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跟我一起穿越重生了》姜楚歌,程颐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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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怎么了?吃你家饭了,喝你家水了?强你家男人了……”

额,貌似还真有!但是,肯定还有但是的“寡妇也是有尊严的。”

江山海多半是个普信男!普信男!

如果她还能再穿一次的话,一定在他被救上岸时冷眼旁观,不会施以援手。

她还要附和村民的话,板上钉钉的说他就是被水鬼缠身,已经无力回天,被阎王召见了。

果然人穷被人欺啊!当然也可能是肥婆好欺负,看看这一身剽,闹挺!

这要是搁上辈子,除了程颐谁敢这么损她?损她笑她的人早就被她打压的失业了。

就连她家族里的竞争对手,面对她都要团队商讨一下。

当然,程颐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干抹净,还要她小命,也不知道能不能算计走她的亿万身家。

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于谭搞到一起去的,也不知道他们俩谁更胜一筹。她跟于谭,怎么也是她更好看吧!啊呸……

天可怜见,让她有了穿越重生的机会,还是在这遍地黄金的年代。

姜楚歌当初是靠着家族给的起始资金,投资创业,在房地产泡沫经济崛起的时候,捞了不少,现在足足比千禧年提前了12年,12年的时间跨度放在八九十年代,那可是无数产业的诞生,正喝头汤的黄金时段。

嗯,就算没有遗嘱,律师团,家族那帮人吸血鬼也不能轻易让他们算计吧!最好让程颐也被家族的人给爆头,死无葬身之处。

如果从现在就开始从新来过,那这12年的资本,原始积累加上千禧年后她对未来经济的把控,姜楚歌有信心能再次登顶夺冠。

这特么是天降良机啊!这也是唯一能安抚她此刻脆弱的小心肝儿了。

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激动……感觉自己离世界大富翁只差一步之遥!

一阵秋风刮来,干黄的草吹落在姜楚歌乱絮打结的头发上,她嘴角抽搐,脸僵硬极了。

“一步之遥……真远啊!”

看着眼前的景象,丰满的理想被现实无情的击碎!原身的茅草屋压根不能住人啊!

几根椽木颤颤巍巍拼凑在一起,枯黄的干草勉强搭在上头,姜楚歌还没进院子,一阵大风就刮过来!就能直接变成了“露天别墅”了。

屋子破,她忍了。

厨房就是一个土坯围起来的灶台,边上摔破的缸底里有点黄面,捂的生了味,量只有一小勺,扒拉半天只够冲半碗黄面糊糊。

寒酸二字见到都要羞愧难。

姜楚歌绝望的趴在一边的小水缸上,盯着缸里浑浊的水勉强映出她这一世的容貌,体态浑圆,五官更不用描述,再配上一张大脸盘,毛孔粗大,皮肤黝黑,整体形容就是肥头大耳,状如母猪!

这外貌就算了,就这家徒四壁的,是怎么吃出状如母猪的体型?这很不科学!

上辈子长的娇柔妩媚,多少小狼狗,大佬,小奶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额……说说也无罪。

没想到一届亚洲女富豪回炉重造成这副鬼样……

姜楚歌哭笑不得,她盯着缸里的水发现自己还绝不能哭,因为一掉眼泪原主的丑能放大一万倍!

姜楚歌深吸一口气,要忍,活着就好。

就算给她一手烂牌,只要是她姜楚歌,就必须打出王炸来!

还是先回屋换一身衣服吧!

姜楚歌吭哧吭哧爬起来,凭借着原身的记忆翻出家里的衣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又从角落里拿了破旧的扁担,走了来好几趟才挑了干净的溪水,把灶台碗筷全洗干净,水缸存满。

别人家都接自来水了,原身不想付钱就没接,活该现在挑水。可这活该是她姜楚歌啊!泪目!

再烧一锅开水,折腾出小半碗黄面糊糊果腹。

继续担了不少茅草编竹帘似的攒成一片,重新爬上了屋顶。

削了野外的树桩子做了木插销,钉死支撑草屋的橼木支架,还算结实的新屋子搞定了。

这一折腾,起码大风刮不跑了。再找了油布扑上去,把边边角角用石头压死。再铺一层草,草还没干,只能铺在油布上面,等明天出太阳晒晒了。

不过这一番活计干完,原身这肥胖的身子又酸又账,外面天也黑透了,姜楚歌往木板床上一躺就睡死了过去。

睡前还不住的念叨着:“减肥,必须得减肥啊……”

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知是谁家的母鸡大清早飞到她的院子里,咕咕咕的叫个不停,还叨她家的木门!

身心疲惫的姜楚歌瞬间来了起床气,肥胖身子在土炕上扭来扭去。

“砰”地一声跌下了土炕,彻底摔醒了。

“奶奶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信不信姑奶奶这就抓你炖汤补身子!”

她气冲冲的追出去撵的那只母鸡满院子的飞,拉了一地的屎。

要不是这年代,鸡这玩意金贵,吃了难免和村里人干仗,她能受这口气?早该炖了它!

“咕!咕!咕!”

母鸡也不甘示弱,在她气喘吁吁时干脆在烧水的锅里来了一泡。

母鸡见姜楚歌炸了毛,扑腾着翅膀越过了篱笆围栏,转个弯拐进土巷子里,迎面碰上正在找鸡的主人,鸡主人居然是在溪河边嘲笑她的黑瘦女人。

根据原身的记忆,黑女人叫李三花,是原身丈夫的远房表妹。

李三花原来的村子闹了饥荒,人都逃了。

她跋山涉水几百里地来牛头村投奔李二柱,想跟他成个家,在这里定居。结果胡楚楚横插一脚先一步嫁了过来,如果没有胡楚楚,兴许成就好事的就是这表兄妹了。

李三花就这样单身至今,至于为什么没嫁人,原因不详。

不过自从胡楚楚嫁给李二柱后,李三花对原身是一万个不顺眼,对于原身守寡后的种种行径更是唾弃不已,时常串门子骂她是如何如何当荡妇的。

是不是,有没有先不说,反正让全村的人都唾弃就够了。

嗯……这么看来,梁子很深啊!

李三花护崽一样抱起自家母鸡“你跟个寡妇叫什么劲儿啊?”

姜楚歌被噎了一口气在喉咙里,还是规劝自己,前尘往事太复杂,还是忍一忍,少招惹为妙!于是转头准备离开。

李三花又说:“她穷疯了追着你跑,你也是穷疯了?走,回家!”

姜楚歌一听这话,哪里还能继续忍?

冲李三花背影喊道:“李三花,你怕是不知道!寡妇最爱吃鸡了,进我家门,就是我家的鸡,在谁的地盘就是谁的,今天我就是炖了它,你也屁都不能放一个。有本事你叫它一声,看它应不应你?”

说完,她畅快极了。

“胡楚楚!你不要脸!”

姜楚歌前脚走,后脚李三花的河东狮吼就响彻了巷尾。

她正笑开了花呢,结果土巷子里一转角就碰见了江山海,他瞥了她一眼,挑着一担水从她身旁经过时却低声嘲讽了一句“不知廉耻。”

姜楚歌立马冷了脸,伸手一把拽住了扁担的尾端,水桶一时不稳,洒了大半。

两个人回头都冷冷的注视着对方。

她收起情绪,勾了勾唇:“有功夫说人,怎么不先照照自己的脸,你可真有廉耻,为女人打抱不平了?昨天那清高劲儿呢?”

江山海眉头皱了皱,很显然,他不高兴了。

不过他不高兴,姜楚歌就很高兴。

她偏喜欢把自个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憋屈上!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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