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矿霸的小丈夫》苏长生赵清莲_(苏长生赵清莲)精彩小说

苏长生赵清莲是现代言情小说《魂穿矿霸的小丈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酥蹦豆”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灵魂互穿 先婚后爱 种田创业 宠妻日常 共抗霸凌】

【温柔黏人小奶狗 VS.矜持闷骚美少妇】

19岁的孤儿苏长生在矿井下惨遭矿霸毒打,焦灼打斗时发生意外,苏长生的灵魂穿进矿霸的身体,从此以矿霸的身份行走人间,一夜间拥有了父亲、老婆和儿子,这从天而降的家庭给他开启了崭新的人生,一路走来,让他体味了酸甜苦辣,还收获了爱情、亲情和否极泰来的幸福生活

矿难后,赵清莲发现自己的恶霸老公变成了温柔体贴的黏人少年,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陌生,二人在日常中擦出了爱情的火花,竟谈起了浪漫的恋爱

长生偶尔因心中的隐秘会从噩梦中惊醒,随着日子的流走,他却越发心安理得地过起了日子……忽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他平静美好的生活,彻底搅乱了他的心神,将他打入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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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邂逅矿霸

“就让光芒折射泪湿的瞳孔,

映出我心中最想拥有的彩虹,

带我奔向那片有你的天空,

因为你是我的梦……”

苏长生的耳畔响起了他最熟悉的音乐,他在挂着彩虹的天空下看到了姐姐,伸手去抓,姐姐凭空消失了,他便惊醒了,才意识到这音乐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长生锁眉从被窝里抬起头,习惯性地朝对面床上的华子喊:“华子,快起来,出工了!”,然后向窗子瞅了眼,天仍然很黑,只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长生麻利地穿好矿工棉服,脚下套了黑色胶鞋,顺手从门口的墙上摘下安全帽戴上,转过头时,见华子像一只死猪岿然不动地躺在床上。

长生快步走到床边,推了把华子的肩膀:“华子,你个懒蛋包,咋还不起呢?”

华子在被窝里蠕动了下身子,哑着嗓子微弱道:“长生……我……浑身疼……”

“咋了?你不舒服啦?”长生探手贴华子的额头,即刻缩回了手,惊叫:“咋这烫哩?华子你发烧了。”

长生走到墙角提来暖壶,向案子上的白瓷缸里倒了些温水,然后端着瓷缸坐在华子的床边。

在长生的搀扶下,华子挣扎地坐起,勉强喝了一口,随后又倦怠地合眼平躺在床上。

长生叹了口气:“华子,我先出工,过会儿回来就带你去县卫生所看病。”

华子两个脸蛋红通通的,烧得有点犯迷糊,只吭了声:“嗯”,随后便陷入了昏睡。

长生放下瓷缸,转身掀开屋门,一股刺骨的寒风激得他打了个寒颤,他裹紧棉袄,咬紧牙关走出房门,迈着大步朝东边的矿井走去。

天边泛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长生踏着积了干雪的土路走着,沿途两旁错落着高矮不一的工棚,从一扇扇小窗子里透出稀疏的灯光,长生坚信自己今天仍是最早出工的。

苏长生今年19岁,中等身高,比起村里其他的同龄人,他的身子骨只能算纤细瘦弱的。

长生自小命苦,三岁死了爹,十岁没了娘,是被比自己大六岁的姐姐拉扯大的。

去年高考,长生考上了省城一所知名高校的大专,姐弟俩高兴了许久,姐姐骑着自行车四处奔波为他凑学费,在县城的公路口,被一辆发疯的轿车撞死了。

从此,长生真正成为了孤儿,也失去了经济来源,他放弃了去省城上学的机会,只想早点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于是跟着同村的华子一起到云莱县矿区打工。

长生总是那个最早下矿,出工满勤的矿工,半年间,他已经存了三万块钱了,长生是个有追求的人,他计划再干一年,攒够做生意的本钱就离开矿区。

云莱县地处西北,煤田储量丰富,靠煤自然就吃煤。

长生站在土丘上了望,白雪皑皑的茫野上像白面烙饼上撒了不计其数的黑芝麻,那每粒黑芝麻便是一座正在开采或已经废弃的矿井口。

长生一般不吃早餐,他习惯先干活,然后上了井再吃一大碗热乎乎的羊肉泡馍犒劳自己。

几位准备下井的矿工正坐在路边小饭馆里享用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长生不禁胃里也有了空虚的感觉。

长生咽了口水,强行扭过头,不经意间瞥到挂着红灯笼的大门前站着一男一女。

不知女子低声说了句什么,男子狎笑地凑过去在女子的脸上捏了一把。

女子娇羞忸怩地挤出一丝暧昧的笑,竟娇滴滴地嗲出了声:“别忘了来啊!”

男人**地投去一瞥,笑声越发的放浪,随后挥了挥手,转身而走。

仔细辨认下,长生认出了两人,那男人和他是同一个矿上的,名叫张洪顺,大概比长生大个四五岁,长生每次碰到他,都谨小慎微地喊一声——洪顺哥。

在云莱矿区,一提起张洪顺的名字,没几个不知晓的,张洪顺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仗着是矿上的老人,新来的矿工,几乎都受到过他的刁难和敲打,一旦碰到与他一起下矿井,无不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就怕被他寻衅找茬,甚至遭他毒打。

长生应是极少数没被张洪顺打骂过的新矿工,每次碰到张洪顺,都要胆战心寒地接受他那挑剔审视的目光,长生总会从后背涌起一股发麻的寒瘆感。

那女子到底叫什么名字,长生也不是很清楚,别人都叫她翠翠。

翠翠是位年轻的寡妇,两年前她的丈夫死于一次透水矿难,翠翠来矿上领走了抚恤金,料理完丈夫的后事,便在云莱矿区安了家。

背地里,许多单身或已婚的矿工,都曾打过她的主意,得没得手长生就不清楚了,总之寡妇门前是非多,他见了这种女人总是躲着走,在他心目中,翠翠不能算是个清白的女人。

长生刚想抽身离去,还没挪开眼,就与张洪顺的目光向相接了。

张洪顺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酷肃杀的光。

长生当即肝胆俱颤,触电般地扭头疾走。

“苏长生——” 张洪顺在后面喊长生的大名。

长生加快步伐,佯装没听见,他很害怕与这位矿霸说话,甚至都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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