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旺夫,本王得宠着最新章节,秦文茵 秦惋央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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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辛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还能如何,偷鸡不成蚀把米呗!”

话才出口,她便明白了秦文茵的意思,原来是这样……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文茵,不禁惊讶道:“小姐今日怎么打扮这么好看?”

秦文茵肤白胜雪,饶是多年打仗也未曾让她皮肤变得粗糙不堪,可真算的上是天生丽质了。

浅碧色的蝉翼纱更是让这炎热的盛夏多了几分清凉之感。

她回道:“出府。”

“去哪儿?”

“靖王府。”

“啊?”

秦文茵说着,人已经走了出去,淳辛淳意不敢耽搁,饶是不解她的用意,也跟着一同出了府。

自昨晚回来,她思想了一夜,还是决定去会会这个靖王。

牡丹宴将至,若靖王不如娘亲所言是个最佳人选,她还是得早做打算。

……

秦文茵站在雨花巷,看着已经掉了漆的大红门和两个沾了灰的石狮子,一时间有些微愣。

淳辛拿着拜贴想去请看门的小哥儿替她们通传一声,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她不禁咂了咂舌:“这靖王府也太、太”

‘太’了半天,淳辛也没把那个‘破’字说出口,毕竟是个王府,如此模样,未免也太寒酸了。

她真搞不懂小姐为何要来这里。

秦文茵微微叹了口气,吩咐道:“淳意,你去敲门吧。”

“是。”

淳意走到门前,伸手拉住门环与红门相撞,敲了几下,却没有人应答。

“这靖王府大白天的府门紧闭也就罢了,怎么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啊!”

淳辛用袖口擦汗,抱怨道:“小姐,咱们来靖王府干嘛呀?这大热天的,雨花巷又离咱们蕉莲巷那么远,走过来不让进也就算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好了淳辛。”淳意回来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肘:“小姐都没说什么呢。”

淳辛瘪了瘪嘴,没再说什么。

“算了,回去吧。”秦文茵盯着大门看了一会儿,准备打道回府。

她今日来此也是冒了险的,若是被萧如玉的眼线知道了,恐怕此事不易善了。

可有时候啊,人越是怕什么,便越会来什么。

回到秦府,还没进门便看见管家过来,对她拱手道:“大小姐可回来了,老爷说等您回来就去书房找他。”

秦文茵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还是挂着淡淡的笑:“段叔,我爹找我什么事啊?”

“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段圩抬眸瞧了眼,又道:“不过老奴有句话还是想提醒小姐,老爷对小姐宠爱有加,小姐也不该让老爷难做。”

秦文茵不可置否:“爹爹自然是最疼我的。”

即便段圩不说,她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一行人到了书房,秦文茵让淳辛淳意在外面等着,段圩也说自己还有别的事,就不陪她进去了。

推门入内,只见秦云鹤在书案前负手而立,一向在她面前慈眉善目的爹爹此刻全然没了笑模样。

秦文茵没有行常礼,而是以抱拳为礼,鞠躬道:“末将参见慕世将军。”

秦云鹤冷哼一声:“怎么,现在连爹都不叫了,只喊军衔?”

秦文茵含笑道:“爹爹说过,论国事时,不谈父女,只有同僚。”

“哦?”秦云鹤微微挑眉:“看来是知道老夫找你所为何事了。”

“爹爹料事如神,女儿耳濡目染,也学得了几分皮毛。”秦文茵走到梨花木桌前边斟茶边道:“今日去靖王府,不过是女儿只是想着靖王同女儿一样也在卧病,该去探望一番罢了。”

她说着,走过去将茶递给秦云鹤,秦云鹤抿了一口,只道:“这话说的不真实。”

“就知道爹爹不信。”秦文茵娇嗔,随即正了正色道:“前些日子舒王来看望女儿,女儿不慎得知了一些事。”

她压低了声音道:“舒王萧如玉,有谋逆之心。”

“住口。”秦云鹤呵斥道:“什么话也敢乱说,你可知谋逆之罪大于天?”

“爹爹别急。”秦文茵扶着他坐下,继续道:“女儿若是没有一点证据,断然不会乱说。舒王来府那日亲口告诉女儿,他想在牡丹宴上安排一出戏,叫借刀杀人。”

秦云鹤神色略显凝重。

“爹爹知道的,王爷之中,安王原本最有机会成为太子,但安王一步错,失了君心,可安王终究是正室嫡出,皇上与皇后伉俪情深,又迟迟不立舒王为太子,舒王怕事迟生变,皇上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对安王不计前嫌,他便打算在牡丹宴上借安王之手除掉靖王。前有谋逆之事,后有残害手足,皇上便是再念旧情,也不会让这样一个德行有亏的皇子继承皇位。”

秦文茵打定了秦云鹤一片忠心,绝不会置之不理。

果然,秦云鹤一掌拍在桌子上,恨声道:“乱臣贼子!”

秦文茵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跪在地上,又道:“爹爹是朝中元老,一生忠军护国,我秦家满门忠烈,两个哥哥也为国捐躯,女儿身为秦氏女,就算被皇上定为舒王正妃,也断不能与他同流合污,更不忍靖王一个与世无争的王爷,就此白白断送了性命,所以今日前往靖王府,只是想言语上对靖王有多提点,不让他轻易做了冤魂。”

“你说的都是真的?”秦云鹤眼底怒意更甚,若不是告诉他这件事的人是他自己的女儿,他万万不能相信自己维护的人,扶持的人,当做女婿的人竟是如此狠毒。

秦文茵抬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道:“女儿句句实言,舒王以皇后之位相诱,说来日称王登帝,女儿便是唯一的皇后。但皇后乃天下女子表率,这样得来的皇后之位,岂非惹天下人非议帝后是不忠不义之人?若是如此,女儿宁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入主中宫。”

“一下除去两个皇子,舒王爷真是好计谋啊。”秦云鹤将秦文茵扶起来:“老夫这就入宫面圣。”

“爹爹不可!”秦文茵大惊,即刻拦住他道:“爹爹到皇上面前可拿的出证据?”

秦云鹤眉头紧皱:“不是你亲耳所听吗?”

“女儿是人证,但最要紧的是物证。”

秦文茵有些无奈,自家爹爹这个火爆脾气,不知什么时候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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