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方源。”
“年龄。”
“二十。”
“你的能力是？”
“读心术。”
“就是能读取他人的心声？”
“是的。”
“还是处男吗？”
“咳咳……问这个真的好吗？”
“祝阎你去喊两个壮汉进来给他头发剃了。”
“你这家伙是魔鬼吧。”方源一脸蛋疼，“还是处男。”
一番审讯下来，方源底裤都没保住，将自己的能力和以往每周几次x生活都扒出了。
哦……他没有x生活，他是处男。
“嗯……处男嘛……有意思。”顾绫淡淡笑道。
喂喂喂。
你这家伙，完全注意力就在处男两个字上面嘛？那前面问了那么多，你就不能关注点别的嘛？
而且……哪里有意思了？
“确实。”祝阎忍不住想笑，“二十岁了读大学还是处男，这我是没想到的。”
去死！
去死！
虽然方源心里已经恶火凶天，但表面还是保持着微笑。
“是处男的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顾绫又问道。
“嗯嗯，一般来说，处男都是无比单纯的，他们在这个污浊的世界里还能保持着赤子之心，足以可见其珍贵。”祝阎一本正经点头。
你们两个家伙！
去死！
去死！
“呵呵，是啊……是啊。”方源讪笑，“我肯定是好人啊。”
我是好人。
但你们两个家伙要是死了之后不下地狱，我是不信的。
“这样吧，鉴于方源同志只是出于好奇才在街头表演读心术，予以警告。之后帮助组织制服裂口女能力者，也算是大功一件。”
“而且在获得能力之后并没有将能力用于违法乱纪之上，也算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还是个处男。”祝阎补充道。
“嗯嗯。”顾绫点头，“现在组织决定收容方源为组织成员，现在开始投票吧。”
“我同意。”祝阎举手。
“各位的意见呢？”顾绫不知道在问谁。
“我们也同意，而且处长，现在正好是一处缺人的时候，我们需要补充新力量。”房间里那个大喇叭忽然有声音传出来。
“很好。”顾绫点头，视线落在方源身上，“那么，处男先生你的意见呢？”
“啰嗦死了，总是处男处男的。我同意接受组织的收容。”
通过刚才一系列对话，方源大概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恐怕一旦他不接受所谓的【收容】，那么祝阎会毫不犹豫一个响指把他炸掉。
“那么，入组的宣誓仪式就交给你了？”
顾绫说完便踩着高跟离开了房间，只剩下祝阎和方源。
祝阎喝了一口奶粉，“那么开始吧。”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DV，“来吧，方源，让我看看你的决心，你的宣誓。”
……
……
“所以说，能力者犯罪大概是半年前开始出现的？”
“差不多。最早的犯罪者是一个能把自己身体巨大化的家伙，你猜这家伙去干嘛了？”
“去干嘛呢？”
“他去找了一个妓女。”
找妓女？
方源一愣。
忽然笑道：“呵呵，挺会玩啊。”
“是啊。”祝阎叹道，“你大概也想到了吧，那家伙把自己某个部位瞬间变大了几倍，妓女当场就死亡了。好在我们发现的比较早，及时阻止了他继续犯罪的可能性。”
“我大概知道那家伙的下场了。”方源虚着眼睛，“被你一个响指给炸掉了是吧？”
“那倒没有。”祝阎否认，“那家伙是处长亲自出手杀掉的，直接被一刀砍成了两半。”
是嘛。
方源内心嘀咕，看样子这组织里面都不是什么善茬啊。
还有。
那看上去很美的处长，也有那么高的战斗力嘛。
“对啦。”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问道：“之前你们提到的能力者级别……那是什么？”
祝阎看着他，“你是想问你的读心术为什么对我们不起作用是吧？”
“对。”
“呵呵，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核心的问题了。那就是能力者的级别……之后这一点会有人详细和你说明的。”
“今天不行？”
“今天都出外勤了。”
“哦？”方源摸着下巴，“这么忙嘛？”
“所以才说，人手紧缺啊。”祝阎把玩着手里的DV。
方源看到对方这一个动作，讪讪冷笑。
“那我加入组织的待遇呢？”
“待遇？”祝阎冷笑，“你没被我一个响指给我炸掉就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
“喂喂喂。”方源虚着眼睛，一脸蛋疼，“你这家伙，让人打工不给钱是吧？小心我给你上路灯。”
“好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待命吧。至于平常，没有什么事，时间自由安排。哼……”祝阎冷哼道，“至于加入一处的好处，你之后就会明白的。”
祝阎并没有送方源，而是折返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方源独自一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期间他看到好几个类似办公的房间。穿过走廊，又过一道防火门，就可以看到一个大坪。
在这大坪上，停着好几辆豪车。
有五辆。
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开豪车上班的那种类型吗？
话说。
这荒郊野岭，漫天大雪飞舞。
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是哪……方源打了个寒颤。
该怎么回去？
“祝阎！你他喵的给我送回去啊！”
哈糗——
指挥室内，祝阎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火神也会打喷嚏。”顾绫调侃道。
“不知道，可能有人在想我吧。”祝阎将DV机插到电脑上，几下操作之后，一个视频出现在指挥室的大屏幕上。“还是先来看看那家伙的宣誓仪式吧，我打赌，你肯定没有看过这么有趣的宣誓。”
“哦？”
视频里，方源像是一个少先队员一般，右手放在头侧。
“凛冬将至。”
“我宣誓加入【HR】”
“自今日始。”
“我将开始守望。”
“不浑噩，不虚度。”
“我是罪犯的破壁人。”
“是太阳，是暗夜深渊里的曙光。”
“我将希望寄予双手。”
“当太阳熄灭。”
“我就是你们的光。”
两人面色严肃，直到方源最后一句话说出口。
“我方源，以处男之名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