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祖?
难道就是师娘供在神案上、一早一晚膜拜的古夏药庐老祖?
他显灵了?
可是,无极心经在哪里?
透视神瞳在哪里?
不会是土仙杂神冒充老祖吧?
或者,我是被美女给“兴奋”得产生幻觉了?
想到这,忙松开玛丝的纤腰,目光落在她胸前,使劲眨了眨眼,想透过衣服看肌体。
然而,传说中的透视并没有发生。
叶风大大失望。
“走吧,叶风,”玛丝因为被叶风的双臂“固定”在怀中十几秒钟,此时气喘得不均匀,脸色微红。
“去哪?”叶风一耸肩。
玛丝的声音也微微地有些嗔怪,“能去哪,回我们家呗!”
我们家?
谁跟你是“我们”?
你是老外啊!
“你已经是我家的私人医生了,我请你去做客,吃顿午餐,还不行吗?”
午餐?
就像猴来屋电影里那样,在富豪家的长餐桌前用餐……那是相当向往的!
好啦,那么就去“莅临”考察考察,看看国际大鳄究竟腐朽到了什么程度?
“你既然这么热情,那我却之不恭啦,呵呵,别说午餐,我连早餐都没吃呢!”
叶风确实正在饿肚子,机上提供的早餐,除了冷,就是酸,叶风没吃饱。
这时,一辆加长林肯开过来。
三人上了车。
这车……不得不说,比叶风的小电瓶车好一些。
一路上没有咱大中华的高楼林立,却跟农村似的,一望无际的大田野、有高大谷仓的农家,让叶风以为走进了挂历里,风景倒是不错滴。
半个小时后,林肯开进一座庄园。
车子在橡树中间的柏油路上左拐右拐,当拐过一个牛蛋形的泳池后,眼前出现一座四层的独立屋。
阔。
阔得让人吐血。
车在楼前的半环形车道上停下来,几个身着西装、扎领结的侍者过来开门。
侍者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叶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人生提升了一大截:
草,原来被人恭敬,是这么舒服!
一个小时后,早餐结束。
玛丝邀请叶风去负一层的咖啡厅喝咖啡。
叶风还没来得及答应,手机就拚命叫了起来。
是某信语音呼叫。
二师娘打来的。
二师娘口气相当冲,怒喝道:
“小崽子,你跑哪去了?”
“没跑哪去,在F国呢。”
“下飞机为什么不跟师叔联系?你是不是打算跑路黑下来?”
黑下来?
至于吗?
咱是OWP开放工签,光明正大,不存在黑下来的逻辑!
“师娘,我马上跟师叔联系……”
叶风平时对二师娘,又惧又敬,还夹带着暗暗的垂涎,眼下被二师娘给教训一番,不由得矮了半截,嗫嚅着道。
“你好好在师叔那里干,要是不乖,看我怎么收拾你!”
“师娘你放心。”
“不过,”二师娘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小风,人心隔肚皮,在师叔那工作,你也要留个心眼……”
“我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叶风走下玛丝的车。
这里,就是师叔的药房了。
“古夏中药房”,几个黑底绿字的横匾,吊在临街一个不大的门面之上。
叶风推门进去。
迎面柜台里,一个猴腮脸,也是国人,他抬起头来,一脸的灿笑:“先生,您看病还是抓药?”
“我来找国伟中医大夫,我从国内来,来我师叔这里打工……”
一听说是国内来的,猴腮脸皱了皱眉头,像是看见了一堆垃圾,声调也变成讥讽和蔑视:
“你们国内来的,怎么都这德性?不知道预先打个电话?直接就闯过来了,你知道人家忙还是不忙?草!”
叶风瞅了瞅猴腮脸,心想要是能把这小子耳朵揪下来,那是相当快意……
转念一想:还没跟师叔见面,就把伙计给打了,不好不好。
以后,打他的机会有的是。
便笑了一笑,把旅行箱子放下,“我师叔在不?”
“在!”
随着话音,里间的门开了。
从门里走出一个中年胖子。
“你……”中年胖子用肿眼泡翻了叶风两翻,“你怎么才到?”
叶风又是一笑,“师叔,在机场遇上了点麻烦……”
师叔把手里的药篓子放下,抬了抬老花镜,一双三角眼从镜片上边看过来,“我师妹捎给我的东西呢?”
“都在箱子里呢!”
叶风说着,便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两条某华、两瓶N粮液,递给师叔。
师叔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赶紧把烟酒收起来,随即重新板起面孔,教训道:
“徒弟,你听好,为了把你办来,我光是律师费就花了一万多刀!这你得在我这里好好干活来补偿我。从现在开始,你就算上班了,你听阿瘦管理,他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别挑肥拣瘦的,要是你表现不好,我随时可以叫你签证作废,明白吧?”
叶风一笑,死逼老头,看来,也是欠揍的一批!
“师叔,我明白。”
叶风差点笑出声来,却忍着笑,躬身一礼。
师叔转身进里间了。
阿瘦哼了一声,看着旅行箱,骂道:“小子,你他妈懂不懂规矩?有好东西孝敬孝敬你瘦爷!”
说着,走过来,低头便在旅行箱里扒拉,想要找点什么出来。
“啪!”
一声脆响。
叶风终于出手了。
这一掌,有个说法,名叫“古夏鬼杀五煞无极掌”。
是大师娘、二师娘传授的药庐必杀技。
打在人身上,表面无伤,亦无红肿,无极劲道,却是透肤透骨。
用上七分力,那就是骨裂脉迸,一刻而亡。
叶风只用了三分力。
饶是叶风如此菩萨仁慈,手下留情,阿瘦已经是身子飞起,从旅行箱上边飞过,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落在柜台上。
阿瘦吡牙咧嘴,捂着腰,呻吟了几声,两眼恐惧地看着叶风,以为神。
“怎么,把药柜弄倒了?”
门里,传出师叔的问话声。
“没,没事,老板,”阿瘦说着,忍痛从柜台上爬起身,顺手拉过一把椅子,推到叶风面前,“风哥,您坐您坐,这一路,十几个小时飞机,够辛苦的……”
“卧槽泥马,差辈了,叫风爷!”叶风往椅子上一斜,翘起二朗腿,敲出一支香烟。
“风爷,风爷,”阿瘦陪笑给叶风点上火,“从今以后,请您多照应啊!”
叶风惬意地吸了一口烟,把烟圈吐在阿瘦脸上,刚要训几句话,突然,门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