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没有推郑小姐。奴婢来的时候看到她已经在湖里了。奴婢站在湖边是想救人。”
玲珑听到凤初瑶的话急忙跪下诚惶诚恐的说完。
“凤二小姐虽然你刚才救治了我家莹儿，可是如果这件事真是你这丫鬟做的。你可要给我一个说法。”郑夫人冷哼说道。
“郑夫人，您这有什么可让她解释的啊。咱们在座的夫人小姐们谁不知道凤九歌的性子。”
人群中有人连忙说：“谁说不是呢。被她欺负的小姐还少吗？在座的不敢说都被欺负过，但怎么也得十有八九都经历过。”
人群中这些话接连传到凤家人耳中。柳氏连忙护着说：“各位夫人小姐，如果真是我家歌儿做的，那我改日定会向备厚礼向郑夫人道歉，求得郑夫人的谅解。”
没有说其它话，但这句话更加让众人肯定这件事是她做的。
柳氏话音刚落，凤婉凝就站出来劝解说：“二妹妹你就道歉吧，如果你不道歉，那我就替你道歉求得郑夫人原谅。咱们姐妹二人不分彼此，想必郑夫人也不会太为难。”
这句话说完更是把凤九歌推向了舆论得顶峰。与凤碗凝交好的那些小姐都为她打抱不平，连连说不能让她替自己妹妹道歉。
凤初瑶也跟着那些小姐起哄。
凤九歌听完凤碗凝母女二人的话，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她对着她们几人说道；“你们几人就算是对我再不喜，也不能再外面这样。凤初瑶你有若是有胆量就让你的丫鬟来与我对峙。”
“我有什么可怕的，左儿你出来。告诉大家你都看到什么。”
左儿向凤九歌行了礼说道：“二小姐，不是奴婢冤枉玲珑。奴婢刚才受我家小姐吩咐，去娶落在马车上的手镯。路过这湖边就看到玲珑正在跟郑小姐说话。突然她用手把郑小姐推到湖里。奴婢吓得赶紧呼救。”
“你说……玲珑在跟郑小姐说话。那你可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凤九歌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回禀二小姐，奴婢并没有听清楚。”
左儿对凤九歌的问题对答如流，让人更加相信是她亲眼看到的。
“那你看到玲珑是哪只手推的？”
“右手……对，二小姐她是用右手推的郑小姐。”
“好，那咱们就当玲珑是右手推的，那你应该也看到玲珑是正面推的还是侧面推的了吧？”
“是……正面推的吧？”
面对她的接连逼问，左儿内心和面色都紧张不已。离的近的凤九歌看出来。觉得是时候攻破了。
“吧？我还妈呢。左儿我看玲珑这丫头与郑小姐的身材差不多。要不你就给大家演示一下你看到玲珑是怎么推进去的。”
说完让玲珑站出来，示意让她来演示出来。
但还是有一些厌恨凤九歌的小姐们说：“有什么好看的，她这种嚣张跋扈的性子。能教导出什么知规矩的奴婢出来。”
人群中大部分人就爱看热闹不嫌事大，更别说是天启朝第一将军凤家的内宅热闹了：“就是，演出来让咱们大家都看看。”
一时之间左儿被人推着只能演示给大家看。她一时不知怎么办，再加上凤九歌还有其他人催的紧。看了一眼凤碗凝和凤初瑶两人都对她点点头。
心里的紧张感顿时消失，就见左儿大步走到玲珑面前，一张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然后她用右手推了玲珑一下，玲珑因她推的后退了半步就已经站好。
左儿本就紧张，听见凤九歌噗嗤的笑出声内心直接崩溃。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大哭道：“二小姐，奴婢看错了，看错了。玲珑是双手推的。”
康氏到底是尚书府的主母，怎么会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
就见一个侍女向康氏行礼后：“夫人，三小姐已经喝了姜汤躺下了。还吩咐奴婢特地还谢过凤小姐。小姐还说……还说…”
康氏看到丫鬟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不由追问道：“小姐到底说了什么？支支吾吾的作甚。”
丫鬟吓得直接跪到地上说：“夫人小姐说她是被一个丫鬟推下去的。就是那个粉色衣裳的丫鬟。”
众人随着丫鬟的视线看向那个粉色丫鬟，惊呼一声。发现正是诬陷玲珑的那个左儿。不由得又想起来凤九歌刚才说的话。难道……将军府真的跟外界传言的不一样？
康氏自不会跟一个丫鬟和庶女计较，转头就将矛头指向了柳氏说：“凤夫人，你怕是要给我一个解释了。你们府上的算计，我本不该过多干涉。可你们为何要让我的女儿受苦？”
柳氏面色一滞自知理亏，也怨恨这凤初瑶恨铁不成钢。连个这些小事都办不好。
凤初瑶自小就害怕柳氏，这会儿更是吓得跪到地上。
大家都看到这种情景，怕是宴会也无法进行了，纷纷向康氏告辞。不过凤九歌所说的话还有她的医术倒是给她们心里留下了一些疑惑，准备回去跟自己要好的姐妹去讨论一番。
凤九歌眼看这些事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再加上衣服都湿透了。站在这空旷的湖边冻得瑟瑟发抖。跟康氏告辞带着丫鬟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跟凤初瑶说：“这笔帐我是记下了，还有我这丫鬟脸上的巴掌。你的丫鬟打的，那就让你这主子受了吧”说完还打了凤初瑶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仅打的凤初瑶直接吐血，还打在了柳氏和凤碗凝的心中。俩人都被凤九歌这巴掌打的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