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官儿迷,膝下三个儿子,独宠老大。
根据剧中的表现来看,这是位真小人。
李向前不怕真小人,就跟许大茂似的。知道你啥人,我大不了小心一点,实在不行我离你远一点。你要实在过分,收拾收拾你,我心里也没啥负担。
怕就怕一大爷这种道貌岸然的,你说他坏吧,真谈不上。可你要说他好,人家可没把你当亲近人。
李向前一开始担心二大爷打探他自行车票的来路是居心不良,知道了他是为大儿子准备的,李向前便无所谓了。
这些天签到系统奖励的物品偶尔会有重复的,想来自行车票也不例外。
刘家老大明年才结婚,少说也得三五个月时间,弄个自行车票应该不成问题。
反正到时候卖给谁不是卖啊!
他也不担心二大爷会因为被他赚钱怀恨在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定叫你鸡犬不宁。
另外,李向前心里还有点小心思。
棒梗刚才含恨走了,临走还放了句狠话,以这小子的尿性,肯定得搞点小事情来恶心李向前,有二大爷这个人证在,李向前到时候就不怕没人站在他这边了。
毕竟二大爷还等着他大儿子的自行车票,不站在他这边,站在谁那边。
冬天的夜,格外漫长。
窗外北风呼啸,四合院内的人家都睡得香甜。
“哗啦!”
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在深沉宁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李向前正睡得香,响声并没有惊动他,可随之而来的冷风却把他给吹个透心凉。
点灯一看,自家玻璃被人给cei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李向前也不含糊,起身走到中院,敲响一大爷易中海家的房门。
“一大爷,您去看看吧,我家屋玻璃让人给cei了。这大冷天的,人都没法在屋里待着。”
一大爷易中海为人忠厚、办事公平,至少表面是这样。
他披着棉袄起身,看了看天色。
“向前啊,你看这大半夜的,要是把邻居们都闹起来也不是个事,大伙明天还得上班。明早,趁着大伙上班之前,我把大伙都召集起来,说一下你家的事,你看咋样?”
一大爷看似公允的话暴露的他的内心,这要是他巴望着给他养老的傻柱家出了这事,恐怕他也就管不了邻居们睡觉不睡觉的事了。
“成啊,那我就等着您明早给我主持公道了。”李向前痛快的答应道。
李向前回到家里,拿着棉被把透风的窗户封上,勉强过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一大爷如约将院里二十多户人家都聚集到中院。
“大伙手里的活先不忙着干,昨晚咱们院里出了一件事。后院李向前家的窗玻璃昨晚上让人给cei了,这大冷天的纯属是折腾人呢。这玻璃肯定是院里人cei的,是谁赶紧站出来,别耽误了大伙上班的时间,给人家李向前赔个礼道个歉,再把玻璃给人家赔了,这事就当揭过去。”
一大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光工资就八十多块钱,在这个工人阶级为主导的年代,是四合院当仁不让的主心骨。
其次便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二大爷听完说道:“难怪昨晚上听见哗啦一声,敢情是向前家玻璃碎了。是谁啊?谁啊,这么缺德,赶紧站出来。”
三大爷见两位大爷都在主持正义,自己也不能落下。
“这事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等让大伙揪出来那可就晚了。”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后院几户人家昨晚上是听见了声音不假,可大冷天的谁愿意出来看啊,只要不是自己家玻璃被cei,管他是谁的。
见没人说话,一大爷又开口道:“cei玻璃这事一般岁数大的干不出来,十有八九是小年轻。向前啊,你想想最近有没有跟人结过怨啊?”
李向前心里明镜的,是谁干的。
他做思索状,然后过了十几秒,才道:“一大爷,我这人什么脾气你知道,要说结怨肯定不可能。不过,我想到个事……”
“什么事?”
听到李向前仿佛想到了线索,贾张氏心虚的把棒梗拽到了自己身边。
“昨个儿棒梗上我屋要肉吃,我没给,这孩子让我等着。”
李向前一句话说完,院里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贾家人。
贾张氏当即站出来,“姓李的,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孙子才十岁,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连小孩子你都污蔑。”
贾张氏骂的理直气壮,四合院众人又看向李向前。
“这事儿二大爷可以作证,当时棒梗喊的半个院子都听见了,二大爷还出来问我怎么回事。”
二大爷见李向前搬出他,结巴了一下,“啊,是有这么回事。要我说棒梗这孩子,属实是有点不像话,跟人家要东西还这么横,太惯着了。”
贾张氏见二大爷站在李向前那边,连他都一起骂:“刘海中,你个老不死的,李向前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向着他,跟他一起污蔑我孙子?是不是看着人家新买了自行车,长能耐了,想巴结人?”
二大爷被骂恼羞成怒,“贾张氏你才别血口喷人,我巴结人?我用得着巴结人吗?棒梗这事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二大爷五六十岁的人被贾张氏骂的下不来台,赌咒发誓。
四合院众人心中顿时有数了,李向前有人证,还如此信誓旦旦,基本没跑了。
棒梗什么尿性,院里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能不知道吗?
他绝对能干出这事来。
见院中的气氛明显是在李向前倾斜,秦淮茹不得不出马。
“李向前,你说我们家棒梗cei你家玻璃,你有什么证据?光说我儿子跟你要肉吃,你怎么不说你怎么对我儿子的?”
秦淮茹上来就是倒打一耙。
院中众人一听。
呦,还有内情,顿时又来了兴趣。
李向前丝毫不着恼,从容淡定道:“那,要不您把我昨晚上怎么对您儿子这事给大伙说说?”
秦淮茹犹豫了片刻,院里人不傻,当即明白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