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她捉鬼养崽》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迢迢林鹤御,讲述了【女强 萌娃+高岭之花,非典型意义的救赎和治愈】
一朝穿越,面对家徒四壁和四个嗷嗷待哺的奶团子,苏迢迢只好撸起袖子,磨刀霍霍向……厉鬼
没办法,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捉鬼了
养娃不易,迢迢叹气
再后来,她看了看四个娃的长相,又看了看端坐高台,谪仙般的清冷祭司
苏迢迢摸了摸下巴
“这几个是你的孩子吧?”
清冷祭司一本正经点头,又摇摇头
“是……你和我的孩子”
第七章 寻求真相
苏迢迢带着秦锦岸出现的时候,岑月漪也卡着点出现了。
她挤开秦淮知,一把将锦岸揽进怀里,眼眶通红,慌里慌张的将锦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呜呜呜,我儿,你无事母亲便放心了!”她检查完锦岸,才似乎想起来苏迢迢,抬头与她道谢,看到她的模样,笑容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多谢苏姑娘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这金镶玉的钗子还请你收下。”
苏迢迢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是收过报酬才来的,不过她倒是注意到了岑月漪手上的玉镯子似乎与沧澜居梳妆台上的那一个是同一块玉做成的,只不过她手腕上的似乎更加通透一些。
岑月漪不由分说的将钗子塞到她手里,这一次,苏迢迢明显感觉到她的手温度上升了些,温温热热的。
“那就多谢,岑夫人身子可好些了?”
岑月漪点了点头,温柔的替怀里锦岸理了理碎发
“好多了,看到锦岸平安无事,我这心也放下了,比吃灵丹妙药还管用!只不过……不知里面的厉鬼被收服了吗?
这月澜虽是一时糊涂,但她三番五次伤害我儿,我实在是不愿再忍受了!”
她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仿佛真的对冯月澜深恶痛绝。
“她被我打的短时间内不能再作恶了,躲进了鬼域深处,但还没有彻底收服。”
苏迢迢小小的撒了个谎,她话音一转
“不过……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压制了她的能力,她一开口与我说话就会被控制住。”
岑月漪听到这话,眸光微动
“可能是老爷过往结的善缘,来帮助秦府的,那女人阴险狡诈,作恶多端的,这阵子要辛苦苏姑娘了。”
苏迢迢朝她摆摆手表示无妨,一转头就看到秦淮知憋笑的模样
“你……这幅样子,秦府给你准备了房间和衣服,梳洗过后,休息一晚再回去吧。阿乐,带苏姑娘去客房。”
苏迢迢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跟着阿乐去了客房,顺便在路上打探一下秦府的情况。
“阿乐,沧澜居曾经着过火?”
阿乐原本一副不理世事的模样,听到这话震惊的瞪大了眼,她嘴唇颤抖,将客房的门关上,压低嗓音
“姑娘怎知?这事发生的隐蔽,没人外传,听到讨论主母知道了要发脾气。
当年冯姑娘嫁给二少爷为妻,两人就住在那里,后来有日傍晚,整个秦府只有沧澜居着了火。
门开着却不见人逃出来,都被活活烧死在里面,一丝惨叫声也无。
我……我姐姐就在那日被烧死的人里面。”
“你姐姐?当初死了多少人,冯月澜他们又是怎么躲过这次火灾的?”
“我姐姐名唤阿喜,是二少夫人房里的大丫鬟,碰巧二少夫人与二少爷的孩子临近百岁宴,他们一起上街置办东西。”
“阿喜……”
苏迢迢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阿乐,发现她与阿喜眉眼相似,只是一个清丽若出水芙蓉,一个却满脸愁容,老态尽显。
看来当初阿喜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如果可以的话,安排这姐妹俩好好见个面,道个别吧。
内心思索着,苏迢迢却并未开口,而是转移了话题,她拍了拍阿乐的肩
“那还有什么其他的有关冯月澜的事情也可以跟我讲一讲。”
阿乐皱了皱眉,她之前是主母院里的小杂役,她一个边缘小人物,事情倒是听过不少,就是难以开口
“怎么了,什么都可以说,这房间我设了禁听阵,传不出去的。”
“也不是,就是我听的事情半真半假的,怕影响姑娘判断。”
“无碍。说吧,我不会只听你一人的只言片语,不知全貌就下定论的。”
阿乐点了点头,向苏迢迢把自己听说的事说了出来。
岑姨娘院里的版本:
原来岑月漪和冯月澜都是冯老大夫的女儿,只不过岑月漪是养女,冯月澜是亲生女儿。
岑家与冯家是故交,岑家在朝为官,冯家世代太医,都站错了队,冯老大夫早在新皇登基前,察觉到局势不对,告老归乡,但手握兵权的岑家却很自负,一条路走到黑,被满门抄斩。
徒留岑月漪一个孤女,被藏在父母尸骨之下,逃过一劫。
冯老大夫恨自己当日不够坚决,没有劝住老友,对岑月漪百般疼爱呵护。
就连冯月澜的名字也是怕岑月漪孤单而故意取得姐妹名,只为了让她更有家的归属感。
却没想到,年幼的冯月澜却懂得争宠,三番五次陷害岑月漪,背地里欺负她,岑月漪在冯家的日子过得是水深火热。
后来秦老爷点名要娶冯家女冲喜,岑月漪一个养女却被嫁了出来。
而从阿喜视角来说
冯月澜对在冯家与岑月漪的矛盾不愿多言,只安安心心过好自己当下。
她心地善良,出手大方,经常变着法儿给院里的家中困难的奴仆赏赐,免费号脉诊治,说话也温温和和,不像是脾气暴躁的人,与秦二少爷琴瑟和鸣,小日子过得极其美好。
听完这些,苏迢迢摸了摸下巴,嘶……这么看来,岑月漪和冯月澜两人有一个撒谎了。
虽然直觉告诉她岑月漪有问题,但也不可随意下定论。
嗐,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迢迢伸了个懒腰,向屋内部走去,一转头,打呵欠的动作僵在原地。
可恶啊!
巨大的铜镜里,她竟然就这样顶着鸡窝头,蹭了满脸灰的在秦家上下几十人面前走了一圈!?
怪不得秦淮知让她梳洗一下。
跳进浴桶里,仔仔细细将自己清理干净,苏迢迢才换上衣服到了里屋沉沉睡去。
睡觉睡觉,明天回一趟医馆,把岑月漪和冯月澜的事情问一问,傍晚再来秦府,去沧澜居看看。
沧澜居鬼域内
冯月澜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地上的法阵和锁链已经消失了,眉间的朱砂痣红的似要滴血。身后站着一身红衣的另一个她,她双目赤红的,痛苦的捂着脑袋
“为什么不反抗,把所有人都杀了,秦府,冯家,岑月漪,把所有的都破坏掉!月澜,你其实不必如此受苦的,借用我的力量,我们一起把所有伤害过我们的撕碎!”
“不!夫君当初为了救我牺牲,我不能让他白死!你滚呐,滚出我的意识!”
“呵……你早晚会主动来求我,借用我的力量的。冯月澜,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很了解你。”
红衣的冯月澜慢慢隐退到黑雾中,白衣的冯月澜脱力一般趴在地上,身形愈发透明。
现在,只能祈祷苏姑娘可以查到真相,否则……真的只能走到最坏的一步了。
她的力量越来越弱,压制不住恶念,甚至连开口说一点相关的真相就会被法阵狠狠束缚。
冯月澜抬头看向鬼域昏暗的天空,时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