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晴酸溜溜的：“你才知道啊。”想到有颜有钱有身材的优质男人竟然属于副驾上的丑女，立马柠檬精开花结果。
姜宣：“你上去看看吧，我在这里等你。”
谢文晴挺听话，压下醋意，一路小跑进别墅打探消息，姜宣坐在车里默默等待。
没几分钟，谢文晴气喘吁吁又跑回车里，“不在，都不在，家里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卫生，据佣人说陆滢她妈前阵子去国外度假了，陆老爷子住在别的城市，最近都没回来过，陆滢几天前去滨州玩了。”
谢文晴说到这里，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滨州，那不正是张婷的城市吗，她去那里干嘛啊。”
姜宣眯起眼睛：“她自己当然不会去了，是被张婷带过去的，看来张婷是想在滨州搞事情。”
听姜宣这么说，谢文晴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成帕金森。
谢文晴：“还有个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事有关系。”
姜宣：“说来听听。”
谢文晴边开车边说：“当时玩剧本杀是另一个姐妹提议的，玩这个本也是她建议的，本来陆滢不想选张婷这个角色，感觉这个角色不吉利，但是这姐妹怂恿说张婷这个角色很有挑战性，你从来没玩过这种角色，今天就挑战下吧。”
“真是塑料姐妹啊。”姜宣情不自禁又眯起眼睛。
谢文晴：“当时游戏结束，陆滢很不舒服，代入感很强，这姐妹还安慰，没事的，都是瞎写的，不要放在心上，怎么可能有怨灵的存在呢。”
怎么就没有怨灵存在，那些生前怨念深重的魂魄，迟迟不肯去地府报到，一直徘徊在人间，如果被有心之人操纵，就会变成害人的怨灵，当然这些不能对谢文晴实话实说，她本来就已经是惊弓之鸟了。
姜宣：“你赶紧给陆宴打个电话，让他也去滨州，直接去滨州大学，张婷是在那里坠楼的，陆滢应该是被张婷附身了，大概率也会去那里。”
谢文晴有点为难，“他好像把我电话拉黑了，一直打不通，你没有他的电话吗？”
谢文晴无意瞟一眼，只见姜宣坦荡得拿出目测有十年高龄的老人机，按键都不怎么灵敏了，使劲翻了半晌，给一个备注为陆狗的人拨过去。
“嘟嘟嘟。”
陆氏地产会议室，陆宴正在召开董事会议，口袋里的手机催命似得响个不停，他拿起手机，来电显示大鹌鹑。
这丑女人要做什么，早晨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互不干涉，这才连两个小时都不到，就不停的打电话骚扰，真是又丑又麻烦。
鹌鹑多作怪，陆宴直接摁掉，调成静音，众董事看着总裁脸突然变成晚八点的天空，也不知道电话那头何方神圣，能让这活阎王如此烦躁。
姜宣连打几遍，陆宴都没接，只好飞快的给陆宴发个短信，简单的说明下情况。
谢文晴忍不住问道：“大少爷不接？”
姜宣点点头，“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我给他发了短信，他看到自然会赶来。”
谢文晴：“你没有他微信吗，现在看短信的人真的很少。”
姜宣：“微信是什么？”
谢文晴：“…”
陆晏结束上午的董事会议，对付完一帮都要成了精的老东西，临近中午，终于得空，松开衬衫上的几粒纽扣，神色稍显疲惫，靠在转椅上闭目养神。
助理宋城立在他身旁，像发现了新大陆，几次欲言又止。
陆晏神了，没睁眼也知道身边人扭扭捏捏便秘的模样：“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
宋城语气里藏不住的古怪：“陆总，您的脖子要不要去看看医生？看着有点慎人呢。”
看来一直清心寡欲的陆总，昨晚夜生活很丰富啊，只是对方真是牙尖嘴利，嘴似乎也不小，还给陆总留下战利品，一圈大牙印，真是个妙人啊。
陆晏拿过镜子，这才看到脖颈处接近锁骨的位置，深深的一圈牙印，已经由红变紫，看模样应该是昨晚留下的。
牙印的位置很暧昧，怪不得宋城眼神古怪。
“昨晚、牙印、长发美女、飞腿、玄关的相拥”系列关键词快速掠过陆宴脑海。
陆宴瞬间福至心灵，难道昨晚没看错，长头发的女人就是姜宣？如果是她的话，这两天她都在变装骗自己？难道她有cosplay的癖好？那么胸口的飞腿也是真的？
那飞腿没有底子绝对踢不出，这个姜宣到底什么来历？
根本不是老爷子嘴里朴实无华的大山子孙，陆宴心头微妙起来。
陆宴打开手机，有六个姜宣的未接，还有一条短信。
“陆滢在我手里，八点前到滨州大学，见面我会把真相告诉你。”
陆宴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中的感觉，语气克制，却掩藏不住愤怒：“宋城，马上启动飞机，去滨州。”
宋城惊愕看着陆宴瞬间暴怒的脸色，恭敬道：“是，陆总。”
陆宴顿顿，又吩咐道：“把我的弩带上。”
宋城犹豫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丑女人，敢伤害陆滢，我绝对饶不了你，陆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姜宣和谢文晴赶到滨州大学已经傍晚，残月如血挂在半空，偶尔有寒鸦飞过，嘎嘎清清嗓子，气氛陡然诡异。
此时正值大学放暑假，学生们都已经放假回家。月影笼罩，学校里空空荡荡，在闹鬼传闻加持下，稍显阴森。
姜宣在谢文晴惊艳的目光里徒手翻上围墙，顺利打开校门，谢文晴溜了进来。
姜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指针的东西，开始搜寻陆滢隐匿的方位。
谢文晴不懂就问：“这是什么？”
姜宣：“电子罗盘。”
谢文晴：“…，连微信都没有的人还懂的用电子罗盘呢，还挺与时俱进，这两天你真是刷新了我的认知，要知道我以前可是唯物主义者，坚定的无神论者。”
姜宣：“那从今天开始，你可能要改变信仰了，一会见到了什么超自然的东西，都不要慌啊，躲到我身后默念三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即可。”
谢文晴：“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