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妍跟在掌门后面。
身穿白色连裙,身材婀娜,她的皮肤雪白,眉毛细长弯弯。
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到极点。
但是此时,她的脸颊红彤彤的,好似熟透的苹果,显得十分诱人。
她的秀发未干,额头上还在滴水,一滴一滴的,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流进她的脖颈里。
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
“师傅,他,他偷看师妹沐浴。”
\”师兄,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
“铭儿,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师傅,我在草丛中寻我的小葫芦,众位师姐就把我围住,说是我做这种下流之事。”
“我一直在这找我的葫芦,并没有踏入后院半步。”
“师傅,就是他,我追出门的时候,看到他腰间确实有个葫芦。”师妹身边的侍女斩钉截铁的答道。
\”你看清楚了吗?\”
\”我确实看清楚了。\”
\”你简直不知廉耻。\”侍女指着顾天铭,劈头盖脸的骂。
\”铭儿,你认个错,这事就算了结了。\”
\”我,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认错?\”
十天后就是比武大会开始,我在这里宣布,谁赢了,我就把清妍许配给他。
你们各自努力,不要再搞这种事情出来,还有外客在。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留下呆若木鸡的顾天铭。
他不明白,原本对他爱护有加的师傅,为什么不能听他一言一语。
而是选择匆匆离去。
他不解,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傅离去的背影,心中难免失落。
这就好像他的心情一样,原本他对于自己的师傅充满了信心,充满了尊重。
甚至于师傅对师弟侮辱自己,而不管不问,他都能理解。
但是现在,他却无法理解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师傅会突然间就变得如此冷漠。
之前在他的眼里师傅一直都是非常慈祥的,现在为何变化如此巨大。
他心中疑惑,但又不敢向任何人询问,只能独自苦恼。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难道就只是因为我的身份?\”
\”呜呜呜,你们欺负人,呜呜呜,坏蛋!呜呜呜……!!!\”
徐清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眶也湿润了,快步跑向自己的闺房。
“师妹,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徐清妍听到他的话心中却升起一阵失望,她真是太傻了,竟然选择相信自己心仪的男人。
\”呜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呜……!!\”
顾天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清妍打断了。
徐清妍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她用手背胡乱的抹着眼睛,转过身向远处走去。
\”师妹,不要走啊?\”
顾天铭急忙上前拉着徐清妍,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委屈。
\”你放开我,你混蛋!\”
徐清妍甩开顾天铭的胳膊,跑的越发快速了。
顾天铭看到徐清妍跑的比兔子还快,急忙追了上去。
他一边跑一边大喊:\”师妹,师妹你等等我,不要跑那么快。\”
顾天铭一脸委屈的解释道。
“好了,铭儿,让她去吧,这事我会继续调查,你们先回去吧。”
“师娘,你要相信我。”顾天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刻天空神镜,画面定格于此顾天铭挂在眼眶中的泪水。
苍焰殿内,众人议论纷纷,就像在诉说电影的观后感言。
“被冤枉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这年轻时候的神帝,真是惨,他都能忍,是我就忍不了。”
殿内众人,生出了些许怜悯之心。
“冤枉他的人固然有错,但这不应该是他手段残忍、心肠歹毒的原因。”
\”不!这不可能!!\”
徐清妍摇着头。
她不敢相信。
可她又实在难以接受。
难道,是她误会他了?他是否真的错怪他了。
这天空神镜画面是如此的真实。
但,这每个细节,都能和当时的情况对得上。
“徐女侠,这是圈套。”
芮正奇不由得冷笑起来。
“神帝啊神帝,想不到你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骗取同情。”
“你真的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徐姑娘,你也真是的,你们青梅竹马,这点信任都没有?”
“你们俩青梅竹马,迟早会在一起,他没有理由那么猴急的嘛。”
火焰仍然在剧烈燃烧,躺在阶梯上的顾天铭依然面无表情。
他已经被那团烈焰包裹,身体正被逐渐消陨,痛苦难耐,可是他却一声不吭,只默默的承受着。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已经到了极限,如果这一次死亡的话,也许他的记忆也将随之而消失,再也不复存在。
他需要更多的泪花。
顾天铭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露出了坚毅的眼神。
可是,这编辑器他只是在脑海里过一遍,根本没有修改的必要。
这故事,还不够催泪吗?
眼睛四处转动,他在思索着什么。
“此人,不知是用的什么妖法,妖言惑众,这神镜,就是他的障眼法。”
“让我来打破他,灭掉他的煞气。”
一个老者,穿着一件黑袍,背负双手,看起来颇为仙风道骨。
说话的人,是落枫堂堂主纪无涯。
他猛的抬手,一拳轰向那团巨大的烈焰。
这一拳,落无涯使出了他全部的力量。
这一拳,他可以轰塌整座大山,他要让那团烈焰化为灰烬!
可是他的拳头落在那团烈焰之上时,竟然被震飞出去,整个人再次摔倒在阶梯上。
\”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这一击有着多强的威势。
可是却只是将那些火苗给震退而已。
根本就无法撼动那些火苗丝毫。
“爹,你没事吧?”
纪如雪赶紧跑到父亲跟前问道,看着父亲满脸通红、满头大汗,林飞知道父亲一定是伤势严重了。
“是爹没用,这个畜生伤你太深,杀他一万次也不能解老夫心头之恨。”
纪如雪细腰以云带系之,显露出柔韧美好的腰肢,乌黑长发轻挽起,头上只插着一根玉钗。
“没事的爹,我一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