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们一脸认真听着他讲,楚胜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头的汗,这等一下她们不会要打死他吧。
但没办法故事都讲到这了,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了。
[我发现如意镜,哦不,应该说是镜灵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它长得奇丑无比,所以它从来都不敢直视自己的样貌。]
“啊?既是仙家的宝物诞生的镜灵为什么会长的丑呢?”
安柏奇怪的问,在她认识里仙神应该都是很好看才对。
荧也很疑惑,是啊,就连拆散她和哥哥的那么可恶神灵也长得那么好。
楚胜也在故事里解答了他们的疑问。
[也许是看了太多的人间疾苦,也许是创造了太多杀戮,这让它变的面目狰狞,它不再敢于真实面目视人,竟然它这么害怕看见自己的面目,那么我就让它看看自己长成什么样!
我在荻花洲跪了三天三夜终求得小矮…啊呸,求得三眼五显真人出山帮助,在那位的帮助下,我捉住了如意镜,我把它放到一个全是镜子的房间了。]
少女们粉拳紧握,紧张的等待结果的到来。
[结果,如意镜的镜灵看到自己如此丑陋样貌,竟然被活活丑死了,然后天下就太平了。]
噗~
噗~
周围喷水一片,不知何时有了这么多人围着猎鹿人餐馆旁听楚胜讲故事。
听故事听到关键时刻,想喝口水压压惊,但没想到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一个一众仙神都没有办法的镜灵就这么没了?
这就是你历尽千辛万苦求得办法?
一个厉害无比,罪恶滔天的存在就这么被自己丑死了……
你特么的有毒吧。
镜灵是不是被丑死的,我不知道,但我就快被你气死了!
好好的一个故事搞得虎头蛇尾的。
“楚!胜!”荧一字一顿,她现在是真的很生气,楚胜他又在耍她。
楚胜见状不妙,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众人:……
人家都跑路了,总不能追上去打一顿吧?
咦,兄弟你的大刀怎么掏出来了?
哦哦,可能天气热,自个跑出来透透气。
那兄弟你这狼牙棒也是天气热跑出来透气的?
是啊是啊,天气太热了……
“哼!算你跑的快,要不然就要打你一顿。”安柏握着拳头对着楚胜的背影挥了几下。
荧揉了揉额头,真是够了,一个套路竟然能让她生气两次。
猎鹿人角落里一个全身绿油油的家伙正在喃喃自语
“难道老爷子真的打造了个如意镜?这倒像是他能做出来风格,可这么大的事,我咋不知道呢?”
……
跑了几条街的楚胜见没人追来才松了口气,刚才荧和安柏生气的模样实在太好看,冒着被打的风险也是值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个嗜好,喜欢看她们生气的表情。
这也许就是脑残粉和别人不同之处吧。
楚胜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旅馆。
他不知道的是他讲的故事开始在蒙德流传,在场听楚胜讲故事的人,回到家后,就把故事讲给家人听,讲得那是一个认真,听的那是一个认真,然后就打起来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因为气到亲人,高兴的睡不着觉,有人因为气到亲人,下不了地……
这一切的源头,正在呼呼大睡。
又是新的一天。
楚胜先是梳理了一下原神的剧情,虽然不知道现实和剧情是否偏差,但这是他了解的唯一线索了。
接下来估计就是偷琴,呸,偷天空之琴了,要不要到卢锅巴那里等温迪呢?
现在温迪还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神之心还在,纵然他多年不管理蒙德,神力变弱了,但赐下一个神之眼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楚胜来到天使的馈赠,找了一个角落,掏出自带的白开水,细细品尝起来。
吧台里的火红火红,烫烫的男人发现了楚胜,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毕竟像这样的穷鬼他是见多了。
这个男人就是天使的馈赠的老板,蒙德的大地主——迪卢克。
楚胜从早上等到了傍晚,依然没有看到温迪的身影,白开水早喝光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想去买点东西吃,却想起了他没有钱!
难道他堂堂穿越者要饿死在这里?
不行,得想想办法。
他左右看了看,他前面桌有个酒客,一直在喝闷酒,桌子上的食物都没怎么动。
楚胜走了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老王,原来你在这呀?”
酒客已喝醉,神识有点不清了。
“你…特么…谁呀?”
楚胜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胡扯
“我啊,老赵,你不记得我了?前天我们还一起喝酒来着。”
酒客傻笑了一声,往嘴里倒了几口酒
“原来…原来是老赵啊。”
酒客拿起酒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来到楚胜面前指着楚胜的鼻子。
“老…老赵!我平日里对你不…不薄,你…你为什么要勾引我老婆!”
“咳咳……”
这特么什么情况?
酒客见楚胜没有答话,生气的直接把酒壶摔在地上,大声的说:
“定是你勾引我老婆,是也不是!”
这下子,引起了酒馆里所有人的注意。
人们对着楚胜和酒客指指点点,楚胜艰难的咽下食物,看着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酒客,有些无语。
“老王,你喝醉了,你特么都单身几十年了,你哪来的老婆?”
“哈?”酒客懵了,脑子一时想不起自己究竟有没有老婆。
难道自己真没有老婆?
他失落的坐了下来,猛灌了几口酒,嘴里喃喃着:“原来我没有老婆…”
“切~”
周围的人以为有什么惊天大瓜呢,原来不过是一个单身狗喝醉酒发酒疯。
迪卢克也注意到了这边,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楚胜擦了擦额头的汗,吃白食果然有风险,还好自己够机灵。
喝了一小口酒压压惊吧。
呀!
好辣!
楚胜从小到大都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仅仅是抿了一小口就有些晕乎乎的感觉了。
再喝一小口?
然后就是再再喝一小口?
不一会儿,半瓶烈酒下肚,楚胜脸都红了,眼睛也有些迷离。
“来,老王,喝!”
楚胜朝酒客敬了一杯酒。
酒客摆摆手
“这样喝不…不过瘾,咱们对…对瓶喝敢不敢?”
酒精上头了的楚胜自然没有什么不敢的,他拿起一瓶酒咕噜咕噜的就喝了一大半。
“来!”
喝着喝着,酒客突然哭了
“我没有老婆…我没有老婆…”
碰!
他直接掀翻一个桌子。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没有老婆!”
楚胜吓了跳,但酒精上头的他不乐意了,就你会翻?我不会?他站起来来到隔壁桌,在桌子主人懵逼的目光下,把桌子掀翻了。
“你就是没有老婆!”
然后两人噼里啪啦的开始掀桌子,摔酒瓶。
一旁的酒保想要阻止他们,被迪卢克拦了下来
“把他们摔的都记录下来。”
然后继续擦盘子。
酒保拿出本子默默的记录,他们每摔一样,就记录一笔。
其余酒客见老板这样,也不敢插手,只能纷纷躲开,摔了谁的只能自认倒霉。
“今晚所有人的消费都会由他们买单。”
迪卢克又说了一句。
他们自然是指的发酒疯的两人。
众人听到迪卢克的话喜笑颜开,继续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