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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少爷病情加重

“啊……痛……”

充满消毒水的产房里,白小诗躺在手术台上,香汗淋漓,双手被束缚在床头,紧紧的攥成拳头,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加油啊小诗,看到头了,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了。”白小诗最好的朋友,也是这家医院的妇产科护士乔杉杉,站在手术床前,大声的鼓励着她。“再深呼吸一次。”

白小诗一遍又一遍,听从乔杉杉的话,深呼吸再用力。经过一个多小时后,她成功的顺产下了一名男婴。

“生了,第一个宝宝出来了。”乔杉杉在清洗包好孩子后,快步走到白小诗的身边。

白小诗痛得死去活来,不过她还是努力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脑子的清醒,因为一旦她晕过去的话,她将一辈子,都无法看到这个孩子。

“给我看看……”白小诗微微张着惨白又干涩的嘴唇,别过脑袋,望向乔杉杉手中抱着的那个可爱的婴孩儿。

“看吧,赶紧,我好把孩子抱走。”乔杉杉催促着她。

婴孩儿粉嘟嘟的,头发乌黑很长,五官精致,只可惜他没有睁开双眼,他连她这个母亲,都无法看到。

“别看了,赶紧把孩子抱走,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们乔家都跟着完蛋。”乔杉杉的母亲古丽蓉,东城最资深的妇产科医生,一边帮白小诗接生肚子里第二个孩子,一边冷声吩咐自己的女儿。

“不要杉杉,再让我看看他,让我亲亲他,也不枉我们今生母子一场,求你了,不要把他抱走。”白小诗撕心裂肺的求着,泪水与汗水交融,打湿了她一头乌黑的长发。

“白小诗,我能帮你保住一个孩子,对你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了。要是被雇主知道,别说你剩下的这个孩子,就是我们乔家也保不住。别在妇人之仁,既然当初选择了做代孕这条路,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古丽蓉不在跟她费话,直接用命令的口吻,对自己的女儿乔杉杉说:“抱出去。”

“不要……”

乔杉杉抱着手中的孩子,绝然走出产房,不再顾白小诗的乞求。

白小诗盯着乔杉杉的身影,消失在产房门口,心如刀割,痛彻心肺。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从她的身上,刚刚掉下来了一块肉。

她也不想做代孕妈妈,更不想这么小,就生下了一对双生子。

十八岁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年华,是人生最幸福的成人礼,可就在她生日不久,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外婆,就被医院诊断出了尿毒症,需要换肾,天天透析。

昂贵的医药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除了选择乔杉杉给她提供的办法,做代孕妈妈钱来得最快之外,她真的别无他法。

五百万!足够给外婆做手术,同样也够她暂时抚养这个孩子了。

十月怀胎,一转眼,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就到了出生的日子。

虽然她想过很多次,与其中一个孩子离别的场景,但最终还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的痛苦。

第二个宝宝成功顺产生下来,与第一宝宝长得一模一样,特别的可爱。

东城码头,乔杉杉给白小诗买了去A市的船票。

“赶紧拿着船票,带着宝宝走吧,把帽子戴低一点,你刚刚生产完,小心以后落下病根儿。离开了东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否则被那家人知道,你还偷偷留下一个孩子,孩子的命保不住不算,你还有我们乔家,都会受到牵连,我可是跪下来求我妈,求了一个多月,她才答应帮你的。”

“谢谢你杉杉。”

白小诗抱着孩子,踏上了甲板,船缓缓行驶,离开东城这个生她,养她的城市。

六年后。

欧阳山庄。

白小诗一身职业实习医生白大卦,手中提着药箱,站在山庄正厅,心中略显紧张,毕竟她第一次实习来的地方,就是东城最神秘的大家族欧阳家。

很无奈,六年前她带着宝宝离开了这里,六年后又回来了。

当然不是她自愿的,而是败她那个好外婆所赐。

六年前,她把代孕的五百万,全部都交给了外婆,自己一分钱都没有留下。外婆做了换肾手术,还剩下一大半,全部都被她赌博花光。

如今,她的肾又出了问题,身为她唯一的亲人,她又怎么能对外婆不管。只好冒着风险,带着她的儿子回到这里来。

“白小姐,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请小少爷。欧阳山庄戒备森严,你最好不要乱走,否则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保不了你。”欧阳山庄的管家景浩然,站在白小诗的对面,很严肃的告诫她。

“好。”白小诗对他微笑了一下,双手握着药箱,目送他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

欧阳山庄坐落在东城最繁华的北区,占地上万亩,周围被树林围绕,完全将区市的喧闹隔绝,其中地势复杂,保镖戒备严密,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山庄里面到底是什么样。

就算白小诗以医生的身份,今天成功进入这里,在来的路上,她也是被人蒙着眼睛的。

素闻欧阳山庄的主人欧阳盛,性格暴怒,多疑,冷酷,狠辣,喜静。除了钱多得用不完之外,最反感和抗拒的就是女人。至于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外界的人就不知道了。

白小诗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出错,趁此时没人,她赶紧拿出药箱里面,关于欧阳山庄主人的一些资料,再一次细看一遍。

资料上显示,欧阳盛的独子欧阳乐,一直患有严重的自闭症,不爱说话交流,时而还有躁动症。

老子都是一个暴怒的性格,又怎能怪儿子呢?

这几年她在A市专修儿童心理学,刚回东城医院就强力推荐她到这里实习,不知道到底是对她的认可呢?还是医院里那些资深的医生,都对欧阳家惟恐避之不及。

欧阳家愿意出一千万的报酬,只要能够治好这里的小少爷,她为了钱管不了那么多,算是豁出去了。

嘭的一声,楼上传出一声巨响,强行将白小诗的思绪拉回来,本能的抬头望向楼上。

应该不会是那个自闭症小孩儿,出了什么事吧?

白小诗一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一时着急,竟把刚刚景浩然对于她的告诫给忘记了,提着药箱就往楼上走去。

其中一个房间里的动静很大,白小诗推了一下门,未能打开。于是放下手中的药箱,双手推打着门板。

突然门从里面被人打开,白小诗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传来一股很大的力量,紧接着人就进入了那个房间,还被对方用力的甩到沙发上。

她的脑袋撞在沙发,一阵晕头转向。等她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某人,使劲的钳制着。

“啊……”她痛得用双手,抓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

如同白昼的豪华卧室,男人半跪在沙发上,一手支撑在沙发边沿,一手掐着白小诗的脖子。

乌黑的碎发,遮住了他半边眼眸,剩下的一只眼睛,眸光阴鸷,如吸纳了千年日月精华的寒星,阴冷的锁住女人的脸。高挺的鼻梁,鼻孔中散发出愠怒的气息,微抿的薄唇,带着几分狰狞,似乎要将掐着的女人活吞了。

“放开……”白小诗痛苦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给我下药。”欧阳盛捏着白小诗脖子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满脸的红润,布满了豆大的汗水。

虽然他的样子狰狞,冷酷,阴狠,可还是无法掩饰住,此时此刻他身体的无助与渴求。

“你在……说什么?”白小诗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

“这一次还跟我玩制服秀?”欧阳盛扫视白小诗一身医生装扮,原本盘在她脑后的头发,早已因为她的挣扎而散落,零乱的飘散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

之前有无数女人,妄想攀上欧阳家,爬上他欧阳盛的床,绞尽脑汁给他下药,用计。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被关进欧阳山庄的地牢里,了此终身。

快一个月没有动静,现在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女人。

不过,这一次却是欧阳盛活了三十年以来,第一次有女人,成功的给他下药。而且这药还特别的猛。

“放开……我……”白小诗被他掐着脖子,痛苦的喘息着。

“放开?你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的吗?”欧阳盛受不了体内,强大的药物,所给他带来的需求。疯狂式的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

没几下白小诗身上的衣物,就被他强行撕扯光。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白小诗趁欧阳盛稍不注意,想要逃走,却被他攥着手臂,用力的仍上了,宽大舒适的欧式大床上。

她的脑袋再一次被撞晕,手支撑在床上,退缩着想要起身,男人的嘴唇,突然压上了她的唇瓣。

“唔……”白小诗握紧拳头,用力的捶打着,此时身上已无一片布料衣襟的男人。

他如恶狼扑食般,用力的啃噬着女人的嘴唇。

她的味道还不错,至少可以减轻,他身体之中,带来的痛苦与炙热。

强大的药物,让欧阳盛失去了本有的理智,左手霸道的钳制着女人,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的枕上。右手肆无忌惮的往她身上探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让白小诗感到,无比羞耻的一切才结束。

她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吃力的坐起身,泪水与汗水打湿了,她绝美的面容。

男人因为药物的侵蚀,一时之间,还未有醒过来。

疼痛的身子,如被万马奔腾过一样,每动弹一下,都犹如蚀骨。

虽然她已是两个宝宝的妈妈,但是二十五年来,她的身体却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并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这个男人是谁?居然敢在欧阳山庄,对她做这样的事。所谓欧阳山庄戒备森严,安全措施连警察局都比不上。现在居然有人敢强J,被特请而来的心理医生?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她要去找这里的主人欧阳盛,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白小诗拖着疼痛的身子下床,捡起被男人撕扯过的衣服。

太可恶了,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把她的医生长褂,还有里面的白色长裙,全部都撕碎了。

她回头冷盯着,依旧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男人脸上的红润,已经比刚刚好了很多。原本拧着的眉头,此时也舒展,狭长的眼睛紧闭,在卧室灯光的照射下,高挺的鼻梁,在俊美的脸上,呈现出了一抹剪影,薄唇因疯狂吻过她,而显得特别水润性感。

白色的被子,半盖着他的身体,露出古铜色的上身。强健的胸肌,与腹部的六块腹肌,刚硬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长得好看又怎么了?无非就是浪费,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恶魔!流氓!

她收回自己的视线,捡起属于男人的黑色衬衫,快速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再将白色的医生长褂穿在外面。

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卧室,去外面找欧阳山庄的人,替自己讨回公道时,眼睛的目光,却刚巧落在床头的一个相框。

相框不大,里面的照片却很清晰,是一个小男孩儿。小男孩儿半垂着眼睑,满脸都是忧郁的神色。

尽管小男孩儿的穿着很时尚,洋气。可白小诗还是能够一眼认出,他和自己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试问,天底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了双胞胎,以及整过容的。还有谁能长得那么像呢?

照片上的小男孩儿,顶多不过几岁,那么小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有整容的嫌疑。

白小诗紧紧的抓着那个相框,眼睛立刻湿润,手在抚摸照片上的小男孩儿时,不停的颤抖着。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六年前,那个有钱的人家,雇佣她做试管婴儿的人是欧阳家吗?

出手能够如此阔绰的人,也只有京城神秘大户欧阳家了。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如果被这里的人知道,她是照片上小孩儿的亲生妈妈,再让他们查到六年前,她还偷生了另一个孩子的事情,一定会天下大乱的。

白小诗放下手中的相框,跌跌撞撞的跑出卧室,脑海中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跑,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清白,而找欧阳家的人讨回公道。

夜很黑,但整个欧阳山庄的灯光,都照射得跟白昼一样,使得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可能有一丁点的黑暗。

欧阳山庄的正门,一辆加长版林肯停下,坐在车中的年轻女人,脸上戴着黑色的墨镜,虽然看不太清楚她的全脸,可是那墨镜外露的白皙脸庞,以及诱人的红唇,足以想像她是一个顶级的美人。

“什么?知道了。”女人接听手机,声音显得有些惊讶,半晌挂断,吩咐司机:“开车。”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才逃到树林中的白小诗,就已被景浩然亲自带着保镖,强行抓回到了山庄的正厅里。

她被他们反手绑着身体,推倒坐在冰凉的地板,几经挣扎未果,抬头望向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

欧阳盛上身蓝色衬衫,胸口随意的松散着三颗扣子,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下面黑色的西裤,精瘦的脚踝下,一双刷得发亮的皮鞋,甚是刺眼。

他所坐的是一张五人宽大黑色真皮沙发,人坐在中间,右手手臂支撑在右腿上,修长的上身向前微顷,形成一个逼视白小诗的姿势。

他的气场太强,宽大的沙发,自然而然显小。充满阴鸷的眸子,带着毁天灭地的寒光。

白小诗对上男人的阴鸷之光,下意识低头,不敢继续对视他。

明明是这个男人强B了她,她怎么反而变得弱势了呢?

“说!是谁给你的胆子,给我下药的?”欧阳盛开口,阴冷的声音,几乎将五百多平米大的正厅,笼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导致每一个呼吸的人,都感到极其的寒冷。

“我没有给你下药。”白小诗听到男人的话,一脸的委屈。

她想自己身为特请的心理医生,即便没有给他们的小少爷看病,他们也不用那么大张旗鼓,上百人去抓她,把她五花大绑捉回来吧?

更何况,她还没有找这里的主人,告这个男人,刚刚在房间里,对她这个‘客人’做出那样的事。他现在倒好,恶人先告状了。

欧阳盛深邃的鹰眸微眯,薄唇向右挑起,脸上的阴霾更重。

三十年!他欧阳盛三十年未碰过一个女人,今日终究还是被一个女人下药,成功的侵占了他的身体。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下药太重,他也不至于破功,要了她这种变着法想爬上他床的女人。

“白小姐,我不是让你不要在欧阳山庄乱走吗?欧阳山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今天你一来,少爷就被下药了,这件事你一定要解释清楚。”景浩然低着脑袋,大着胆子警告着白小诗,如果她说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后果只有一个。

少爷?

白小诗盯了一眼景浩然。

他称眼前的男人为少爷?景浩然是这里的管家,那么他就是这里的主子欧阳盛了?

她还想找欧阳盛,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呢,现在倒好,犯罪的人正是欧阳盛本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我听到楼上有动静,一上楼就……”白小诗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冤枉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被他吃干抹净不算,还被他命人绑起来,硬要将屎盆子往她的脑袋上扣。

“不知道?”欧阳盛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将半坐半跪在地板上的白小诗,整个笼罩在暗影中。

嘭的一声,他一脚踹在对面的茶几,茶几上的花瓶,还有茶杯等物品,全部都碎倒一地。

花瓶的玻璃渣溅到白小诗的手臂,痛与吓并存,她本能的缩紧了自己的身子。

“医生?冒充医生?”欧阳盛一个字,一个字阴冷的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好一个医生,也只有医生才懂得用药,把握分寸,怎么才能够药倒我。”

“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就算真的有做过什么,那也是你。”白小诗不想那么不明不白,背上这种无耻的黑锅,倔强的说出来。

“你说什么?”他两个箭步到她跟前,右手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逼视着她。

白小诗很害怕,但更是倔强,被动的直视着怒不可遏的男人。

她的嘴唇在流血,不像是被保镖打的,像是被欢爱之后留下的。敞开的白色医生长褂,里面还穿着他的黑色衬衫。

她的身子娇小,衬衫足以到她的大腿。身上的星星点点,爱痕与淤青,完全印证了,刚刚在他的卧室里,他对她的疯狂与粗鲁行迹。

当然,那些印记,更能使得欧阳盛愤怒,残暴。

景浩然站在旁边,见欧阳盛脸上的阴霾,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周围双手负背而立的保镖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吱一声,生怕下一个遭殃的人,就会变成自己。

“我今天就破例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你自己做的?还是背后有人主使?”他压抑着内心的愠怒,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手。

他真的是破例了,毕竟她也算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就算他要让她死,也会让她死个明白,只是最后还要看她识不识相。

要是换作以前,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连他的面都还没有见到,就已被关是了地牢里。

“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人指使我。不信的话你可以查呀,你是这里的主人,你一定神通广大,这么一点小事,你肯定能够查清楚的。”白小诗用力的摇头,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又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些什么。

让她编造一个主使出来,她也想不到谁呀。

“好!很好!”欧阳盛扯着嘴角,脸上的愠怒更加明显,眸子里散发出嗜血的神色,就连迸射出来的光,仿佛都是红色的。

还说不是特意给他下药,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几句话下来,她就已经开始受不了,言辞奉承了。

“……”白小诗依旧半跪在地板上,楚楚可怜的盯着,俯视于她的男人。

因为害怕,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虽然她是第一次见欧阳盛,但传说早已把他形容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杀人的时候,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她可以死,但是她却不能死,如果她死了,外婆怎么办?她还有一个儿子怎么办?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欧阳盛突然亲自把她扛了起来,大步朝旁边的楼道走去。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既然他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女人给破了,那么他就把她做到死为止,看她还要不要嘴硬,承不承认给他下药。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白小诗又被同一个男人,仍上了之前那张床,不同的是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没有丝毫激战过的痕迹。

“能成功爬上欧阳盛床的女人,也算你的本事,那么想做我的女人,嗯?”欧阳盛右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脱下用力的甩在地上,在小女人想要逃走时,一把攥住她的脚,往跟前一拉。

她身上独属女人的香气,回荡在他的鼻翼前,惹得他身体里的火四处乱奔,想要立刻得到释放的冲动。

该死!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吗?不是对女人抗拒吗?为什么在被她破身之后,会有这种感觉?

死女人,他非吃得她连骨头都不剩不可。

眼前的欧阳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在靠近她的时候,气场大得可怕,布满阴鸷的眸光,几乎要将她活剥了。

“不是这样的……我是你们请来的心理医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求你放了我吧。”白小诗用力摇头,乌黑的发长,因泪水粘连在她的脸上,将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放了你?刚才给你机会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他欺身而上,唇覆盖着小女人的唇瓣。之前他是因为药物,一味的发泄,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味道,原来是如此的香甜。

辗转反侧,摩挲着她的嘴唇,在她惊叫之时,长舌直驱而入,用力渡入自己的气息,封住她的嘴巴,一一卷走那股像罂粟一样,令人痴迷的味道。

白小诗身上布料本来就不多,在他的撕扯下,又成为了残片,遗落在地上。

这一夜,白小诗终究无法入眠,被男人无情的折磨……

跌跌撞撞的疼痛,让几经昏迷的白小诗,清醒了过来。

她的双臂被人钳制着,双腿拖行在地上,只觉得身子倾斜,最后被人用力的仍在地上。

她重重的摔倒下去,地上的潮湿,还有冰冷,让她本能的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

周围的气温很低,冷得人瑟瑟发抖。空气中还有股发霉的味道。

等她坐起身来时,只见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眼球。

白小诗抬起头来,目光落在景浩然的脸上,随之是他身后的几名冷酷的保镖,以及生铁锈的牢门。

“白小姐,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不然下场只能和她们一样。”景浩然蹙紧了眉头,尽量劝说着她。

“……”白小诗顺着景浩然的视线望去,只见旁边的牢房中,关押着大概七八个身着破烂不堪,布满恶臭的女人。

其中有两三个,正对着她傻笑,还有一些则是用憎恨的目光盯着她,剩下的便是横七竖八的躺在潮湿的稻草中。

“她们都是妄想爬上少爷床的女人,不过她们都没有白小姐幸运,有的甚至连少爷的面都没有见着,事情就落败了。而白小姐是唯一一个,被少爷宠幸过的女人。”

景浩然说这些话,绝对不是吓唬她,是真实的事情。

“唯一一个?”她不屑的盯着他,嘴角边带着许轻蔑。

“对!三十年来,你是第一个成功爬上少爷床的女人。因此,少爷不惜亲自审问你,甚至还破例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却一点都不珍惜。”

景浩然说的话,在白小诗看来,仿佛他家的少爷,有多高尚似的。

三十年未碰女人,那又怎么了?她还二十五年没有碰男人呢,是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破例给她机会?

那是因为他把屎盆子,往她的脑袋上扣了。最后还要逼迫她承认,她就是吃屎的那个人。并且还要她感激他,谢谢他让她去吃屎么?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何她一个实习心理医生,会那么被医院里的领导‘看中’,极力推荐她到欧阳山庄来看病。

原来那些人早就知道,这个地方是狼窝虎穴,就算给他们再多的钱,他们也没有那个命花。

其中有一个医生告诉她,之前到欧阳山庄来过的医生,就没有回去过的,她还不相信。认为天底下,没有那么不讲理的地方吧,看不了病,也不至于让人死的地步。

现在她相信了,欧阳盛就是一个没理的人。不管她做与没做,只要他认定了,她的罪名就成立了。

“如果你想通了,承认是自己做的,或者背后还有人主使的话,就让他们通知我一声,兴许少爷还会再破例给你一条生路。可是……”景浩然脸色突然变冷,长叹一声。“就算你承认了,一切都是你做的,最后也可能是一条死路。”

他说完之后,走出牢房,命人把门锁起来,然后离开。

欧阳盛的脾气,谁也摸不准。前一分钟兴许会给对方一条生路,但后一分钟,或许也会直接了断。

“喂,你别走,你回来啊……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让我怎么承认?我也没有背后主使啊,放我出去,我不能呆在这里,放我出去啊……”白小诗望着景浩然离开,顿时慌了。

她若死在这里,她的孩子还有外婆,由谁去照顾?

“别叫了,吵死了。”旁边牢房里的女人,不耐烦的吼道。“就算你叫破喉咙,也只能呆在这里。看到我们没有?我已经关在这里五年了,她们还有比我更长时间的。”女人抓着白小诗牢房的钢筋,带着冷笑说:“听说有人直接被欧阳盛一枪毙了脑袋,连进牢房的机会都没有。哈哈……”

女人的话实在是令白小诗毛骨悚然。

“你!”旁边另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一身破烂的白衣,凑到白小诗的牢房门口,面目狰狞,横眉瞪目的盯着白小诗。“你跟欧阳盛上床了?你怎么能成为他的女人呢?这个世上,只能我是欧阳盛的女人,知道吗?贱女人,只有我才是他的女人……”

女人发疯似的冲着白小诗吼,要不是因为有钢筋牢笼隔着,那个女人的样子,非把白小诗活撕了不可。

“好生看着那个女人,在少爷没有吩咐之前,暂时不要让她出事。”景浩然命令门口看守的保镖。

“是。”

景浩然特意给白小诗单独关起来的。毕竟像她那么细皮嫩肉,若是跟那些几乎发疯的女人关在一起,不死也会被打死。

欧阳盛的脾气,确实让人琢磨不透,就连跟了他将近十年的景浩然,有时候也会拿捏不准。

就如成功爬上他床的白小诗,要是换作以前,欧阳盛肯定一枪直接了断她的命,而不会把她扛进房间,继续强要满足她。

他刚才是吩咐他,把白小诗仍进地牢,让她自生自灭。但保不准,他什么时候想起来,突然打算放了她。他却交不出人时,最后倒霉的人就不是白小诗,而是他景浩然了。

夜很冷,加上牢房潮湿,白小诗还被欧阳盛几番粗鲁的蹂躏,娇弱的身躯,像呆在冰窖一般冷得刺骨。

她卷缩在墙角,双手用力攥着身上那件女佣衣服。好歹她也算是欧阳盛的女人,他又怎么会让山庄的下人,看光她的身子呢。

小小的窗户,斜射进来柔和的月光,挥洒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将她原本就比较苍白的脸颊,显得更加的惨白。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像被汽车碾压过的疼痛。就连鼻翼前,都还残留那个男人的味道。

怎么办?她要是像那些女人一样,在这里呆上五年,甚至更久。小帅怎么办?外婆怎么办啊?

上天,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在这里,也不能死在这里!

接下来的几天,白小诗一直在牢房里度过,就算苟延残喘的活着,她也必需得活着,活着总有一点希望。

但是,她不知道像这样的日子,她还能坚持得了多久。

“白小姐,醒醒……快醒醒啊……”

迷糊中白小诗睁开惺忪的眸子,小窗户外反射进来的阳光,刺着她的眼睛,让她本能的伸出手掩盖。

“景管家?”等她看清楚之后,才虚脱无力的喊了一声。

“跟我走吧,小少爷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若是你能够帮助小少爷进食。兴许这也是你唯一的活路。”

在白小诗还没有答应的情况下,两名保镖就已将她从稻草上扶起来,大步走出地牢。

离开时她耳朵,依稀可以听到,被关在另一个牢房里的女人们,撕心裂肺呐喊着:为什么她可以出去?放了她们,以及辱骂她之类的言辞。

欧阳山庄关押在地牢里的女人,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是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的,可是她却成为了例外,能不让那些女人们抓狂吗?

“没用的东西,看到这是什么了吗?有这个你们还束手无策?全部都是饭桶,废物。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全部都在陪葬。”

正厅里周围站着黑压压的一排保镖,全部都低着脑袋,生怕一抬头,自己就会成为出头鸟,被欧阳盛毙了。

里面横七竖八,跪着躺着半站着,身上都穿着医生白大褂的人,被欧阳盛辱骂得惊惶失措,惶惶不可终日。

地上挥洒着一大片红通通的百元大钞,至少上万吧。

从地牢里出来,景浩然已经基本告诉了白小诗,他们家小少爷的情况。

欧阳乐之前一直居住在法国,跟曾祖母一起生活。曾祖母为了让他们父子俩的感情加深,刻意在两个月前,送回到了东城的欧阳山庄。

只是,这两个月以来,欧阳山庄就没有安宁过,天天都会有心理医生,自闭症医生前来。可最后的结果,他们都是被欧阳盛骂得狗血淋头离开的。

最近欧阳乐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进食了,再这样下去,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为此,就算白小诗是一个死囚,欧阳盛也愿意听景浩然一句话,破例让那个女人,从地牢里滚出来,替他的宝贝儿子看病。

“白小姐,这边请。”景浩然脸色很难看,放低身姿,向白小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慢着。”欧阳盛见景浩然带着白小诗,朝旁边的走廊而去。

白小诗背脊发凉,全身都毛骨悚然,转身胆怯的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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