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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变身完毕

作呕?这个念头一出,林婳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瞬间撑了半个身子起来,还未来得及招来陶然手中的花瓶,胃里的吃食并着方才灌进去的汤药就一并喷射了出来。

嗯,没错,是喷射。

直接受害者就是站在她床前的华攸宁和两位太医,饶是林婳有先见之明的拿手遮了一下,他们三个也被倒霉催的喷溅了满小腿和满靴子的呕吐物。

各种气味混合着,一下子在这个狭小的屋子内蔓延开来。南漫避之不及,没能及时收回眼睛,成功的将林婳的喷射过程以及呕吐物内容尽数收纳眼中,现在那实在算不上好闻的气味又一直往她鼻孔里钻。

南漫眉头紧蹙,一对秀气的眉毛恨不得拧到一处去,用帕子捂住口鼻刚想开口同华攸宁说这太恶心了她要走了,话还没说出来,倒是先哕了一声。

“哕!”,她这一声成功的将惊恐倒霉催三人组的注意力从抢救自己的衣裙转移到她身上来,南漫失了平日里的优雅做派,一时有些尴尬,预备做几次深呼吸来平复一下想哕的**,却一时间忘了,她呼吸的空气……

于是,“哕!”

林婳素来是个胃口极浅的人,她同南漫一样,看不得听不得闻不得别人的呕吐现场。

原本方才那惊天一喷已经将胃内的食物吐出去差不多了,人也觉得舒坦了许多,但如今听着南漫那绵延不绝的“哕”,又将她自己的吐意给惹了出来。

“哕!”

“哕!”

一时间两个人打擂台一般的,你方哕罢我登场,不大的屋子内呕吐之声此起彼伏。

就连那两个太医并上其他几个丫头都忍不住跟着她两的节奏要吐不吐的,在场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或许就只是华攸宁了。

他只是惊讶,林婳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究竟是怎么能吐出这么多东西的。

他研究了好一会,见林婳快要把苦胆都吐出来了,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应该着手解决一下这件事情,他清了清嗓子,“咳,额娘,要不你先回去吧,小婳这里有朕在。”

南漫早就等他这句话了,闻言立马从凳子上弹射起步,被小沐搀扶着脚步虚浮的三两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终于把南漫这尊大佛请走了,林婳一放松,整个人止不住的疲软了下来,呼,这副小孩身体可真不经用。

她等太医和华攸宁都出去更衣之后,立马叫嚷着让两个丫头把她被子里头藏着的数十个汤婆子拿出来,“天老爷,可烫死我了。”

青萝替她委屈,眼眶中一下蓄积起泪水,“辛苦了小姐。”

她们已经手脚利索的将地上那一堆污秽处理了干净,房间的窗户也已尽数打开,林婳吐完之后虽胃里空空,还有些冒酸水,但是总好过刚刚顶着喉咙的难受。

华攸宁去换了一身衣服回来,踱步到林婳床前,见她十分艰难且努力的睁开眼睛,却还是只能露出一条小缝隙,没忍住笑了一声。

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床边坐下,声音柔和的不像话,“没事了,太医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困了就睡吧。我叫人给你准备了些羹汤,待会儿半夜里头你若是饿了就叫人来端给你。”

林婳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又听见他如谆谆流水般的声音,“明日……从此就得辛苦你要一直假扮痴傻了。”

林婳继续迟缓的点头,华攸宁看了她半晌,叹了口气,伸手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

翌日清晨,林婳一觉睡醒神清气爽,只觉腹中空空,喊来青萝,偷偷垫吧了两块糕点,又得扮上行头将这出大戏唱完。

这药初时的反应就是林婳昨日那般高热不退,而烧了一夜之后顺理成章的把脑子烧坏了,具体表现大概就是,林婳永远都只能是四五岁幼稚孩童的智商了。

林婳吃饱喝足,拿手帕细思慢理的揩干净了嘴,对青萝点点头,“可以了,你去喊人来吧。”

一个时辰之后,定国公府唯一的女娃娃,前不久新封的小郡主烧成了个痴傻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白安颖靠坐在林婳的床边,林婳闭着眼睛半躺在她怀中假寐。

“妹妹,我这侄女儿是个没有福气的。承蒙妹妹抬爱,叫她进宫来陪着昭月玩耍,她却……”,白安颖叹了口气,抚了抚林婳的鬓角,“不知妹妹能否再施恩德,这孩子如今这副模样,继续养在妹妹宫里头,只会给妹妹你添麻烦,不若叫我带回去吧。”

南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养着林婳这个痴傻儿确实对她来说只是徒增负担,白安颖如今这样开口,倒是主动帮她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还能顺手再卖个人情给白安颖,他们白家世代忠诚,南漫是不指望白家能在她施展宏图大业的时候施以援手,只求他们白家别捣乱就行。如今白家主动做出退步,这叫南漫很受用。

再看白安颖,一个堂堂正正大楚尊贵二品大员家的嫡女,是当初开正门花轿鞭炮迎娶进中宫的正妻皇后,却被她逼成如今这副模样。

当初她救了自己和华攸宁一命,无论当初她那举动是否出自真心,南漫都是承她的情的。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这些年南漫一直不曾对她出手,甚至瞧她原应是这大楚最尊贵的女人,却整日躲在宫殿中不出来,便连在她面前稍微得脸一些的宫女都可以对她出言不逊,南漫多少觉得有些同情她。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南漫为难的模样,扭捏的开口,“啊这,哎,都怪我,原是好意不想叫小婳去边疆受苦,没成想……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她,姐姐不会怪我吧?”,情到深处甚至还掏出手帕假装拭泪。

尽管林婳偷偷眯眼瞧着她那张艳丽的脸上,哪里有半颗泪珠?哼,真不敬业,不像她,她当初那可是说哭就哭,半点也不含糊。

白安颖温柔的笑着,“妹妹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自然是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小婳这个丫头的。不说别的,就说昨日我来看她时,那桌上摆着的各式糕点,还有昨日她发热时,听说将院正尹大人都从家中喊来了?我这个当人姨母的实在是感激妹妹感激的无以复加了。只可惜我这些年只潜心侍奉佛祖菩萨,也是身无长物的,怕也只是没什么能叫妹妹看得入眼的物件以用来感谢妹妹了。”

林婳忍不住想笑,她这个姨妈真是可爱,一番话说了半天,结果还是一毛不拔的就想两头做好人嘛。

南漫也不甚在意,她如今要什么没有?白安颖也没说错,她那里有什么东西是能叫自己青眼相加的?那些佛祖菩萨的尊像?她自去外头寺庙求来便是。话说,她似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是为什么当初找她要了那一尊菩萨尊像回来供奉着的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两人拉扯了半晌,你来我往的,倒是叫林婳想起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她七大姑八大姨要给她红包,她妈妈就各种拦着不让收,大姑大姨各种往她兜里塞……

最终白女士和南女士的口水战,以白女士获得林婳抚养权加若干珍品补品结尾,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可喜可乐可喜可乐。

敬业劳模林婳又在她这间逼仄的小房子里待了半天,这才假装稍微有力气了一些,可以跟着她们搬家去白安颖所在的素星宫了。

素星宫的所在是整个皇宫无比偏远的地方,周围不仅荒凉还连着冷宫。不过在南漫女士的铁血手腕之下,这冷宫也是闲置着的,因为……所有跟她作对的妃子,都被她害死了,没那个进冷宫的机会。

饶是知道素星宫跟“豪华”、“奢靡”这种形容词一点儿也不搭边,但是当林婳真正踏临素星宫的时候,还是被这宫殿的“小破旧”给震惊到了。

她此先还是南漫的时候,便是没做贵妃搬去凤启宫之前,那住的普通宫殿也比此处好上许多啊。

怎么这皇宫大内里头,居然还能有如此残破的存在?

白安颖到底是怎么住的下来的?

林婳带着两个丫头在元嬷嬷的带领之下,来到给她腾出来的房子。

林婳看着面前这不足十平米的地方,默默的吞咽了一下,亏她还以为逃离了凤启宫那逼仄的屋子好歹能换个大点的地方呢,结果谁承想,居然还没有凤启宫那屋子大。

元嬷嬷看着林婳的反应,笑道:“郡主见谅,咱们宫里头确实条件差一些,但这间屋子是娘娘吩咐的,叫收拾出的最大的一间给您了。还希望您暂且委屈委屈,先将就住着。”

林婳回过神来,偷偷背了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后背,疼痛感刺激着泪腺分泌,她眸中浸出些泪水,最无辜可怜不过的模样,对着元嬷嬷摇摇头,“不是的,我不是嫌弃这里。我只是,只是心疼姨妈,她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住这么久啊。”

元嬷嬷心中一动,再看向她时,目光明显变得和蔼了许多。

放下了自己的东西,林婳去见白安颖。

白安颖在侧室内礼佛,元嬷嬷引林婳进了屋子之后就退了出来,将木门轻轻阖上。

白安颖跪在三尊佛像面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紧闭。

屋宇的面积虽不大,也没什么漂亮的摆件陈设,但收拾的极为干净,殿中燃的素香林婳不懂,但就饶是在这么小的屋子内,略显浓烈的香味也不会叫人觉得刺鼻,想来应也是价格不菲的好货。

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遗憾的确定这里没有多余的蒲团。林婳手掌顺了顺衣裙,在白安颖身边跪了下来,虔诚的给佛像磕了三个头。心里头只嘀咕一句话“拜托拜托,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只求诸位佛祖菩萨显灵,叫我顺利完成任务从这个本子里头出去吧,我还年轻我不想变成傻子啊。”

白安颖侧眼瞧着这个神情肃穆,煞有其事拜佛的小孩,轻轻吐出一口气。

“走吧。”,见她拜完,白安颖浅浅开口。

林婳跟着她去到正屋,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下,嗯,这屋子面积也没比她的小房间大到哪里去。很好,她心里舒坦了。

“坐吧。”,白安颖淡淡开口施令,林婳顺从的在她对面的塌上坐下。

有侍女随即奉上两盏热茶和一盘宫里头最常见最没吃头的糕点。

“你虽来了我这,但是我得跟你丑话说在前头。我跟你娘的鸿沟在这里,我不会多喜欢你。往后的日子你爱怎样都与我无关,但是只有一点,我做小伏低了这些年才有了如今的活头,你若是敢在外头招惹是非给我添麻烦,我……”

林婳举手表忠心,“姨母放心,小婳不敢。小婳现在就是个傻子,只会乖乖的待在宫里头。”

白安颖瞧了她一眼,“你也看见了,我这里的日子清苦的很。你自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的娇养着,若是受不住这样的日子,大可以叫皇帝找借口把你要过去,在他那里应该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林婳心里呵呵两声,要我在华攸宁那里光明正大的吃香的喝辣的?是当南漫不存在?

见林婳一副木然的样子,白安颖也不多说什么,“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林婳撑着身子从塌上跳下来,对她福了福身子,“小婳告退。”

“娘娘,您说皇帝谋划的那事,能成吗?”,元嬷嬷拿了小杌子坐在白安颖身侧,给她按着腿,忧心的道。

“华攸宁是个有抱负的,人也聪明,于大是大非之上最是明理。倒是比他那个老子强上许多。”,说到先帝,白安颖抑制不住的嫌弃。

那个只知道女人的糊涂蛋,这江山究竟是怎么传到他手里的?身为君王,心思不在江山社稷上,一心扑在女人身上,还是个蠢货,那南漫坏事做尽,人人都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偏他瞧不出来,当心肝肉儿似的宠着捧着。

元嬷嬷笑,“依老奴愚见,先帝才不是哩。”

白安颖眼神示意她说下去,元嬷嬷接着道:“皇上作为先帝唯一的儿子,又是自己宠妃生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和南家那位亲自抚养的,南家那位什么德行?若不是先帝从中教诲,皇上能有如今的想法?依老奴看,先帝这才真真的叫精明呢,明面上把南氏宠的什么似的,背地里却不可能将这大楚江山真就这样交到她手中,叫儿子同她打擂台,这不是两头都做好人吗?”

白安颖笑了一下,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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