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陶陶 苏蓁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太子的金丝雀带球跟白月光跑了》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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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已下,婚约已定。

他碍于杨太傅的情面,去苏府走了个过场。

离开苏府时拒了苏恒相送,听闻苏府内有一棵十六年的桃花树,是苏蓁蓁出生之时种下。

如今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叶煊本想直接离开苏府。

可鬼使神差地他决定去看看那棵极尽极妍盛开的桃花树。

遣散随从,他独自向种了桃树的园子走去。

彼时太阳将落不落,霞光铺满大地。

桃花争先恐后相簇的盛开,微风拂来,花瓣纷飞,像下了一场桃花雨。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叶煊闻到了扑鼻而来的桃花清香,亦听到了少女清脆动听的声音。

“我下不来了,你能帮帮我吗”?

抬头向树上望去的那一刻,对上了一张笑盈盈看着他的芙蓉面。

少女明明嘴上说着帮忙的话,可神情没有半分惊慌,将身子缩做一团,踩在桃树枝干上,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含笑直直地盯着他,叶煊恍惚以为自己误入了仙境,惊扰了其中的桃花仙。

他生于宫廷,长于富贵,那是世上最尊贵的地方。

玉石锦绣堆砌出来的自然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

可这一眼仍让他惊艳,一眼万年。

叶煊听到自己说“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而后,花中仙下了凡尘,他拥了满怀。

此后种种顺理成章。

叶煊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缩在床上,用锦被将自己团团裹起来的苏陶陶心想,不问未来,只求今下吗?

可惜孤要的是长长久久,不死不休。

最后,叶煊还是陪苏陶陶用了晚膳,才回了长信宫。

芳芷伺候苏陶陶入寝时,见苏陶陶面无表情的任由她净面。

斟酌一番道“小姐不必忧心,殿下素来勤勉,一月中有大半时间宿在长信宫处理政事,未成亲前后院并无伺候姬妾,成亲后也几乎不去后院,小姐在殿下心里是不一样的”。

苏陶陶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芳芷一眼”你对太子的事倒挺上心”。

芳芷闻言慌乱想解释什么,苏陶陶摆了摆手“好了,你说的这些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要睡觉了”。

说着打了个哈欠,就将鞋子踢掉,爬上床,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对芳芷说“把蜡烛灭了,你也去休息吧,我不用人守夜”。

芳芷见状,只好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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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叶煊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有来打扰苏陶陶。

苏陶陶也一直称病没去见苏蓁蓁。

苏陶陶惬意的很,桃夭阁的一切,衣物,吃食,伺候的宫女都是叶煊安排,不知他是不是特意打听过她的喜好,房间布局,每日膳食安排的都合她的心意。

如此过了几天逍遥日子,午后,芳芷来报,凤梧宫春雨求见。

苏陶陶心想可算来了,她还以为苏蓁蓁能多忍几天呢?

看着站在眼前答话的春雨,苏陶陶再次确认“你说,长姐让我和她一起参加庆功宴”?

“什么庆功宴”?

春雨悄悄打量靠坐在透雕麒麟圈椅上的苏陶陶,美人青丝披散,未施粉黛,只用一枝翡翠梅花簪轻挽个小髻,再简单不过的妆扮,却比盛妆的太子妃更美上几分。

春雨用眼神打量桃夭阁内布置,堂上挂着红木透雕锦地镶玉挂屏,桌案上摆着紫檀描金花卉纱橱宫灯,还想再继续往内屋望去,却对上苏陶陶含笑的眼睛。

苏陶陶见春雨眼睛乱瞟的模样好笑的说“怎么,没见过我吗?春雨,我们不是很相熟吗”?

春雨心内一惊,忙将头垂的更低,在苏府时她跟在苏蓁蓁身边确实和苏陶陶打过很多次交道。

大多是去丢些苏蓁蓁不用的东西给苏陶陶,或是传话带苏陶陶去参加什么由苏蓁蓁举办的宴会,不管什么宴会都是以戏弄嘲讽苏陶陶为目的。

以前苏陶陶虽然也美,在宴会上受了气也都会还回去,只是后面都会被苏夫人以不敬长姐为由惩罚。

可此次进东宫,春雨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她也不清楚哪里变了,可看着这样的苏陶陶,心里不安的紧。

苏陶陶看不见春雨的神情,只能看着她低着的脑袋,挑眉“怎么,哑巴了”?

春雨急忙道“是云威将军的庆功宴,听说云威将军剿匪有功,皇上龙心大悦,又因云威将军是贵妃的内侄,于是让贵妃在后宫也操办一番,好好庆祝”。

“皇后娘娘说二姑娘进东宫后还没出去过呢?就让太子妃也带姑娘去参加,热闹一下”。

打发走春雨后,苏陶陶懒洋洋的躺在贵妃塌上,好笑的想,还真可笑,承平帝宠爱贵妃,看重贵妃所出的泰王,几乎是宫内前朝心照不宣的秘密。

皇后和贵妃素来不对付,如今居然还要太子妃拉上她去给敌人的侄子捧场,心里指不定多恨呢?

不过,这不是正好吗?有人的地方就有麻烦,尤其全是女人的地方?

——————

东宫,太子书房。

一位身穿宝蓝色直裰,面目英挺的男子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愤愤不平道“什么狗屁云威将军,不过是挂了个监军的名号,力半点没出,功劳倒都成了他秦平的,皇上未免也太过偏心,居然还给他封了个云威将军”。

“这就算了,还要前朝后宫给他举办个庆功宴,真是……真是……”。

男子太过气愤,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不可理喻,荒谬至极”。

旁边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青年,即东宫谋士许子让缓缓放下茶杯补充道。

“对,子让你说的对”。

男子,也就是太子表哥,承恩候周青山独子周安平忙点头应和。

周安平见叶煊丝毫不搭理他,只低头在案桌上写写画画,问道”殿下,你干嘛呢”?

叶煊提笔沾墨,在宣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字迹平和工整又暗藏锋劲,闻言缓缓道“还有几月就是父皇寿辰,我总要提前准备好贺礼”。

周安平跨步向前瞄了一眼太子在写的东西,瘪嘴道“你年年都抄佛经,今年法华经,明年什么菩萨经,换来换去,呈上去的皇上怕是看都没看,如今不知在哪积灰呢”?

叶煊好笑的纠正“是地藏菩萨本愿经,不过是孤的一片心意罢了,为臣为子都该尽孝”。

叶煊如此说道,可眼神却无半分波动。

周安平闻言还是不得劲“皇上让前朝办宴会就算了,后宫宴席居然让那秦氏操办,这让姑母怎么办,这不是存心让姑母难过吗”?

叶煊反问“难道让母后操办她就不难过吗”?

“这”周安平语塞。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气道“那个混蛋名字还和我的一个名字相同,你说我爹就怎么想的,取什么名字不好,叫什么安平”。

“不然呢,叫周安安吗”?

叶煊面无表情反问。

“我”。

“噗”却是许子让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见周安平气恼望过来,忙告罪“对不住,世子爷,没忍住”。

“好了”叶煊待宣纸上的墨迹干了,将方才写的宣纸与已写好的放在一起,摩搓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意味不明地说道“父皇难得有兴致办宴席,摆戏台,戏子已就场,宾客已到位,你只管看戏就好”。

周安平重重哼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闻言不明所以看向叶煊。

许子让闻言抚掌而笑“是啊,世子爷,邀你去看戏,你去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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