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闻鸡起舞,米正蹲在门口啃着大饼,看着卫风扛着锄头向地里走去。
随后米正看着众多弟子都带着农具开始干农活。
米正找到了牛师傅“牛师傅习武之事,还请麻烦了。”
叼着烟袋的牛师傅,在鞋底磕了磕烟斗。示意米正跟上。
依旧是那间砖房内,但蒲团变成了三个,墙上壁画依旧栩栩如生。
牛师傅坐在米正对面。正准备接受绝世功法的米正,只听到牛师傅问道:“如何学武?”
这个问题舒适问到米正的痛处了
MD老子没学过武,我咋知道如何学武。
“当努力,嗯奋斗?”虽然心里想吐槽的一批,但还是给了一个回答。
看着牛师傅眯起的双眼,米正是越看越难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的牛师傅继续问到:“你看卫风,如何?”
“工钱几何?”
“什么?”米正的回答让牛师傅有点懵。
“就是我说卫师兄,给你耕地,你开多少工钱?”
“我为何要给他开工钱?”
“他给你耕地。”
“为什么要给卫风给钱,给我耕地既能练武成为绝世武神,又能劳动,岂不美哉。”
沉默许久的米正从包中取出了一张大饼,当着牛师傅的面啃食了大半,剩下小半张,放在牛师傅面前,起身说道:“饼大大,啃不完,吃不下。告辞。”
说完就要起身往外走。
在米正一只脚已经跨出门口时,被牛师傅叫住。
“米粒!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你看看你大朔未来的帝”牛师傅生气的说道。
本来要出去的米正愣住了,父皇在这里???
说罢只见父皇一身便衣的从画中走出。
米正一惊,难不成画中的青年是父皇?
可转头一看,画中的青年依旧栩栩如生。
米正看着父皇坐在蒲团上,这自然不能离开。随即也坐了下去。
“话说父皇的名字还是有点蠢。”米正心中在暗想。
可还是被皇帝看出了端倪,脑袋上挨了一掌。
牛师傅见米正挨揍,原本气呼呼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米正,你这一路走来,可看出大朔端倪?”
“未曾。”
听到米正的话,皇帝也叹了口气。
“大朔建国至今位置已有837年,帝国以渐渐糜烂,我等号令出不了京城三百里。”
皇帝讲的很平淡,米正却听的心惊胆战。
“朕继位两百多年,发动过十三次变革,皆以失败告终,随着每一次失败,丢掉的东西更多。仙宫,天庙,日渐蚕食。朕牵一发而动全身,被压制如今。”
“只有大朔六大边军,能同达朝令,此为大朔的续命之火。换句话说,天庙,仙宫谁也不敢妄动,朕有把握一换一。”
“可大朔不能亡,并非权利之争,是则百姓之生。大朔建国之前,万宗琳立。庞大百姓人口,让给个宗门肆无忌惮,邪祭,活祭,人不如狗,大朔收天庙引导建国,可建国后处处节制,随着天下基本太平。太祖帝,偶然发现了什么。变随即暴毙。从今往后我米家,无人活过三百岁。”
“如今你来一帝宫习武,一是因修炼修行,二来希望你能有实力镇压帝国。三来则是,北境通心宫传来密报,有仙活祭人。需要你去查验修行。”至此皇帝说出来全部。
米正虽然感觉事情蹊跷,但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其中蹊跷。思来想去便答应了。
看到米正答应的下来,牛师傅脸倒是垮了下来。
随后便听皇帝道:“牛先生,可为弟子孩儿,洗练。”说着作揖向牛先生见礼。
“卫风!晚上回来搞点药材来,你小师弟要洗练!”牛师傅一声大吼,震的米正耳朵嗡嗡作响。
倒是米帝笑了一下啊,看像米正,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就走入画中离开了。
看着墙上的壁画米正起了心思,这玩意是不是能扣下来以神通缩小,栓在腰上。
“别打那幅画的注意!”牛先生瞪着眼睛盯着米正。
米正倒也不理牛先生,捡起大饼一边吃一边出了屋门。走了,回去睡觉去。
次日一早,卫风就带着米正来到了一处空地。
米正老远就看到牛先生在架火烧锅。
米正僵硬的转头看向了卫风:“卫师兄…不至于吧。”
卫风挠了挠头憨厚一笑:“师弟想啥呢,小三段都是这么过来的。”
“小三段,也就是练皮、蕴身、段筋骨。这才算武夫入门。只不是外面一般都忽略了。直接修炼功法,反倒没了基础。”卫风倒是给米正解释清楚了。
“师兄小三段过了是大三段吗?”米正问道。
“哪有什么大三算,按照古法,后面便是蕴五脏、点心火、藏灵。”
“那师兄到哪段了?”
“不知道,师傅没教,我只会锄地。”
眼见米正来了,牛先生立马加大火力,并架上大锅,看着一丈多长的火舌,米正好慌啊。
随着一桶一桶冒着热气的献血加入锅中,刺鼻的血腥味直充米正脑门。
来到牛先生旁边,米正倒是规规矩矩的问候了一声。
牛先生板着脸点了点头:“脱光跳进去。”
看着锅内显然是烧开的不知名液体,米正看向牛先生;“牛爷爷!您是认真的吗???”
这个看着有点烫啊!
然后米正就被卫风抓住,惯了一肚子兽血。强行扒光,不过任凭米正腾转挪移烦着就是跑不掉。
米正被一把被摁进了大锅,烫的呲牙咧嘴,肉眼可见被烫的满身都是泡,随着水泡破裂,露出内部肌肉,药力缓缓进入。
刺痛!米正感觉自己仿佛被万根针缓缓刺入身体,再加上滚滚热流。更是感觉生无可恋。
可是师兄的大手摁住脑袋,时不时的全部塞进锅中。
随着火力逐渐减小,米正也不扑腾了,皮肤开始逐渐愈合,带来的并不是舒服。而是痒,很痒。
早有准备的牛师傅一把抓住了米正的双手,不让他去抓挠。
一柱香后,米正被捞了出来,光着屁股被师兄抱到了旁边的水桶中。
“师兄。”米正有气无力的说道。
“嗯?”
“师兄,劳烦手往右边一点,虽然你也是男的,但是老碰到我屁股,我有点不得劲。”
“….”
卫风愣住了,隔着老远一把将米正丢到水中。
扛着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