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凉垂眼手自然撑着下巴,迎着屏幕亮光另支手敲着键盘。
禁区:“我帮了,把钱结下。”
她发送的这条消息,让群里所有人顿时惊讶无声,连带着之前的话题也沉默。
在长达十几秒钟后,信息一条条发过来。
噎:“能不能打折?”
雾霾:“得了吧,大佬能帮我们不错了。”
楼上我儿子:“…”
雾霾:“你不在我下面会死啊,至于我发你再发吗。”
慕凉掀了掀眼皮,在他们没吵起来时先一步拦下,手不再撑着下巴抬起头看着电脑。
禁区:“都别说了,结吧。”
雾霾:“好的,大佬,我去看看存款还剩多少。(配图哭死我了)”
楼上我儿子:“我都快成乞丐去要饭了,没钱了。”
噎:“容许我去哭一会@禁区”
不肖子孙:“看来我以后都要去接任务了。”
类之路:“幸好我不像你们一样穷,我有钱。”
路人王:“我也是。”
他们都是比较懒得去完成任务,距离上一次找她帮忙都肉疼的觉得钱被坑完了。
禁区迷一样的人,只知道是个女生,他们都查不到她的住处和上网痕迹。
这些年的共处,他们都知道禁区没有完成不了的事,她以实力至上为准,脾气不大好。
她脾气不好时,他们都被拉黑名单去,而且还下病毒让他们去炼炼手,所以他们不会闲着去惹她生气。
禁区要的费用是一亿,少一分都不行。
他们各自把钱转去后,都在心疼自己的钱没了。
然后…
慕凉挑眉,下瞬直接退群拉黑名单处理。
群里面的人一阵沉默。
噎:“…没爱了。”
雾霾:“要不是清楚大佬的为人处事,我都怀疑她是骗子了。”
楼上我儿子:“这下好了,又要好久才见到她了。”
类之路:“…”
路人王:“…”
不肖子孙:“…”
他们能怎么办,对于她拿钱后拉黑名单早就习惯了。
慕凉新换号刚准备上网查荡家有哪号人时,聊天框红点显示有人找她。
慕凉看了下,发现是熟人就回了句,“有事?”
伪装:“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惨啊。”
血色:“给我好好说话。”
伪装:“血色,我们一起杀过人一起完成任务,你明天一定要来找我啊。”
慕凉不得已提了句话,“我们没那么熟。”
那边好像也不管了,直接赖上她不走了,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伪装:“早知道当这破千金小姐还要去相亲我就不应该答应要这任务,现在好了后悔也不行了,都给我相个什么油腻男或者心机太深的人,我表示我看了都想杀了。”
她回了个“嗯。”
迟了会,那边才发“你还嗯?”
她看了,“哦。”
伪装:“我跟你聊天能气死。”
血色:“哦,所以?”
伪装:“所以你明天要来哦,位置我发了,拜拜啦。”
慕凉对于她这种先斩后奏的方法,表示有点不能理解。
慕凉没多想,先看了一下伪装发的位置在哪里。
她目光停留在图标位置上,地方离这里很远,看来要多留点时间去了。
慕凉没忘她一开始要干什么,先查了凝城各势力家族相互间的各种利益关系。
她简单看完后,视线从电脑上收回,看向墙上时眼眸深了深。
竖日一早,她随手拿起黑色外套穿上,没有像往常似的戴上帽子而是戴了口罩就出门了。
别墅外,一辆迈巴赫停下,当要接的人上去后才驶离。
“老大,你要去哪里。”回来的崔哲担任起司机,问道。
“去乐尚酒吧。”慕凉报了个位置。
京风听到后疑惑着问:“慕老大你去这做什么,我记得你有事要去查。”他跟在她身边多少年了,也清楚她不会去酒吧。
她抬眸望着京风开口:“你倒是记得我的事啊”,随后再次说,“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先去找人。”
京风见慕老大皱眉显然不想多说,就赶紧转移话题,“崔哲兄弟,上次的货物处理干净了吗。”
崔哲转入另外的路口,红灯停下才看了眼慕眼,才对京风说:“我按老大说的去做,得不到也要毁了,那批货没得一干二净就是暗冥那群疯狗手下追得紧,幸好我够谨慎才不被发现。”
他说了一大堆后知后觉得咬牙对着京风说:“谁是你兄弟了,别瞎叫。”
崔哲可没忘记京风到处坑他的光耀历史。
别墅找的本就离市中心远,到乐尚酒吧已是晚上。
乐尚所到之处皆是有钱人,各色的男人拥着女伴进入,能进去的人都有钱有势。
慕凉让他们停好车再来找她,下车后视线看向四周寻找着什么人。
目光顿住,忽然挑眉看向那人。
那人上身穿雾霾吊带,下身牛仔裤,明明年纪不大,却从裸露出的大片肌肤中感到魅惑性感,小脸上戴着墨镜轻笑,手变幻个枪的动作往下,动作快且好看。
慕凉看着她走到身前,摘下墨镜轻声道:“我们好久不见了呢,血色。”
姜琼肆然一笑,“我姜琼,你的名字?”
慕凉看向她道:“慕凉。”
她们之间见面,今天主动坦然告诉名字,也是知道对方的信任。
姜琼带慕凉进去乐尚后,找了暗点的相对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
劲爆的音乐响起,舞女跳着钢管舞,台下众人吹口哨,还有的大声问今晚约吗。
慕凉蹙眉,眼里写着别告诉我你相亲对象约你在这谈,姜琼看到双手举高没办法道:“这届相亲对象属他奇葩,我没办法推掉。”
她疲惫着靠在椅子上,越说越气,“当这姜家小姐还要去相亲,真特么闹心,要不是这姜家小姐和我重名相貌再和我有神似,我接了以为会轻松点,没成想后悔死了。”
“姜家小姐被害跟她的母亲有重大关系,她母亲找我时特别提醒要伪装的好一点不能被认出来,不过啊那真正的姜家小姐也是可怜,被害时才十六岁吧,你说是吧慕凉。”姜琼一口气道出,语气平稳没像说的那样有丝毫怜悯之心,相反则是笑。
慕凉摩擦酒杯,在摘了口罩喝酒时轻笑问:“我什么时候对这种人有怜悯了?”
“我的错,不必要的事说的太多了。”姜琼跟她对视后,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