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晏并没有一直吸收道炉下去,尽管他感觉还能持续吸收甚至突破到逍遥天境,但以他目前的肉体状态,若是再强行灌入能量,可能会导致根基受损,得不偿失。
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等打磨打磨数日再吸收,也算是劳逸结合。
在这些时日里。
猫崽【追命】再次踏上了旅行,不过这次一连几日都不曾有消息。
也不知是不是躲在那里睡懒觉去了?
这一日,正当许知晏正在藏书阁内修炼时。
一名白胡子老者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满头大汗,脸色涨红。
“知晏,快……快跟我走!”
老者是儒院内的一名教书先生,名叫陆丘。
在儒院内一直都很照顾他,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关于他妻子失踪的消息老者也一直都有帮忙在打听。
老者之前有见过他的妻子,对他们夫妇两人也是十分中意,
三年里,还时常一起小聚一番,喝点小酒,唠点磕,消遣消遣。
对于许知晏寻找妻子的事情也是一直都放在心上,这不今日出去,还真让他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此刻忽然听到妻子的消息,许知晏满脸激动,几乎吼着喊道:
“我妻子她在哪里?”
……
神都街道上,一老一少奔跑着,直冲向神都内一座风月场所“孔雀台”。
陆丘边走边解释道:“今日我路过孔雀台时,听见一伙人闲谈。”
“说孔雀台的人上个月抓了一名戴着面具的白衣女子,听其语气,好像是这名白衣女子是被迫的,现在下场十分凄惨。”
“我听其描述的样貌十分想像,虽不是十分确定,但要是万一真是,老夫也会后悔余生,所幸便连忙赶来告诉你了。”
陆丘几乎是被许知晏连拉带拽的一路跑去,老人家上了年纪体力终究是不行了。
听到这些话的许知晏,脸色冰冷如雪,一股浓重的杀机从眼神中冒出。
他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若是真被掳进了孔雀台,他难以想象会遭受到何等的屈辱。
若真是自己的妻子,就算是暴露魔教,也必将倾其全力将孔雀台和其相关的人斩尽杀绝,为他的妻子陪葬!
很快,两人便是来到了孔雀台的大门口。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门前不断的叫唤着,
忽然见到一名年轻客人拉着一个老者前来,他们眼中冒出精光,纷纷上前想要拿下。
“这位小哥,第一次来我们孔雀台……”
还没等她们靠近,就被许知晏外放的威压震退,
“让开!”
一老一少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孔雀台。
“哼!这么大年纪了还来这种地方,身子骨吃的消吗?”
“有钱就是大爷,我们孔雀台可不看年纪。”
“说的也是,现在的年轻人多是些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有时候换换口味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听着身后女子指指点点,陆丘面红耳赤,硬着头皮只当没听见。
为了知晏这小子,老夫半辈子的名誉算是毁了。
等找到他妻子,非得让她多做点小菜犒劳下老夫。
刚进门,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便是扭摆着身子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这位……”
话未说完,许知晏打断道:
“我问你,你们上个月是不是抓了一名带着面具的白衣女子?”
老鸨脸色一下子变了又变,本以为是来了个金主,不曾想是个刺头,看着倒像是来惹事的。
“哎呀,这位公子,我们孔雀台每个月都会有新货色进来,你说的是谁,我哪知道?”
许知晏看着眼前跟自己打太极的老鸨,证明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但也知道这件事情她应该是做不了主。
至于是否是自己的妻子还需要找到人当面求证一番。
“让你们管事的出来,我有些事情需要求证!”
“这……”
“我不想说第二遍!”
许知晏面带寒霜,一丝化气宗师的威压逼近,将老鸨吓的不禁后退。
“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去找管事。”
老鸨急匆匆的离开,心里依然是有些不爽,这些年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敢在孔雀台闹事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这是因为她们孔雀台后面可是有真正的大人物撑腰。
此刻楼内一些来消遣的客人也是注意到了这边。
没过多久,便见老鸨领着一个年轻公子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养的打手。
许知晏眉头微皱,倒是没想到主事的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公子,莫不是这老鸨在忽悠我。
还未等他细想,旁边的老鸨便眉笑眼开的介绍道:
“今天算你走运,正好魏公子莅临孔雀台,有什么事他说了算。”
年轻公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腰挂玉佩,面带微笑,似乎很轻和,拱手说道;
“这位公子,我听刚才花娘说你是来找人,公子怕是找错了地方。”
“我孔雀台一向都是合法合规,从没有强迫过任何人,都是但凭姑娘意愿,想来公子应该是听信了一些风言风语,当不得真。”
“若是来娱乐,我孔雀台欢迎至极!”
许知晏不为所动,眼神直盯着他说道:“我只问一句,你们前些日子里是不是抓了一名带着面具的白衣女子,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这一幕也是将来孔雀台娱乐的客人目光纷纷吸引了过来,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大厅,瞬间变的安静了下来。
当众人看到这名年轻公子后,皆是纷纷大惊,面露惧色。
“魏公子居然今天也来孔雀台了!”
“我听说这孔雀台背后的势力正是这魏公子,他可是魏家的长子。”
“嘘,莫要出声,以免惹祸上身!”
所有达官贵人对这位年轻公子似乎都很惧怕,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