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尚哥 宁助《快穿之男二在旁》在线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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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辽源忤抱着柯伊梓在沙发上坐下。他蹲下来查看柯伊梓的脚底。细嫩的皮肤上夹着小石砾,点点红血丝不断往外渗出,辽源忤看的触目惊心。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呆呆愣愣的女子,站起来弹了她个脑瓜崩,语气严肃道“下次不要光脚出门了。”

辽源忤还没干什么呢!他看见面前女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圈,他心中真是怕了这位祖宗了,双手马上捧起柯伊梓的脸,“别哭了,我错了。我刚刚只是心疼你。”就算他这样说,柯伊梓还是流下了几滴眼泪,然后流的越来越猛烈。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辽源忤极其的无语看到现在又变成了他俩相互依偎的姿势,怀里人的泪水浸透了辽源忤刚换下的衣服,辽源忤只能不厌其烦的摸着她的头,“不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凶你的,我以后肯定不弹你脑瓜崩了。”

辽源忤仰天长啸,原谅他吧!他一位单身已久的处男,匮乏的恋爱经验并不足以他去安慰怀里的陌生女子。

就这么辽源忤半哄半抱的,怀里的人哽咽慢慢变小,她睁着红肿却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辽源忤,结结巴巴道,“外……外面下雨,我……我害怕。我这几天……这样子……你别不要我,我乖乖的,我只是太害怕了,你不要消失不见。”

辽源忤看着面前的人极力表达的样子,他捏了捏柯伊梓的鼻子,辽源忤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不会,在你病好之前,我一直陪着你。”

他看着面前能说出话的柯伊梓,内心感慨万千,揉乱柯伊梓的头发,“你既然可以说话,为什么我刚刚问你你不说。”

柯伊梓气恼地嘟着嘴巴,“声音难听。”

辽源忤更好笑的捏着柯伊梓的脸颊,“你这是说话少了,以后多说话就好了。”

他看着的女子,原本看着皎洁无暇,如同荷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谁知道采摘下来,让她更能独放风采,辽源忤看着她脸颊红红说出这般话的样子,只想到,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虽不贴切,但她这般模样,照亮了他这空荡的屋子,就像那飘飘洒洒的柳絮夹带着如雪的梨花,布满了全城一样。

细小,微不足道,却慢慢渗透在这个房子里。辽源忤看着这般女子,他暗自下定决心,这不是任不任务的事,是他一定要治好她,如花的姑娘可不能一辈子束缚在房屋之中,暗自枯萎。

辽源忤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想逗她,让她不要回到过去古井无波的样子,“那你刚刚是过来着急找我,所以才不穿鞋。”

柯伊梓摆着脸有点苍白,手抓着辽源忤的胳膊,有点紧张兮兮道,“是的,外面非常危险,我要去救你。”

辽源忤听完看着面前的人一本正经,强忍心中的笑意,咬着牙说,“我给你脚上上药。”

然后借着低头嘴角咧的贼大,等抬起头他收敛了许多,变成一副似笑非笑的奇怪面孔。一双柔荑伸了过来,沙发上坐的姑娘奇怪的看着他,“你别这样笑,好猥琐。”

辽源忤听到,如同五雷轰顶,她在说什么?那是个什么玩意?我这么一位五好青年,诊所里的一枝草,猥琐?可恶。

他很累,他不想说话。他拿着镊子开始小心清理,沙发上的女子也开始小声抽气,辽源忤也就不爽一阵,还是不能置之不理“你疼就叫出来,会好点。”

但他弄完,柯伊梓都没有吭声,等他抬头的时候,看着柯伊梓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嗫嚅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要是叫出来你就更有理由把我扔掉。就像以前一样,你拿针扎我。”

辽源忤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想多了,不可能。好了,夜深了,快睡觉去。”

等他收拾完所有东西,发现本该乖乖去自己房间的人在床上坐着,辽源忤看着她的脚,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傻话。

倾身过去把坐在沙发上一直眼巴巴看着他的人抱起来,“你脚这样,今天就不洗澡了,我给拿热毛巾你擦一下自己。”

怀里脑袋埋在他怀里乖乖的,“嗯。”了一声。

辽源忤拿起她的热毛巾放在她的床边上,然后就打算离开这里。谁知道刚刚给她洗好的热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在他的头上。

热水一滴又一滴从他脸上滑落,他不懂。

马上床上的人给他答案,她委屈巴拉的缩在一起,“你是不是要去别的地方睡。我害怕。”

辽源忤看着面前的大小姐,无奈道,“外面雨已经停了,没关系的。”

柯伊梓爬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拿走辽源忤头上的毛巾,然后把辽源忤脸上的水轻柔的擦掉,她的脑袋轻轻贴在辽源忤的腹部,语气无力道,“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不想这样的,你回去睡吧!”

刚刚那个样子辽源忤觉得他还可以拒绝,但现在她这个样子,辽源忤可恨自己的心那么软。柯伊梓这样道歉,他的内心已经开始举双手了,她是病人,在医生面前,病人不分男女,不就睡一晚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今天本来就受刺激过多,假如晚上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辽源忤成功说服了自己,他摸了摸自己怀里的脑袋,“没事,我陪你。你先自己整理好。”

等辽源忤跑到客房把自己被单抱上来,屋内柯伊梓已经满脸血色把自己藏到被窝你,眼睛大大的看着房门。

然后柯伊梓眼睁睁看着辽源忤把被单铺在床下,躺在她的床边。这样就好,她告诉自己。她闭上了眼睛,享受这许久没来的安逸。

自从生病以来,她的大脑就开始混混沌沌,有时候她好像是另一个人,有时候她好像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她分不清现实,她不知道怎么样是真的,她看着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好可怕。她排斥的所有人,她觉得自己如此格格不入。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等她察觉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用怪异的眼神来看着她。她害怕这个样子,她无力改变,她开始不愿说话。

周围所有人都在说她生病了,她刚开始并不认同,但时间慢慢变长,她看着自己的易躁易怒,甚至乱发脾气,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谁了。或许她真的病了,她开始跟着她妈妈去看各种医生,吃各种药。

她慢慢的麻木了,就像那个不断被各种医生摆弄的不是她自己,她觉得自己的精神跟肉体已经脱离开了,她正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个世界。

直到她遇见了这位辽医生,第一眼见到他,柯伊梓觉得出现了自己的同类。但那个时候她的心已经无力再起任何波动,但后面那一次次的遇见,明明他也是做跟医生一样的事情,可莫名柯伊梓就不断地想靠近他,想贴近他,柯伊梓开始觉得那个人能懂她,辽源忤能把柯伊梓从这荒芜的世界里拖出去。

刚开始以为这种莫名的感觉,是她那逐渐崩坏的精神世界产生的幻觉,她对这种感觉,想逃离,她就算活成这个样子,她也不想真的迷失自己。但那次下雨天,她那破碎的记忆里不断地再告诉她,好像有这么个雨夜,她失去了一个人。

她慌不择路地来到他的诊所,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抱在那个人怀里,是那么有安全感,那么有力量,就像那梦里的怀抱一样。温暖的热度在告诉她,在这个世界里,她不在是一个人。

在那个怀抱里,就像黑漆漆的洞里猛然出现了一道光,是那么耀眼,让人不禁去向往。在那个照射下,好像她可以重新抱紧自己。

想着想着,柯伊梓睁开眼睛,台灯还在发挥自己的职能,闪烁着微弱的黄灯,她心里痒痒的,探起身子想悄悄看下辽源忤的睡颜,没想到一看就收不回来了,高大的身姿因为她,被自己主人折磨的委屈巴巴的蜷缩在一起,他那英俊的容颜平展起来,胸膛微弱的起伏。

柯伊梓看着他,心痒难耐想让自己去靠近他,但最后她收敛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她只是去抓着他的手,让自己与他五指紧扣。柯伊梓露出满足的微笑,或许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天大亮,辽源忤睡的浑身都非常不自在,昨晚就像有个蛇盘在他的手臂上,对着他嘶嘶的吐着信子,导致辽源忤一动都不敢动,就怕那蛇一激动咬他一口。

僵持到他醒过来,他感受手臂的麻木,他迷糊的都以为那蛇从梦里追过来了,“蛇大哥,你累不累,咬不咬你给个准话。”

辽源忤迷迷糊糊说的话没有被蛇听了过去,倒是让床上一夜好梦的人醒了过来。只见她衣服松松垮垮从床边撑起身子看着辽源忤,巧笑如烟的说,“早上好。”

辽源忤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跳起来,用床上的被子把她裹成个团子,不敢看她,“早上好,我去洗漱了,你也收拾吧!”

柯伊梓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撑起自己的下巴,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藏住自己快溢出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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