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吴钩江湖录,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草木公”,主要人物有陈子袍李沉珂,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师傅说“江湖事,江湖了”我也进入了自己的江湖,江湖有阴谋,朝堂,战场,身世,起兵,行侠仗义……而我初入江湖,便是从剿匪做起的
第一章 刘家
“光看这一点,倒是不像土匪干的,可是,不应该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烧光吗。”
“没错,如果不是土匪为,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江洋大盗,毕竟地契那些带在身上,不如银子来的实在,可是,为什么要给曹家灭门呢。”
“我知道了”陈子袍灵光一闪“根据杀人手法假设,确实是土匪干的,那么只拿走钱财,就是掩人耳目,那么就可以说通的是,有人和土匪勾结,目的是贪图曹家的生意。”
“要按你这么说来,康定县的最大嫌疑就是仅次于曹家的第二大家族刘家,”
“刘家,曹家,他俩在历史上就是冤家对头,那好了,线索就从刘家查起。”
“没错”方平恍然大悟“在刘家找到关于曹家的生意的线索,那就是最大的嫌疑,说不定直接能当作案动机。”
“不过,生意上的往来你应该不懂吧”方平看向了陈子袍
“这就为难我了,确实不懂。”
“那么,我就要请教衙门里的高人了,你知道咱县里的老主簿吗,年轻那会可是县里一等一的秀才,勤勤恳恳在衙门里干了大半辈子。”
二人到了离曹家不远的刘家,没想到的是,就和平常一样,对方平,陈子袍倒是笑脸相迎,确切的说,迎的是那身衙门口的衣服,在常人面前做到一个问心无愧。
“这不衙门口的方大人嘛,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
方平暗自排腹道“怎么一股春香楼的味道……”
“是这样的,曹家灭门一案,想必有所耳闻,衙门派我来你们这查查案。
“我想,最近的生意往来全部调出来”老主簿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这位大人莫非……诶,看我这脑子,我家少爷幼时还是您启的蒙,我这就去通知账台,把您要的都掉出来,来人,把三位贵客请到客房休息。”
“稍等片刻……”
迈进了院门,感官和曹家完全不一样,如果不知情的人来分析,肯定不会把曹家当做第一来看,毕竟刘家挣的钱,几乎都花在了宅院修缮上面,各种的游廊,假山后院的池塘更是引人注目。
“主簿,您觉得,此事和刘家的关系”方平问向了老主簿
老主簿坐下来,捋了捋胡子,不紧不慢的说“这曹家,非是刘家之辈所能比,一个人救济灾民,一个发着不义之财,在衙门这些年,刘家我是在清楚不过,我也有我理智的判断,曹家倒了得势必定是刘家,但是刘家平时是不可能接触到土匪的。”
“莫非……”
老主簿自顾自的说道“这么说吧我今天来刘家,没有经过县令,我看啊,必定是查不出子丑寅卯。”
听到这番话的二人,沉默了,因为他二人知道意味着什么,一县的父母官,和土匪恶霸勾结杀害了县里真正的大善人。二人相视一眼,很默契的相信了老主簿的判断,决定这案子也就是走个流程,最后结案,肯定是赵虎的山寨。
空气沉默了
就这个时候,刚刚迎接众人的管家走了进来,招呼着下人们端上了各式各样的酒菜,铺满了整整一桌子。
“这,招待十个人都绰绰有余吧”陈子袍心想。
“各位,我家老爷说了,万万不可亏待了各位官爷,鄙人谨代表刘家,备上薄酒一顿。”
“客气客气,刘管家,酒菜就撤下去点吧,毕竟我们就三个人么。”老主簿伸手在三人面前画了个圈。
刘管家眼珠子一转,心里琢磨着“不应该就走个流程吗,现在应该是去抓土匪啊,来刘家作甚。”
“是是是,主簿大人是我们家老爷最敬佩的人,您的吩咐,我肯定是要听的,来人,撤下酒席。”刘管家袖袍一甩,三五个下人上来撤下了几道,可是留在桌面上的,还是够六七人填饱肚子。
“行了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得嘞”刘管家甩甩袖子,下人们跟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位,愣着干嘛,动筷子,动筷子,难不成要老夫给你们倒酒不成。”
“您老言重了,在下只是看到如此铺张浪费的局面,实在不忍心……”方平低头沉默着。
“方捕头,还是听老主簿的吧,现在不动筷子,浪费的就又要多几盘菜了”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主簿对着陈子袍点了点头接着说“川泽县的剿匪队进城了,不论如何,匪患还是要消灭的,不然那官的乌纱帽就不保了,我想的是,借赵虎之口,承认和康定县是官匪勾结。”
“主簿,这件事,可并非易事……”
“这位小英雄,不是已经擒住了赵虎的左膀右臂了么”
“我?”陈子袍指了指自己
“主簿,您的意思……”
“那李忠,在安排书信往来的时候被巡城的兵丁所发现,逃到了大东村,结果碰到了陈子袍,在拷问下,说出了官匪勾结的实情。”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那李忠的姓命,来这之前,我就已经让我徒弟赵二,保护李忠姓命,但我看他一点也不惊讶,想必是你们三人已经通过气了吧。”
“什么都逃不过主簿您的法眼,我们确实商量过,不过,是我,川泽县的李巡检二人去拜访的赵二,不过得亏是赵二,听他说,赵大和那康定县”陈子袍顺势把两只手抬了起来,“啪”的一声合在了一起,紧紧锁住。
主簿看了一眼陈子袍的手势,说“确实没错,平时的公务,都是县丞和赵大在安排,人手实在不足,才喊我去帮忙。”不过就在曹家事发当晚的前半夜,赵大在外面的宅子突然起火。
“哦?还有这档子事?火是我带头扑灭的,可上面说的是天干物燥,烛台倒地引起的。”
老主簿瞟了一眼方平“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毕竟家丑可外扬,让人知道了这是赵大养小的,买的宅子,那他夫人还能了得。”
接着说道“其实在事情发生的前几天,就有人看到过一男子经常出入那栋宅子,我听他们的描述,那人根本不是赵大。”
“哦……”
“哦……”
陈子袍方平对视了一眼
老主簿跟没看到一样继续说着。