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抓着两条死狗,来到闹市的一处高台,把两个人往台上一扔,体内法力喷涌而出,直冲云霄,周围的老百姓全部都看了过来。
“嗡!”
身子现在又归李白掌控,相当于观看李白的记忆。
“何家老头和何家小子,暴虐无道,横行乡里,平日欺男霸女。
百姓稍有反抗就拳打脚踢,甚至殴打致死。今日我李白就替乡亲们伸张正义!”
“杀了他!杀了他!”
台下的老百姓怒吼道。
“我家女儿被他掳掠去,至今下落不明!”
“我老公只不过是走路时撞了他家小的一下,就被砍掉小腿!”
老百姓纷纷哭诉,状告着何家的罪行,很多人哭作一团。
“民意即是天意,你何家作恶多端,必定灭亡,今日我便斩你二人,为民除害!”
李白抽出长剑,“嗡!”现在身子变为文渊操纵。
“两个烂人,一般货色,今日你渊爷就剁了你的狗头,悬挂城楼上!”
文渊刚准备挥剑,突然听见不远处一人大喊一声:
“你敢!”
文渊转身一看,一个人御剑飞天,愤怒地盯着文渊。
“放了我父亲和我弟弟,就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那个人环视一圈人群,嚣张地说:“刚才只要叫好了的,也都别想逃,老子先杀了眼前这个家伙,再来杀了你们这群贱人!”
台下的人群全部噤若寒蝉,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没有一点法力,所以何家仗着家里有几个修炼之人,就可以横行霸道。
“同样的都是正九品,你凭啥问如此嚣张?”文渊将手中长剑插回剑鞘,看着那个人。
“哼,你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这些也没有用了!别以为现在缴械投降就有用,我何运说了要杀的人,没一个躲得掉!”
“你渊爷爷装逼的时候,你还在你娘亲肚子里打转呢!”
文渊长剑出鞘,只一瞬间,就将何家二人砍成血雾。
“在你渊爷爷面前拽什么拽?嫌你爹走得不够快!”
“我要杀了你!”
何运怒火中烧,朝着文渊冲来。
就在何运御剑快要飞至高台的时候,文渊一巴掌飞过去,将何运从剑上击落,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大地被砸出一个深坑。
文渊从高台跳下,将何运拎起来,如同踢足球一般将他踢回高台。
“李白,你别以为自己很强,这不过是我一具分身,只有十分之一的战斗力而已!”何运的分身咳着血说道。
“就你这弱鸡实力,来一百个老子也是一巴掌全拍死!”
文渊左手将何运的分身拎起来,右手疯狂的打耳光。
“在你渊爷面前,拽什么拽!”
“欺男霸女,算什么好汉!”
“修炼之人却欺负普通人,你有没有种!”
文渊每次挥一个巴掌,台下的老百姓就一阵欢呼,文渊总共打了三十多个耳光,台下的老百姓欢呼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文渊一拳将何运的分身击穿,法力从拳头中迸发出,他的身子变成血雾。
“好!”
老百姓拍手称快!居民奔走呼号,许多人将酒肉从家里搬出来,宴席大摆长龙,全城居民大吃特吃。
文渊更是被推上了最豪华的那一桌,白发苍苍的老人给他佩戴上大红花,全体城民集体下跪,感谢救命恩人。
“使不得使不得!”文渊赶紧扶起老人,并让其他人都起来。“为民除害,侠客职责!”文渊抱拳说道。
城外,一座高山的洞穴内,一名男子双眼猛地睁开,怒吼道:
李白,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收心!”一个老人拿着拐杖,对着何运敲打了一下。
“等你完全将我的功法学会,到时候就算是十个李白,也是轻松虐杀。”
“都已经练了一年了,怎么还没有练完!”何运一脸不爽地对着老人说道。
“此招乃是我数十年才悟出,你一年学会,也算是天赋异禀。”那个老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缓缓的道:
再来二十个童男童女,取其心肝,差不多就可以了。
“只要二十个?”何运说道。“今晚上就给你弄来。”
“不要急切,你现在处于关键时期,要少使用法力,更不要全力与别人战斗,不然会功亏一篑的!”
“知道了。”
何运停止运转功法,向山外走去,一个踏步,就出现到了城内。
全城的老百姓都沉浸在喜悦中,宴席摆了三天,文渊虽然跟着玩了三天,但他知道何运一定会反攻,他也在注视着何运的动向。
晚上,月黑风高,一个身影悄悄的跟在另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身后。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大爷,晚上找不到旅馆,能否借宿一晚!”那名黑衣男子说道。
“进来吧,月黑风高的,要是遇见坏人就不好了。”大爷打开竹门。
黑衣男子走进大爷的家里,看见小孩子在嬉闹。
“大爷,这是您家公子?”
“两个都是我的孙女。”
“哦哦,生得如此乖巧,长大后肯定是沉鱼落雁。”
“过奖了。”
黑衣男子站在老大爷身后,刚准备出手。
“嗖!”
一阵白影从眼前穿过,同时一剑斩出,黑衣男子不得不收回攻击。
文渊体内法力冲出,他操纵法力将老大爷和他的孙女运出,只留下自己和何运两人。
“何运,我的好大儿,没想到你居然好这口,连老大爷也不放过。”
“李白,又是你!”
“谁是李白?”文渊装起傻来,“听名字应该是个帅哥。”
“李白,你就算化成灰老子都认识你,别以为戴着个面罩就能够掩人耳目!”
“我的幺儿,没想到我变作这个模样你都能认出来!真是太感动了,来,让老爹亲一个!”
文渊说罢就做出抱抱的姿势。
“去你爹的!”何运怒道,抽出腰间长剑,对着文渊斩去。
文渊将手中的剑轻轻挥动,就将何运的剑挡住,何运气急败坏,连连挥剑,向文渊砍去。
“把剑当刀来使,真是一点剑修的模样的没有!”
何运的剑如同雨点一般砍来,但全都被文渊轻松化解。
“哈~”文渊打了一个哈欠,“抱歉,到睡觉的时间了。”文渊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痒。
何运被文渊气得差点吐血,他为了完美地练好那个老人的功法,现在一点法力都没有用,全靠一身蛮力与文渊对打。而文渊那轻松的样子,那贱贱的坏笑,气得他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