手扶着百里蓉,一手帮百里蓉拍着背,垂着眼,过分乖巧。

这里的医生随便拎出去一个在医学界都举足轻重,此刻却都站在肖乘身后默不作声,只敢在内心默默吐槽:这么一副身子,生命特征几乎接近于无,能保住命已经是奇迹了,醒不醒的过来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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