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以沫,你满脑子想的什么呢!”
安嘉泽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出轨。
想想一天四五次的男人,怎么还有精力去找其他女人。
而且她绝对相信,天候不会背叛她。
“姐,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
见姐姐不信,以沫急了,掏出手机,拨动了几下屏幕,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你自己看吧!”
“他就是趁着工作,勾搭一些下三滥的女人。”
“当时,我也不信,可那女人……”
说道此处,以沫怕伤到姐姐,闭嘴没在说什么。
而安嘉泽颤抖的双手拿着手机。
只见视频里,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的女人,抬起脚跟,亲在陈天候的脸庞上。
陈天候推开女人,一把将女人抱起,就走进了深巷子。
看完,安嘉泽紧闭双眼,眼眶有些湿润。
她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更不愿相信里面的男人是陈天候。
可视频中的男人确实是陈天候。
以沫见姐姐难受的表情,不知所措。
突然有些后悔将此事告诉姐姐。
她不想姐姐难过,但已经没办法了。
“姐,我也只是怀疑,具体还要查查。”
“我也不敢相信,魔都首富千金会和姐夫搞在一起。”
“其实在我得知那个女人的身份时,我都挺佩服我姐夫。”
谁敢想一个普通打工,月收入仅三千五的男人,竟然让富家小姐主动献吻。
她不知姐夫有何出奇之处,能傍上漂亮又年轻的富婆
难道是那副英俊的皮囊吗?
仅仅这个就行,我看不行,其它的东西,恐怕只有姐姐知道了。
以前她还觉得他配不上姐姐,可此时她改变的心中的想法。
“首富千金?”安嘉泽嘴边嘀咕。
她没有理会一旁的妹妹,反复地看着那短短的视频。
她发现那个女人在亲吻的时候,天候微微后退了一下,而且在亲上去后,天候没有犹豫一把推开,后将女人抱起走了。
前面看着没什么大事,可是最后那一抱,她十分不解。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就不可而知了。
无论后面如何,他已经抱了她。
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一个漂亮的千金小姐的诱惑呢?
恐怕没有,如若有,那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以沫,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安嘉泽将手机递过,就起身下了逐客令,转身朝着二楼而去。
至此,她没有哭,对,她没哭,只是眼眶有些湿润而已。
以沫见姐姐没有多说,也没哭,突然感觉姐姐要做傻事。
一向坚强的姐姐,向来遇到何事都是默默独自扛着,不愿道出。
“姐,别这样,难过就哭出来,哭出来心里会舒服一些。”
以沫跟了上去,扶住艰难扶梯而上的姐姐,安慰道。
姐姐难过,她也难过。
“姐姐没事,以沫乖,去上班,不用担心姐姐。”
安嘉泽解开妹妹的手,强着笑脸好声说道。
此时,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不,我不走。”以沫又一手搀扶上去接道。
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走,她怕,很怕。
看着姐姐艰难地登梯,心里不由骂道: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在外面跟野女人乱搞,还把家里的搞的这么狠!!!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精力?
这么玩,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回到房间,安嘉泽躺在床上一言不发,闭上双眼就睡了起来。
很快,她睡着了。
对,睡着了。
她太累了,不仅身体累,心更累!
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在来理清那些破事。
而以沫见姐姐睡着了,不由愣住了。
难道是我多想了?
姐姐难道不拿这当回事吗?
心也太大了,这时都能睡着,佩服!
不过,姐姐没做傻事,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姐姐现在累了,刚好是个机会。
反正没事,找找这房内有没有出轨的证据。
拿到证据,必须要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
姐姐那么爱他,当年等了他五年,他根本不知姐姐那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没想到等到了,却是个渣男,真是为姐姐不值。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不一会,以沫就已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翻出一盒又一盒的TT。
好奇心太大,不由打开一盒,拿出一个拉扯了几下,觉得油腻的不行,就将其丢掉。
什么东西,这也太油了,以后我绝对不允许用。
还有那一条条男士的内衣,她还放在鼻前闻了闻,发现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和头发才将其放好。
很快,没找到任何线索,她没有放弃,毕竟谁会将男女苟事藏在夫妻的房内。
随后,她来到书房。
书房不大,却很干净整齐。
摆着一张桌椅,墙上挂着一幅世界地图,书架上全是书。
军事书、冷兵器书,热武器书等等……
一个当了五年的兵,现在看这种书?
恩?
他竟然还看这种书?
以沫好奇的打开一本破旧不堪的书,书面上印着她看不懂的古文。
随便翻了几页,就将其放下。
而就当放下的时候,竟看见一本破了洞且烂旧的书。
这个破洞周围有些许鲜红,关键的是封面竟然印着三点的女郎!
什么鬼?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姐姐如此美,竟然还看这些书,果然是个出轨的渣男。
她没有犹豫拿起就翻动起来。
姐姐怎么可以容忍他看这种书?
一脸红晕,十分上头。
这身材,这美貌,这勾魂的表情,我一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个男人呢!
咦!
不能看了,热死了,热死了。
她看着身体有点控制不住,随手就将之丢在地上。
气死了!
此幕,如若让陈天候见到,她必定被狠狠地抽打。
一无所获,她很快瞄准了一处隐秘的小门。
这个小门是个地下室,她知道但从未进去过。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地下室必定藏了不敢见人的苟事。
可是门上的密码锁让她止步,难住了她。
一个破地下室竟装密码锁,你想想,你想想,能简单吗?
她挠了挠狗头,嘴角轻轻上扬。
这个还不简单,姐姐的生日必定是密码。
很快,锁开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密码如其没有一样。
眼看一片漆黑的地下室,一阵阴冷的风荡出,不由使她打了个冷颤。
什么鬼,没灯吗?
“嘿!”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