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暨看着桀木发呆了好久,弹了下她的脑门,“在想什么呢?该走了。”
“啊啊啊,哦,没事,走吧。”
“去我家吧,我烧菜,给你补一补,”他叫来一辆车,把她抱到车上。
司机笑了笑,“你对女朋友还挺好的啊。”
桀木小脸一红,“哎呀!你把我小女朋友给弄害羞了。”
她没否认这个称呼,潇暨很开心,手一直往右走,顺利牵到她的手了,才放轻松的躺了下去,免了一下嘴唇,“呵,”他笑了,他的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
她转过身去,看着他笑了,她也笑了,“你笑了!你要多笑笑,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
婧怡默默看着她们两个秀恩爱,“卡擦”一声,等桀木反应过来,她都把照片保存好了。
“你是不是拍了我们?”桀木嘟嘟嘴说
“是啊,我的宝贝!”她摇了摇手中的手机,一脸骄傲的说。
“单身狗,不亏是单身狗,还要拍我们,”潇暨傻了,她承认了?
他折过桀木的身子,手微微颤抖,“你承认了?”
“这还用说?那当然了,”他紧紧的抱住她,“你放心,和我在一起,一定不会让你不开心,还有啊,我知道你喜欢白玫瑰,所以在院子里种满了白玫瑰,等会儿陪你去看。”
“好,”让我再试一次吧,他真的很好,在这一世,他或许忘记了什么,但他的心是连着她的,那就够了。
这一路过得很慢,慢到她看到了未来,看到了她们还未完成的未来……
“到了,你可以带着女朋友走了,别忘了一个电灯泡。”
???“我是电灯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桀木要笑到不行了。
“别笑了,该进去了。”
一进去她们人傻了……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玫瑰。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屋子后面种满了玫瑰花,坠落的美,映衬的美,折射的美都是她们没见过的。
“别杵着了,坐啊,随便坐,我看看冰箱里还剩什么食材。”
“哦哦,好。”
“对了,你们想吃什么?”他探出头问道。
“随便,你烧什么我吃什么。”
“好,要是等累了,可以去后院逛逛。”
“你别管我们了,先弄自己的吧。”
“好。”
她走进院中,映入眼帘的是它,如玉的白玫瑰冰雪纯洁,闪烁着月光般寒冷的色彩,玫瑰乱舞,勾勒出你的身形,你的容貌, 玫瑰花很鲜艳,白玫瑰花的叶子,翠色欲流,边缘呈齿开奖,风一吹过,玫瑰花的叶子轻轻摇动,仿佛整朵花都在跳舞。
在阳光中,玫瑰们迎着微风,穿着雪白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来,我就翩翩起舞,鲜红的衣裳随雪白的玫瑰馥郁芬芳。
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
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珰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忽如间花瓣坠落,衣袖舞动,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跳完后的她,汗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心尖,她很美,跳舞的她很自信。
“花期很长,余生陪你一起度过;花期很短,一起绽放光彩,你知道吗?跳舞的你很自信,它就是为你而生。”
紧接着,他又说:“白色玫瑰花不像红色、黄色玫瑰的色彩那么艳丽夺目,除了给人赏心悦目的舒适外,经常会被人忽略它的美丽,就像你,你可以试试站在大舞台上绽放光彩。”
“我也想,可就是没机会,”她对舞台的向往很炽热。
“我帮你,先去吃饭吧。”
“好。”
桌上摆放着土豆丝、网站炒蛋、糖醋排骨、可乐鸡翅等等。
“婧怡,可以吃了,”桀木说。
“来了。”
“她怎么了?”桀木一脸懵逼的看着潇暨,看着他为什么会笑。
“她一不小心吃了隔壁家狗的粮食,紧接着拉肚了。”
她先愣了一下,“活该!那我们先吃。”
“嗯。”
她夹起土豆丝,吃了一口,“好吃哎,你烧的也太好吃了吧。”
“是吧。”
“是!”
婧怡出来了,桀木看着她脸色苍白,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你说呢,吃饭也要秀恩爱?”她捂着肚子。
桀木递给她一瓶水,再给她移位,让她先坐好,再坐回自己的位子。
“那倒不会,吃饭就得好好吃,认真吃,你别敲碗,”他拍了下桀木的筷子。
“哦,”桀木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傻瓜,别这么看着我,”他捏了捏桀木的脸。
“哦~你别看着我,看饭啊!”
“嗯,吃饭,吃饭,”婧怡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