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天过去。
这天晚上,秦胭脂踩着星光,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家。
连手都不想抬起来。
瘫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秦胭脂发自内心地感叹:挣钱真难啊!
她和有钱人失去的一样多:
有钱人失去的是烦恼,
而自己失去的—–是肥肉。
正悲春伤秋的时候,闺蜜陈方静打来电话:
“胭脂,我有两张拍卖会的入场券,
我爸爸把券给我了,我想和你一起去”。
“拍卖会?拍卖啥?拍卖我的疲惫吗?”
陈方静被逗笑了,捂着嘴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带着点蒙蒙的不真切感。
“哎呀,好胭脂,你就陪我去嘛!我就想去看看拍卖会是什么样子,
重点是这种拍卖会可不一般,听说彦隻会来哦!
一想到能和他在一个拍卖会近距离接触,四舍五入就等于我和他见面了呀,
哎呀想想我都幸福得快要窒息了!”
“不认识彦隻是谁,而且我刚下班累死了。
要是去充人头赚小时费我还可以考虑”。
秦胭脂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只想和柔软的大床融为一体,想让她从被窝起床的人都是棒打鸳鸯!
哦,她妈不算。
“就是那个22岁就成为家族掌舵人的彦隻啊!彦氏集团你总听过吧!
那可是他家的啊!
我们才经过了高考的毒打,他都开始毒打社会了!
这次拍卖会就是由彦氏集团出资举办的,
据可靠消息,他今晚会过来发表讲话,
啊啊啊啊啊我男神啊!!!
好胭脂你就跟我一起去吧!我连你的晚礼服都准备好了!”
陈方静使出杀手锏,
“而且,我请你吃好吃的!”
“你就知道我的软肋,当心下次我绝食,看你怎么诱惑我。
不过也没想到你的决心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相亲呢,这么隆重又郑重的,
就冲你这劲头,怎么着我也得去一趟呀”
秦胭脂的小肉手下意识地伸向床头柜,拆开一包猪肉脯,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线。
何以解忧,唯有肉肉!
“噢耶!胭脂,你最好了!
我就知道你是馋嘴猫哈哈,等你把手上零食吃完就来我家,我给你化妆!”
手机对面传来小鸟一样欢快的笑声,这个棒打鸳鸯的棒子开始翻箱倒柜了。
这倒让秦胭脂有点好奇,这个彦隻到底有多迷人,才能把自家的墙头草迷成这样。
知道闺蜜打扮起来要好大一会,秦胭脂慢悠悠地起床,
顺手搜了一下彦隻这人是谁。
看了搜索出来的照片,啧啧两声,
没想到这人长得这么帅,而且才22岁,确实不当模特或者明星可惜了。
这张脸确实漂亮又不失阳刚气,还带着一种凌厉的气势,看着就不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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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行门口的跑车里。
彦隻面无表情地看着拍卖行的门头和规模,内心很是抓狂。
这种小规模的拍卖会为什么能把邀请函递到自己办公桌前?
看来是有人的爪子嫌太长了不想要了是吗?
还是自己对这些猫猫狗狗太仁慈了?
车还没停一分钟,彦隻就让司机调转车头绝尘而去,车速快得能把人掀起来。
过了三十秒,刚刚消失的跑车又重新出现在视野里。
也不知道跑车的主人是不是脑袋不好。
彦隻也不想当个脑袋不好的人,
但他为了躲避彦母安排的十三桌相亲,推脱说自己要参加拍卖会,
公司肯定也被彦母的人堵着呢。
索性进去拍卖行讲几句就走,也不算对彦母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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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胭脂一身简单淡黄色裹胸晚礼服,
秦胭脂168公分高,穿上高跟鞋足有一七五,秀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
身上佩戴没有任何首饰,但白皙的皮肤、青春活力却又沉稳的矛盾气质,竟让她显得格外明媚动人。
等到宾客入座后,扩音响起:
“尊敬的各位来宾,很高兴能够邀请到各位参加我们的拍卖会参与竞拍。
同时我们也要感谢彦氏集团总裁彦隻特意出席发表讲话,请大家热烈欢迎!”
随着鼓掌声响起,一位及其年轻的男人缓缓走上台来。
锐利的视线扫遍全场,气场弱点的都僵在座位上不敢动,视线移走了才敢偷偷松口气。
他慢条斯理地动了下袖扣,才用带点微微沙哑的嗓音道:
“很高兴能够担当此次拍卖……”
台下最后一排的陈方静已经激动到要用呼吸机吸氧的程度了,
她无意识地抓着秦胭脂的手,手心都被她掐出了红印子,
她却失了神一样喃喃自语道,
“终于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感受了…”
秦胭脂无奈地笑了笑,如果这股兴奋劲用在高考上,可能陈方静都能上清华了。
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秦胭脂轻轻在闺蜜耳边叮嘱了句就去门外透气。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咖啡。
恰巧彦隻也讲完话出来坐上车,跑车重新启动准备离开。
正经过透气散步的秦胭脂身边。
突然!一阵强光袭来,
一种不知名的马赛克式图案显现,把彦隻和秦胭脂变成了无数碎片,
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过了五秒,两人才重新显现,强光也随之散去。
只留下窗外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的彦隻,和身着高定西服坐在车里一脸懵逼的秦胭脂。
“哎彦总,你说刚刚那强光是怎么回事儿?
突然出现,我差点以为是抢劫团伙的新手段呢,结果就是莫名其妙一束光……”
司机小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糟糕!
他忘记总裁不喜欢别人说话太多,彦总像是会回答自己问题的人吗?
而且彦总今晚本来心情就不好,自己还说这么多话,
不如拿胶带把这嘴粘上得了,嗐!
“那个…先生你好,请问你是不是载错人了?我……”
我我我我特么怎么声音变得这么粗??!
秦胭脂一阵惊慌,这不是自己的声音,自己也没上过车啊!
自己就出来透个气怎么就被人毒哑还绑架了?!
自己就是个普通人,难道是爹妈偷偷欠债,拿自己抵债了?!
越想越惊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为敬!
一打开车门就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刚好车门打开,便也没多想,赶紧连爬带跳地下车,
本以为自己至少也是骨折起步,没想到在地上打了个滚,竟然毫发无伤!
秦胭脂庆幸地拍了拍胸脯,突然跟中了定身术似的陡然僵住。
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地抬起那只虽然好看但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大手,
一阵晕眩袭来。
难怪刚刚开车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到底怎么回事?
莫不是自己太累出现幻觉或者一切都是在做梦?
不然自己这跟偷穿大人衣服受到惩罚一样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秦胭脂不算最惨的,因为还有更惨的彦姓男子更懵逼。
跑车在自己面前驶离,而自己本来好好地坐在车上,怎么突然被瞬移到了窗外?
怎么?
那几个老家伙终于按捺不住,在他的车上做手脚了吗?
就这点小伎俩还想和他斗?
不屑地嗤笑一声,理理袖口,准备打电话让小肖把车开回来。
结果一摸袖口没摸着袖子,
低头找袖子时,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没成想直接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时彦隻反应极快地发现不对劲:
自己穿的怎么是晚礼服?还有高跟鞋?
应该没人敢这么大胆子给自己变装,除非他不想干了!
正准备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这才整体发现自己完完全全变了个样子。
自己一个事业有成、英俊多金、一心扑在事业上的男人,
为什么现在是这么细的胳膊、一头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